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打自招

  愛財娘子,踹掉跛腳王爺 找打,自招 全本 吧 

  幕雪芸剛喊完,房門被人用力撞開,納蘭晴整個人大搖大擺的闖了進來,她的身後還跟着想要攔阻她進來的風玲,風玲一走進來,看到站在面前的幕雪芸,馬上低下頭,惶恐的低下頭,跟幕雪芸請罪,“王妃,納蘭小姐硬是要闖進來,風玲攔不住,對不起。愛睍蓴璩” 

  “攔什麼攔,這個地方我想來就來,我想幹嘛就幹嘛,笑話,我進來還要經過別人的批准,說出去也不怕笑掉別人的大牙。”納蘭晴擡頭挺胸,目光直視着幕雪芸,顯然,她這句話是說給站在她面前的幕雪芸聽的。 

  幕雪芸掃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得意洋洋的納蘭晴,嘴角挑了挑,擺手跟害怕被自己懲罰的風玲說,“行了,這事不關你的事情,你先出去吧,出去時,記得把門給關上。” 

  風玲見王妃沒有責備自己沒有守好門,一臉感激的應了聲是,然後小心翼翼的轉身出了外面,順便按照幕雪芸吩咐把房讓給關上。 

  此時,房間裡只剩下她跟納蘭晴,兩個女互相盯着對方,不過一個卻是眸中帶笑,一個卻是眸中帶嫉妒。幕雪芸收回目光,轉過身桌邊的椅子上走去,坐下來後,她擡眼望向闖進來的納蘭晴,一幅懶洋洋的口氣開口問道,“納蘭晴,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算你識趣,我今天過來找你,是你警告你,識趣的話,趕緊把王府的管家權交給我,不然,半年前的那次苦我還能再讓你吃一遍。”納蘭晴盯着幕雪芸威脅道。 

  幕雪芸聽她提起半年前的事情,本來還準備無視她的幕雪芸,突然眼珠子一轉,擡頭看着她,看來這次事情又有事情發生了。 

  “哦,半年前的苦?半年前什麼苦啊,我可能在冷院那邊呆太久了,腦子不好使了,麻煩納蘭小姐再說一遍。”幕雪芸似笑非笑的盯着她問。 

  嘴角掛着得意笑容的納蘭晴一聽幕雪芸這句裝不懂的話,頓時整張臉氣紅了,她用力跺了下腳,氣鼓鼓的站在她面前,指着她說,“幕雪芸,你別給我裝傻,要不是半年前你突然闖進表哥房間,那天晚上的好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在你的身上,還讓你一次懷上了,不過你懷了又怎麼樣,還不是我在表哥面前一句添油加醋的話,我表哥馬上把你打到冷院裡半年來不聞不問,怎麼樣,這感覺好受吧。” 

  幕雪芸邊聽她講這件事情,嘴角邊的笑容弧度就越來越深,現在她終於搞明白了半年前她這具身子的主人爲什麼會被蕭天風給打入進冷院了,原來這一切都拜這個女人的所賜。 

  “怎麼樣,是不是怕了,其實沒關係,只要你把管家權交到我手上,我可以大發慈悲,這次就饒過你。”納蘭晴見幕雪芸一句話都沒說,以爲她這是被自己的話給嚇住了,臉上立即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望着幕雪芸說道。 

  幕雪芸冷笑一聲,擡眼,一雙冷冰冰的目光向她“射”了過來,從椅子上站起,一步一步緩緩走到她納蘭晴面前,伸出一隻手指着她問,“原來半年前的事情是你搞的鬼,你自己惹出來的禍卻讓幕雪芸背了,害的她足足被關在冷院半年。” 

  納蘭晴被幕雪芸逼着連退了好幾步,只顧着往後退的納蘭晴並沒有注意到她嘴裡說的是別一個幕雪芸,納蘭晴站穩之後,吐了一口氣,睜大眼睛瞪着幕雪芸回答,“是我又怎麼樣?這事又不怪我,要不是那晚你自己走進去,我就算是想讓你背也找不到辦法啊,要怪就怪你倒黴。” 

  “怪我自己倒黴是吧,怪我自己倒黴。”幕雪芸聽到她這句推脫,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嘴裡嚷着這句話連轉了幾個圈,說到最後一句,突然她回過身,擡起一個巴掌,用力甩到納蘭晴反應不及的臉上。 

