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既往不咎
一個黑衣男人拿著我父親一樣的鞭子正在攻擊我。
當我反擊的時候,那黑衣人卻跑向了外麵。
按理說以我現在的能力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我想追出去問問他們究竟怎麽回事,卻被大春媳婦攔住了。
“小兄弟,你不是那人的對手,趕緊尋了自己的朋友速速離去吧,切記將我火化!”
大春的媳婦說完這句話她的身上冒起了一股黑煙。
就這樣消失在我的麵前。
我將地上的木釘撿了起來放在自己的口袋裏也走出了院子。
剛剛出了院門就看到老頭在大街上漫無目的行走。
“老頭,我在這裏!”
聽到了我的聲音,老頭開心的向著我這邊走來。
“哎呦,老頭子找了你好久,你去哪裏了?”
就在我和老頭子馬上匯合時,不知什麽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個大棺材。
還有四個紙人抬著慢慢的向前走,剛剛被暗算我的心情很是不爽,走到棺材前麵一錘頭將棺材砸成了兩半。
老頭剛想說些什麽,手隻伸在半空喊了一聲媽呀!
“小兄弟,衝動是魔鬼呀你千不該萬不該把這東西毀了!”
棺材被突如其來的力量毀壞,那幾個紙人明顯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紛紛轉過身看著我。
老頭卻一把抓過了我的手。
“趕緊跑吧!這些東西一定不會放過我們!”
隨後拉著我繼續向前跑,突然我發現房岩上多了幾隻體型像猴子臉卻酷似人臉的東西。
那一雙滴溜溜圓的眼睛一直盯著我和老頭消失的方向。
“小兄弟,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這樣的棺材毀掉,他們是靠紙人抬著棺材去祭祀!”
“如今你破壞了他們的生物,那些靈體一定不會放過我們!”
我不以為然,就算有靈體想要對付我我也是不怕的。
突然我的身後傳來了一聲悶響,但我回過頭卻不由的毛骨悚然。
隻見身後幾百隻靈體齊刷刷地向著我這邊飄來。
我心想不就毀了一個棺材嗎?這樣的東西我的殯葬館要多少有多少。
至於這些靈體如此興師動眾?
我快速向前奔跑,身後的靈體也越來越多。
隻有幾個我還有硬拚的勝算,現在有幾百個,別說勝算了就是我稍微慢一點都有可能被對方撕成碎片。
我快速的向前跑著,而此時旁邊一個人猴靈體迅速地向我攻擊!
老子不發威還真當老子不是棵蔥?
手裏握著木錘向後使勁的揮去那人猴撞到木錘之上,慘叫一聲化作一陣黑色的煙。
一個人頭咚咚又向我猛的飛了過來,迅速將木錘拿回到手裏又向著那人頭燈籠扔了出去。
人頭燈籠也發出了一陣慘叫,化作一陣黑煙飄散在空氣中。
其他的靈體見眼下的場景也不敢冒然發起進攻,隻是在後麵一直追著我。
我和老頭已經跑得氣喘籲籲了,突然旁邊一扇門打開一件大紅色壽衣出現在門前。
壽衣的下麵鑽出了一個小矮人,我一直以為這壽衣會自己行動,沒有想到竟然是人為的。
“快到這邊來,這裏有可以躲藏的地方!”
那矮個子男人將壽衣打開示意我們鑽進去。
這件壽衣十分的肥大,正好可以容納我們三個人。
靈體在壽衣旁邊停了下來,它們似乎在尋找我和老頭。
可是有一層壽衣罩著,那些靈體絲毫沒有發現我們的存在。
很快靈體就向著村子的中心走去,消失在我們的視線裏。
矮小的男人披著壽衣,竟然走進了這座院子。
我對他自然是有一些抵觸的,雖然剛才他救了我們。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誰知道這男人的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沒想到矮個子男人卻撲通一下跪在了我和老頭的麵前。
“求求你們救救我的孩子!”
對方的話讓我一愣,我趕緊將那矮個子男人攙了起來。
“大哥,你究竟遇到了什麽事兒?”
“我們村子……這件事兒還真是一言難盡!”
矮哥的男人把我和老頭讓進了屋,講起了這個村子曾經發生的事情。
那已經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村子裏的村長有一個原配妻子。
一開始村長一無所有的時候,妻子並沒有嫌棄他,妻子是個能幹的女人,將家裏麵的事情都操持得井井有條。
也是因為這樣男人才慢慢的從一個村民走上了村長的位置。
可是他當上村長後總是覺得自己的妻子是鄉下女人。
實在和自己這個村長搭不上邊,更何況那時的村長正當年,小夥長得既精神又帥氣。
於是村長便動了休妻的心思,可想著妻子跟著自己那麽多年吃苦受累心裏麵還是有些不忍。
有一次村長到縣城去開會,恰巧和縣城一個老板的女兒一見鍾情。
回家看著自己這又老又土的妻子休妻的念頭越發強烈了。
妻子雖然感受到了村長對她態度的變化,可是在她心裏村長就是自己的天。
她不願意將這個事情挑明了。
想著兩個人就這樣繼續生活,再過兩年村長的性情也就穩定了。
他萬萬沒有想到,村長早就已經和縣城裏那老板的女兒定了終身。
為了早日讓妻子離開他的家,也為了早日將那老板的女兒迎娶,村長想盡了辦法。
有一日村長急匆匆的走回到家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妻子。
“我知道前段時間是我不好冷落了你,你放心從今開始我會一心一意和你守著這個家過日子的。”
村長的妻子以為他終於迷途知返,心裏很是高興。
幾天之後村長終日愁眉苦臉,妻子詢問他究竟是什麽原因。
“前段時間我去縣城做生意,沒想到被別人騙了錢,他們家所有的積蓄都搭進去了不說還欠了別人很多。”
妻子聽到這句話猶如五雷轟頂,日子剛剛好過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那接下來你打算要怎麽辦?”
村長眼裏滿含熱淚,他一把抓住了妻子的手。
“那人說隻要你去陪他一夜所有的債務既往不咎,或者我自斷一隻手。”
聽了這句話,妻子向後一個踉蹌差點沒坐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