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門
愛財娘子,踹掉跛腳王爺 登門 全本 吧
扔下這句話,耶律華帶着弟弟和妹妹離開了瑜珈館,等他們三兄妹一離開之後,幕雪芸嘆了口氣,抓起桌上的茶杯猛灌了一口茶,“跟這三人講話太累人了,也不知道他們是哪裡人,好好的幹嘛一定要買下我們瑜珈館的技術,還任由我們開價,真是有錢沒處花。愛睍蓴璩”
一邊抱着兒子的蕭天風聽到幕雪芸這句話,眼睛微微一眯,這三兄妹的身份早在他跟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早叫暗一查清楚了,剛纔他們做介紹的時候,明顯是改了名字,耶華,應該是叫耶律華吧,想到這裡,蕭天風嘴角勾了勾。
過了沒多久,剛解決完那三兄妹,幕雪芸跟蕭天風正準備帶着三個小傢伙在縣裡逛下的,一家五口剛走出店門口,又有一撥人攔着他們的去路。
這次讓幕雪芸沒有逛成街的罪魁禍首不是別人,正是上次跟幕雪芸談過合作的胡慶意,原來胡慶意跟幕雪芸談過合作之後,回到胡家,腦子裡經常浮想起幕雪芸跟他談合作時的英姿,一開始他也拼命在心裡告訴自己,她是個有夫之婦,他不能繼續想着她了,可是無論他在心裡說多少遍,他的心就是控制不住。
前些日子,他也經常來這個館子裡,心裡一直打着慶幸,看自己每天來這裡,會不會遇到她,可是他來這個店裡,來了大概半個月後,他連幕雪芸一個影子都沒有看見,再加上胡家生意還要他幫忙打理,最近,胡慶意安排了幾個兄弟每天守在瑜珈館門口,囑咐他們,要是看到幕雪芸過來了,一定要趕緊回胡家告訴他。
今天他正陪着自家大哥在酒樓裡跟人談生意,突然接到他派去守在瑜珈館的人過來回報,二話不說,馬上扔下正在談生意的大哥,跑到這裡來見幕雪芸了。
“胡公子,你怎麼來了?有事嗎?”幕雪芸見到攔着自己一家人去路的胡慶意,愣了下,不解的問道。
胡慶意從酒樓那邊跑過來的,現在他都還有點氣喘吁吁的,歇了好一會兒,他才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幕老闆,我沒什麼事情,我聽我兄弟說你今天來縣裡了,這兩個月你讓我胡家賺了一筆銀子,怎麼着,我這個胡家二少爺也該請你吃個飯,你說是不是?”
他話一落,還沒等幕雪芸回答,蕭天風冰冷的聲音就飄了過來,此時,蕭天風的臉色都黑得像塊炭一樣了,渾身還冒着冰冷的氣息,“不用,我們自己可以花錢吃飯。”
聽到這句聲音,胡慶意這才轉過頭朝這句話的主人看過來,當他看到臉色都是黑的蕭天風時,胡慶意先是一愣,隨即呵呵一笑,指着蕭天風問幕雪芸詢問,“幕老闆,這位是?”
上次胡慶意跟幕雪芸談合作的時候,蕭天風跟蕭天清因爲有事情出去了一趟,所以兩人並沒有見過面。幕雪芸望了一眼面無表情,死死瞪着胡慶意的蕭天風,嚥了咽口水,心裡暗呼一聲不好,這個臭男人好像又吃醋了。
幕雪芸爲難的看了一眼蕭天風這邊,扯了扯嘴角,介紹道,“這位是我相公,姓蕭。”
胡慶意臉上笑容突然停滯了下,雖然他心裡知道她已經成親了,但只要沒有看到她相公,他心裡還可以期騙下自己她沒有成親,可是現在,她相公一看就知道是個不簡單的,他還可以再癡心妄想嗎?
