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未知的死亡威脅
一片石林之前,蕭炎目光平靜地望了眾生靈一眼,淡淡道:「誰還想對我出手?」
聞言,在場的許多生靈都是沉默不語,沒有吱聲,許多生靈望向蕭炎的目光中,都是充滿了敬畏之色。剛才蕭炎的強勢,他們可是都看在眼裡,他們自覺不是蕭炎的敵手,怎麼可能還對蕭炎出手。
「誰要是再欺負寶寶,蕭炎,你就****丫的!」僅有拳頭大小的四翼天馬站在蕭炎的肩膀上,大聲叫道。
聞言,蕭炎頗有些無語,怎麼感覺,四翼天馬跟在他的身旁,他成了四翼天馬的免費打手。
「馬寶寶,想讓我當你的免費打手,你想的倒美?你想讓我保護你,你就要給我當坐騎,否則,下次再有人對你出手,我可要坐視不理了喲!」蕭炎白了四翼天馬一眼,嘴角流露出一抹戲謔之色,淡淡笑道。
聽了蕭炎之言,四翼天馬淚眼汪汪,露出既委屈又無辜的可憐神色,宛如受氣的孩童般,翹著頭說道:「你看,寶寶這麼呆萌,這麼可愛,你忍心讓我當你的坐騎嗎?」
此刻的四翼天馬,楚楚可憐,神態之間確實有幾分呆萌可愛的意味。
但蕭炎卻不吃四翼天馬這一套,他可不會被四翼天馬呆萌的外表所疑惑,因為他知道,這四翼天馬絕對是一個坑貨。
「切!就你還呆萌?還可愛?你得了吧!」蕭炎白了四翼天馬一眼,不過,他並沒有真的要四翼天馬當他的坐騎,剛才他只不過是想調侃一下四翼天馬。
「寶寶委屈,但寶寶不說!」四翼天馬委屈地說道。
聽到蕭炎與四翼天馬的對話,在場的眾多生靈都是面面相覷,感覺眼前的這一人一馬真是一對奇葩,這一人一馬,主人不像主人,坐騎不像坐騎,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耽擱了這麼久,我們也該進去了!」蕭炎對著四翼天馬說了一聲,然後身形閃爍,直接衝進了石林之中。
其他眾生靈見到蕭炎進入,略微一遲疑,也是紛紛跟隨在蕭炎身後進入。對於這種情況,蕭炎並未理會,既然他們想跟著,就任由他們跟著。
在進入石林之後,蕭炎便感覺到,這片石林中籠罩著奇異的場域,在奇異場域的作用下,他在石林之中竟然無法御空而行,只能在地面上行走,不過,在這裡還是能夠跳躍的,雖然在這裡跳躍的高度不是很高,但跳躍幾十米還是有可能的。
石林之中,巨大石柱林立,那些石柱有的高達數十丈,有的高達百丈,宛如一棵棵參天大樹般,矗立在大地之上,組成了這片廣闊的石林。
進入石林的眾多生靈,跟石林中的石柱一比,就顯得有些渺小了。
蕭炎走在最前方,一群生靈走在蕭炎的後面,他們在石林之中快步行走著,沿途過處,不由驚嘆連連。
一路走來,他們在石林之中竟然見到了許多骸骨,很顯然,這裡曾經死過許許多多的強者。而且,越往石林深處走去,石林中的強者骸骨也就越多。
到了後來,他們竟然還發現了一些還沒完全腐爛的屍體,這些屍體很明顯就是此次前來歷練的強者,進入石林后死去的,這讓得眾多生靈更加的小心謹慎了,這片石林中恐怕有著大兇險。
令眾生靈感到意外的是,一路上,他們竟然相安無事,並沒有遇到任何的危險。
「起霧了!」蕭炎忽然低語,隨意向石林深處行進,石林中忽然飄起了白霧,濃濃白霧十分詭異,它不但隔絕了視線,就連神識也隔絕了,在這濃霧中,能夠感知的距離僅有一丈左右。
在這般情況下,眾多生靈彷彿都變成了瞎子,在濃霧之中摸索前進。
「啊!」忽然間,走在最後的一個生靈尖叫一聲,緊接著,那個生靈好似被什麼東西拖入了濃霧中,消失不見。
其他生靈臉色大變,變故發生的太突然了,他們都沒看清那是什麼東西,一個生靈就被拖入了濃霧中,這令他們感到心驚和恐懼。
僅僅過了片刻時間,突然嘭的一聲響,好似有什麼東西掉落在了地面之上,當眾生靈向那個東西望去時,所有生靈的面色不由得都是大變,皆是倒吸一口冷氣,每個生靈的臉頰上都是布滿了震駭和恐懼之色,一股恐懼之意,在他們心底瀰漫而起。
只見墜落在地上的東西竟然是剛才被拖入濃霧的那個生靈,只是這個生靈已經死亡,沒了任何氣息,而且他此刻的模樣極為恐怖,但見這個生靈眼球突出,整個生靈皮包著骨頭,他身上的血和肉竟然全都沒有了,只有一張肉皮包裹著那個生靈的骨頭。那般模樣,相當凄慘。
究竟是誰所為?竟然將一個生靈在片刻間蠶食的皮包骨頭,這也太恐怖了。
望著那個生靈的凄慘模樣,眾多生靈都是感覺頭皮一陣發麻,背脊涼嗖嗖的,一股恐懼的陰影籠罩著眾生靈。
這死亡魔林果真名不虛傳,充滿了死亡和恐懼。在這荒海之底,許多地方不能以常理度之,什麼情況也有可能出現。
耽擱了片刻,眾多生靈再次向前行去,不過有了剛才的事情,大家都是極為小心,尤其是隊伍的最後,幾個生靈結伴,小心翼翼。
就這樣行走了一陣,大家相安無事,不由都是略微鬆了一口氣,而就在這時,最右方的邊緣位置,傳來一陣尖叫聲,一個生靈再次被拖入了濃霧中。
片刻后,那個生靈跌落在地上,已然沒了氣息,而他全身的血肉同樣的被蠶食了乾淨,只剩了乾巴巴的肉皮包裹著骨頭。
接連兩個生靈悄無聲息被拖走,而後出現了現在的這種情況,讓得所有生靈都感覺到一種大恐怖,心中升起了一股濃濃的恐懼之意。
究竟是什麼東西,蠶食了他們的血肉?
太可怕了,眾生彷彿靈感覺到,進入了一個死亡的深淵,隨時都要面臨著未知的死亡威脅。
「走。」停頓了一陣,再無異狀發生,眾多生靈再次啟程,不過他們的心中都是十分沉重,心中蒙上了一層死亡的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