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牙還牙
除了蕭天風外,其它人都是一臉震驚,幕雪芸望了一眼小當那個方向,一臉的不敢相信,心想,她當年救下來的這三個小傢伙怎麼有兩位都是跟蕭家有關係的,想到這裡,幕雪芸的目光不禁向小玲這邊望來,忍不住在猜測接下來小玲的身份又是怎麼一個震驚人的故事?
時間靜靜的從指縫中流過,大家都被這件事情嚇到了,一個個張着嘴巴,不知道說什麼,過了好久,蕭天風一雙凌厲的眼睛掃過在場所有人,低沉的嗓音從他喉嚨中溢出,“大家聽着,今天晚上這件事情不準傳出去,大家把它爛在肚子裡就行了,我們就當作從來沒有聽過這件事情一樣,大家聽明白了嗎?”
大家聽了蕭天風這句提醒,如夢初醒,他們心裡都很清楚,要是這件事情被皇宮那邊的人知道,等待着他們的將會是滅頂之災,這個嚴重的情況讓大家一想起,渾身就像是掉進了千年寒冰窟窿一樣,冷得不行,大夥一至點頭,應道,“我們知道了。愛睍蓴璩”
聽到這個答案,蕭天風臉上露出滿意的表情,轉過頭望着賽拿說,“賽大爺,這件事情你就別一直放在心底了,八年前那件事情並不是你的錯,就算是有你的錯,你們一家這些年過的非人生活就是上天對你們的懲罰,放下吧。”
賽拿滿臉淚水,沒有人知道爲了這件事情,他每天每夜都在心裡自責,特別是他兒子沒掉的那一年,他幾乎都想以死謝罪了,賽拿聲音哽咽,艱難的點了下頭,“我知道,我知道。”
今天晚上這個秘密確實把幕雪芸給嚇倒了,一直到她跟蕭天風躺在牀上,這件事情都沒有從她腦海裡消化乾淨,躺在牀上的時候,整個人還有點暈呼呼的,覺着這件事情太不真實了,此時,她趴在蕭天風胸膛上,有一下沒一下的在蕭天風胸膛上畫着圓圈,心緒不知道飄到哪去了,一直過了良久,才慢慢回過神來,開口跟蕭天風說,“蕭天風,你說我們當年救的這三個小傢伙是不是很不簡單啊,三個,其中有兩個跟你們蕭家有關係,這也太巧了吧,其中一個還是皇子。”
蕭天風聽到她這句話,閉着的眼睛突然睜開,眼中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抓住他胸膛上那雙不規距的小手,輕輕應道,“嗯,確實都不簡單,小雪,我想把這件事情壓下來,我們還是暫時別讓小當知道這件事情,畢竟他還沒這麼小,要是把這件事情告訴他了,我怕他會胡思亂想。”
幕雪芸低頭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想了一下,突然覺着蕭天風這個顧慮挺有道理的,點了下頭,“你說的挺對,我們確實應該瞞着小當,現在他才八歲,要是讓他知道了他自己的身世,要是讓他產生仇佷的心思,那就不好了,好吧,我們就先別告訴他這個把事情了。”
小兩口互相擁着對方,沒過多久,幕雪芸突然從他胸膛上爬起來,一臉爲難的對着蕭天風問,“那蕭天橫讓我帶着孩子們去皇宮裡看太后這件事情怎麼辦?蕭天風,我能不能跟你說一下我今天在見到蕭天橫的想法嗎?”
