三個人坐在車子里一言不發,直到回到警局的審訊室里,安隊長才忍不住開口說道:「我說你們倆到底認不認識啊!在學人家小兩口玩冷戰啊!這裡絕對安全保密,你們可以放心的說,大膽的說。」
帝明這一次不像上一次那樣心裡還充滿著緊張,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不過這地方還是少來得好。
這裡是市公安局刑警隊的審訊室,自己面前的這兩個人是市刑警隊的小領導。自己得不到的消息,說不定能從他們的口中得到呢!
一想到這,帝明到是願意主動打破僵局了。他咧嘴一笑的說道:「鄒隊長,你好。一段時間沒見,乍一見面還真的感到有點突然,能為我介紹一下你身邊的這位是誰嗎?」
鄒瑜的眉頭微皺,有些生硬的回道:「別弄得我和你很熟似得,我們還不算朋友。這位是市刑警隊的安隊長。廢話少說,趕緊交代你為什麼在省政府大院門口鬼鬼祟祟的?你是想幹什麼!」
「安隊長,你好。初次見面,還請多多關照。不知道鄒隊長的這種說辭,算不算誘供呢?」帝明對著鄒瑜一抬眉,轉而向著安隊長的方向望了過去。
「你別想耍什麼花招,你以為這樣就能離間我們了嗎?趕緊說吧!你的目的何在?」安隊長的語氣變的嚴厲起來。
帝明一攤雙手,很是無辜的說道:「我去那真的是想找一位領導,可是就在想要開口詢問時,猛地想起來,我還不知道他的姓名呢!所以,才會焦急的在門口來回走著。」
鄒瑜和安隊長彼此相視一眼,由安隊長繼續問道:「好了,別再編了。我看你也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有什麼事需要去向省里的領導反映,難道說區里的領導,市裡的領導就不能受理你的問題了嗎?」
「哎,我說安隊長,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怎麼就不能去找省里的領導了。身為領導,就需要親聽民意,與群眾打成一片。難不成官當的越大,就越要脫離群眾嗎?我覺得你這個思想是不對的,是會走上歧途的!」帝明一本正經的對著安隊長說道。
「你……」安隊長剛想說他些什麼,就被鄒瑜擋了下來,他向著安隊長使了一個眼色。繼而開口說道:「好吧,就算我們接受你是來找省里的領導反映問題的。可是有什麼問題是需要通過你來向省里的領導反應呢?」
「這個問題問的好,不過我無法給予回答。就算我回答了,你們也不會相信的,甚至還有可能將我送去精神病院。」帝明字正腔圓,沉著有力地回道。
鄒瑜深吸了一口氣,側身依附到安隊長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安隊長也是在鄒瑜說完后,點了一下頭。
「今天這裡沒有開攝像頭,也沒有錄音,那面鏡子的後面也沒有人。你可以安心的將你來的目的告訴我們。我們倆保證在聽完了你的話后,不會將你當精神病一樣看待!」鄒瑜目光誠懇,語氣和緩的說道。
帝明略作思考,並且試著用神識向外探測了一下,當他發現這裡也充斥著浩然正氣時,心裡原本的那道念頭就被打消了。
「好吧,誰讓我是一個老實人呢!我就和你們說說吧!我來此是想找一位曾經在華山市當過區長的領導,我找他是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不知你們可知道這位領導叫什麼名字?」帝明用期盼的眼神望著眼前的兩位。
安隊長在聽了之後,還是感到十分不解,甚至是感到奇怪。可是鄒瑜就不一樣了,他的眼中瞬間冒出了精光,這有可能和自己的興趣愛好有關。
他很喜歡搜集一些靈異類的故事,也正因此他才會報考警校。這是因為在自己做過的調查里,只有警察尤其是在第一線的警察才會遇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事,要不然現在的自己又怎能當上刑警隊的隊長呢。
帝明的話一出,就立刻勾起了他對華山市裡二十年前的一樁轟動全省乃至全國的一起非常事件的回憶,如今這件事可是已經被定上了密一級事件,被歸檔塵封在省公安廳內。
原本鄒瑜就對帝明有一些看法,覺得他和普通人不一樣。上一次的彩票事件是如此,這一次的事也是如此。
今天正好有這樣一個機會可以測試一下自己對帝明的猜測,自己當然絕不對不能讓這個機會從眼前溜走。
他拍了一下安隊長的肩膀,示意他跟自己出來一下。
安隊長沒有猶豫,起身就跟著他走出了門外。
「老同學,你不會是想跟我說讓我叫一輛精神病院的車過來,將他拉去做一下精神鑒定吧!」
