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事的小傢伙
愛財娘子,踹掉跛腳王爺 懂事的小傢伙
漆黑的夜晚下,幕雪芸帶着三個孩子們還有吳媽媽她們幾個偷偷摸摸的出了王府後門。
“暗三,暗四拜見王妃。”在後門拐彎處,停着一輛普普通能的馬車,幕雪芸帶着吳媽媽他們一走近這輛馬車時,守在車裡的暗三跟暗四立即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朝幕雪芸叩拜。
突然在這種緊張的時刻出現兩個人,幕雪芸差點被他們二人給嚇死,她摸着自己怦怦直跳的心臟,看了他們一眼,“是王爺讓你們在這裡等着的嗎?”
“王爺要我們兄弟倆在這裡等着王妃跟幾位小主子,囑咐我們兄弟倆一定要把王妃跟幾位小主子送出城,王妃,現在情勢緊急,有什麼話,我們還是先上了馬車再說吧。”暗三低着頭,恭敬的身影在月光下,映得很長很長。
幕雪芸點了下頭,轉過身向吳媽媽他們吩咐,“吳媽媽,你們把小貝他們先抱進去,我隨後就上來,小心照顧着幾個小的。”
跟在幕雪芸身後的小富兒聽到這句話,撇了撇嘴,嘴裡嘀咕,“娘真是的,我都不是小孩子了,還把我當作小孩子一樣,真是的。”
站在小富兒身邊的小當正好聽到他這句牢騷話,抿嘴笑了笑,拍着小富兒肩膀說,“小富兒,不管你以後多大,在幕姐姐心裡,你都是小孩子,好了,別在這裡發牢騷了,我們還是快點上馬車吧。”
小富兒低頭用力踢了下腳邊的小石子,沒有多說什麼,很老實的讓暗四抱着上了馬車。
幕雪芸見跟着自己的家人都上了馬車,鬆了口氣,在她準備上馬車時,突然停下了上車的動作,回過頭看了一眼王府後門,心裡頭有點擔心裡面的情況究竟怎麼樣了。
“王妃,你別擔心,王爺一定會沒事的,咱們還是快點走吧。”暗三上前走了一步,站在她身後,語重心長的講出這句話。
幕雪芸沒有繼續盯着王府後門,她知道她現在還不能害怕,因爲馬車裡還有一大家子人等着她。用力轉過頭,幕雪芸沒再回頭,利落的上了馬車,進了馬車裡面,不一會兒,馬車裡面傳來她堅強的聲音,“走吧。”
馬車緩緩駛開,消失在了這片寂靜的夜色中。
京城東門,十幾個士兵拿着長矛站在門口盤着進出的車輛,坐在馬車裡的幕雪芸偷偷掀開馬車簾,望見了外面的情況。
雖然在她離開前,蕭天風跟她說東門口的士兵是他以前的兵,但沒有出了這京城,幕雪芸心裡就是不安心,一定要親眼看着馬車出了京城門,她才相信他們是安全了。
“來者是何人。”就在馬車離城門口還差幾米時,突然衝出來一位穿着士兵服,滿臉鬍子的男人,攔住了幕雪芸他們坐着的這輛馬車。
突如其來衝出一個人,讓幕雪芸整顆心都提了起來,生怕在這個節骨眼裡頭會出現什麼變故,放在大腿上的雙手緊緊捏着裙子,一雙緊張的眼睛盯着外面。
外面,暗三跟暗四對視了一眼,暗三一臉笑米米的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官爺,我們是胡東的商人,因爲我家老夫人病故,這不,我家老爺讓我帶着我家夫人跟幾個少爺們回家侍疾呢,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是嗎?通不通融,也要我檢查了再說,讓裡面的人出來,我要檢查。”鬍子官兵一點通情都不給,推開攔在他面前的暗三,指着馬車裡面的人,瞪着暗四,讓暗四把人給請出來檢查。
暗四跟着跳下了馬車,立即從身上掏出一錠十兩銀子偷偷放到鬍子官兵手上,“官爺,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啊,對了,這裡的白二牛呢,我們跟他是親戚啊,他在哪裡?”
白二牛曾經跟在蕭天風身邊打過仗,後來戰爭停了後,蕭天風就讓他來了這裡守城門,暗三他們跟這位白二牛也算是熟人了,本以爲今天晚上可以順利出城門,沒想到半路突然出現了這麼一位程咬金,本應該守城門的白二牛卻不見蹤跡了。
“哦,你說白大哥啊,本來今天晚上是他值班的,不巧的是今天他娘子突然病了,我這是替他值班的,我說,你跟白大哥真是親戚嗎?你可別騙我啊?”