“說吧,咱們之間有什麼說什麼,你不是說過嗎,我們之間沒有秘密的。”蕭天風擡頭望着她說道,雙眼中都是對幕雪芸濃濃的寵溺。
幕雪芸思索了下,腦子裡不禁想起今天下午跟蕭天橫談話的感受,整個身子就打起了冷顫,“蕭天風,你不覺着自從太后出事了後,蕭天橫變得很怪嗎,今天他要我把孩子們帶進宮來時,我總覺着他讓我帶孩子們進來不安好心,好像打着什麼預謀似的。”
蕭天風一聽她這句話,頓時沉思了下,雖然他這一個月來沒有見過蕭天橫,因爲他現在身居着京城這個小小的京兆衣,根本不用去上朝。不過對於蕭天橫的改變,蕭天風也從十三弟蕭天清嘴中得知了一些信息。
“小雪,以後你進宮的時候要小心點,以前因爲宮裡有母后幫着我們,我們可以安然離開,可是現在,母后出了事情,在那個皇宮裡,就只有他是最大的了,他想要做不利咱們的事情,這是輕而易舉的事。”蕭天風拉着幕雪芸右手,細細幫幕雪芸分析。
幕雪芸一直都不願相信他們現在的情況會這麼嚴重,但這次,這個消息親口從蕭天風嘴中講出來,不得不讓她正視這個問題,她一臉緊張的回握住蕭天風左手,着急的問道,“那我們怎麼辦?要不我們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要是想對付我們,我們一家是必死無疑的了,蕭天風,咱們走吧,我們不要這個王爺位置了。”
看到一臉擔擾的幕雪芸,蕭天風心裡很痛,覺着自己真沒用,居然讓自己的妻子這麼擔心,自責了一番,蕭天風長臂一伸,把滿臉慌意的幕雪芸緊緊抱住,把她整個人攬在他寬厚的懷抱中,輕聲安撫道
,“不要擔心,其實我早就預料到會有這一天,如果真到了他要對我們一家趕盡殺絕,我蕭天風也不會坐以待斃,我一定會反擊的。”不然,他這些年來的忍辱負重就白受了。
幕雪芸聽到他這句話,整個人一愣,緩緩的從他胸膛中擡起頭來,望着一臉剛毅的他,腦中閃過一個可能,頓時心下一驚,結結巴巴的問他,“蕭天風,你,你不會是想造反吧?”後面這句,幕雪芸把它說得小聲又小聲。
蕭天風沒有回答,只是給她投了一道你真聰明的笑容,即使是一道笑容,也讓幕雪芸肯定了她的這個猜測,她一臉震驚,雙手緊緊捂着嘴巴,望着蕭天風的目光都帶着陌生,她從來沒有想過她身邊的這個男人會做出這個舉動。
其實也不怪幕雪芸會這麼驚訝,誰叫每次這個男人被蕭天橫給欺負了,都是一幅忍氣吞聲的樣子,讓她還以爲他對蕭天橫這個當哥哥的很尊敬呢,心想,要是哪一天,蕭天橫把刀子架在他脖子上,估計他也不會去還手,不過現在看來是她想錯了。
“聽到你相公我做這件事情,有讓你這麼震驚嗎,居然被嚇成這個樣子。”蕭天風看到她嘴巴張得這麼大,都快可以塞進一個雞蛋了,頓時有點哭笑不得,伸手捏了下她鼻子,好笑道。
幕雪芸摸了下自己被捏疼的鼻子,吸了下,對上他的目光,驚訝道,“怎麼能夠不驚訝哦,你是什麼時候有這個想法的?你怎麼從來沒有告訴過我啊,害得我這幾年來一直擔心着,很害怕你會像個傻瓜一樣,他要你死,你就去死呢。”
“如果這事是在我沒有你跟孩子們之前,或許我真會這麼做,畢竟在這個世上,除了母后還有十三弟,根本沒有人能夠讓我值得去留戀,可是現在不同了,我有了你跟孩子們,我就算是不爲我自己想,也要爲你跟孩子們想,我不能死,我要活下來保護你們。”蕭天風一臉認真的對着幕雪芸說完這句話。
幕雪芸眼眶頓時一紅,用力把頭撞在了他胸膛上,又哭又笑的錘着他胸膛嬌嗔說道,“誰叫你說這麼令人感動的話,我都快要哭了,討厭。說好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爲了我跟孩子們,沒有我跟孩子們的允許,你千萬不能有事。聽到沒?”