想到這裡,胡慶意嘴角笑容變成一抹苦澀的笑容,低一頭吐了一口氣,胡慶意抿嘴微笑,雙手合成一個拳頭,朝蕭天風作了一個揖,“蕭公子,在下胡慶意。”
蕭天風剛纔可沒看漏,這個小子眼中居然對自己女人的歹意,想到自己的妻子被別人惦記着,蕭天風現在恨不得打一頓這個小子,哪裡有這個閒心去跟人家打招呼,最後,蕭天風給了胡慶意一個白眼,抱着兒子,拉着幕雪芸的右手往外面走去。
走在街上,幕雪芸看着走在前面的蕭天風,低頭笑了笑,從瑜珈館那邊走了沒多久,蕭天風就放開了她手,抱着小富兒,一句話也沒跟她說,父子倆率先一步走在前面。
小兩口一言不發的氣氛讓小當跟小玲都覺着害怕,小當跟小玲一人一邊拉着幕雪芸手掌,目光一會兒望向前面走着的蕭天風,一會兒又看向幕雪芸這邊,兩雙本應該充滿童真的眼神現在溢滿了擔心。
“幕姐姐,蕭哥哥好像生氣了,咱們現在怎麼辦啊?”小當拉了下幕雪芸手指,擔心的看了一眼蕭天風背影,然後壓低着聲音跟幕雪芸說道。
幕雪芸看了一眼臉上全是對他們夫妻倆現在情況擔心的小當,摸了摸他頭頂,拉着他們兩個,疾步朝前面走着的蕭天風趕過去,“喂,蕭天風,夠了哦
,好好的幹嘛又不理人家,我又沒做什麼壞事?憑什麼對我不理不踩的,如果你真想不理我,好啊,有本事,一個月不跟我說話。”
往前走着的蕭天風聽到幕雪芸這句話,腳步停滯了下,像冰塊一般的臉終於有點暖和的跡象了,他臉上閃過尷尬,望了一眼把目光往別處望去的幕雪芸,故意咳了一聲,希望這樣做可以惹到她的注意。
咳了好幾聲,幕雪芸一個轉頭都沒有,蕭天風臉頰有點紅,低頭看了一眼站在幕雪芸身邊的兩個小傢伙,此時他們都擡着頭,露出好奇的眼神盯着他,爲了自己在兩個小傢伙的面子,蕭天風朝他們說,“你們兩個先在前面走,我跟你們幕姐姐說到悄悄話。”
小當畢竟經歷的事情比較多了,年齡雖然才五歲,不過心理成熟度卻比五歲還要大,他一看蕭天風這個表情,立即想到蕭哥哥一定是要跟幕姐姐說悄悄話,於是二話不說,主動拉着不太肯離開的小玲朝前面跑去。
等到兩個小傢伙離開了,蕭天風臉上這才露出有點可憐的表情,望着幕雪芸說,“小雪,我沒有生你的氣,我是在生胡家那個臭小子的氣,他對你有意,還有他看着你的眼神,讓我心裡不舒服。”
幕雪芸聽完他這句解釋,邊走邊側頭看了他一眼,最後實在看不下去他可憐兮兮望着自己的眼神,幕雪芸停下腳步,深呼吸一口氣,認真對着他說,“蕭天風,他對我有什麼想法,這個我不能阻止,不過我的心我可以阻止,我的心裡全是你跟孩子們,已經容不下別的人了,你明白嗎?”
蕭天風盯着幕雪芸看了好一會兒,最後臉紅了紅,摸着自己鼻子,一幅尷尬的樣子,一言不發的盯着幕雪芸。
幕雪芸見狀,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跟他說,“蕭天風,難道我在你眼裡就是一個見異思遷的女人嗎?你太讓我失望了。”說完這句話,幕雪芸轉身大步往前面走去。
抱着小富兒的蕭天風在看到幕雪芸轉身離開時,先是怔了下,隨即才反應過來想要去追,這時就出現了這樣一幅畫面,大街上,一個抱着嬰兒的俊俏男子,一臉慌張的跟在一個美麗婦人身後,嘴巴不知道在講些什麼,婦人則是捂着耳朵,不管不顧的往前走,就是不轉頭回應她身後的男子。
另一邊,耶律華帶着兩個弟弟和妹妹回了客棧,房間裡,耶律鳳一想到自己三兄妹在瑜珈館那裡受到的委屈,渾身就氣得發抖,用力握緊着拳頭,擡腳狠狠的踢了下身邊的一張椅子,“咣噹”一聲,椅子傾倒在地上。