“我騙你幹什麼啊,我真的跟白二牛是親戚,不信的話,明天你等他回來了,你向他問問,是不是有我暗四這個親戚。”暗四上前一步,拍着鬍子官兵的肩膀套着交情,從他嘴裡吐出來的語氣,暗四可以聽出這位官兵好像有點相信了自己的話。
鬍子官兵側頭猶豫了下,抓過暗四手掌上那錠十兩銀子,“行了,既然你們是白大哥的親戚,那我就不檢查了,你們快點出門吧,說來你們也真不夠走運的,就在剛纔,宮裡派來一位宮,讓我們這些守城門的人一定要認真守着,不準京城裡的車輛隨便出去,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暗三跟暗四聽着鬍子官兵這句話,兩兄弟相視了一眼,打了一個眼神,暗四開口,“兵大哥,主家真的還有事情,等我把家夫人送回家了,我再倒回來好好的跟你磕磕嘴。”
跳上了馬車,暗三跟暗四駛着馬車,出了城門,等到馬車走了好遠才停下來,幕雪芸立即從裡面探出一顆頭,“咱們在這裡等你家王爺吧。”
暗三跟暗四異口同聲否決了幕雪芸這個提議,“不行。”
兩人一望幕雪芸的臉色,暗叫一聲不好,他們家的王妃娘娘好像有點不高興了,暗三被暗四推了下,站出來跟幕雪芸解釋,“王妃,不是我們兄弟倆不肯在這裡停着等王爺,是王爺有吩咐,咱們出了城門,要一直往東走,不可以停下來。”
“往東走,咱們不是要在土地廟那裡停着等你家王爺嗎?怎麼是一直往東走了。”本來還有點生氣的幕雪芸聽到暗三這句話,眼睛一眯,滿臉怒氣的盯着暗三詢問。
暗三摸了摸自己鼻子,心裡直叫苦,王爺撒的謊,還要他這個奴才去承受後果,“王妃,王爺他那是騙你的,他是怕你不肯出城,所以才這麼說的,王爺讓我們兄弟倆帶着你跟小主子他們一直往東走,去周國。”
“蕭天風,你這個王八蛋,你居然敢騙我。”如果現在蕭天風在這裡,幕雪芸真想拿把刀把他砍兩半,爲了騙她出城,他居然說謊話騙她。
暗三跟暗四縮了縮脖子,兩人都儘量把自己當成隱形人,希望幕雪芸身上的怒火不要波及到他們身上。
罵了一會兒,幕雪芸咬着牙,目光直視着京城方向,“咱們倒回去。”
“王妃萬萬不可,咱們好不容易逃出來,要是再進去,恐怕就不能出來了,王妃你就算是不爲自己着想,也要爲幾位小主子們想想啊。”暗三跟暗四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暗三着急的磕了幾個頭,語氣急切勸着幕雪芸。
幕雪芸現在是什麼話都聽不進去了,心裡只想着蕭天風把他們一家送到周國,是不是打算犧牲他自己。
想到這裡,幕雪芸用力拍了下自己額頭,一臉懊惱,“我早就該想到了,在他進來天牢把我跟小富兒他們救出去時,他臉色就不太對勁了,原來他是打着這種一去不復返的主意。”
“你們還認不認我是你們的王妃娘娘,如果認的話,現在馬上就把我送回京城,然後你們兩個帶着幾個小的去周國。”幕雪芸一臉嚴肅的盯着他們,講出來的話透着一股讓人不容拒絕的語氣。
只是暗三跟暗四隻聽從蕭天風的命令,就算他們心裡承認這位主子,他們也不會做違背蕭天風命令的事情。
“王妃娘娘,對不起了,希望你別怪我們兄弟。”暗三莫名其妙朝幕雪芸說了這句話。
還沒等幕雪芸反應過來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時,她脖子後面一痛,眼前一黑,緊接着什麼也不知道了。
“三哥,我們把王妃娘娘打暈,這樣不好吧!”暗四張大着嘴巴,眼中閃過害怕,打主子可是很大的罪啊。
暗三看了一眼膽小的暗四,丟了一道鄙視的眼神給他,“咱們要是不這麼做,還有什麼辦法,王妃娘娘執意要回去,咱們要是倒回去,無疑是羊入虎口,必死無疑,倒那時,咱們就有愧王爺的囑託了。”
暗四被暗三說的一句話都反駁不出來,低着頭,腳尖一直在玩着地上的石子。
“還在那裡發什麼呆,不快點過來幫忙,把王妃娘娘扶上馬車。”暗三因爲顧忌手臂上的女人是自家主子夫人,想動手抱上去,又沒這個膽,猶豫了下,回過頭看到一直在玩石子的暗四,眸中閃過熊熊怒火,在黑夜中,壓低着聲音,咬牙切齒吼了句。
暗四哦了一聲,立即邁腳向暗三這邊走過來幫忙,兩人動手一塊把被敲昏的幕雪芸擡上了馬車。
馬車裡,剛睡下不久的小富兒跟小當聽到這麼大動靜,睜開朦朧的眼珠子,目光剛好看到被放進來的幕雪芸,敏感的兩個小傢伙立即把睡意扔到一邊,趕緊圍上來,小富兒以爲自己的孃親發生了什麼事情,原本應該充滿童真的眼睛裡,突然一閃嗜血光芒,瞪着暗三跟暗四問,“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娘怎麼了?”
