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九章 新的蚩尤
「我也覺得應該不是,別忘了,項羽融合過你的魔血,如果他只真和蚩尤是同一個人,他絕不會這樣做。」
撒旦也贊同朵木兒,接著道:「不管有沒有關係,反正就按之前計劃的那樣,拖延一些時間,讓項羽墮落,到時什麼都知道了,現在還是多刺激刺激他,讓他產生更多的不甘以及怨恨。」
「好,反正你們的那些聖子聖女也都在趕來,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布置完最後的殺招。」
麥斯克點頭,接著他偽裝董卓,一邊與項羽廝殺,一邊嗤笑道:「項羽,你的實力倒是不錯,不過你的人品跟我的義子可是差不多啊!」
「義子?」
王成故作一愣,董卓的義子誰不知道,不就是三姓家奴呂布嗎,他隱約知道董卓要說什麼了,果然,董卓接著道:「就是呂布那狗賊,哼,你如此修為,卻甘願充當蚩尤的一條狗,與呂布何異,又或者你也叫蚩尤義父?」
「董卓,你找死!」
王成一副怒髮衝冠的模樣,手中湮滅長槍的威力在暴怒之下暴漲三成,董卓冷哼一聲,以魔氣幻化出三頭六臂悍然迎擊,王成見狀急忙施展影子分身,雙方打的越發激烈,殺戮法則以及毀滅法則橫掃周圍,如果這裡不是虛無的亞空間,只怕周圍一切早被毀滅,即使如此,也沒有其他神階敢靠近,否則即使他們是神階,只怕連餘波都擋不住。
「哈哈哈,惱羞成怒了吧,聽說蚩尤和曹操有同樣的愛好,你的女人是不是同樣獻給了蚩尤,不過這也是報應啊,當初你搶別人的女人,現在蚩尤搶你的女人,哈哈……」
而在戰鬥的同時,董卓施展毒舌功夫,不停的嘲諷咒罵項羽,令王成越發憤怒,而在暗處的撒旦眉開眼笑,因為他感覺的到墮落之眼的力量正在迅速壯大,果然是有效的,哈哈,一旦項羽墮落,他將多上一個完全不遜色於安吉拉的大將,更重要的是,可以以其人之道還施其人之身!
「蚩尤,當初你給我的恥辱,我一定會全部還給你,看看誰才是傻蛋!」
撒旦想起當初的事,暗自咬牙切齒,這是一輩子的屈辱,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在項羽攜帶的雲中殿之中,王成正摟著蘇伊蓮娜,望著天空中的戰鬥情況哈哈大笑。
「傻蛋就是傻蛋,想來他現在肯定因為墮落之眼的壯大而高興吧,嘿,不過沒想到那什麼殺戮大將嘴巴這麼毒。」
王成一邊大手在伊蓮娜胸口流連,一邊評價著外面的戰鬥,在他所有女人之中,最熱情,最惹火,最主動的無疑是伊蓮娜,這一次讓她進三國秘境幫忙,當然不能浪費。
順便一提,這個王成準確來說只是王成的一根手指所化,真正的王成本體現在在時光修鍊屋裡領悟欲之大道,這個分身主要是為了監視外面情況之用,順便也和自己的女人開心開心,身為魂魔的王成從來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寂寞!
