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怪異眼神
幾個老太太正聊得熱火朝天,我走過去毫不猶豫的從桌子上抓了一把瓜子兒。
想和這些老太太打成一片的最大秘訣就是讓你真正融入到老太太的團隊當中。
幾個人都怪異的看了我一眼,不過他們也沒說什麽繼續著自己的閑聊。
我就這樣一把一把的嗑著瓜子兒,很快我腳底下已經出現了一小堆瓜子皮了。
終於有一個老太太忍不住了,他拍了拍我的胳膊。
“小夥子你這是打哪兒來的呀?嗑瓜子速度倒是挺快的啊!”
然後我看了看自己腳底下的瓜子皮,臉上露出了一種愧疚的神色。
“大媽你看這事兒鬧的,我本來是想聽聽你們嘮家常,可沒想到越聽越入迷竟然把瓜子都嗑完了。”
聽我這麽說,其他幾個老太太也把目光聚集在了我的身上,要說我這人長得不是很帥。
可天生就是吸引大媽的臉,所有的老太太見到我都會不自覺的對我產生一些好感。
可能就是我長得太大眾化了,每個老太太看見我都像他們的兒子吧。
“大媽,我還真有件事想聽你跟我念叨念叨,白若雪這件事你知道不知道?”
聽到白若雪這三個字,所有人的臉上都湧上了一絲不自在的神色。
氣氛瞬間尷尬到了極點,沒有人說話大家都坐在原地安靜的看著手中那點瓜子。
“你打聽白若雪幹什麽?”
“我這不是有些好奇嗎,所以才來這一塊問問,啊你們不知道也沒事!”
我用的這屬於激將法,這些大媽你說他們別的不行他都可以忍受,可你要說某些事兒他不知道內情恐怕就忍受不了了。
“他家事兒我都不是不知道,隻是有些邪門兒啊,你確定你想聽?”
那大媽一臉神秘的問著我,我好奇地瞪大的眼睛不住氣地點頭。
看著我的樣子大媽長歎了一口氣,開始講起了白若雪家的事情。
白若雪死了之後,他的父母說什麽也不相信自家姑娘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於是到處走訪上告,可是卻沒有任何的結果。
那是市裏麵調查局出具的最高驗屍報告,沒有任何一個地方可以推的翻。
而且上麵違禁品三個字,讓所有的法醫對著小姑娘都抱著一種嗤之以鼻的態度。
要說這白父白母也是個苦命的人,中年喪女已是一大悲痛,可沒想到在走訪上告的途中白父竟然還出了車禍。
這場車禍給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一開始白若雪的父母沒有錢醫治索性回家等死,可是沒過兩天他們好像得了一筆錢,於是白父被送到醫院接受治療。
從醫院出來之後,白若雪的父母就好像是換了一個人,和街坊鄰居也不打招呼了。
每天白母默默的走出家門,買了菜之後就再也不會出來了。
所以他和鄰居們之間的感情也越來越淡了。
白父兩年之後由於心裏鬱悶,竟然撒手人寰了。
白父死後白若雪的母親也得了抑鬱症,沒多久也跳樓自殺了。
“唉,總之那一家子都是苦命的人,可憐了小若雪長得那麽漂亮。”
“誰說不是呢?要是小若雪還活著,現在應該也已經成家了吧。”
所有大媽的臉上都露出了惋惜的神色,看來這白家在街坊鄰居的心裏人緣還不錯。
“小夥子,你究竟是做什麽的?怎麽想起又來調查白若雪的事情?”
我看了一眼旁邊的陸蘭濘,說自己是調查局的想要重新調查白若雪的事情。
一聽我這麽說幾個老太太趕忙把白若雪的家指給我看,我順著手指向上看去隻看見那扇窗戶後麵站著一個女人。
“大娘他們家還有人住嗎?”
“沒人住啦,自從若雪的父母都走了之後,他們家總是會傳出奇怪的聲音。”
“不是有人哭就是有一種乒乒乓乓的聲音,早就已經把他們家封了!”
既然白家已經沒有人居住了,那剛才我看到的那個女人又是誰?
我伸手從懷中掏出了一張黃色的符紙,在上麵畫了一個符籙。
我將手上的符紙交給陸蘭濘以確保她的安全。
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白落雪家所在的樓層,由於是老舊小區,樓梯的水泥早就已經破爛不堪。
每走一步都會踢飛,一塊小水泥一塊碰到其他樓梯上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
白若雪家比較好認,門上麵橫七豎八的攔著幾道木棍。
一個大大的封條貼在門上,我將封條撕掉又畫了一張鎮壓符貼在門框上。
要說我天生應該就是幹這個的料,那些畫符的方法九奶奶隻交給過我兩回我就徹底記住了。
眼前橫七豎八的木條都成了我最大的阻礙。
“我車裏有翹著東西的家夥事兒,我去拿!”
我本來想說我去,可是又不敢把盧蘭寧一個人留在這裏,隻好讓她先行下樓取東西而我則是留在走廊裏等他。
突然一陣淅淅嗖嗖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一條像是蜘蛛一樣的腿露在了我的麵前。
這東西我再熟悉不過了,正是屍妖娘娘的其中一根觸角。
“既然來了就別躲躲藏藏的,這次又要做什麽?”
現在我見到屍妖娘娘早就已經沒有了最開始那種恐懼感。
一陣詭異的笑聲在樓道裏響了起來,很快那消聲就消失不見了。
而那根觸角也隨著消失了,我還沒弄清是怎麽回事陸蘭濘已經拿著撬棍從樓下跑了上來。
“剛才你上來的時候,有沒有遇到什麽奇怪的事情?”
聽我這麽問對方搖了搖頭,臉上還有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
而他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是同情智障一樣。
“這一棟老式小區連人都沒有幾個了,更何況是這一層,就算這一層的房子白送給你會要嗎?”
“會要!”
我簡單的回答了兩個字接過撬棍,對著第一個木板開始暗暗用勁。
這些木板已經不知道鑲在這門上多久了,每一個釘子上都長滿了鏽。
他們就好像是在木板裏生根發芽了,一般緊緊的連接著木板和那扇大門。
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那些釘子有了些許鬆動。
撬棍摩擦著木板發出了吱吱呀呀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