“氣死我了,那幫人太可惡了,二哥,難道你真的嚥下這口惡氣嗎,我們真的打算放棄那個瑜珈了嗎?”耶律鳳一臉不甘心的望着二哥耶律華,咬着牙問。
耶律華還沒回答,倒是站在他身邊的三弟耶律橫一臉不憤,握緊一個拳頭,朝身子右側的桌上用力錘了下,“這口氣我咽不下去,二哥,你絕對不能放棄,要不然,我這個當弟弟的會看不起你。”
憤憤不平的講了好一會兒,這時耶律橫才發現自家二哥一直用手摸着下巴,眼睛望着別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二哥,二哥,你到底在想什麼,你有沒有聽我跟小妹的話呀?”耶律橫伸出一隻手在耶律華面前搖晃了下,試着喊了幾句,看能不能把發呆的二哥拉回到現實來。
在耶律橫喊完之後沒多久,一直低着頭摸着下巴的耶律華突然擡起了頭,眯着眼睛,一臉高深莫測的表情,向身邊的兩個弟弟妹妹掃了一眼,突然悶聲一笑。
他這突如其來的一笑,讓耶律橫跟耶律鳳這對兄妹相視一眼,彼此的眸中都露出不解眼神,耶律鳳甚至眼中露出擔擾光芒,一臉緊張的拉着耶律橫衣角,小聲問道,“三哥,二哥怎麼了,好好的突然笑起來,我看着害怕。”
耶律橫一幅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拼命搖了搖頭,望着在傻笑的自家二哥說,“我也不知道二哥怎麼了,我猜可能是被那幫人給氣傻了吧。”說完這句話,耶律橫小心翼翼向前走了一步,伸手拍了拍耶律華肩膀,“二哥,你怎麼了?你不會傻了吧?”
“哎喲,二哥,你打我頭幹什麼,好痛啊。”耶律橫沒想到自己剛說完話,自家二哥的一個拳頭就朝他頭頂上用力敲了過來,痛得他齜牙咧嘴的,用手直摸着自己頭頂抱怨。
耶律華一點自責的表情都沒有,瞪了一眼在向他訴痛的三弟,沒好氣的跟他說,“這個是給你的懲罰,居然敢說你二哥我傻了,我看你纔是傻了,這個打是要你記住,話說多了,小心禍從口出。”
“下次不敢了。”耶律橫聽完,趕緊
摸着自己頭,退離開耶律華能打到他的範圍,嘴裡吐出委屈的回答。
一邊沒捱打的耶律鳳看到自家三哥被二哥這麼用力敲了下,小小的眉毛輕輕顫了下,眸中露出對自家三哥的同情,眨眼間,耶律鳳眼中閃過好奇,走到耶律華身邊,陪着笑,小心翼翼的詢問,“二哥,你可不可以告訴我跟三哥,剛纔你在笑什麼呀?”
耶律華一道淡淡的眼神朝身邊的耶律鳳掃了一下,眉毛輕輕挑了下,一臉的沉思,過了一會兒,才聽他說,“我剛纔笑是因爲我終於想起了今天在瑜珈館那邊見到的那個男子是誰了?呵呵,真沒想到,幾年不見,他居然會出現在這裡?真是讓我大吃一驚啊。”說到最後,耶律華眼中閃過一抹好奇,目光注視着前方,透露出隱隱的笑意。
耶律橫兩兄妹相視一眼,彼此的腦袋上面都冒出一個疑問,心想,瑜珈館的那位男子到底是什麼身份,居然讓自家大哥這麼高興,耶律鳳忍不住好奇,很想知道這個答案,可是又不敢去問自家二哥,剛纔二哥打三哥的畫面,她可是親眼見到的,敲在頭上的聲音那個響亮啊,想想,她就覺着她頭頂也疼起來了。
搖了搖頭,耶律鳳最後把三哥耶律橫推出來,拼命向三哥眨眼睛,示意他去問二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耶律橫沒想到妹妹一聲不響的就把自己給推了出來,整個人近距離的站在自家二哥面前,退也不是,站也不是,一時之間左右爲難,回過頭,用力瞪了一眼罪魁禍首的小妹。
他們兩人的小動作自然一個動作不漏的全進了耶律華眼中,他止住臉上笑意,一道嚴肅的眼神斜“射”了過來,緩緩問道,“你們兩個在做什麼,有事情就問,推來推去的,成什麼體統?”