暗三跟暗四被小富兒剛纔的眼神給嚇到了,一瞬間,僅僅被小公子瞪住的一瞬間,他們兩個彷彿看到了他們的主子蕭天風,不知不覺中,兩人臣服下來,老實把剛纔的事講了一遍,在這一刻,他們兩個完全沒有把小富兒當成是一個小孩。
“你們沒敲得很重吧?要是我娘有什麼閃失,看我怎麼收拾你們。”小富兒臉上的怒意漸漸褪了下去,不過盯着人的眼神讓人不禁打起了寒顫。
暗三跟暗四就差舉起三隻手指當着小富兒面來發誓了,“小少爺,我們真的只是輕輕敲一下王妃,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你放心吧。”
“嗯,我知道了,我娘她爲什麼要你們倒回去,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小富兒抿緊着小嘴,小臉緊繃成一團,在這個時候,小富兒嚴肅的小臉樣子倒是跟蕭天風那張大臉有幾分相象。
暗三跟暗四猶豫了下,心裡在掙扎是不是該事情跟這位小少爺講,畢竟這位小少爺才四五歲呢,根本還是個小孩子啊。但是又不知道爲什麼,當他們望着這張像似主子臉的小少爺時,他們忍不住會把事情講了出來。
“怎麼,你們不願意說嗎,是不是不把我這個小少爺放在眼裡,以爲我是個小孩子,不配知道們大人的事情。”小富兒濃濃的眉毛輕輕一挑,斜睨着暗三跟暗四。
“哪裡,我們怎麼敢呢,小少爺一點都不像小孩子,我們這就說,這就說。”暗三身子一抖,趕緊低下頭說出討好的話,這時,他身上的寒氣才感覺慢慢在減少。
小富兒嘴角揚了揚,一抹得意笑容劃過他可愛的小臉上,他坐在馬車外面,“那你們就說清楚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把它們全部給我講出來,本少爺要知道全部。”
暗三跟暗四用力點了下頭,兩人合作無間,兩人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講了一遍給兩個小傢伙聽。
“爹他真的只讓你們把我跟娘他們送到周國去嗎,他有沒有說要你們把我們送到周國後,倒回來接應他?”小富兒擰緊着眉,語氣聽起來有點着急,顯然,小傢伙應該是猜到了什麼他不願意相信的事情。
暗三跟暗四搖了搖頭,異口同聲回答,“沒有,王爺什麼話都沒交待,只是要我們把王妃和你們送到周國,並且要我跟暗四一塊保護你們的安全。”
馬車裡,靜悄悄的,小富兒跟小當兩人都低着頭,一臉的嚴肅樣,讓人看不清楚此時他們心裡在想些什麼。
暗三跟暗四見他們兩個一直安安靜靜的,像是在想些什麼東西,兩人都不敢說話,生怕打擾了他們兩人的思考。在這一刻,暗三跟暗四望着他們兩個小傢伙,心裡不禁產生了敬佩。
將心比心,如果這個時候是他們遇到這種事情,他們一定會着急死,可能真的會拿起手上傢伙衝回到京城裡去救人,但是小少爺他們就不同了,聽完了整件事情之後,居然還這麼冷靜,果然,主子的孩子就是跟普通孩子不同,就連跟在主子身邊一塊生活的小當少爺也另他們刮目相看。
過了不知道有多久,久到月光都躲進了雲中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小富兒跟小當突然有了動靜,他們二人同時擡起頭來,望着彼此。
“小富兒,你有什麼話就先說吧。”小當一擡頭,剛好看到小富兒也在看着自己,於是把要說的話含在嘴中,決定先聽聽小富兒的話。
小富兒點了下頭,望了一眼他們三人,“小當叔叔,我的意思是咱們快馬趕去周國,向英姨求救,英姨是周國皇后,我相信她一定有辦法幫我們把爹給救出來的。”
“嗯,小富兒,我的想法跟你差不多,我也覺着先去周國,畢竟如果我們現在倒回去,只會是送死。”小當聽完小富兒的這一番話,點了下頭,眼中露出滿意,他覺着小富兒這幾天長大了不少,他喜歡這樣子的小富兒。
小富兒得知小當的想法跟自己一樣,對自己一點點的懷疑也不見了,咧開嘴角笑了笑,回過頭望着暗三跟暗四,“暗三叔,暗四叔,麻煩你們加快速度,把我們送到周國,等到了周國,我們纔有能力把爹從京城裡救出來。”
暗三跟暗四望着向他們下指揮的小富兒,眼睛一花,恍惚之間,他們好像看到了自家主子在跟自己下命令,他們痛快應了下來,“是的,小少爺。”
等馬車駛出好遠了,他們兩個纔回過神來,二人對視一眼,暗三碰了下暗四胳膊肘,“暗四,剛纔你是不是跟我一樣,把小少爺看成是主子了?”