  “啪”的一聲,一道響亮的巴掌響遍了這間帳房,納蘭晴摸着自己被打腫的左臉,睜大睛,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幕雪芸,嘴巴蠕動了好久,顫抖的聲音從她嘴巴里溢出,她指着正向她微笑的幕雪芸說,“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幕雪芸往自己的手掌上吹了幾口氣,剛纔打納蘭晴打的太用力了,連她的手巴掌都腫了,當她聽到納蘭晴用發抖的語氣問她時,幕雪芸回過頭,衝納蘭晴笑了笑,揮了揮發疼的手掌,說,“打你怎麼了,打你還算輕了,納蘭晴,現在你看清楚了嗎,我幕雪芸不再是以前那個任由你欺負的懦弱女人了,我警告你,剛纔那一巴掌是爲半年前那件事情打的,事情過去就過去了,要是以後你再敢對我耍花樣,小心我拿刀子在你的臉上劃上幾刀。” 

  她這話一落,嚇的納蘭晴整張麗臉變蒼白,顯然幕雪芸這個威脅起了作用,在納蘭晴的眼中,她這幅容貌勝過一切,從小納蘭氏就教納蘭晴,女人家只要有一幅好皮貌,就能比世上的男人給迷住,富貴的生活就不用愁了。 

  幕雪芸見她望着自己發呆,一張絞好笑臉立即變成齜牙咧嘴,湊近到納蘭晴面前問,“還呆在這裡幹什麼,難道真的要我拿把刀把你的臉劃花嗎?” 

  納蘭晴再次被嚇着了,雙手緊緊摸着自己兩邊的臉頰,一邊往後退,一邊結結巴巴跟幕雪芸說,“幕雪芸,你,你,你給我等着,我,我不會就這麼容易放過你的。” 

  “哦,你怎麼不放過我,在你不放過我之前,我先把你的臉劃花好了,免得你老是留在我這裡。”丟下這句話,幕雪芸轉過身在帳房裡找刀子,一邊找,嘴裡一邊嚷着,“我的刀子呢,我記得我昨天有帶一把刀放在這裡的,到哪裡去了。” 

  納蘭晴聽到她這句話,嚇的花容失色,扔下一句話,“幕雪芸,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着。”說完這句話,納蘭晴跌跌撞撞打開房門,跑了出去。 

  外面守着門的風玲看到納蘭晴慌張跑出去,深怕裡面的幕雪芸出什麼事情,趕緊跑進來看。進來後,當她看到安然無恙的幕雪芸,鬆了口氣,伸手拍了拍胸膛,直在心裡念南無阿彌陀佛。 

  中間發生了納蘭晴這件事情,愣是把幕雪芸作畫的興趣給弄沒了,在吃中午飯之前,幕雪芸畫了幾張都覺着不怎麼滿意,於是一臉煩躁的把畫紙揉成一團扔到地上。雪撞身完身。 

  幕雪芸低頭望了一眼扔在地上的那幾團畫紙,心疼死了,要不是因爲剛纔因爲納蘭晴突然闖進來,她的心情也不會變煩躁,然後她也不會畫不出來了,這些紙就更不會被她扔在地上了,想到納蘭晴這個罪魁禍首,幕雪芸真恨不得再抽她兩個耳光才行,剛纔只抽了一個實在是太便宜她了。 

  午飯時,幕雪芸跟蕭天風一人一邊坐在桌邊,安靜無聲的吃着飯桌的飯菜,自從上次給幕雪芸夾菜遭到拒絕之後,愛面子的蕭天風就再也沒做這樣子的事情了,就像是他吃到哪樣好吃的,他會停下來用筷子指了指那盤菜跟幕雪芸說一聲。 

  飯吃到一半,蕭天風突然放慢吃飯的速度,吃一口飯擡頭偷偷看一眼幕雪芸這邊,一幅有話要說卻不知道怎麼說的難爲樣。1cs5s。 

  過了良久,一頓飯完畢,幕雪芸放下手上的碗筷,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的油跡,擡頭望向還在慢慢吃着的蕭天風,問,“你是不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這一頓飯下來,我看你憋話憋得像得了便秘一樣,說吧,到底是什麼事情?”17744242 

  正咬着飯的蕭天風聽到她這句話,擡起一雙兇巴巴的目光瞪着她,心想,這個女人哪裡有相府二小姐的溫柔樣子,簡直就跟一個鄉婦一樣,說話粗俗,一時之間,他左右爲難,不知道是把嘴裡飯給嚥下去呢還是給吐出來。 

  最後蕭天風把嘴裡的飯給吐回到碗裡,用力放下手中的碗筷,他實在是吃不下了,好好的吃着飯,突然聽到身邊的人拿便秘兩個字在飯桌上說,任誰也不可能吃得下去。蕭天風瞪了一眼幕雪芸,“幕雪芸,你好歹也是本王的王妃,麻煩你下次說話時多注意點你的身份。” 

