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一番話,可是其中意思已經很清楚了。
“好,我打電話讓他去警局配合調查。”
現如今黃波對於俞初那可謂是耗子見了貓的怕啊。
雖然說俞初當時反悔反手把他送進了看守所住了幾天,不過也隻是給了他一個教訓,並沒有真的怎麽他。
而這件事情對自己也沒有產生什麽影響,頂多有一點讓他現在對娛樂圈的那些女星都距而遠之,畢竟不知道那個人的後麵是什麽人,再惹到不該惹的人他可不抗揍啊。
所以俞初的電話打過來,就算是他在做再重要的事情,也隻得趕緊放下手中的事情,趕緊接電話。
“喂,俞神!”
聽到他的聲音,俞初的心裏還是布滿了嫌惡。
當初之所以放過他,也是為了給俞老爺子一個麵子,若不是他有個得力的老爸,這件事情怎麽也得讓他在裏麵關個十年八年吧。
“網上的視頻你看見了?”
黃波一臉懵。
他不是娛樂圈的人,也沒有網上衝浪的愛好。
平常不是風花雪月,就是和狐朋狗友們一起虛度時光,還真是不知道什麽網上的視頻。
“什麽視頻?我沒有見。”
聽到黃波提起視頻,他身邊的好友倒是挺有眼力見的,他直接在網上翻了翻。
這種熱鬧的事情肯定早就已經有人發到群裏了。
而且他們相互之間這麽熟悉,那個男的特征那麽明顯,早就已經有人認出來了是黃波,群裏已經有人開始調侃黃波了。
“是不是這個!”
好友點開視頻遞給黃波。
隻看了兩眼,黃波就瞬間慫了。
得,這爺這又是來興師問罪來了!
這件事情他也忐忑了幾天,可是看俞初一直沒有過來找自己的事情,所以他這兩天才剛剛放下戒心開始恢複正常的生活。
沒想到這才幾天啊,又來了!
“俞神,這視頻,這事情我不知道啊,真的不是我做的你要相信我!”
“我知道不是你做的!”
沒有人會用這種事情給自己自找麻煩。
“我要問你這是誰做的!後麵的那個女人你應該還有印象吧,是誰!”
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奇怪了。
而俞初現在冷不丁的這麽問俞初,俞初一時半會兒也是回答不出來。
“這…我這深入交流過的女人這麽多,一時之間我還真是不知道是誰。”
很快又是他身邊的朋友發現了盲點。
“你看這個腰這個位置的胎記,不是那個拉皮條的女人麽?”
黃波又拿過手機認真的看了看。
“好像真的是安寧,又是這個女人!”
黃波也是生氣了!
“這個女人心機真深,原來這一切早就已經計劃好了。竟然偷偷錄下這些視頻,還剪輯拚接…等我什麽時候找到她了,我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聽到黃波這麽說,俞初也大概了解了事情的經過。
“行了,你別在那裏說那些有的沒的的了,直接去公安局把這件事情給他們說清楚,然後趕緊把安寧這個人給我找到。不然我就不能保證之前的事情計較不計較了!到時候新帳老帳一起算,你可得仔細考慮了。”
得,赤裸裸的威脅!
就算是俞初不威脅,他都開口了黃波也不敢不幹啊!
“好好好,俞神放心,我這就去公安局,勞煩您給我發個需要配合的公安局的地址,我立馬趕過去!”
黃波這態度不可謂不好,真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掛了電話,黃波不由長舒了一口氣。
就這麽簡單的幾句話的功夫,黃波就已經出了一身冷汗。
“黃哥,這就慫了啊!”
肉眼可見的慫!
“那個是俞初啊,要你你不慫。”
黃波反問。
那人瞬間也不吭聲了。
俞家這些年發展的可是越來越好了,已經是龍頭家族了,他們確實是惹不起。
“行了,散場散場,我還有事情要去做,你們也各回各家吧。”
說完黃波就穿上外套馬不停蹄的離開了。
對於黃波這樣狗腿的樣子,其他人表示,如果他們被俞初這麽敲打,他們一定跑的更快!
掛了電話之後,俞初再次來到秦俏的房門前。
“事情已經查清楚了,是有人故意剪輯陷害你的,這個人你也認識,是安寧。”
俞初把結果告訴秦俏。
“警方已經出了通告,告知了大眾這件事情,公司也已經做了公關,這件事情很快就會過去的,你不要太難過了。”
不難過,怎麽可能呢。
安寧,自己的同學!
兩個人萍水相逢,來往甚少。可是卻在不知不覺中發展成了這個樣子。
這到底是為什麽呢,是自己做錯了什麽,讓人誤會了什麽麽。
最終,秦俏也沒有出來吃飯。
俞初也沒有心情吃飯,原本好好的一頓飯,就這麽變成了殘羹冷飯。
而網上雖然已經做了澄清,可是這麽勁爆的一件事情,依舊有很多人不相信。
大眾向來隻相信自己的心,而且大家隻能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網上依舊是一片混亂。
這也給秦俏帶來的傷害更大了。
她雖然自律,可是麵對這樣的事情卻依舊沒有辦法強迫自己不去看。
躺在床上,一遍一遍的翻看,一條一條的翻著下麵那些留言。
那些不堪入目的汙言穢語,一字一句的刺激著她的神經,讓她整個人情緒逐漸走向失控。
淚水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打濕了枕頭。
“怪不得營銷號都說她已經推掉工作,半退圈狀態了,看來是已經給自己留好了退路了。”
“這腰,這身段,真帶勁啊!也怪不得能讓俞影帝那麽神魂顛倒了!”
“狐狸精!不要臉!”
……
雖然這件事情秦俏選擇了把自己關起來進行逃避,可是她可以不吃不喝,卻不能不上廁所啊。
半夜,她實在忍不住出來上廁所的時候,卻發現,俞初竟然就在客廳的沙發上睡著了。
柔和的燈光怕落在俞初精致的臉龐之上,襯得他越發神聖高不可攀。
這樣的他讓秦俏覺得自己距離他越來越遙遠了。
“你起來了!餓了麽?”
俞初睡得很輕,她一出門自己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