蕭天風抿嘴微笑着應了一聲,“知道了,娘子大人。”
有些事情不是人想要避着就可以避掉的,就像是幕雪芸想要把幾個孩子避開蕭天橫視線一般,這些日子,每次幕雪芸去慈寧宮裡服侍太后時,都會碰上蕭天橫,也不知道這些偶遇是有心的還是無心的,每次見到蕭天橫,人家都會向幕雪芸詢問爲什麼沒有帶幾個孩子來宮裡。
而每次,幕雪芸都不得不撒一個謊去圓,每次都險險的過關,後面幾次,有一兩次,幕雪芸就算是遇見了蕭天橫,也不知道人家是不是忘記了孩子們的事情,還是怎麼着,慢慢的,他也就沒有再提過了。
就在幕雪芸以爲他忘記這件事情,正準備鬆口氣時,突然有一天,蕭天橫居然親自來了敬王府,他的突然到來,打亂了敬王府的所有人,特別是幕雪芸,她怎麼也沒有料到堂堂一個皇上居然會在青天白日過來敬王府。
當幕雪芸得知蕭天橫來了王府時,她第一個想法的就是讓人把在京兆府的蕭天風給叫了回來。
在蕭天風還沒有回來之前,幕雪芸只好硬着發麻的頭皮去大廳裡接見了這位大流朝皇帝,若大的大廳裡,府中所有的下人都被蕭天橫給揮退了下去,留在他身邊的只有他身邊心腹,張公公。
站在門口的角落裡,幕雪芸遲疑了下,耳朵傾聽着裡面傳來的聲音,發現裡面靜悄悄的,猶豫了一會兒,最終,幕雪芸還是邁起腳朝裡面走了進去。
走到廳中間,幕雪芸彎腰朝蕭天橫叩拜道,“參見皇上,小雪不知道皇上大駕光臨,還請皇上恕罪。”
蕭天橫這次算是微服出坊,身上只穿着一件平常人的衣服,不過這些普通衣服就算是再普通,也難掩他一身上下的龍氣,幕雪芸站在他很遠處,都被他身上那亦正亦邪的氣息震攝得渾身難受。
“起來吧,朕這次也算是微服私坊了,三弟妹不知道也不是大罪,三弟妹,朕這次來敬王府,是想看看我那幾個侄子和侄女,不知道他們現在所在何處,讓他們出來讓朕見一下。”
蕭天橫臉上揚着笑容,說出來的話雖然讓人聽着很親切,但是有耳朵的人都可以聽出他這句話裡的語氣帶着一種不容讓人反駁的意思。
幕雪芸聽到他提起孩子們這件事情,心裡就咯噔了一下,暗道一聲不
好,一臉防備的盯着他,小心翼翼的回答了他問道,“回皇上,幾個孩子因爲年紀小,小雪怕他們不懂事,衝撞了皇上,所以讓他們都在後院裡呆着。”
蕭天橫眉頭突然輕輕一蹙,露出不滿神色,瞪了一眼幕雪芸,繼續開口說道,“他們年紀小,就算是衝撞了朕,朕也不會生氣的,就讓他們過來,說起來,朕的小侄子跟小侄女出生到現在,朕都還沒有好好的見過他們呢,剛好今天朕心情好,就把敬王府所有的孩子都叫出來吧,對了,朕隱絕還記得你跟三弟在前幾年收了三個孤兒是吧,也把他們叫出來吧。”
“這,皇上,這不太好吧,他們幾個年紀還小,我怕。”幕雪芸一臉爲難的望着他,正想想一個比較婉轉的辦法來拒絕蕭天橫這個想法,話還沒說出口,就被蕭天橫不耐煩的聲音給打斷了。
“這什麼這,三弟妹,難道你這幾個孩子朕都看不得了是吧?難道是說朕是洪水猛獸,朕會把他們吃了?”蕭天橫一個眉毛一挑,露出不滿的樣子瞪着幕雪芸問道。
幕雪芸嚇了一跳,臉色蒼白的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後背上出了一身冷汗,忙跟蕭天橫道歉道,“皇上贖罪,小雪不是這個意思,皇上恕罪。”