  “我就是這樣子的一個人,你愛喜不喜歡,不喜歡大不了給我一張休書,你娶一個你滿意的王妃就好了。”幕雪芸一臉無所謂的望着他說。反正現在她身上已經有五百多兩銀子了,就算是要離開這個王府,她相信她也可以在這個古代活的很好,五百兩銀子只要她好好利用,一定可以活的很精彩。 

  蕭天風被她這句話氣得不輕,咬牙切齒的看着她。“幕雪芸,你最好給我死了這條心,這輩子本王是不會休你的。” 

  “隨便你,休也好,不休也好,隨你便,還有,你不是有事情要跟我說,是什麼事情,說吧,再不說我可以回房間了。”幕雪芸衝他擺了擺手,不耐煩的向他詢問。 

  蕭天風氣呼呼的看着她,一臉鬱悶的說,“三天後,十三弟府上要辦一個賞花宴,你跟本王一塊去吧。” 

  “要不要準備什麼?”幕雪芸看着他問道,這個宴會聽起來就知道是貴婦們在一起看花聊八卦的,說實在話,她真的不想參加,與其去參加無聊的宴會,她倒還不如在家裡畫些畫賣些銀子呢。 

  聽到她肯跟自己去,蕭天風眸中光芒一閃,隱蔽的嘴角彎了彎,但很快又沒了,他挺直身子,跟她叮囑,“不用準備什麼,你只要好好的打扮一番,有個王妃樣子就可以了。” 

  “就這樣啊,簡單,行了,三天後我會陪你一塊去參加你那十三弟的賞花宴,你的事情說完了嗎,還有沒有其它的事情?”幕雪芸突然站起身,拍拍手掌,眨了下眼睛,看着蕭天風問。 

  蕭天風搖頭,說,“沒事了,要說的都說完了。”他話剛一落,就見原本站在他面前的女人突然轉過身朝屋子裡走去。 

  他愣了下,隨即也跟着站起身,跟在她身後,親眼見她坐在書桌上,然後攤開十幾張白紙,拿着一支奇怪的筆在白紙上畫來畫去,他慢慢走到她旁邊,看着畫上那扭來扭去的線條,不解的問,“你要去幹什麼?” 

  “我在畫畫。”幕雪芸頭也沒擡,分出一點注意力回答身邊男人的問題,回答完之後,又集中精力畫畫。蕭天風站在她身後,見她右手非常靈巧的在白紙上到處劃線條,沒過多久,就見這些線條組成了一個跳着舞蹈的少女,等到她畫完之後,一個活靈活現的舞蹈少女出現在了蕭天風面前。 

  他驚訝的拿起幕雪芸剛畫好的畫,露出震驚的眸子看着她,“幕雪芸,真想不到你居然還有這一手,你這個畫法是從哪裡學來的,本王怎麼從來沒有見過?” 

  “你見過就麻煩了,我這個可是西洋畫法,你這裡還沒有出現呢。”幕雪芸一個人畫着畫,嘴裡小聲嘀咕出這句話。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清楚,再說一遍。”蕭天風只聽到她的聲音,卻沒聽清楚她話中的意思,他放下手上的畫,讓她再說一遍。 

  幕雪芸停下手上動作,看了他一眼,指着桌面上的畫說,“這個畫法是我自己以前在冷院裡無聊,自己創作出來的。”她話一落,認真聽着她答案的蕭天風聽她提起她這半院的冷院生活,頓時臉上出現一抹愧疚。 

  他低下頭,摸了摸鼻子,輕聲跟她說,“幕雪芸,以前的事情是我錯了,咱們以後把它忘記了,可以嗎?別老是在我的面前提它,你一提它,我的心裡怪難受的。” 

  幕雪芸聽他說這句話,哼了哼幾聲,撇了撇嘴巴,丟了一個白眼給他,繼續低下頭畫着白紙上未完成的畫。 

  兩天後,終於在幕雪芸不眠不休的用功下,終於把當初跟歌月樓說出來的舞蹈給畫了出來,今天剛好是交畫的最後一天,幕雪芸上午一畫完,馬上把畫完的畫整理好,打算吃完午飯再把它們帶去歌月樓。 

  吃完午飯,幕雪芸看着呆在房間裡看書的蕭天風,裝作不經意之間的樣子,開口問他,“你今天不出去嗎?”以後像這個時候,他都是要帶着天麻出去的,可是今天中午吃完午飯,這個男人就坐在房間裡拿着一本書像老僧打坐一樣,一動不動的盯着書本,一點出去的準備都沒有。 

  蕭天風把目光從書本上抽回,擡頭看了她一眼,回答,“不出去了。”說完,正準備垂眼繼續看書的蕭天風突然把頭又擡起來,目光緊緊盯着幕雪芸這身打扮,“我記得中午吃飯時你穿的並不是這身衣服,怎麼,你要出去?” 

