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老師不會玩平板
雖然楚河搞出了一個去疤痕的藥膏來,但是對他的醫術到底怎麽樣,卻是不曾做過任何的了解。
畢竟,楚河也從來沒有在她的麵前展現過任何的醫術。
當楚河說出來治病救人時,她幾乎是下意識的為這個男人的未來擔憂了起來。
一旦搞不好,沾上了人命官司,那事情可就大條了。
在省城活了那麽長時間,她自然是非常清楚現在醫患矛盾到底演變到了何種嚴重的程度。
“你這是在關心我?”
看著蕭玉漱那緊張的模樣,楚河咧嘴笑了笑道。
“你這時候還有心思開玩笑,你可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啊?”
“現在幾乎每天省城裏,醫生和患者之間的都會爆發衝突,新聞上患者殺醫生的例子還少嗎?”
“你這半桶水,要是有個萬一,你叫我一個人怎麽活?”
蕭玉漱說著就開始抹眼淚了起來,那眼神當中盡是恐懼,生怕失去了楚河一樣。
自從決定了不離開後,她的整顆心都掛在了楚河的身上。
可以說,她如果是地,那麽楚河就是她的天。
她自然不希望楚河出任何的意外了。
楚河有能耐,她當然非常高興,可也不能夠讓他有半分危險。
“怎麽說的好好的就哭上了呢?”
“來,擦擦眼淚。”
看到蕭玉漱居然哭了,楚河立馬頭就大了,連忙伸手去擦拭她的眼淚。
隻不過這眼淚是越擦越多,搞得他隻能夠去拿了毛巾過來擦拭。
“我跟你說,其實你的男人在醫術方麵的造詣還是非常高的。”
“不是我跟你吹牛,我現在的醫術,不說活死人肉白骨,治個癌症絕症啥的還是很輕鬆的。”
“經過郭家灣的這一次鍛煉,我現在的醫術又有所精進。”
楚河笑嘻嘻的說道,這是他對自己最近醫術進步的一個全麵評估,可不是上次對鄧婕縣長說的那番吹牛的話。
男人吹的牛,就算是跪著也要將這牛給實現了,就是楚河的真實寫照。
“越說越離譜了,你不吹牛能死啊?”
“就你還治療癌症,你可知道現在的癌症有多麽難治嗎?”
蕭玉漱直接翻了個大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但她已經不哭了,卻是不相信楚河的話。
對她一個省城長大的女人來說,自然是知道癌症多麽的可怕,眾人談癌色變。
要是真的那麽好治好,有必要那麽恐怖嗎?
“哎,這是真話,你怎麽就不相信呢?”
“得,往後讓你真正的見識一下吧,我現在要去山裏采藥了。”
看到蕭玉漱一臉不相信的樣子,楚河知道解釋再多那也是無用的,索性就不想在這個上麵浪費口舌了。
最近他空閑著的時候,就會好好的研究一下仙威藥理的那些醫藥知識,對一些藥材,還有眾多的藥方,醫術有了更進一步的了解,也逐漸變成了屬於他的真正知識。
正是因為如此,楚河才有那個自信。
“你恐怕現在還去不了山裏采藥,朱珠老師讓你去一趟學校。”蕭玉漱黛眉不由皺了一下道。
“去學校?”
“她讓狗娃中午回來了一趟,說是讓你一回來就去學校,應該是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說。你還是快點去吧。”
“行。”
楚河答應了一聲,便是向學校裏行去。
走出養豬場,他的嘴角不由上翹出了一抹弧度來,看來朱珠老師還是要搞不定現代化的電子設備啊。
其實,能夠讓靠山村的孩子們了解到外麵的世界,楚河還是非常樂意做一些事情的。
當然了,要是能夠借助這一次的機會,徹底將朱珠老師拿下,自然是更加不錯了。
有福利不享受,那是傻子行為。
沒有多久,楚河就已經出現在了學校裏,走到辦公室時,恰好瞧見朱珠老師坐在那裏備課。
如今的楚河小學除開了朱珠老師外,還有張校長,以及一名體育老師,一名數學老師。
鄧婕上次還跟他說過,還要支援一批老師到楚河小學,隻是還沒有到位。
坐在那裏備課的朱珠老師,穿著一身洗得發白的教師製服,那精致的身材完全勾勒了出來,一頭烏黑的秀發被裹在了頭上,顯得十分幹練。
繞過辦公桌,楚河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
從他這個角度看去,恰好能夠欣賞到朱珠老師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甚至能夠隱約從扣子與扣子之間的縫隙看到那黑色的內衣。
或許是省錢的緣故,裏麵的衣裳卻有些老舊了。
“朱老師,在忙著備課呢?”
楚河等了一會兒,見到朱珠老師依舊在專心備課,便是忍不住出聲道。
“啊,楚河,你怎麽來了?”
朱珠老師一驚,連忙抬起頭來,當認清了是楚河時,臉上不由浮現出了一抹羞紅來,就像是被人捉奸了一樣。
“不是你讓我來的嗎?”
楚河在心裏反問了一句,隻不過嘴上卻是調侃了起來,“朱老師,難道就這麽怕見我?”
“沒,沒有。”
朱珠老師連忙搖頭,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隨即不好意思道,“那個,你送我的平板,還有手機,我都不會用。”
“不會用,簡單,我教你啊。”
“像朱老師這麽聰明的女人,我想一學就會。”
楚河笑著說道,心裏卻是無比的興奮,遲早你要落入我的手中。
朱珠老師越是驚慌失措,他就愈發的高興,這證明了什麽?
作為一名混跡情場有一段時日的楚河來說,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他已經走進了朱珠老師的心裏。
距離朱珠老師屈服,又前進了一大步。
楚河有那個耐心!
“楚河,你現在是越來越沒禮貌了哈,我可是你的老師。”
“沒有聽說過,一日是你的老師,終生是你的老師嗎?”
朱珠老師紅著臉,咬著牙教訓道。
這家夥是越來越過分了,居然不叫自己老師,直接稱呼女人了。
“是嗎?我怎麽就沒有聽說過呢?”
“哦,對了,朱珠老師,你是把自己類比成了我師父吧?”
“師父,和老師,雖然隻有一個字的不同,可老師說過,差之毫厘謬以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