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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李春草暴打無辜女

  袁振富的為人誰不知道?正直、敬業、仁愛,絕對是稱職的“園丁”。可是,他的心又有幾人能懂呢?


  作為一村之支書,特木爾很不甘,領著月牙河小學的校長到教育局去找領導,也無果。


  袁振富倒是看得很開,笑著說:順其自然吧。


  這件事兒,袁振富沒有跟其其格說。他的理解是:既然無法改變事實,那就隻能接受。和其其格說了隻能是多一個人跟著鬧心……


  …………


  自從因為阿木古郎惹禍和李春草吵了一架之後,阿來夫回月牙河的頻率越拉越大。弄得李春草更加疑神疑鬼了。


  秋收季節,阿來夫暫時放棄城裏的廢品收購生意,回到月牙河村裏,幫著扒玉米、割大豆。都說“三春不如一秋忙”,光靠李春草一人,還真就吃不消。


  這兩年,阿來夫不怎麽幹農活兒了,冷丁幹起來非常不順手兒,感覺很累,便提議說:春草,明年咱們把地包出去算了,別種了。


  李春草擦著汗水,說:不種地我能幹啥?要不——我跟你一起去紅樓市的收購部吧。我看攤兒、你出去轉,肯定比現在還掙錢。


  “那可不行。咱爸、咱媽誰管啊?還有阿木古郎呢,他得上學。”


  “托托關係,把阿木古郎轉到紅樓市區裏的學校得了。要不然你就看著,咱們村裏的小學現在都沒啥學生,早晚得黃。”


  “托關係?我認識誰啊?”


  李春草一聽這話兒,覺得有門兒啊,挺高興。其實她早就算計好了,便說:找咱姐啊,讓她找老孟家的人給說說。他們在機關工作,是幹部,肯定有路子。


  阿來夫直起腰,把鐮刀交到左手,右手捶著後腰,說:找孟國忠?不行。姐夫轉正的事兒他沒幫著辦成,不能麻煩人家。


  “那咋整?”


  “那就先對付著吧。就算把阿木古郎整到市區上學,爸媽也不可能跟著去吧?能把倆老人扔到月牙河家裏?我做不到。”


  李春草把臉一撂,說:幹活兒,別磨嘰沒用的了!

  …………


  顆粒歸倉後,阿來夫起大早就趕到紅樓市區的收購部。李春草在家越想越不是滋味兒,越猜測越覺得阿來夫在外麵肯定有人兒了,否則不能像火燎屁股似的著急回市區。是誰有這麽大的吸引力呢?讓他連爸媽、老婆孩兒都不顧了。


  李春草想得很多,唯獨沒有想到是“錢”的魅力。為了掙錢,為了混出個名堂來,為了讓月牙河村裏的人背後得叫好,為了活得體麵而又有尊嚴,阿來夫拚了,拚到了廢寢忘食的程度。


  天氣漸漸涼了,阿來夫走得匆忙,厚衣服都沒帶。李春草就和公婆商量要給送去,中午飯菜都提前做好了擱在鍋裏,熱一下就行。


  莎林娜:沒事兒,你去吧。阿來夫毛毛愣愣、丟三落四的。眼瞅著天兒越來越涼了,可別凍感冒嘍。我還沒老到做不了飯的程度,他那頭兒如果太忙,你晚上就在那兒住一宿,給他收拾收拾屋子。


  安七十七笑著說:就是。一個大老爺們兒,指不定把屋造敗成啥樣呢,還不得像豬窩似的啊?幫他歸置歸置吧。


  李春草帶著衣服,坐上了客運班車。她是做好在收購部住上一宿的打算的。


  因為是臨時動議、突然襲擊,連個手機都沒打。在路上李春草還擔心萬一收購部鎖門,自己進不了屋怎麽辦呢。到了收購部近前一看,挺好,門兒沒鎖,虛掩著呢。因為院牆很高,她看不到裏麵的情況,卻聽到裏麵傳出來的笑聲——兩個人,而且,其中一個是女的!


  李春草立馬警覺起來。


  “這幾天你幹啥去了?我天天來你門口兒轉悠,總是‘鐵將軍’把門兒。”


  “我回月牙河了,秋收,家裏整不過來,我得搭把手兒。”


  “沒看出來啊,還挺疼媳婦呢。如今啊,像你這樣體貼媳婦的男人可不多了。”


  “我——還行。”


  李春草聽出來了,那女的年齡不大啊。兩人聊得又親昵又熱乎,她的肺都要氣炸了。


  “你啊,可真能吃苦。天天披星星、戴月亮的,可得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啊。常言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可得把本錢保護好啊。”


  阿來夫的笑聲傳來,他又說:我就是勞碌的命。不幹咋整?還能指誰?


  “有擔當,是個純爺們兒,真是天上難找地上難尋啊。你說吧,這幾天我一來你就鎖門,一來你就鎖門,見不到你我就著急啊。你說你,回去也不打個招呼……”


  “咣當——”李春草一腳將院門踹開,大罵一聲“招呼你奶奶個腿兒!”然後,手裏裝衣服的包兒就飛了過去。


  那女的被砸蒙了。正在稱重的阿來夫同樣呆愣愣的,一時沒反應過來突然發生了什麽。


  李春草沒給兩人“喘息”的機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健步衝上前,左手抓住那位驚慌婦女的長頭發,右手“啪——啪——”兩個大嘴巴子,左右開弓,第一下把嘴打歪了第二下又給正了回來……


  阿來夫麵對突然的變故,終於真魂歸位,搶步上前把李春草死死把住。解救了那位無辜的婦女……


  …………


  “說說吧,是咋個情況?誰先動的手兒?啥原因?”民警把筆記本往桌子上一扔,盯著三人說。


  三人被帶進了派出所。是那位“無辜的婦女”報的警,此時,她依然是頭發蓬亂,嘴角還掛著血印。這都是李春草“行凶”的證據,她特意保留的。


  因為事情基本上搞清楚了,李春草便如同是霜打的茄子——蔫兒了!


  原來,那位婦女與阿來夫沒有一丁點兒的其他關係,就是前後院兒住著,阿來夫來回走經常能見到麵,偶爾點點頭算是打招呼了。她前些天收拾屋子,有一堆破爛兒要賣,就想起阿來夫,覺得這錢讓誰掙都是掙,瞅著阿來夫挺苦挺累的,就留給他了。期間有走街串巷的來收,她都沒給,專等阿來夫回來。兩人講好價格,阿來夫正在稱重量時,便有一句無一句地閑聊,結果讓李春草給誤會了。不由分說,兩個大耳刮子就招呼上來。


  怎麽處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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