“確實有這種感覺,望着小少爺,我好像看到了主子,三哥,你要是不問我,我還以爲我是眼花了呢。”暗四臉頰一紅,因爲要是暗三不問他的話,他真的會以爲他眼睛出了問題,剛纔他還一直在糾結着這件事情呢。
暗三拍了拍暗四肩膀,“兄弟,小少爺越來越有王爺的氣勢,咱們以後切不可以再把小少爺當成是小孩子了。”
暗四聽了他的話,也跟着點了下頭,試問普通人家的四五歲孩子,哪個不是還要父母抱着,要奶媽餵飯,可是他們家小少爺呢,都去軍營裡吃苦了一年多,要是他們兩個跟小少爺比一下武功,估計小少爺的武功也不會比他們差多少。
馬車在早晨太陽升起的那一刻離開了大流朝邊境,進入了周國邊境。
皇宮裡,蕭天橫跟蕭天風磨了一個夜晚,都快要把嘴皮磨破了,蕭天橫發現這次倒回來的蕭天風像是長了硬骨頭一般,無論他怎麼軟逼,硬逼,他這個三弟就是敬酒不吃,偏要喝罰酒,怎麼也不肯把他想要的東西交出來。
“三弟,朕的忍耐性是有限的,你要是再不把父皇交給你的龍虎牌交出來,休怪朕對你不講兄弟情誼。”蕭天風一臉的疲憊,眼眶下面出現了黑眼圈,可是爲了他一直日想夜想的龍虎牌,這些苦他都能忍了。
蕭天風冷哼一聲,把頭扭到一邊,毫無溫度的話從他嘴邊溢出,“什麼龍虎牌,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身上也沒有。”
“你別想騙朕了,朕一直都知道,咱們大流朝歷代皇帝都會有一塊牌子,這塊牌子叫龍虎牌,它是管着一支神秘軍隊。只要朕擁有了它,到時,攻打各國,朕要統一各國的夢想就要成真了。”蕭天風雙眼冒着亮光,彷彿在他眼前,他已經看到了他統一各國的畫面。
蕭天風斜睨着他,眼裡全是對他的失望,“蕭天橫,不管你說什麼,你也不會從我嘴裡知道對你有用的信息。”
“行,你不說是吧,你不說,朕就把你的妻兒全部處死,朕看你說不說。”蕭天橫面目猙獰,此時的他爲了得到這張龍虎牌子,早就忘記了他們是一對兄弟。
蕭天風冷笑一聲,冷冰眼神掃過得意忘形的他,嘴角輕輕一勾,雙手放在背後,一身傲骨的背對着他。
這時,張公公一臉冷汗跑了進來,撲通一聲,用力跪在蕭天橫面前,“回……,回皇上,奴才.……奴才剛纔去了敬王府,發.……發現敬王妃等人都不見了。”
“什麼?都不見了,你有沒有給朕好好搜清楚,你這個廢物,讓你辦一點點事情都辦不好。”蕭天橫氣紅了雙眼,擡腳用力往張公公胸口上踹了一下,眼神恨不得把張公公給吃了一般。
張公公倒在地上,瑟瑟發抖,拼命拿頭磕地上,向蕭天橫求饒,“皇上饒命啊,皇上饒命啊。”
一聲冷笑傳進這對主僕耳中,蕭天橫一張黑臉立即變成了豬肝色,他這輩子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讓這個比他優秀的三弟看自己笑話。
“你給朕滾出去,別讓朕再見到他,滾。”蕭天橫咬牙切齒,再次擡腳往張公公身上踹了下,指着殿門方向大聲吼。
張公公現在是連一刻都不敢在這裡呆下去了,他怕他要是在這裡再呆一會兒,估計他這條狗命就要交待在這裡了,彎着腰,逃命似的離開了宮殿。
等張公公一離開,乾清殿又只剩下他們兩兄弟,只是這個時候,他們兄弟倆是比陌生人還要陌生人,兩人都看對方不順眼了,恨不得現在就置對方於死地。
“你笑什麼,你是不是在嘲笑朕,事事不如你,就連沒有抓到你家人這件事情也被你算計了,所以你剛纔在笑朕,是不是?”蕭天橫望着蕭天風臉上那輕鬆的樣子,腦海裡聯想起剛纔張公公的稟報,心裡就非常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