「任何人在王面前都是傻蛋,有那傻蛋哭的時候。」
伊蓮娜喝了一口美酒,主動用嘴餵給對方,外面打的火熱,這裡面也分外火熱。
這一場長安之戰,看似激烈,但其實哪一方都想著拖延時間,所以結果並不難預料,最終雙方廝殺了一個多時辰,身上的神力幾乎耗盡,不得不鳴金收兵,算是不分勝負,神級戰鬥雙方都沒什麼損失,不過神階以下倒是死了不少將領,好在主要是董卓那邊死的。
不過董卓完全不在意,他反而覺得這場戰鬥很有收穫,因為撒旦說其墮落之眼壯大的很快,而且成功的拖延了時間。
就這樣,接下來的四五天,長安城外雙方不時打上一場,但一直都沒能分出勝負,項羽似乎因為進攻的不暢而十分惱怒,這些天連連發火,還有一些士兵和侍女因為觸了他的眉頭而被活活打死。
眼見蚩尤軍和董卓軍僵持住,雙方似乎不分上下,其他的勢力開始蠢蠢欲動,本來已經變小的戰火再一次熊熊燃燒起來,和諸葛亮所料的一樣,沒了外部壓力,那些勢力又開始相互惡鬥起來,雖然鬥爭的結果肯定是某一方勢力變強,但整體上肯定是減弱,畢竟他們沒有王成控制他人的本事。
這就是諸葛亮拖延的目的所在,如果王成直接進攻長安,除了董卓會坐山觀虎鬥之外,其他的勢力極有可能全部聯合,對王成這一方不利。
只是即使是再頂級的軍師,也不可能將所有事都掌握,比如說諸葛亮定下此計之時沒想到董卓其實是殺戮大戰麥斯克,如果不是王成發現端倪,只怕這一次要栽了,除此之外,還有一些更加意想不到的事在這些天內發生了,三國秘境已經開始進入尾聲,各個隱藏的牛鬼蛇神都開始出來,爭奪這最後的勝利果實。
這一天夜晚,王成的本體還在領悟,他的手指化身一如既往的在和女人們取樂,不過除了伊蓮娜,還加上了最能勾引人的妲己,兩女明爭暗鬥,不停討好王成,讓王成樂在其中,只是突然,他感覺到了什麼,一把將妲己和伊蓮娜推開,猛的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望著北邊的方向!
「這怎麼可能?」
從成為蚩尤之後,王成已經很久沒有像現在這麼驚駭,即使是上一次知道殺戮大將的時候他都只是震驚,沒有驚駭,而這一次,他真的驚駭了,因為他感應到的事情實在是太不可思議。
「王(大王),怎麼了?」
妲己和伊蓮娜見到王成驚駭的表情,心中也是十分吃驚,急忙問道,王成表情漸漸放緩,沉默半響,口中吐出兩個石破天驚的字:「蚩尤!」
「蚩尤?」
妲己和伊蓮娜滿頭霧水,不明白王成是什麼意思,他自己不就是蚩尤嗎?
「我是蚩尤,但我也不是真正的蚩尤,真正的蚩尤誕生了,但這怎麼可能,十二祖巫精血哪來的,十二個族長不可能再把精血給人,不說他們不會背叛我,即使他們真的背叛,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王成眉頭深皺,他的確不是真正的蚩尤,如果不是女媧娘娘的幫助外加魂魔的特性,他根本不可能融合十二祖巫的精血成就蚩尤之體,真正能成就蚩尤之體的該是混沌之體的擁有者,王成其實是搶了對方的機緣,但是就在剛剛,通過體內血脈的共鳴,他知道,又一個蚩尤誕生了。
蚩尤的血脈傳承自盤古,是天地之間最尊貴的血脈,這種血脈一旦誕生,天地都會與之共鳴,當然,別說人,一般的神都感應不到,不過王成本身同樣是蚩尤,自然感應的比尋常人多,而那些巫神想來同樣感應到了,如果沒猜錯,應該是那混沌之體的擁有者也成為蚩尤,但他的精血究竟是從哪來的?
「此人必定是我成就神階的最大障礙,如若不能斬殺此人,我將成為不了神階!」
王成心裡突然產生明悟,這是一種純粹的預感,但他卻知道,這是真的!
在王成所望著的北邊方向,一個不知名的地方有一座隱藏在地下的地宮,地宮之中外面密密麻麻都是仿若陶土製成的士兵,而地宮中間的大殿,一個身上威嚴氣息比現在的王成還要盛上不知多少的中年帝王服男子正高高在上的坐在皇座上。
在中年帝王旁邊下面一點,有一個陰柔的太監跪在一旁,而台階之下左右各自站著一群穿著漆黑服裝的文臣武將,左邊為首的是一個看來法令如山的文臣,右邊為首的卻是一個身上充斥著驚天殺氣,稍微一眼都能嚇死普通人的武將。
在文臣武將中間站著一個穿著道袍,旁邊有一隻白鶴的老道人,如果王成在內,一定能認出此人就是他一直在擔心的漢末三仙之一左慈左元放!