耶律橫跟耶律鳳聽到這句話,兩人伸出去的手立即伸了回來,身子站得筆直,耶律鳳臉上帶着小心翼翼的笑意,跟耶律華說,“二哥,三哥有事情要問你。”一說完這句話,耶律鳳趕緊站遠一點。
耶律華抿了抿嘴,臉上表情鬆動了下,目光往三弟耶律橫這邊望過來,問,“三弟,你有什麼要問我的?”
“二哥,嘿嘿,我有點好奇,你剛纔那句話是什麼意思,瑜珈館的那位男子你認識他嗎?”耶律橫被自己的損妹妹給推了出來,即使心裡有點怵這個二哥,終究還是硬着頭皮向二哥耶律華問道。
耶律華點頭笑道,“我一開始也沒認出他,回來客棧之後,我纔想出在哪裡看見過他了,姓蕭,我記得五年前,我跟大哥出使大流朝,大流朝的皇姓好像就是蕭。”
“二哥,你,你說他是大流朝的皇家人?”耶律橫一聽到耶律華這句話,張大了嘴巴,不敢相信的望着耶律華再次問道。
耶律華擡頭看了一眼嘴巴張得可以塞下一個雞蛋的弟弟,點了下頭,“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他應該就是大流朝最赫赫有名的大將,也是咱們周國將士最害怕的無敗將軍,更是大流朝的三王爺。”
這件事情一說出來,房間裡頓時靜悄悄的,連喘大氣的聲音都聽不到,耶律橫跟耶律鳳雖然沒有見過大流朝的無敗將軍,可是他們卻在周國經常聽,每次周國跟大流朝打仗的時候,他們周國戰敗的原因就是因爲大流朝有無敗將軍這個人物在。
良久之後,耶律橫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吞吞吐吐問,“二哥,這個無敗將軍他,他怎麼在這個小小的地方?”想到今天,他居然跟大流朝赫赫有名的無敗將軍照過面,甚至還差點大打出手,想想,耶律橫心裡就一陣激動。
一邊抿嘴微笑着的耶律華聽到自家三弟這個問題,臉上的笑容立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沉重表情,“這事我也想不明白,他幹嘛出現在這裡?”
蕭天風帶着妻兒等人在縣裡逛到傍晚纔回到馬家村,經過了漫長的哄勸,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在回馬家村時,他後來還是把幕雪芸給哄好了。
從縣裡出來,回馬家村的這條小路上,馬車裡不時傳來孩子歡快的笑聲,對於孩子,蕭天風從來就是一個大方的,或許是他小時候吃的苦太多了,有了孩子之後,他盡他能力的把大流朝所有孩子玩的玩具給買了回來。
這次進縣裡,他又從街上搜了一大堆玩具,把小當他們哄得高高興興,就連小富兒也分了不少好東西。
有兒有妻陪伴着,蕭天風開始喜歡上了這裡的平靜生活,日子一晃又一個月過去了,這一個月來,發生了好幾件令人高興的事情,第一件就是小富兒會開口叫人了,不過小傢伙第一個開
口喊的不是爹和娘,而是讓蕭天風這個當爹抱他飛的這個飛字,爲了這件事情,小兩口一塊鬱悶了好久。
第二件好事就是幕雪芸那五十畝花田長得非常好,又嫩又綠的葉子冒出來,遠遠的望過去,好像一大片綠海一樣,非常惹人喜歡。
夏天到了,知了趴在樹枝上,熱情的高唱,這個季節裡,大家雖然每天在田地裡忙碌着,不過一想到等田裡的稻田收了之後,他們可以不用像往年一樣,只能拿到一點點糧食,再也不用餓肚子了,臉上的笑容就止也止不住。
沉寂了一個半月,幕雪芸以爲上次向她買瑜珈技術的那三兄妹不會再來了,可就在這時,這三兄妹在一個半月之後,突然來了馬家村,並且直接找到他們所住的房子門口。
“蕭天風,你說他們到底想幹什麼,爲什麼一定要買我這瑜珈啊?”幕雪芸聽到風玲說外面有三個姓耶的兄妹找來,正吃着飯的幕雪芸立即放下手上的筷子,擰着眉頭,朝蕭天風這邊看過來問道。
“小雪要是不想見他們,叫風玲把他們打發就行了,咱們不用怕他們三個。”蕭天風邊喂兒子吃飯,邊跟幕雪芸說道。
幕雪芸起初也贊同蕭天風給的這個意見,後來一想又覺着不太對,人家這麼遠來到,如果她要是不請人家進來喝杯茶,就把人家給趕走了,這樣好像不太禮貌啊,這種事情她可做不出來,最後,她及時把口中的話給改了回來,跟風玲吩咐,“把他們帶到外廳伺候着,我等會兒就過去。”