“好了,好了,別在這裡一直給朕磕頭了,要是真覺着有罪,就快點把幾個孩子叫出來。”
被幕雪芸氣得原形畢露的蕭天橫一臉不耐煩,大手一揮,態度堅決的要幕雪芸把後院幾個孩子叫過來。
幕雪芸磨磨蹭蹭的,在往外面走時,同時,幕雪芸也在心裡祈禱在外面往回趕的蕭天風可以快點回來,果然,老天爺還是有眼的,就在幕雪芸前腳剛走出來,蕭天風像陣風的身影就朝大廳這邊跑過來,出口喊住走出來幕雪芸,“小雪,我回來了。”
“王爺,你終於回來了。”幕雪芸一看到回來的蕭天風,頓時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一臉防備的往後面望了一眼,見沒有驚動到裡面的那個人,她這才提起裙襬,大步朝蕭天風這邊飛奔過來。
蕭天風緊緊握住幕雪芸雙手,雙眼在她全身上下察看了一番,確定她身上沒有一點傷之後,他這才鬆了口氣,在剛纔回來這裡時,蕭天風往這邊趕時,身子裡的那顆心一直提着,生怕在他還沒有趕到之前,他的妻子會被蕭天橫欺負。
“我沒事,你別擔心,倒是現在有一件事情讓我很爲難,裡面的那個讓我把孩子們叫出來,你說我們現在怎麼辦啊?”幕雪芸一臉憂心的把剛纔蕭天橫過分要求的事情講了出來。
蕭天風一聽,臉色一沉,目光很不友善望向蕭天橫此時坐的那個方向,握了握拳頭,拍着幕雪芸瑟瑟發抖的手背安慰道,“別擔心,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辦,你去後院裡陪着孩子們,沒有我的吩咐,你們別出來。”
幕雪芸心裡一驚,她怎麼聽着他這句話有點怪怪的感覺,頓時心裡一緊張,擔心的望着蕭天風說,“蕭天風,你可別亂來,現在咱們還沒到跟他攤牌的時候,有什麼時候,我們可以坐下來一塊商量。”
“知道,你還不放心你家相公我的心思嗎,我不會亂來的,乖,去後院裡陪孩子們吧,這裡的事情交給我處理。”說完這句話,蕭天風眼角一甩,給暗一一個主僕倆都心知肚明的眼神,暗一接到蕭天風這個提醒之後,點了下頭。
暗一站到幕雪芸右身側,一臉恭敬的跟幕雪芸說,“夫人,請讓暗一護送你去找小少爺他人。”
幕雪芸點了下頭,望了一眼蕭天風,目光有點憂心忡忡的,原本嘴裡還想再叮囑些什麼,話都到了嘴邊,就被蕭天風一個叫她放心的笑容給打斷住,最後,她依依不捨的跟在暗一身後前往了後院。
過了好一會兒,直到他的目光看不到幕雪芸那身嬌小影子了,蕭天風這才把不捨的目光收了回來,轉身,一臉嚴肅的望着大廳,停滯了下,眼中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他那雙堅定的腳步還是朝大廳邁去。
正在觀察敬王府大廳的蕭天橫突然聽到身後有腳步聲,背對着大門的他以爲是剛纔出去的幕雪芸回來了,嘴角頓時掛起得意笑容,在還沒轉過身時,先開口跟幕雪芸說道,“三弟妹,你這麼快就把朕的幾個小侄子侄女們帶來了。”說完這句話,蕭天橫頭一轉,視線沒有看到他想見的人,反倒是看到了他很討厭的人。
頓時,蕭天橫臉拉得老長,嘴角扯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笑意,跟蕭天風寒喧道,“三弟,你回來了。”
蕭天風回以一笑,不過他臉上這道笑容顯得有點陌生,讓人看不到一絲絲的兄弟