  幕雪芸見他目光往自己身邊這身衣服打轉,全身緊緊繃成一團,特別是聽到他開口詢問時,身體裡的血液都停下流動,緊張兮兮的看着他,從僵硬的嘴角扯出一朵難看的笑容,朝他笑了笑,“呵呵,被你看出來了,我今天下午想出府一會兒,我出去辦點事情,很快就會回來的。” 

  她可不敢跟他說她要去歌月樓這件事情,要是讓他知道她一個堂堂敬王府的王妃居然去男人風花雪月的地方賺銀子,她可以閉着眼睛相像這個男人發怒的樣子了,爲了能夠繼續在歌月樓那邊多賺點防身的銀子,這件事情,能瞞他多久就瞞他多久。 

  可憐的幕雪芸根本不知道早在她第二次進歌月樓時,她做的事情全部都被蕭天風知道了。 

  “是嗎,那我陪你一塊出去逛逛,仔細想想,咱們成親都一年了,我都還沒帶你出去逛過呢,剛好明天要去十三弟的府上參加賞花宴,我看你梳妝檯上沒幾件首飾,等會兒出去逛街時,我買幾件給你。”說完這句話,蕭天風嘴角噙着笑容,放下手上的書本,轉身走到房間換衣服的耳室去了。 

  等他走進耳室在換衣服了,幕雪芸纔回過神來,這時她想要開口阻止都沒機會了,最後,蕭天風換了一身寶藍色用金線繡着竹葉的長袍,長袍上面加了一件白色褂子,當他一走出來時,幕雪芸還被他這個樣子給迷了一會兒。 

  走出王府時,幕雪芸在心裡狠狠的鄙視了自己好一會兒,認爲自己太容易被這個男人迷住了,定力太不夠堅定了,幕雪芸握緊拳頭,在心裡暗暗決定,像剛纔這麼丟人的事情,以後絕不允許發生了。 

  站在王府門口,蕭天風回過頭看了一眼站在門口一會兒皺眉,一會兒拿手敲她自己頭的幕雪芸,抿嘴微微一笑,越跟這個女人相處,他發現他笑的時候就越多。 

  “還杵在那裡幹什麼,想當王府門口的門神嗎,跟你說,王府的門神可不要你這種小女人,一點嚇鬼的氣勢都沒有。”蕭天風笑看着傻呼呼站在王府門口的幕雪芸,打趣說道。 

  幕雪芸一回神,正好聽到他取笑自己的話,瞪了他一眼,站在他面前,仰着頭,擡眼望着他問,“我要去一個地方交點東西,你要跟着我一塊去了,我覺着你可能會被氣壞身子,這樣子,你決定要跟着我一塊去嗎?” 

  “當然去了,在出府的時候,我不是跟你說過,我要陪你一塊逛街的嗎,我是堂堂的敬王爺,哪有說話不算數的道理。”蕭天風整理了下衣服,眼神認真的看着幕雪芸,點頭說道。 

  幕雪芸聽完之後,點了點頭,嘆了口氣,心想,既然這是他硬要跟着她一塊去的,如果等會兒他知道她在幫歌月坊做事,就算是被氣出了毛病,那也不關她的事情了,於是幕雪芸向前走了幾步,回過頭跟他說,“那好吧,我們出發了。” 

  京城不愧是天子腳下都城,即便京城的大街上遇上不是趕集的日子,街路上仍舊走滿了人,人擠着人,要是一不小心,還有可能被旁邊的人給擠到別處去了。幕雪芸一人走在最前面,走了沒多久,幕雪芸突然停下自己行走的腳步,大步腳程改爲小步,她低頭咬了咬脣,突然,她轉過身,往後面走了幾步,一隻纖細手臂緊緊挽住拄着柺杖走路的蕭天風。 

  蕭天風正在集中精力躲避着身邊路人的撞擊,已經很久沒有獨自一個人出過門的蕭天風每走一步路,肩膀就被陌人用力撞一下,眼看前面的女人離自己越來越遠,在這一刻,蕭天風才覺着自己壞了一條腿,連個正常人都做不了。 

  就在他正懊惱着時,一隻白希小手穿過他手臂,攙扶着他往前走,蕭天風一怔,擡眼一望,看到身邊扶着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剛纔走在前面的幕雪芸,他驚訝極了,吞吞吐吐看着她問,“你,你怎麼倒回來了?” 

