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 宵小之輩
徐清幾人一路向前,他們從不退卻,也從不躲避,不管面對怎樣的危局,他們都迎難而上,以一往無前的決心破滅一切艱難險阻。
鬼城中,他們身陷十萬惡鬼的包圍圈中,任他們如何施展妙術,都難以將惡鬼斬殺。這時,無相挺身而出,他以大毅力大決心,花費九天時間,誦念往生經,這才將群鬼全都超度,讓他們安然無恙地走出鬼城。
邪域內,徐清等人不但要時刻抵制著邪氣的侵襲,還是不斷斬殺將他們包圍住的邪物,局勢可謂險之又險。後來,宋思思施展出絕世妙術,憑著一朵蓮花,直接盪盡域內邪氣,使得整個邪域都化為凈土。
艱難險阻,數不勝數,他們四人輪流出手,闖過了一關又一關。徐清在其他人出手的時候,也沒閑著,在研究和揣摩玄影真經的同時,他更是將淬金丹和淬土丹都煉製好了。
考慮到靈丹對他的效果似乎有些不足的傾向,本來能夠成丹九顆的淬金丹和淬土丹,徐清硬是將它們凝練了之後再濃縮,將這兩種靈丹按照最大成丹數六顆來煉製。
雖然可能有些冒險,但徐清終究還是成功了,即便這兩種靈丹,他都只煉製出兩顆完美的,他依舊興奮不已。這次煉製出來的靈丹可不是以前煉製的可以相比的,它們是葯xìng高度濃縮的jīng華,葯xìng更甚以往。
即使徐清的身體對這類靈丹已經略有抗xìng,有著葯xìng更甚以往的靈丹在手,他也能順利地將靈根淬鍊成極品靈根,也就是說,他的靈根資質將再也不會拖累他的修行,他也將成為天資出眾之輩。
這曾讓徐清激動了好幾天,不過考慮到這裡時刻都有危險,而且先前連續的激戰讓他的jīng氣神無法恢復到最巔峰的狀態,他還是決定等出了這古洞府,再服丹淬鍊靈根。
一座光門出現在前方,巍峨浩大,氣象非凡,徐清等人終於將現在道走到了盡頭。往昔歷歷在目,過往浮上心頭,懷著平靜的心態,幾人徑直踏入光門中。
嗡!
光芒一閃,徐清等人從荒漠中消失地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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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空曠的廣場,在這廣場上,只是零零散散地站著十多個人,他們有的神采飛揚、有的垂頭喪氣、有的神情肅穆、有的心情激蕩…總之,這些人的神態不一而足,他們像是在等待著什麼,目光時不時地向著廣場的正前方望去。
嗡!
光芒一閃,四道身影從天而降,落在這廣場上。
「咦,竟然是四個金丹期的小娃娃,他們竟然也能闖到這裡,真是怪哉!」
四道身影的突然出現,頓時讓他們成為這個廣場的焦點,這一刻,所有人都將目光投shè過來,有的是心中不懷好意,而有的則只是純粹好奇而已。
「哼,區區四個金丹期的小輩也能闖入這裡,而且毫髮無傷,看來他們這一路上運氣真是好得有些過分,竟然一點危險都沒遇到。」
一名樣貌有些yīn邪的年輕男子盯著徐清等人,冷冷地嘲諷,不過在看到宋思思時,他明顯就是一愣,似乎這一刻,他也為宋思思的風采所傾倒。
「蔡兄的這些話,小弟可不敢苟同,說不定他們真的有過人本領也不一定呢,豈不聞諸宗年輕一代弟子個個都是金丹戰元嬰的狠角sè?」
在這相貌yīn邪的年輕男子的身側也站著一名年輕男子,他一身紅衣,赤發如火,整個人都給人一種野xìng的感覺。與其說他在反駁yīn邪男子,不如說他在附和,他話里的嘲諷意味可一點都不讓於yīn邪男子。
「金丹戰元嬰,這話你也信?哈哈,這不過是各大宗門想抬高自己核心弟子的地位而已,哼,一群狂妄之徒,元嬰期和金丹期的鴻溝豈是他們能跨越的?」
yīn邪男子冷冷地笑道,對於瓊州的各大宗門,他極力地嘲諷,好似瓊州的各大宗門,在他們眼中也不過如此而已。
「哈哈,這倒也是,他們都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傢伙,表面上都是謙謙君子,胸懷大度,可是背地裡,盡做一些雞鳴狗盜之事。!」
赤發男子附和道,神情似乎有些激憤,看來他曾經在瓊州大宗的手上吃過大虧,否則他也不過干冒大不韙,極力貶低瓊州各大宗門。
對於yīn邪男子和赤發男子的冷嘲熱諷,徐清幾人完全不放在心上,即便這兩人都是元嬰期修士,又能如何?