風玲應了一聲是,轉身走出了飯廳。飯桌上,小當跟小玲胡亂的把碗裡飯粒給吃乾淨,然後用衣袖抹了下油油的小嘴巴,咧着嘴,高興的跟幕雪芸和蕭天風說,“幕姐姐,蕭哥哥,我們出去玩了。”
“嗯,去吧,小心點,外面太陽辣,小心別曬到中署了。”幕雪芸朝他們兩個看過來,見他們各自的碗裡沒有剩飯之後,這才同意他們出去,只是在他們臨走時,幕雪芸還是不太放心他們,再三叮囑在這個大夏天時注意的事情。
小當跟小玲聽着幕雪芸的叨擾,臉上沒有一點不悅,反而都笑米米的認真聽着,一直到幕雪芸說完,兩個小傢伙拍着胸脯跟幕雪芸保證,“幕姐姐,你講的話,我們都聽到了,我們一定會照顧好自己的,走了。”
看着跑出去的兩個小傢伙,幕雪芸抿嘴笑了笑,又轉過頭望了一眼蕭天風懷中的小富兒,小富兒已經滿一歲了,走路走得非常穩,叫人也是兩個字,兩個字的叫,不過讓幕雪芸頭疼的就是,這個小傢伙是個懶蟲,每天吃飯的時候都不肯自己動手,非要人抱着喂他,不喂就不吃。
幫兒子擦了下小嘴巴,蕭天風看了一眼望着兒子傻笑的妻子,眸中閃過柔意,“小當跟小玲這些日子都玩瘋了,每天吃完飯就跑出去玩,也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非要給他們兩個搞一個什麼放署假。”
幕雪芸聽了蕭天風這句話,抿嘴一笑,伸手捏了捏兒子肥嘟嘟的小臉頰,“他們兩個學習了大半年,難道不應該給他們放個假期嗎?雖說讀書重要,不過玩也要重要啊,他們還是個孩子,正是愛玩的時候,我們不能拘着他們。”
蕭天風這時也不回嘴了,因爲他知道在一些事情上,他是說不過這個小女人了,於是也不開口了,繼續低着頭給懷中的兒子餵飯。
幕雪芸見他不回自己話了,臉上閃過笑意,腦子裡突然想起了還在外廳裡等着她過去的姓耶三兄妹,嘆了口氣,站起身,準備離開時,又轉過身,望了一眼咧着嘴,滿心歡喜吃着飯的兒子,“這個臭小子都一歲了,咱們不能這麼慣着他了,晚上吃飯的時候,讓他自己學着吃飯,不能太寵他了。”丟下這句話,幕雪芸這才轉身離開了飯廳。
在蕭家的外院的大廳那邊,耶律華帶着硬要跟過來的弟弟和妹妹,三兄妹坐在蕭家大廳裡等着幕雪芸過來。
此時,耶律華眼見蕭家的人還沒有過來,忍不住再次叮囑身邊會着的弟弟和妹妹,“你們兩個記住我在路上跟你們講的話了,等會兒不管他們怎麼無禮,你們都給我閉嘴,當啞巴就行了,聽到沒?”
耶律橫跟耶律鳳立即點頭,一臉認真的跟耶律華髮誓,“二哥,你放心,我跟小妹一定不會亂說話了,就算是我跟小妹再怎麼氣,我們也不說話了。”等耶律橫說完,一邊的耶律鳳也跟着點了下頭,附和了下耶律橫剛纔講的話。
看到這對弟弟和妹妹,耶律華嘆了口氣,本來這次他過來是打算一個人來的,沒想到臨出門的時候,卻被他們兩個給知道了,硬是死乞白賴的求他,說要跟着他來
見見大流朝這位赫赫有名的無敗將軍。
幕雪芸從外面走進來,一眼就看到坐在大廳裡喝着茶的三兄妹,聽裡在靜悄悄的,這個氣氛讓幕雪芸剛走到門口,腳步就停了下,遲疑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又提起往裡面走去。
裡面的耶律華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目光立即移向外面,看到幕雪芸時,馬上拿眼神示意弟弟和妹妹站起來,兄妹三人在幕雪芸走進來時,一前兩後的站了起來,耶律華滿臉笑容的跟幕雪芸打招呼,“蕭夫人,不好意思,我們又來打擾了。”
幕雪芸本想回他,既然知道打擾了,爲什麼要來,不過這些話到了嘴邊,她看到他臉上真摯的笑容,那些話根本說不出口,換了另一句話講出來,“沒事,你們請坐下,不用這麼客氣。”
耶律華得了幕雪芸這句話之後,這才帶着兩個弟弟和妹妹坐下,坐了一會兒,耶律華見人家不說話,臉上閃過尷尬,於是主動把自己來這裡的目的講出來,“蕭夫人,其實我們這次過來還是爲了上次跟你說的事情,一個半月過去了,不知道蕭夫人考慮得怎麼樣了?”