  “這裡這麼多人,你一個人不好走,我扶着你,我們一塊走。”幕雪芸沒有回答他問題,一隻手扶着他,另一隻手推開身邊擠過來的路人,邊走邊跟他說。 

  蕭天風看着身邊個幕雪芸,嘴角向耳後兩邊彎了過去,在接下來行走的過程中,蕭天風儘量不讓自己成爲幕雪芸的累贅,當他們兩口子走到歌月樓門口時,兩人的額頭上都滲出了汗水。 

  幕雪芸擦完自己額頭上的汗水,見他正愁着不知道拿什麼東西抹額頭汗水,她低頭抿嘴一笑,心想,王爺就是王爺,連抹個汗水都這麼講究,嘆了口氣,她把剛放進口袋的手帕拿出來,遞到他面前,“你要是不嫌棄這條手帕是被我擦過的,你可以拿去擦汗吧。” 

  蕭天風看了一眼幕雪芸遞過來的手帕,眸中還笑,沒有一點嫌棄,伸手接過來,直接往他額頭上抹汗。蹈。 

  幕雪芸轉過身望向人滿爲患的歌月樓,就是現在太陽暴曬,爲了能夠看到令他們動心的舞蹈,這些文人或者是有錢的公子哥一絲抱怨都沒,老實乖乖的守在外面,等着裡面有人叫他們進去看舞蹈。 

  “這個,我要來的地方是這裡,在進去之前,我先跟你說件事情,就是我,我替這個地方做事情,你前兩天不是看到我畫了畫嗎,其實那些畫我是拿來賣到這裡的。”幕雪芸小心翼翼對他說道,說完之後,目光緊緊盯着他臉色,生怕他聽了這事會發大脾氣。 

  擦完汗,蕭天風不動聲色的把手上那抹綠色手帕藏到他口袋中,然後才擡頭看向幕雪芸這邊,他望了一眼前面那塊寫着歌月樓三個金字的招牌,抿嘴笑了笑,斜眼望着她問,“你這件事情我早知道了,進去吧。” 

  丟下這句話,蕭天風沒有看傻住的幕雪芸,率先一步向歌月樓走了進去,走到歌月樓門口,守在門口的人看到他沒有排隊,直接往裡面闖,馬上伸手攔住,問,“這位公子,想進去看舞,請到後面去排隊。” 

  後面,幕雪芸揉了揉自己的眉頭,趕緊跑到他身邊,拉了拉他衣袖,壓低着聲音在他耳邊小聲說道,“你跟我過來,我們不進這個門,我們進後門,後門不用排隊。”說完,幕雪芸朝守門的人作了個揖,不好意思的朝人家笑了笑。 

  然後不等蕭天風說話,幕雪芸用力拉着還想繼續跟守門人說話的蕭天風往後門那個方向走去,眼看就要到後門了,蕭天風拉住走在他前面的幕雪芸,咬着牙問她,“幕雪芸,本王活了二十年,還從來沒有走過後門,這件事情要是讓別人知道了,你讓本王的臉往哪擱?” 

  幕雪芸停下來,斜眼看着他,撇了撇嘴,哧了一聲,“得了,走後門有什麼丟人的,後門也是門,你要是不想走後門,那你就別跟着我了,你沒看到前門有那麼多人等着嗎,我們要是直接進去,不被那些人打死纔怪呢。” 

  “他們敢,本王是敬王,他們敢動一下手指頭,本王叫人滅了他們。”蕭天風轉過身望着前門那個方向大聲喊道。 

  “好了,快點進去吧,人家還在等着我交東西呢。”幕雪芸往天上翻了一個白眼,嘆了口氣,拉着他手往裡面走,剛進到門口,幕雪芸突然停下來,看着後面的男人,開口叮囑,“等會兒進了裡面,你別亂說話,聽到沒,還有,我警告你,有什麼氣千萬給我忍着,不準把我的生意給搞砸了。” 

  叮囑完,幕雪芸拉着臉黑成一塊炭似的蕭天風進了裡面。歌月樓裡,流離塵坐在二樓的雅間裡,他坐在裡面,目光只要透過窗戶,就可以一覽而儘底下一樓的風景。 

  這一整天,他心情都沒正常平靜下來過,想到她在今天會來這裡,他的心臟就怦怦亂跳,讓他像個剛情竇初開的小夥子一樣。 

  從他半個月前見了她一次之後,他腦海裡經常會浮現出她一臉精明跟他談生意的樣子,爲了準備今天和她的這次見面,他把今天一整天的事情都丟到後面,心無雜念的守在這裡,目的就是希望可以在第一時間跟她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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