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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十章 征服和掠奪(十六)

  科學門有三大紀律八項注意,侮辱婦女可是一項重罪,殺委奴兒國陰謀反叛的武士是一回事,可**武士家前來求助的弱女子,又是另一回事,科學門的聲譽,硬是讓陳阿扁這個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小人給毀了!

  苟布理二話不說,抬起槍,就對準了騎在景宮主身上,僵直著身子瞪著自己的陳阿扁身上,卻是想當場就執行戰場紀律!

  苟布理出身於義學,學習勤奮,天資聰明,更對郭大路忠心耿耿,身受郭大路、大妞等人的喜愛,浩哥兒更高看他一眼,著力栽培他,小小年紀已經當上了營長,而陳阿扁原來只是諸家的僕人,只不過算是夷洲島的附贈品,送給了郭大路和大妞,雖然他的治理夷洲島一事上配合大妞也做了不少工作,但遠遠不如苟布理得到的親近和信重。


  苟布理如果當場擊斃陳阿扁,郭大路不但不會責怪,還會大大讚個好字,郭大路自然是不在乎委奴兒國的人死活的,殺了就殺了,奸了就奸了,只不過,無論是殺是奸,都得由他親自來下令,否則的話,手下的戰士們可就完全失去控制了,這卻是郭大路不能容忍的。


  陳阿扁一眼就從苟布理殺氣騰騰的眼光中,知道苟營長是真心想殺自己,嚇得一骨碌從景宮主身上滾了下來,躲到了明宮主身後,大叫道:「苟營長手下留情!我們可是一家人!」


  苟布理氣得臉不臉鼻子不是鼻子,罵道:「呸,你個腌臟貨!我堂堂科學門戰士,哪個跟你這樣管不住下身的傢伙是一家人!」他移動著槍口,可是陳阿扁縮在明宮主身後,連個頭也不露,倒是明宮主的衣服因為被撕裂,雪也似的胴體在苟布理面前晃啊晃,讓他不由自主分心。


  陳阿扁情急之下嚷嚷道:「苟營長,兄弟只不過玩個委女,咱們就要刀兵相向嗎?後龍先生可以玩女國主,咱們為什麼就不能地委女?再說了,兄弟不是把你喜歡的姑娘給你留著嗎?雖然這妹妹是這一對姐妹花中最漂亮的,可兄弟我知道苟營長你喜歡她,所以特意留著沒動手,她可依然是女子之身。」


  苟布理目瞪口呆:「胡說八道!誰說我喜歡這什麼妹妹--」他一語未了,陳阿扁瞅了個空兒,突然將明宮主往苟布理懷裡重重一推,自己一個箭步,向艙門竄去,苟布理猝不及防之下,下意識張開雙臂,將半裸的明宮主抱在了懷裡,明宮主突遭大變,差點失了身子,早就嚇得不知所措,她再怎麼聰明堅強,也只不過是個女子,這時投身到苟布理懷中,下意識地緊緊抱住了苟布理,號啕大哭起來。


  陳阿扁光著屁股逃出了艙室,自然引起了別的士兵的注意,他們紛紛跑到了艙室,可是探頭一看,卻見到一個姑娘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另一個半裸的姑娘靠在苟布理營長的懷裡,頓時笑嘻嘻地把門給重新掩上了,大讚苟營長真是好福氣,這兩個委女都是上好的貨色。


  雖然有人奇怪,陳阿扁為何會光著屁股從裡面跑出來,但很快就轉移了話題,因為戰士們都有些蠢蠢欲動,激烈的交火讓他們每個人的心理壓力都極沉重,迫切地想要發泄一翻,殺人是一種發泄,征服女人同樣也是一種發泄!

