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誰也不能替代
「哥,你怎麼讓阿初哥喝那麼多酒啊?」墨錦將剛剛擰乾的毛巾搭在了阿初的滾燙的額頭上。
阿初和墨剛剛剛回來的時候本來還沒事,只是稍微的有點醉酒,可是到了半夜阿初就直接的發起高燒來,而且一下子燒到了三十九度,渾身變得滾燙,嘴裡還一直迷迷糊糊的說著胡話。
「哥,阿初哥他身體本來就不好,不能喝酒你又不是不知道,為什麼不勸著他,不讓他喝啊。」
「我知道,可是那個李經理說了一定要喝,我們也沒有辦法啊?」墨剛也想不到阿初喝酒之後居然會變得那麼嚴重。
「不行,哥,還是把阿初哥送去醫院吧!」墨錦拿出剛剛才測量的溫度計,看著上面的溫度顯示馬上就要飈到四十度了。
墨剛看了看阿初的情況,同樣也覺得不能繼續耽誤下去了:「好。」
說完墨剛就把阿初從床上背了起來,和墨錦一起開車送阿初去了醫院。
一同開去在醫院之後,兩個人慌忙的掛了急診。
急診室的醫生全面的替阿初檢查了一下,並沒有發現其他問題,就是很嚴重的酒精過敏,引起的高燒不退,所以醫生替阿初打了一針退燒針。
「他以前動過手術的嗎?」醫生注意到阿初的胸前有一條明顯的縫合的傷口。
墨剛和墨錦相互看了看,隱晦的點頭:「是,不過一個小手術,呵呵呵呵。」
醫生見他們不願意說也就不在問了:「他有沒有什麼過敏的藥物?」
「沒有,沒有。」
「那就好,一會護士會來給他注射一些點滴,今天晚上過了燒就應該可以了退了,所以你們沒必要都留在這裡,就留下一個人在這裡守著就可以了,還有一個就直接回家休息吧!」
「好,好,謝謝醫生。」墨剛急忙道謝。
墨錦看了看阿初:「哥,還是你回去吧,我守著阿初哥就可以了,明天你還要開車去送貨,還是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比較好!」
墨剛想了想點頭:「好!那我回去了!明天在過來看你們!」
「嗯,哥我送你出去!」
墨錦立刻起身把墨剛送了出去,回來的時候,護士剛剛打上吊瓶,然後檢查了一下離開房間,頓時房間安靜了下來,只剩下墨錦和躺在病房上的阿初。
墨錦走到阿初的身邊,然後拉過一個小凳子挨著病床坐下,手慢慢的伸出來握住阿初已經變得粗糙的手掌,手指指腹輕輕的劃過阿初細長手指上的凸出來的粗糙傷口,可是過去他的手卻不是這樣的,墨錦還記得她剛剛照顧阿初的時候,雖然他的身體上滿是傷痕纍纍,可是除了傷口外,他的手和身體上的皮膚每一處,每一寸都無比的光潔和細膩,一看就知道他之前肯定沒有受過任何苦,沒有用手做過任何辛苦的活。
他過去應該是一個過得無憂無慮的人吧,現在這樣對他會不會不公平呢?用感情去圈住了他,讓他不想去尋找自己的過去,可是萬一,如果有一天阿初哥恢復記憶了,會怎麼樣了?
墨錦忐忑的想著,這是她最發生的害怕的事情,畢竟他的過去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能掌握。
「祁……祁……。」
本來安睡的阿初,突然小聲的呢喃著幾個字,暫時打斷了墨錦的忐忑,以為阿初醒了墨錦急忙坐直了身體,看著阿初的臉,發現他的嘴努力的想要張開,於是墨錦把耳朵湊近阿初的嘴。
「阿初哥,你說什麼?」
「祁辰……祁……。」沒有邊際的幾個字,讓墨錦聽得一頭霧水。
「阿初哥,你大聲一點!我聽不清楚。」
「祁……辰……祁……辰擎,擎……」阿初的聲音越來越小,到後來逐漸得一個字也聽不見了。
「祁辰擎嗎?」墨錦似乎覺得自己隱隱約約的聽到了,祁辰擎,他是誰?在最後的一句話中,墨錦依稀的聽到了這三個字,墨錦從來沒有聽過這幾個字,也沒有聽過阿初提起過和著三個字有關的任何人,他會不會是阿初哥過去認識的人,墨錦不由得不往哪方面想,墨錦有點忐忑不安,他會不會是想起來了?
經過一夜墨錦的照顧,阿初已經完全退了燒回復了正常!醫生也宣布說他可以出院了。
「小錦,你打電話給剛哥了嗎?告訴他我們要回去了,他不用來了。」
「已經打了。」墨錦把阿初脫下來的病號服折了起來,整齊的放到了枕頭上,眼睛一邊不時的打量阿初的臉。
「小錦,我臉上有些什麼嗎?」阿初一早醒來就發現墨錦變得不對勁了,特別是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沒有,沒有啊?」墨錦泯了泯嘴,眼珠了轉了轉:「哥,祁辰擎是誰啊?是你認識的人嗎?」
阿初一臉的迷茫,把祁辰擎三個字在腦海中迅速篩選了一下,好像完全沒有記憶,但又好像很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他自己也不確定:「不認識,小錦,你怎麼會突然問起那麼個人,是我應該認識嗎?」
「不是,不是,只不過昨天你睡著的時候!我聽到你在說了這三個字,我覺得應該是一個人的名字,所以我以為是你認識的人,不過不認識就算了,或許是我聽錯了吧。」
墨錦急忙回頭繼續收拾受手上的東西。
「祁……辰……擎」阿初在仔細的想了想,我真的叫了這三個字嗎?他會是誰呢?
