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去膚神藥
等到楚河一覺睡醒之後,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煥然一新的整整齊齊的自己的房間。
亂糟糟的衣服疊的整整齊齊,桌上的杯子盤子擦洗幹淨,房間的角角落落,都被擦拭的一塵不染。
而蕭玉漱,正坐在桌子旁,看著自己發呆。
哪裏還有當初的驕傲刁蠻,整個就是一個賢惠溫柔的小媳婦做派。
“你做的?”楚河從床上坐起來,滿意的打量著房間。
“嗯。我以前沒做過這些,所以收拾的不太好,但我以後會進步的。”蕭玉漱說著坐直身子,有些不好意思。
她以前在自己家裏,可都是別人伺候自己的,這還是第一次主動伺候別人。
“做的不錯。”楚河表揚了一句,讓蕭玉漱眉開眼笑。
他是吃軟不吃硬的人,誰對他好他就對誰好,誰要是敢拿他不當回事,那他楚河也不會把對方當回事。
睡了一覺的楚河精神好了很多,不但身上的傷口全都結痂了,就連腿上的咬傷也基本恢複了。
楚河起身下床,蕭玉漱急忙來扶,卻驚訝的發現楚河身體竟然跟沒事人一樣,恢複如初了。
蕭玉漱忍不住伸手就想看看楚河腿上的傷,因為她明明記得,之前自己處理那裏的時候,那個位置的肉都快被咬的掉下來了。
“我沒事。”楚河擺擺手製止了蕭玉漱,然後指揮蕭玉漱,讓她把采藥的藥簍拿來。
既然已經采到了需要的草藥,楚河當然就想立刻把治療蕭玉漱臉傷的藥給調配出來。
如果傷藥確實有用,那楚河就可以著手給孟雪瑩配藥了。
一想到那個身材樣貌家世都幾乎完美的女人,楚河就一陣心癢癢。
等到時候孟雪瑩也成了自己的奴隸,然後再叫上蕭玉漱,那自己可就爽上天了。
一想到這裏,楚河的眼睛就不自主的落在了蕭玉漱的身上,眼睛裏閃過一道強烈的占有的欲望。
蕭玉漱被楚河的眼神看的心尖直顫:“楚,楚河,你怎麽這麽看著我。”
“蕭玉漱,你可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麽吧。”楚河問。
蕭玉漱羞澀的點點頭:“嗯,楚河,你放心,我說話算話。你隻要能治好我的臉,我從今以後就是你的女奴,你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
之前,蕭玉漱對這件事情還很有抵觸,認為楚河就是一個趁機要挾她的小人,但今天發生的事情,讓蕭玉漱明白,楚河是整個靠山村,唯一關心在乎自己的那個人了。
楚河為了蕭玉漱所做的這一切,已經深深的感動了這個驕傲的從大城市來的富家小姐。
蕭玉漱的話讓楚河非常滿意,他點點頭,用手勾起蕭玉漱的下巴,看著她哪怕被留下兩個傷疤也還是有些姿色的臉龐,嘿嘿一笑。
“那今天晚上,你就做好報恩的準備吧。”
“我……隻要我的臉能好,一切都隨你。”蕭玉漱閉上了眼睛,不敢和楚河對視。
楚河當即哈哈一笑,就起身去院子裏了,他有信心,能夠用仙威藥理調配出治好蕭玉漱臉傷的傷藥。
來到院子裏,楚河先從藥簍裏翻找出采摘的月見幽草和一些其他草藥,然後按照仙威藥理裏的配藥方法,現將其他草藥搗碎,再將月見幽草浸泡在一碗無根水之中半個小時。
隨後,楚河找出一個砂鍋,將藥草放進裏麵熬製,然後再快速將月見幽草烘幹研磨成粉末,等到藥草熬製成功之後,將粉末添加進去攪拌……
這樣忙活了兩個小時之後,一個墨綠色糊糊狀的東西就出現在藥鍋裏。
仙威藥理中,將這個藥叫做去膚靈藥,功效就是促進肌膚代謝,以新皮換舊皮。
楚河叫來蕭玉漱,將藥膏塗抹在蕭玉漱的臉上。
蕭玉漱隻感覺傷口上奇癢無比,癢的她忍不住就想用手去抓去撓,但被楚河一把手抓住,並警告道:
“別亂動,不然前功盡棄了!”
蕭玉漱身子不安分的扭動著,一臉痛苦的說:“可是太癢了,好癢啊楚河!我的手不受控製就想撓!”
說著,另一隻手也抓向麵部,但也被楚河抓住了手腕。
藥膏造成的奇癢感覺,迅速蔓延到了蕭玉漱全身上下,就好像有成千上萬隻螞蟻在身上爬一樣,讓她忍不住呼喊起來:
“癢!好癢!楚河,讓我抓一抓,太癢了!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也要受!你想變成醜八怪你就抓啊!”楚河嚴肅的大吼。
在他的視野裏,能夠清楚的看到這藥膏在蕭玉漱臉上起的作用。
隻見蕭玉漱的臉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出現皮膚幹裂的現象,她的整個麵部皮膚都出現了裂痕,就好像瓷器上的裂紋一樣不斷蔓延,並且這些皮膚開始迅速的收縮起皺,邊緣翹起,看上去就像是在蛻皮一樣。
這樣的感覺當然奇癢難耐,沒有足夠強大的定力,是忍受不了的。
蕭玉漱仿佛蛇一樣扭動著身體,拚命的想要掙脫楚河的束縛,雙手用力的想要往臉上抓,甚至她縮著脖子,想要用肩膀去蹭臉上的皮膚。
楚河見狀,隻能找來繩子,把蕭玉漱捆了個結結實實,但這樣仍然不能阻止這女人止癢的行為,她拚命的挪動身體,往牆角靠去,想要用臉蹭牆,那種瘋狂的行為,看的楚河都有些心裏發毛。
他急忙將蕭玉漱帶到房間裏,找了根繩子將蕭玉漱吊在了臥室中間的吊扇上,讓蕭玉漱接觸不到任何東西。
蕭玉漱急的甚至開始破口大罵楚河的無情,瘋了一樣的哀求他放開自己,楚河看的心煩,直接找了個抹布塞進蕭玉漱嘴裏,這才覺得清淨了許多。
恐怕這會兒,殺了蕭玉漱都比讓她忍受這種奇癢要舒服。
“忍著吧,藥效也就一個小時就過去了,到時候就好了。”看著蕭玉漱皸裂的臉,楚河安慰道。
蕭玉漱瞪著眼睛,難過的眼淚都流出來了,脖子上青筋暴露,手為了掙脫束縛都快被繩子勒出血了,可以想象,此刻的她有多難受。
疼痛到了一定程度,人體會自動用昏迷來保護自己。
但是癢這種感覺,卻沒辦法出發昏迷的保護機製,所以蕭玉漱隻能這樣強忍整整一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