  郭大路在宮內,正岔著腿坐在那兒,他可不習慣如委人那樣跪坐,哪怕這是傳自大李朝的古風,他大大咧咧問著浩哥兒:「各種靈丹法器收集得如何了?」


  浩哥兒遞過一份厚厚的清單,笑道:「這委奴兒國人也是賤皮子,咱們這一開槍一動炮,殺了不少陰謀叛亂的傢伙,倒把其他的潘屬大名高官顯貴全都嚇住了,如今不需要我們陸戰隊員上門,委奴兒國人就紛紛把祖傳的寶貝全都送了上來,甚至連一些凡間的財寶都整車整車送上了碼頭。京都一地的好東西,如今大半在我們手裡了,只不過,雖然那女娃娃國主下了文書傳詔各地,其他地區的委奴兒國人依然遲遲沒有動靜,既沒有主動獻上靈丹法器,又不公然反抗,看來,存心是打了個拖字訣。」


  郭大路冷笑道:「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傢伙,他們見我們陸戰隊兵力有限,鐵甲艦炮火雖猛,卻不能上岸,就想以招待變,甚至說不得,故意誘我上岸,深入內地,然後伏兵盡起。嘿,這委奴兒國也曾經內亂不休,各潘屬大名間互相征戰,有幾隻猴子還自以為知兵,想給老子玩這一手誘敵深入的計策。」


  浩哥兒道:「要不咱們派一支部隊,先拿下就近的幾個不服從命令的城池,以儆效尤?」


  郭大路摸著下巴,突然道:「我們真正的敵人還沒露面啊。」


  浩哥兒一怔,「真正的敵人?這委奴兒國的女娃娃國主都老老實實聽郭大哥你的命令,還有什麼真正的敵人啊?」


  郭大路嘿了一聲:「浩哥兒,你忘了?咱們可是來找委奴兒國修行者和精怪的晦氣的,可是要殺其身,奪其寶,委奴兒國國主大將軍潘屬大名等收藏的靈丹法器,只不過是一道開胃菜而已。可是事到如今,委奴兒國的修行者和精怪全都成了縮頭烏龜,連個面也不露,任老子在京都大殺四方。這裡面,可透著古怪!」


  浩哥兒卻不以為然:「這有什麼好古怪的,修行者和精怪才不管人間戰亂這種破事兒呢,就算在大李朝,只要不涉及社稷存亡這種大事,修行者從來不插手人間的征戰,誰願意為了凡人浪費靈力啊。我想,委奴兒國的修行者和精怪也是同一樣道理,委奴兒國的靈力比大李朝稀薄多了,靈力修鍊更為不易,他們何苦為了凡人出頭?這可是實打實的賠本生意!」


  郭大路冷笑了一聲:「他們不來找我的麻煩,我還想找他們的麻煩呢!國主大將軍等凡人珍藏的靈丹法器,只不過是些下品,真正的好東西,卻全在委奴兒國修行者和精怪手裡,我建設開發區,極需要大量上好的靈丹法器與大李朝的修行者做交易,所以,就算委奴兒國的修行者和精怪不來惹我,我也要主動找上他們,來個大打出手!」


  浩哥兒想了想:「這幾日的實戰證明,面對裝備了自動武器的陸戰隊員,委奴兒國的常規武力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真正摧枯拉朽一般,戰士們的誤傷都多於敵人的拚死反擊。不過,修行者和精怪的戰力卻遠在凡人之上,咱們的鐵甲艦和陸戰隊對上他們,還是要小心為上。」


  郭大路沉聲道:「我們的戰士,要有敢於和修行者、精怪一戰的決心和意志!委奴兒國的修行者和精怪的力量,在大李朝之下,如果我們的戰士,連這些弱雞都打不過,那何況今後更艱苦更危險的戰鬥?」


  郭大路雖然沒有明說何為更艱苦更危險的戰鬥,但浩哥兒心裡卻明鏡一般--那就是指大李朝的修行者啊,他肅然道:「郭大哥你放心!咱們科學門的戰士,服從你的一切命令,召之既來,來之能戰,戰之能勝!」


  郭大路點點頭,剛想勉勵浩哥兒幾句,突然紙門撲一下被撞開了,一個五花大綁的人跌進了房間,後面推他進來的人還不罷休,又重重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那五花大綁之人頓時來了嘴啃泥,摔得臉都青腫了。