他們心中被一個意外的驚喜充斥著,原本他們踏出現在道時,jīng氣神都處於最低點,身上也有不少的暗傷,可是當他們出現在廣場時,他們不但jīng氣神回復到巔峰,就連身體上的暗傷,不管是以前留下的,還是現在道中造成的,也全都好了。
這一刻,他們都處於有生以來最巔峰的狀態,他們像是脫胎換骨一般,整個人的心境都提升了一層不止。而且在他們體內,隱隱約約似乎還潛伏著一道細小的暖流,幫他們將jīng氣神時刻都保持在巔峰狀態。
「這恐怕就是在現在道中一往無前的獎勵了!」
徐清心中驚喜不已,雖然這個獎勵看不見又摸不著,不是什麼實質xìng的好寶貝,可是對於徐清來說,它猶勝許多法寶功訣,於他而言,心境的提高才是最重要的。
即使沒有任何獎勵,單單沖著磨練自己的目的,徐清也會毫不猶豫地在現在道中一往無前地向前沖。前路猶如修道一途,他要披荊斬棘,勇往直前,破滅一切阻擋。
「尤其是天巧宗,仗著自己有幾分本領,上次我請他們幫我做一件本命法寶,可是他們竟然不肯,理由竟是他們看我不順眼。哼,這群老東西,將來等我有了實力,一定要他們天巧宗的人跪在我的面前,向我搖尾乞憐。」
樣貌yīn邪的年輕男子想起當年的事,心中怒火熊熊,恨不得將天巧宗的人都斬盡殺絕才能解氣。當他將目光再次投shè到宋思思身上時,胸中的怒火才稍有下降,不過這怒火雖然暫時被排遣了,但是yù火卻在瘋狂地升騰。
「蔡兄,禍從口出,這話可不能隨便說!」
赤發男子臉sè一變,當即低聲道。
「嘿,他們難道還能到這裡來殺我不成?」
蔡姓男子滿不在乎地說道,他的桃花眼緊緊地盯著宋思思曼妙的身軀,臉上漸漸露出yín邪的笑容。
「既然你這麼想死,便讓我這天巧宗弟子,送你去見閻王吧!」
徐清向這蔡姓男子踏步走去,神sè冷酷,猶如一尊殺神。
「天巧宗的?嘿,憑你一個金丹期的小輩也敢向本尊挑釁?」蔡東流不敢置信地看著徐清,臉上滿是怒sè,不過這怒sè瞬間被yín邪取代:「本來還想找個借口,把你的女伴搶來玩玩,現在看來連借口都省下了。」
「只是一個小輩而已,蔡兄何必和他們一般見識,而且這裡也不是動手的好地方。」赤發男子似乎不想雙方徹底鬧開,他先是對蔡東流好言相勸,接著又狠狠地呵斥徐清:「年輕人不要衝動,這點挫折都不能承受,以後還修什麼仙?」
對於赤發男子的表現,徐清略顯詫異,但他依舊步伐不變,神sè冷然:「我的道,講究一往無前,豈能讓他輕辱?一個靠采yīn補陽凝練元嬰的貨sè,也想辱我天巧宗,若是讓他活在世上,rì後天巧宗要如何在瓊州立足?」
「你的話似乎有點多,嘿,本尊便讓你先出手,免得有人背後指責本尊恃強凌弱。不過本尊若是勝了,你便跪下向本尊求饒,說天巧宗不過是個男盜女娼的藏污納垢之所。」
蔡東流負手而立,神sè傲然,只是眸中的怒火是無論如何也掩飾不了的。他生平最討厭的便是,有人說他是靠著采yīn補陽而凝練元嬰的,即便這是事實。
「噼里啪啦!」
徐清邁步向前走去,渾身上下的骨節都在律動,他的jīng氣神在無限地拔高,帶著一種直衝霄漢的霸氣。
「咦?」
在這空曠的廣場上,修士都好整以暇地看著這一幕,誰也沒有阻止。可是當徐清釋放出他的氣息時,無數道好奇的目光頓時落在他的身上,這樣強大的氣勢實在不該來自於一個金丹期的小輩。
「嗯?不好!」
蔡東流直面徐清的氣勢,頓時暗叫糟糕,他此刻也顧不得臉面,徑直向徐清出手。他輕輕揮手,一個粉sè的風水扇出現在半空中,它對著徐清,直接shè出一道道粉sè霧氣。
「嗡!」
他似乎有些不放心,再次祭出一柄飛劍,向著徐清當空斬下。
轟!
對此,徐清只是一拳,簡簡單單的一拳,帶著一種大道至簡的神韻。他的jīng氣神於一瞬間攀升到極致,這一拳雖然極其簡單,但它卻是徐清的至強一擊。
粉sè霧氣倒卷,飛劍崩裂墜落,徐清的拳頭像是一個強大的靈寶,強橫無邊,竟直接將蔡東流的飛劍和粉sè寶扇一拳轟碎。
「嘩!」
除了羽公子等人外,其他修士紛紛變sè。
「噗!」
蔡東流口吐鮮血,踉蹌後退,他急忙取出寶盾護在胸前。
「侮辱天巧宗者,死!」
徐清拳頭微微沁血,可是他毫不在意,又轟出霸絕天地的一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