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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白鈺的身世

  世間的一切回憶對每個人而言有幸福、高興、快樂、痛苦、悲傷等等的情緒,但對於某個人而言,卻是充滿了痛苦,他的名字叫做白鈺,這一切要從他即將出生開始說起,那個時候白鈺剛剛降生在這個世界上,他們一家過著十分的幸福,白鈺的世家是北楚三大家族之一的白氏家族,身家財產富可敵國,白鈺的父親叫白明,是那個時候白氏家族的家主,對於白氏家族敵人,是一個被叫做「生肖」的組織,組織人的名字都是由十二生肖為姓。


  組織的頭頭就是叫做鼠子明,組織內的各個人員伸手都是十分的了得,而且在商業發展方面也是能手。不過他們組織奉行的是以小代價謀取暴力,想以經濟商業帶動幾國戰爭,而歷史上的兩次大混戰,其實都和這個組織有著十分密切的關係,可以說他們是幕後黑手,但是最主要的事情是他們一直隱藏在幕後,卻是因為白明的關係,讓這個組織由幕後推向了幕前,所以事情就由此開始了,一場大家族的腥風血雨開始了。


  文姬眯起眼睛,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胥闌珊看著她的神情,逐漸意識到自己似乎問了不該問的話題。


  就在她準備打斷文姬的話時,文姬卻先她一步開了口。


  「少主剛出生的時候一場大火燒毀了他的家,他母親為了救他自己葬身火海。因為家破人亡少主小時候為了生存,做乞丐,被人毆打,衣衫襤褸,一身的血,躺在泥濘中,神態卻高貴傲慢。後來被主上發現,並且認他作自己的義子。也成了無月宮日後的接班人。」文姬說的太過慷慨,胥闌珊看著時而傷心皺眉,時而緊張萬分的文姬,深感她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


  「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


  「那當然了,我之前可是風堂主手下的人,這點事情小意思了。」文姬見胥闌珊這般問,很自豪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風堂主?就是那個包打聽?」


  「什麼包打聽,風堂主可是文姬最崇拜的人,同樣是女子,風堂主絕對算是巾幗不讓鬚眉。」文姬滿眼小星星,崇拜之意盡顯。雖然胥闌珊對這位風堂主能力的看法不像文姬理解的那般誇張,不過還是敬佩的。


  見眼前的丫頭這般得意自己的出處,胥闌珊難得好心情的逗笑道「對啊,風堂主是很厲害,跟那位遊手好閒的雨過清比起來真是好太多了,是吧?」


  話一說完,胥闌珊就見文姬惱羞成怒的看著她,心情更好了。不過好心情沒有維持多久,便有人上門來打擾。


  「闌珊姑娘,我家主上有請。」賀俊這次來倒是客氣的很,這讓胥闌珊心裡更沒有了底,血祭要開始了嗎?還是說那個變態的宮主又有了別的折磨她的方法。


  再次踏進昌機的殿中,卻是截然不同的兩種心境。身份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胥闌珊一陣苦笑,原來這世間事真的是半點都不由人啊。


  出乎意料的是白鈺竟也在殿中,胥闌珊還沒來的及猜測昌機的用意,就被一道冷酷的聲音打斷了。「跟我來。」


  昌機一抬手,不知做了什麼動作,快了竟讓人看不見手法。一道暗門便出現在了胥闌珊等人面前,往下看去,是一條不見底的石階因為時間已經是下面沒有光,天色又暗淡下來,胥闌珊不能看出這石階有多長。


  「下去。」


  白鈺一直緊跟在胥闌珊身後,護著她的周邊。而胥闌珊則是全心護著她還平坦的腹部。待石階走到頭,才隱約能看到一絲光亮。再走近一些,胥闌珊猛然感到溫度驟降,忍不住動了動胳膊。白鈺瞥見胥闌珊的小動作,便解下自己的外衫,罩在胥闌珊略顯嬌小的身軀上。胥闌珊本想著拒絕,不過顧及著肚子里的孩子,拒絕的話便也沒有說出口。心裡更是想著這裡是什麼地方,看樣子更像是一個冰庫,來這裡是要幹什麼。


  在南寧的朝堂上,正在進行著一番唇槍舌戰,朝中大臣懷著複雜的心緒,看著龍座上的新帝。蕭景仁並未察覺朝中怪異的氣氛,只因他現在沉浸在即將自己計劃中的喜悅之中,竟在朝堂之上宣布瀟湘蘇醒的消息,並要在不久之後加封為皇后。


  殿上朝臣聞言面色各異,不過卻沒有人敢隨意發言。蕭景仁上位后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以前那個謙謙有禮的景王一去不復返。變的異常的讓人難以琢磨,行事比蕭汝晟來的更加強硬。不過常勝神色始終淡漠,彷彿一切與他無關,小李子則神色大變,渾然忘卻自己身處何處,他在宮中這麼久卻並未聽說那位昏睡的主子醒來的消息。蕭景仁將他們的神色默默收入眼中,正待再開口,右相曼宏圖已經出列,「皇上!現在娘娘蘇醒,固然是喜事一樁,但現在就加封皇后,似有不妥,不如等到娘娘身體穩定點,再一舉加封,豈非更好?」


  蕭景仁冷笑一聲道:「丞相說笑,你的意思是怕瀟湘再次出現這樣意外?」


  曼宏圖見狀立刻回到「臣不敢,臣只是。。。。。。」


  見曼宏圖還要再說些什麼,蕭景仁泠然道:「朕意已決,丞相不必多言,退朝!」言罷,拂袖而去。


  眾人素知這位新皇自從王妃死而復生后便偏寵那位,見皇帝如此說話,也無可奈何,常勝在蕭汝晟走後,喟然長嘆一聲,便率先離開了大殿。


  這邊在無月宮的地宮裡,胥闌珊看著屋子裡躺著的那位美麗的少婦,有些傻眼。這是個什麼意思?金屋藏嬌?關鍵是還藏的不是個活人。果然是個變態,由此看向昌機的眼神中鄙視的神情更加赤裸裸。


  震撼的不光是胥闌珊,還有白鈺。他竟從來都不知無月宮有這樣一個地宮,這個女人他也從不知曉。不過看樣子他的義父是很愛她的,這屋子裡的陳設,一看就是花了心思的。白鈺一時也有些恍惚,他甚至覺得現在昌機看向床上的人眼裡都充滿了愛意。他突然能夠明白他的義父為什麼這麼多年一直不放過千年淚的任何消息,就是為了這個女人么?可是。。。。。。(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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