「當然不是,我是想測試一下,他究竟是不是像我所想那樣,是個異人!」
「不懂!」
「就像之前我在那對你說的,不久前發生的彩票事件一樣,在那事件發生以前,我可是親眼見到有人在大街上向他跪下的,那不是奢求或者是乞求,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虔誠。」
「我覺得他現在在我的印象中到更像是一個神棍了!」
「我們先不提這個,你這邊最近手頭上可有什麼稀奇古怪的案子嗎?或者說是沒有頭緒的案子?」
「不會吧!你還真的想試探一下他?」
「你看我像開玩笑的樣子嗎?我是如此的認真。」
「你啊!和上學時還是一個樣,一遇到這種事,你是不達目的誓不擺休的。好吧,誰讓咱們是老同學呢!近來我手頭裡還真的有一件毫無頭緒的案子,要不,就拿這個案子去試探一下他吧!」
「好!」
兩個人在審訊室的門外交談了半天,終達成了一致的意見,隨後再次進入審訊室里,只不過這一次二人看向帝明的目光都變的怪異起來。
帝明看著兩個人那怪異的目光,心裡感到有點毛毛的。這種感覺自己很不喜歡。
「帝明,我們這最近遇到了一個案子,這個案子挺有趣的,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參與進來,或者說有興趣來幫我們出謀劃策一下?」安隊長眯著眼,微笑著說道。
「不用緊張,這個案子就算不對你說,或者你不參與,我們也會將它列為不可破解案件。所以你放心,我們完全沒有設計害你,或者坑你的意思。」鄒瑜為了讓帝明放心,不忘補充道。
帝明將他們所說的話在腦海里又轉了一圈,就立刻明白了。這是想拿這件案子來試探一下自己,看看自己的深淺。
「你們先將案子跟我說說吧!若是我力所能及的,我一定會幫,但若是我力所不及的,還請二位不要勉強於我。」
帝明還是決定順水推舟,誰讓自己在人家的屋檐下呢!
安隊長和鄒瑜一聽,高興地笑了。
安隊長捏了一下鼻子,清了一下嗓子,就開始說道:「三天前,在我們環城公園繞城河裡,發現了一具女屍。該女子穿戴整齊,經過法醫確定,確實是溺水死亡。不過令法醫感到奇怪的是,這名女子懷孕已經快一個月了,可是經過我們調查,她並沒有結婚或者有男朋友。
我們查到這,也只能將其定性為該女子自身的問題了,可就在我們想要結案時,一封匿名性卻是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信中寫道該女子曾被人強-奸,並被人用照片相威脅,而事情發生的時間正好是一個月之前。
信件是列印出來的,無法核對筆跡。寄出信件的地方居然是在市陵園,我們去那裡調查取證時,卻查到了令我們也想不到的一個結果,那封信居然是清潔林園的人在掃馬路時,在路上撿的,他們以為是寄件的人落下了,出於好心,他們便幫忙寄出了。
事情的經過大致就是這樣,我們目前也就只能查到這。我再補充下,那封信件我們也經過了仔細的鑒定,沒有留下指紋,沒有留下任何特殊的或有用的線索,相反,由於清潔工人手上的污漬反而使這唯一的調查源頭出現了干擾。
另外,這女子是個孤兒,沒有家人,因而也就沒有人為其上訴,這案子最終可能會被定位懸案而歸檔。
我說完了,對於這件事在聽后,你有什麼想法?」
安隊長很好奇,帝明會說出什麼樣的話。鄒瑜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聽到帝明會如何發表自己的見解。二人都將目光集中到了帝明的身上,那炙熱的眼神,彷彿能將帝明看化一般。
但他們卻不知道,帝明現在沉浸在對自己師父的深深欽佩中。他沒有想到師父在開導自己時,提到的水鬼找替身居然會出現在此。原本還以為師父只是順帶提到呢!現在看來,師父所說的每一句話,含義都是深遠的啊!
當他回過神來時,看到二位那炙熱的目光,也是覺得太過火熱了。他分別對著二人伸出手,在他們眼前扇了扇,隨即說道:「我不是明星,能不能別用追星族般的目光注視著我啊!」
兩個人同時出手將他的手掌拍了下去,這一擊有些重,顯然是對他開口說的這一句話感到不滿意。
「我說二位,你們能讓我消化一下嗎?這件案子我幫還不成嗎?」帝明揉著手有點委屈的說道,活像受氣的小媳婦。
「那你準備怎麼幫?」鄒瑜一聽來勁了,連忙急切地問道。
「佛曰不可說,你們看著便是。」帝明很自然的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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