情誼在這裡面,“臣弟不知皇上大駕光臨,還請皇上恕罪,不知道皇上駕臨敬王府,所欲何事。”
“這,呵呵,朕微服私訪,想體察下民間疾苦,走着走着,就走到敬王府門口,轉頭一想,朕好像不曾見過我那幾個侄子侄女,所以想來見見他們,三弟不會介意吧。”蕭天橫一臉笑容的望着蕭天風問道。
蕭天風抿嘴低頭一笑,渾身上下開始散發出生人勿近的氣息,“真不巧,幾個孩子們不方便見皇上,臣弟怕他們衝撞到皇上,還是等幾個孩子大一點,懂事一點,臣弟再把他們帶進宮覲見皇上。”
“三弟,你是想以下犯上嗎,朕難道想看一眼朕的侄子侄女都不可以嗎?還是難道你怕朕把他們幾個給吃了?”蕭天橫聽到蕭天風這句話,臉色黑得像塊碳一樣,沒好氣的大聲朝蕭天風吼道。
可惜,在這個時候,就像有人拿着刀子架在蕭天風脖子上,他也不會皺下眉,在他心裡,現在只有家人是最重要的,別人休想從他手中傷害到他們,所以對於蕭天橫這一聲怒喊,蕭天風非但沒有露出害怕,反而還擡起頭,毫無畏懼的迎向蕭天橫那雙想要殺人目光。
“臣弟不敢,臣弟只是實話實話,皇上要是因爲這樣而怪罪臣弟,那臣弟也無話可說,只是最後臣弟會做出什麼世俗難懂的事情,皇上不要怪罪臣弟纔好。”蕭天風一臉不卑不恭對上滿眼怒意的蕭天橫。
蕭天橫被蕭天風這句話給嚇了一跳,心裡一咯噔,滿臉防備的盯着蕭天風,此時,蕭天橫心裡不禁打起了懷疑的鼓,心想,蕭天風突然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是想造反嗎?於是,藉着這個大膽的猜測,蕭天橫把蕭天風造反的結果想了一遍,最後他發現,如果蕭天風真的造反了,他這個皇位可能就要拱手讓給蕭天風了。
想到這裡,蕭天橫後背一陣發涼,到現在他才發現,他這個皇帝做得挺窩囊,在整個大流朝的軍隊裡,能夠受他揮揮的軍隊估計還不到十萬人,不足十萬的軍隊跟五十萬的軍隊一比,那是必輸的。
蕭天橫整張臉都是慘白慘白的,同時心裡也很後悔他今天爲什麼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渴望,毫無準備的就來敬王府了。即使現在蕭天橫再怎麼後悔都不能讓剛纔的事情沒有發生過,臉上帶着討好的笑意,蕭天橫一臉兄友弟恭的模樣,拉着蕭天風手掌說道,“三弟,別這樣,剛纔二哥是開玩笑的,你別當真,其實如果真的不方便讓幾個孩子見朕,那朕就不見也罷,咱們是兄弟,何必要搞得這麼僵呢,你說是不是?”
“只要皇上不爲難臣弟,臣弟一定會安心本分的守着臣弟應有的東西,至於其它不該是臣弟肖想的,臣弟絕對不會多看一眼,不過假如有一天,臣弟被逼得沒辦法了,還請皇上體諒下臣弟的苦衷。”蕭天風低着頭,說出來的話,句句有力的傳到蕭天橫耳朵裡面。
蕭天橫心裡是又氣又怒,他像是聽出蕭天風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了,原來他這個皇弟真的有謀反之意,他這個皇弟現在是在警告他這個當皇帝的,想到這裡,蕭天橫咬着牙關,和着嘴裡的血吐了進肚子裡,應道,“朕明白,朕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