幕雪芸喝了一會兒茶,聽到耶律華這句話,手上的動作停了下,嘴角緩緩勾了勾,轉過頭,望着耶律華說,“耶公子,我的答案跟上次一樣,我不會賣我的成果,你們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耶律華一幅不怒不喜的樣子,似乎早就知道幕雪芸會回答這個答案似的,“蕭夫人,不知道蕭老爺在不在這裡,我想跟他這位大流朝的無敗將軍,堂堂敬王爺見個面。”
聽到他這句話,幕雪芸盯着他的眼神立即變犀利,咬着牙問,“你居然派人調查我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究竟想幹什麼?”
能夠查出他們一家人的身份,幕雪芸在心裡猜想這三人的身份一定不簡單,就是不知道他們到底是自己一家人的敵人還是友人,想到這,幕雪芸望着耶律華三兄妹的眼神立即帶着防備。
幕雪芸瞬間的改變,耶律華不是沒有感覺到,他抿嘴笑了笑,跟幕雪芸解釋,“蕭夫人,你別這麼害怕,我們要是跟你們作對的話,今天就不會過來這裡告訴你這件事情了,我們這次過來,就只爲了一件事情,你店裡的瑜珈技術。”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幕雪芸緊緊盯着他,再次重複了剛纔的着問題。
耶律華見幕雪芸對自己這麼防備,嘆了口氣,看來他是要跟人家坦誠了,他微微一笑,指着身邊的兩個弟弟和妹妹,重新給幕雪芸介紹道,“蕭夫人,首先我三兄妹要跟你道個歉,上次我說我們三兄妹姓耶,其實我騙了你,我們姓耶律,是來自周國的,耶律是皇姓,剩下的你也猜到我們是什麼身份了。”
幕雪芸擰緊着眉頭,得知他們的真實身份,心裡雖然震驚,不過她還是很鎮定的看着他們三兄妹問,“你們周國想要買我的瑜珈技術幹什麼?不要告訴我,你們想把它買回去,在周國開瑜珈館,依你們周國的財富,應該不會在乎這麼一點點銀子吧。”
“不是,蕭夫人可能不知道,因爲我們周國人依靠着大草原,餐餐吃肉,在我們周國,胖子的數量已經超過了我們周國百姓人數的一大半,因爲這個問題,我們周國每年招兵的時候,都是因爲男人身體胖的原因,都招不到兵,上次我見你開的瑜珈館有減肥的功效,所以想買回去給我周國的百姓練練。”耶律華知道自己要是想要從這個女人手上買到這個技術,就必須不要有所隱瞞。
幕雪芸聽到這裡,下意識就蹙起了眉,“這樣,我就更不能把瑜珈技術賣給你們了,你們周國要是因爲沒有胖子了,兵力增強了,那我們大流朝不是要遭殃了。”
“呵呵,蕭夫人,你真是個幗國不讓鬚眉的女子,至於你想的這個問題,我早就想好了,所以我纔想見一下敬王爺,我可以跟你們籤個停戰的協議書,我們周國可以跟你們保證,在這未來的五年裡,我們周國絕對不會過來侵犯大流朝一釐土地。”
幕雪芸聽完他這句話,嘴角撇了撇,露出淡淡的不屑眼神,正當她準備繼續開口時,蕭天風的聲音從門外那邊響了起來,把她到了嘴邊的給擠了回去,“二皇子,你這句承諾是你們周國皇帝決定的,還是你本人決定的,別等我們把瑜珈技術教給你們之後,這張協議作廢,到時我們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