  浩哥兒騰一下站了起來:「陳阿扁?苟布理?你們兩個搞什麼名堂?!」


  五花大綁之人,正是陳阿扁,而在後面又踢又打的,卻是苟布理。卻原來,苟布理將宮本家的兩女一男三個孩子送回宮本家后,並沒有饒過陳阿扁,回到營中,揪著陳阿扁一頓痛打,綁著他押進了王宮,請郭大哥處置。


  苟布理將陳阿扁**委奴兒國女子的事兒一說,浩哥兒的臉都漲紅了,他剛剛才在郭大哥面前吹噓科學門的戰士如何能征善戰,結果陳阿扁這管不住褲襠的傢伙就冒了出來,這不是打他的臉嗎?


  浩哥兒手指一彈,射天劍飛躍而起,用劍柄將縮在地上的陳阿扁一通暴打,直打得他的頭臉如同開了個染缸一樣,皮破肉綻,血糊糊的令人不忍目睹,不過,陳阿扁倒也硬氣,咬著牙,一聲不出。


  郭大路冷眼看著,他心裡清楚,浩哥兒其實是在維護陳阿扁呢,他真要殺陳阿扁哪裡需要如此麻煩,射天劍一動,陳阿扁就人頭落地了,浩哥兒之所到當著自己的面痛打陳阿扁,其實只是想讓自己消消氣。


  在郭大路心裡,陳阿扁玩了什麼宮本家的女兒,並不是什麼大事,甚至都不是事兒,只不過,戰士們去殺人,去放火,去***應該是得了自己的命令,而不是自作主張!

  自作主張,形同抗命!

  這個苗頭很不好!非常不好!

  這只是科學門的軍隊第一次在境外作戰,今後類似的戰事還有很多,有的時候,自己忙於大李朝建設,不可能親率軍隊,如果戰士們不服從軍事主官的命令,自行其是,這還了得?


  在原時空,二戰時期的腳盆軍隊雖然殘暴,但他們依然嚴格服從命令,打得美國佬都吃不消。


  郭大路不指望自己能建設一支pla這樣的軍隊出來,這難度太高,人家可是用小米加步槍在白山黑水之間吊打聯合國軍的,但是,他一定要打造出一支完全服從自己的軍隊來!

  任何違背軍令之舉,都形同對郭大路自身的背叛!

  這軍紀,也該好好整頓一下了!


  將任何不好的苗頭,都扼殺於萌芽之中!

  浩哥兒偷眼瞧著郭大哥的臉色,見他的神色越來地不善,心裡大急,陳阿扁雖然做了錯事,但他對科學門忠心耿耿,就算他是狗,那也是科學門的狗,郭大哥何必生這樣大的氣?他一咬牙,一跺腳:「苟布理,把陳阿扁這混蛋的下身給割了,讓他當太監去!」


  浩哥兒是真想割了陳阿扁那話兒,丟了下半身,總比丟了命好,不過,他可不想髒了自己的射天劍,故讓苟布理動手。


  苟布理卻有些遲疑,他雖然痛恨陳阿扁壞了陸戰隊的名聲,可懲罰一下也就是了,這施以宮刑就有些太過了--


  陳阿扁徹底嚇傻了,他雖然被苟布理又捆又打,其實心裡並不害怕,這玩弄委女又算得了什麼大事?以前夷洲島上也有一些委奴兒國的女子坐船漂洋過海,前來借種,卻是仰慕大李朝的男人,比矮小丑陋的委奴兒國男人英武,所以特來春風一度,順便還能賺些錢。


  在夷洲島上務工的大多是男人,正有這方面需求,兩者一拍即合,有的相處情熱,委女就此安居在島上也是有的。陳阿扁就睡過不少委女,這次來到京都,只不過是送吊上門而已,那宮本家的女兒雖然高貴,但委女就是委女,睡一下,責罰一通也就是了,怎麼居然要讓自己做太監?