此刻無論是中年帝王,還是那些文臣猛將,又或者是左慈,目光都望著大殿之外的廣場,廣場內有十二尊巨人一般的銅像圍成一圈,銅像中間是一個一絲不掛,身上肌肉健碩,健壯的不下於王成的男子漂浮在虛空之中,他的心臟如鼓聲般有力的跳動著,每跳一動,周圍轟隆作響,彷彿要發生地震一般,可想而知此人的身軀有多強壯。
「沒想到除了外面那個蚩尤,真的還有人能融合我巫族十二祖巫精血成就蚩尤,左慈,你果然沒騙朕。」
上方的中年帝王沉聲說道,左慈轉過身恭敬的行禮,對方可是跟他一樣的神階,他道:「老道我騙誰也不敢騙祖龍你,外面的那個蚩尤我雖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這個蚩尤才是真正的蚩尤,他是混沌之體,得了玉虛聖人從巫族修鍊之法改進而來的九轉玄功,是註定的蚩尤。」
「所以老道我才會這麼辛苦將其帶到這邊來,破開大陣,喚醒陛下您,陛下也是巫族,肯定不願意有人冒著蚩尤之名禍害巫族。」
在華國,只有一個人能稱之為祖龍,那就是秦始皇嬴政,這中年帝王赫然便是秦始皇,而的確有一些傳說說秦始皇是巫族,收集的十二金人就是用來布置十二都天神煞大陣,現在看來,這傳說是真的,而十二金人能布置出十二都天神煞大陣,正是因為裡面有著祖巫的精血。
事實上,項羽都出現了,秦始皇出現也不是什麼不能接受的事,畢竟這不是真的三國,而是神族創造的三國秘境。
「我們巫族的事不用你們這些仙人來理。」
秦始皇冷哼一聲,道:「之所以給你祖巫精血,是因為這個人真的擁有混沌之體,是註定成為蚩尤的人,這個機緣朕該給他,而且這也是天意,同時還因為項羽滅我秦國,這個恩怨必須要了結,所以,此人既了得了祖巫精血,就必須為朕殺掉項羽。」
「那是當然,祖龍請放心,等出去后,于吉和南華他們手上的神靈以及黃巾勢力都將交給他率領,這他必將斬殺那個假蚩尤以及那位罪大惡極的項羽,一統三國。」
左慈笑道:「而且,他的背後站著最為強大的仙族,等他殺掉那個假蚩尤,掌握巫族之後,合兩族之力,他就會是真正的救世主,帶領主世界種族抗擊魔族,這才是真正的天命之子,可不是那個假蚩尤能夠相比的。」
「哪個是真蚩尤,哪個是假蚩尤,那很簡單,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誰勝誰就是真的,這就是我巫族的道理。」
秦始皇顯然對這左慈沒多少好感,這時他見混沌之體的蚩尤已經完全吸收祖巫精血,睜開眼睛從空中緩緩落下,身上也出現一套碧綠色的道袍,揮手道:「你們可以走了,雖然我們已經蘇醒,但還沒到出去的時候,等有人一統天下,我們才會真正現世,這是天意,其他的我沒興趣,你們走吧。」
「那麼,陛下,我們便告辭了。」
左慈回頭看了一下,而後點了點頭告辭,不過在臨走之時指著十二個銅人問道:「那十二個金人……」
「那是朕的,你們仙族不是財雄勢大嗎,還怕沒寶貝?」
秦始皇嗤笑道,他對仙人可沒什麼好感,生前那該死的徐福騙他出去找長生藥,這筆帳他可是一直記著,而且,他身為巫族,對於仙族干涉巫族內部事宜,他同樣不太感冒。
見得不到十二金人,左慈還有那位蚩尤都很失望,不過也沒敢硬搶,這地宮之中可不僅只有秦始皇一個神階,他們告辭離開,只是那位蚩尤離去的時候還是對十二金人念念不舍。
這位蚩尤就是當初在賭神見過王成的混沌之體擁有者楊希,當時他並不知道自己才該是蚩尤,一直到他完成了一次大的磨練,成為仙族最大門派玉虛門的掌門,才從他的師父,也就是玉虛門太上祖師飄雲仙子口中知曉這件事,那時他才知道為什麼一見到那個蚩尤就恨上對方,原來這傢伙搶了本該屬於他的機緣,把他的蚩尤之位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