屋子裡的溫度很高,粗喘的聲音在房間里想起,衣服一件一件被扒扯下來,有的甚至是被直接粗暴的撕下來的。
儘管那個纖細白嫩的男孩子的身上都是汗,可當身體直接接觸空氣的時候,他還是感覺涼颼颼的加上心裡深深的恐懼,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
身下的褲子被啪的一聲扒了下來了,緊接著內褲被扒下來了,涼嗖嗖的感覺,牽絆起了男孩子大腦里所有的感覺,觸覺。
男孩子終於忍不住!顫巍巍的開口:「擎總,我怕,你可不可以……可……可不可以……。」
祁辰擎好像完全聽不到,依舊繼續手上的動作,面無表情,動作不帶一點點的溫柔,扒光了男孩的全部衣褲,開始也快速的脫掉了自己的褲子,然後自顧自的擺弄著自己的東西,直到他變大變熱變粗,變得可以侵略一切,然後,猛地將男孩子的的上半身按倒。
「擎總,你不要這樣……唔……我怕……啊……。」
第一次的劇痛,讓男孩子渾身像是被強烈的電貫穿了一樣,忍不住的大聲哭叫了起來,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任何一個男人看了他的模樣都會忍不住疼惜起來,可是祁辰擎卻沒有任何變化,依舊將自己所有的情緒發泄在那具脆弱的身體上。
「不要……唔……痛……擎總,我好痛……。」
煩人,真******煩人,祁辰擎聽到男孩子的哭聲覺得更加不暢了,拿起旁邊剛剛撤掉的衣服了用力的塞進男孩子的嘴,用力的把男孩子的堵住直到聽不到他的任何的聲音。
沒有潤滑,沒有前戲,甚至連聲招呼都不打,長刺而入,狠到極致。撕裂般的巨大痛楚讓那個美麗的男孩子有一瞬間覺得全身痙攣,想要死了一樣。
他很痛苦,真的很痛,感覺不到任何的歡悅,可是在淚眼朦朧之中,他看到了祁辰擎的表情,那種絕望痛處的表情如同一個死神一般,他的瞳孔里映出了自己的模樣,他的脖頸上青筋全部爆出,一條一條的,每一條都在叫囂著痛苦和絕望,掙扎,這還是那個偉大的男人嗎?
「擎總……。」男孩子突然把手環住了祁辰擎的後背。
祁辰擎的如豹一樣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兩眼泛著冷光看著身下的男孩子,淡淡的說出幾個字:「不要用你的手碰我。」
男孩子愣住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手依舊還抱著祁辰擎,放在祁辰擎的精壯的腰上。
祁辰擎反手將男孩子的雙手摺了過來,一聲清脆的骨裂聲脆生生的響起。
「啊……。」男孩子痛的小臉一下煞白,被折斷的手臂無力的躺的耷拉在床沿的兩邊。
祁辰擎再一次放肆地在動,每抽出來一次,都是見紅的。為什麼不是他,為什麼不是他。
「唔…唔………啊……。」男孩子的嘴角咬破了,血染紅在了還堵在口中的衣服上。
「唔……唔……。」
「嗯……」一陣釋放之後,祁辰擎放緩了動作,強度卻絲毫未減。疼!撕心裂肺地疼痛感從心臟的位置滿眼開來,本來該有無比快感的男人,他卻絲毫感受不到愉悅。
男孩子疼得的牙齒響,疼得雙腿都在顫抖,疼得頭暈目眩,身下痛!手臂痛。
短暫停歇之後,祁辰擎猛地往前一頂,完全不留任何間隙地貼合到一起。祁辰擎開始加快速度,手腕般粗細的傢伙在男孩子狹窄的甬道橫衝直撞,每一下都要了人命。男孩子看著上方,頭頂的天花板都在旋轉,太疼了,疼得渾身上下的筋都擰成了一根麻繩,疼得五官都扭曲了,疼得他想這樣昏死過去。
大腦的氧氣越來越少,男孩子氣息越來越弱,最後在祁辰擎的強烈攻勢下徹底昏了過去。
祁辰擎發泄完之後,抽身離開,再也不看床上的男孩子一眼,拿起擺在沙發上整齊的浴衣,隨意的套在了身上,坐在沙發上翹著腿,拿起煙盒抽出一根煙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在吐出的一口煙霧中看了一眼床上的人。
雖然看的是他,可是祁辰擎的腦海中回想的確實那個過去的人,他躺自己身下的每一個表情,每一次掙扎,每一次喘息,每一聲呻吟。
不管樣子有多像,可是還是不是他,那個人果然永遠替代不了。
祁辰擎拿出手機,按了一下:「把他送到醫生那裡。」
就說完一句話,祁辰擎就掛掉電話,把手機丟到了沙發的一邊,穿著浴袍走進了浴室里。
幾秒鐘之後,幾個男人打開了房間,徑直走向床邊,一起將躺在床上依舊昏迷的男孩子裹著被子一起抬了出去。
在隔了幾秒鐘,兩個女傭走了進來!熟練的扯下來床上沾滿汗跡和血跡的床單,換上了新的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