  陳阿扁嚇得哭天搶地,夾著大腿,連聲求饒。


  就在這時,郭大路沉聲道:「命令,除了值勤和負責安保的人員,所有戰士緊急集合,另,邀請小櫻、大將軍、山本、宮本等委奴兒國人員觀禮--」


  浩哥兒在心中輕嘆,郭大哥,這是要實施公審啊,陳阿扁,這一次,連我也保不住你了。


  愛田櫻國主正在貼身貴婦的陪同下梳妝,突然幾個陸戰隊員推開侍立在門邊的女僕,強行走了進來,生硬地對愛田櫻國主道:「後龍先生有令,命櫻國主到碼頭參加公審大會。」


  愛田櫻小小的身子一僵,公審--這既然帶了一個審字,就不是什麼好事,她柔聲道:「不知這公審大會審得是何事,我一個一無所知的小女子,有必要參加這樣的大會嗎?」她卻是想旁敲側擊。


  然而那幾個陸戰隊員沉著臉,並不回答櫻國主的問話,只是一個勁催著她快走,旁邊的貴婦見士兵們如此不尊重國主,正要怒斥,櫻國主擺了擺手,阻止了她,輕聲道:「幫我換一件衣服,要素凈一點的。」


  這段時間,櫻國主陪郭大路在一起,刻意穿一些顏色較嫩的,可愛向的衣服,突出自己的稚氣,但是參加這什麼公審,就不能再穿亮眼的衣服了。


  櫻國主的馬車緩緩出了內宮,走到大街上,這才發現,各潘屬大名以及許多平民百姓也在山本太郎的協軍的指揮下,向碼頭而去,顯然參加公審大會的人可真不少。


  嗯,如此說來,公審公審,就是公開審理,卻不知,被審的是誰--不過,無論被公審的是誰,後龍先生擺出這樣大的架勢來,這事兒,就絕對不簡單!也許,公審大會的真正意義,並不在這次審理上,只不過,櫻國主並沒有聽說過後龍先生在西北的公審大會,要不然,立刻就會明白郭大路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葯。


  左右只不過是整頓軍心,收買民心幾個字而已,當然,郭大路是不在乎委奴兒國的民心的,他真正看中的是自己的軍紀。


  鐵的紀律,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建成的,而是通過不斷的錘鍊、整訓、教育、懲戒等一系列手段鑄成的,今日的公審,只是其中一個小小環節而已。


  櫻國主一行到了碼頭的警戒區后,並無特例可以通融,和普通百姓一樣,上了馬車步行進入了會場,四周的百姓紛紛向天皇下跪,愛田櫻忙命人通傳,今日之活動是後龍先生主辦,不必行委奴兒國的禮節,一切都聽從科學門的吩咐地。


  櫻國主被引到場中最前排的座位就坐,坐定后,櫻國主看到前後都是委奴兒國的高官顯貴,連大將軍也在內,她心裡鬆了口氣,既然有座位,那就說明後龍先生是以禮相待的,看起來被公審的倒霉傢伙,必不是委奴兒國人--可是既然不是委奴兒國人,那必是後龍先生自己的手下,他、他怎麼可以把家醜外揚,唯恐世人不知,甚至把半個京都的人都驅趕來了?


  櫻國主左思右想沒想明白,乾脆不想,權當看場大戲了。


  這時,突然整齊地坐在後場的戰士們,嘩一聲齊齊起立,挺立如松,委奴兒國人嚇了一跳,原本悄聲議論頓時靜了下來,只見郭大路在浩哥兒、烏青、施曉峰等人的陪伴下大步走到了台上。


  公審大會,正式開始。


  櫻國主看到一個穿著陸戰隊員軍服的戰士被五花大綁架上了台,他整個人都癱軟了,褲子甚至還濕淋淋的,顯然是尿了。


  這就是今日被公審的倒霉蛋了,咦,那不是陳阿扁嗎?他可是後龍先生的心腹啊,聽說許多陰謀作亂的武士就是被他不知用了什麼法子,給揭發出來的,是櫻國主心裡最痛恨的後龍先生的走狗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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