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收編

  眼鏡男十分驚訝：「收編？」

  「別干私服了，這玩意兒違法，你們遲早得被抓住，抓緊時間洗洗白吧。」

  眼睛男面露難色：「我們幹得挺好的……」

  「好個屁！」秦莫羽怒道，「知道勝達公司要搞免費《船奇》的事情了嗎？估計再過幾天就宣布了。」

  眼鏡男驚訝地看著秦莫羽：「啊？」

  「連這個事情都不知道，做什麼私服！就你們幾個，遲早得被抓住。」秦莫羽說道，「我盯著你們快一個月了，這一個月，你們賺的錢，早就回本了吧？」

  眼鏡男搖搖頭。

  「沒回本？」秦莫羽奇怪道，「不能啊，我看你們私服挺火的啊。」

  眼鏡男說道：「我們第一個星期就回本了，這個月凈賺了一百多萬。」

  靠！這群王八蛋。秦莫羽暗罵道，這幾個人一個月賺的，比自己苦哈哈第開公司賺得多多了。真是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

  「賺錢的日子到頭了，」秦莫羽說道，「你們現在好好抓住這次上岸的機會，現在你要是過去，那算是棄暗投明，一個月我給你五千塊，包吃包住包找對象。你干不幹？」

  眼鏡男搖搖頭：」我們一個月一百多萬呢……「

  秦莫羽說：」你信不信我讓你們下個月一分錢都賺不到？「

  眼睛男問：「你要報警么？」

  「那多沒意思，你們被抓起來，我不就沒法收編你們了么。」秦莫羽說道。

  實話說他也不敢報警，畢竟他今天做的事情，手腳也不太乾淨。

  「那你憑什麼說不讓我們賺錢。」眼鏡男說道。

  秦莫羽就知道眼鏡男一定會這麼問，於是拿出手機，給邱靈打了個電話：

  「喂？邱靈，開始吧。」秦莫羽說道。

  「好的。」邱靈回答道。

  不一會兒，大廳傳來騷動的聲音。

  「靠！伺服器宕機了！」

  「我電腦藍屏了。」

  「怎麼辦？」

  ……

  眼鏡男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看來是黑客找上門來了：「你是來收保護費的？」

  秦莫羽說道：「我手底下可是有個頂級黑客，要是靠收保護費來賺錢，一個月起碼能賺五百萬！知道為什麼我不幹嗎！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眼鏡男的臉色變得特別難看：「我們可是一百多萬的生意啊……」

  秦莫羽對眼睛男說道：「賺的錢不少了，該知足了。」

  眼睛男垂著頭，說道：「我出去跟他們商量商量。」

  秦莫羽沒阻攔。

  過了一個多小時，眼鏡男回來了。

  「怎麼樣？」秦莫羽問道。

  眼鏡男說道：「大家都同意了，不過我有個問題。」

  秦莫羽說：「你說吧。」

  眼鏡男說道：」我們團隊的人，都多多少少會點黑客技術，不瞞你說，我的技術應該挺強的，四年前，黑客大戰的時候，我還幫著國內網站防守來著。你們是怎麼攻破我們的伺服器的？「

  秦莫羽說道：」想學啊你？「

  眼鏡男說道：」非常想學。「

  秦莫羽拍拍他肩膀說道：「回頭好好像泡麵大神請教吧。」

  接下來兩天，秦莫羽又托夏朵請假了，主要是處理吳業松團隊和眼鏡男團隊的住宿問題。夏陽在成衣廠那邊給員工們臨時租了宿舍，雖然條件不怎麼樣，但是是免費的，因此員工們也還滿意。至於吃飯，早晚飯就先和成衣廠的女工們一起吃，午飯有人從食堂那邊專門過來送盒飯。食堂伙食一般，不過這些程序員們因為可以見到成衣廠的漂亮妹子們，都十分興奮，從不抱怨。

  安排完這些事情以後，秦莫羽告訴夏陽，要抓緊時間把成衣廠的漂亮女工篩選出來，儘快搞一個聯誼會，至少先讓40%的程序員脫單。

  搞完這些，秦莫羽這才去上課。

  青陽五中的上課風氣和青陽一中很不一樣——因為有將近一半的學生不參加高考，因此也不上常規課程。剩下的一半同學，有不少同學有私人家教，是有選擇地上課。真正聽老師講課的，每個班級還不到二十個。

  而實際上，高三老師講課的方式也很不一樣。在課堂上，更多的時候是學生們自主學習，老師主要是答疑解惑。只有遇到極少數共性問題的時候，老師才會去解答。這樣一來，成績好的和成績差的不必統一進度，學習效率大大提高。

  秦莫羽雖然必須要參加高考，但是他也和不少同學一樣，完全不聽英語課，只選擇性地聽一聽語文課和政史地，但是每一堂數學課他都不落下。在數學課上，老師幾乎成了他的私人家教。後來，秦莫羽乾脆泡在了數學老師辦公室里，因為有什麼問題可以及時問。

  好在青陽五中的老師相當盡職盡責，從不因為秦莫羽問的問題太蠢而拒絕答覆，而是非常耐心地講解，也不因為秦莫羽泡在辦公室時間太長而趕他走。這其中當然有他招人喜歡的原因，但更重要的是，青陽五中老師的工資很高，據說一個月七八千，他們有動力去做到這一點。

  在這種情況下，秦莫羽的數學成績突飛猛進，由原來的四十分，直接提高到八十分。

  周末的時候，青陽五中放假，秦莫羽因為沒有地方學習，不得不放鬆下來。

  夏朵那邊早就迫不及待地來找秦莫羽了，因為按照青陽五中的學生的傳統，周末這一天，要是不參加點社團活動，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在班級，夏朵拿著一份列印的A4紙給秦莫羽介紹道：「咱們五中的社團啊，分五大類：學習類的有詩社、寫作社、英語角、辯論隊、數學建模社、馬哲研究社、無線電愛好者協會、編程社、日語社。」

  「娛樂類有：漫畫社、油畫社、國畫社、攝影協會、街舞社、國標舞社、管樂團、鋼琴社、搖滾樂隊。」

  「體育類有：足球隊、籃球隊、網球社、羽毛球社、乒乓球社、游泳社。「

  「其他類：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什麼麻將協會、冷笑話社、催眠社、信鴿社、易經研究會、筆仙社、仇富者聯盟。」

  「第五類，就是咱們日益發揚光大的遊戲社了。遊戲社現在最火爆的，當屬我領導的魔獸爭霸三電子競技社，之前會員只有三十多人，而且除了我以外，全都是男生，現在呢，又加進來五十多人，其中有四十多人，都是女生，你知道為什麼吧？因為我的大力宣傳，我說你一定會來咱們魔獸爭霸三電子競技社的。」

  秦莫羽說道：「可是我並不想去啊……」

  「那我不管，牛我都吹出去了。你至少要跟粉絲們見一面吧。」夏朵說道。

  「好吧。」秦莫羽說道，「不過只見一面啊，其實我的那些技戰術全都告訴過你了，你給他們講解一下就好。」

  「這不是為了滿足他們的追星情節嘛。」夏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