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我可以幫助你
聽他一催促我原本著急的心情就更加焦急。
“老子車壞了,估計這一趟是走不了了。”
本來這趟活我就不是很想走在這麽一耽誤時間,恐怕天黑了我都沒辦法到達那個村子。
誰曾想著薛定還真是我的命中救星,他猛的竄到我身邊。
“車壞了沒關係,這不是有哥呢嗎?哥幫你看看!”
我剛想罵他可是抬頭看見那男子,我又不能說些什麽。
畢竟對方是給了我一遝票子的,如果知道我動了不想去的心思萬一把那遝票子要回去可就不好。
要說修車這一方麵,薛定說是第二那自是沒有人敢稱第一。
沒有幾分鍾他竟然把我這輛老式麵包車修好了。
看著他洋洋得意自誇自雷的臉,我恨不得給他兩個大巴掌。
車子修好了我們也隻能繼續趕路,一路向西就到了那男人所說的村子。
當我們經過一座橋時,我突然發現橋上似乎有一些古怪。
橋邊站著一個紅衣女人她的頭發長長的,還在往下滴著水。
整個人看上去楚楚可憐,不光是我連薛定也看到了對方。
“吳生,你看那姑娘多可憐,我們還是停下車拉他一程怎麽樣?”
我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這女子如果上了車,恐怕我們三個連車帶人都會衝進那河道裏。
女人也似乎發現我們看得到她,於是伸著手招呼我們停下。
我一腳油門車子又加快了幾分速度,薛定一邊感歎我直男一邊罵著我冷血無情。
就在他的冷嘲熱諷中,車子從那女人的麵前快速駛過。
令人沒想到的是,我們向前開了幾百米後又出現了相同的場景,一座相同的橋橋邊有一個紅衣女人,正低垂著頭向我們招手。
“我靠,這是什麽情況?怎麽又遇見他了?”
旁邊坐著的男子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我們兩個。
“小師傅你們在說啥呀?俺怎麽聽不懂呀?”
看來我們這是禁了對方給我們下的幻境,如果不將這靈體收服,恐怕她還會給我們搗亂。
這麽想著,我準備在下個地方再遇見這靈體的時候一並將它消滅。
說也奇怪這樣的想法剛在我的腦海中形成,卻再也沒有看到這女靈體。
看來對方已經被我的本事嚇住了。
“對了大哥,你們村子裏是不是前段時間有個姑娘在河裏淹死了?”
聽我這麽一問,那男子的臉上竟然閃現出了驚恐的神色。
“你……你這是什麽意思?”
對方突如其來的變化也著實給我嚇了一跳,搖了搖頭又開著車繼續向村子裏趕去。
果不其然,當我們到了村子的時候,已經是晚上8點多了。
而且村子裏麵黑的早家家戶戶又沒有什麽娛樂項目,剛一進村除了零星的幾戶點著燈,其他人家都是黑乎乎的一片。
順著男人的指引進到了他家的院子,我們剛剛把車停好,就有一個人快速的向他家跑來。
“哎喲春哥,你可算是回來了,快去看看你娘吧,他正在祠堂唱大戲呢!”
男人一聽猛的睜大了眼睛,下一秒他就快速的跑出了院子,留下我和薛定在風中互相看著對方。
“這什麽情況?這家夥怎麽跑的比兔子還快?”
薛定笑了一下然後轉頭問我,我也無奈的搖了搖頭。
兩個人互望了一眼還是決定跟上他。
雖然他跑得很快,可是村子並不大一般祠堂都在村子中間的位置也十分的好找。
快走到祠堂時,我就聽到一個女人正在咿咿呀呀的唱歌。
那聲音就好像是破鑼被迫敲響一般,除了難聽我實在感覺不到其他的形容詞。
很快祠堂外麵就聚集了許多的人,大家都在向裏看,還時不時的交頭接耳。
“這算不算是惡有惡報呀?那麽好的兒媳婦自己卻不珍惜。”
“說也奇怪自從他兒媳婦死之後,這老太太終日就變得稀奇古怪的。”
“那還不是他兒媳婦,是活著的時候對他太惡毒了,最後他兒媳婦受不了投河自盡了。”
“我總感覺這事情也有蹊蹺,按理說春子一家人也不是那樣的人。”
我站在祠堂門口聽著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議論,大概的事情也鬧得八九不離十。
看來這趟活我算是接壞了,碰上了靈體不說恐怕這事情的其中還另有蹊蹺。
隻見男人往他母親身邊一走,他的母親瞬間就安靜下來,然後迷茫的看著周圍。
“兒啊娘這究竟是在什麽地方?我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
男人什麽都沒說,而是攙著自己的老娘又向著家的方向走去,我本想打聽一下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可是又一想與其問這些長舌婦還不如直接問男人。
和男人一起走到他家的庭院裏,前麵的男人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我卻在他家房梁上看到了一個身穿紅衣的女子。
“就算你是靈體也要善良一些,沒必要對這麽一個歲數大的老太太下手。”
“你可知他是怎麽對待我的?”
那紅衣女人眼神中充滿了惡毒,她長發飛舞,那些長發就好像鋼筋一般對著老太太的身體就紮了過去。
沒想到這竟然是個惡靈,我掏出懷中的木錘對著那家夥就打了過去。
兩個回合下來,我明顯不是那惡靈的對手。
“薛定快點從背包裏掏出我要用的東西!”
再怎麽說也算是跟我出生入死過的兄弟,也比較了解我。
很快薛定就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了一盒墨水還有一捆麻線。
將麻線和墨水充分浸泡之後,麻線變成了黑色。
薛定將那捆麻線遞到了我的手上,我用麻線在空中彈出了一個網狀。
凡是那靈體的頭發,觸碰到的地方都會發出一道金光。
女人體慘叫一聲,又惡狠狠的看著我消失在了濃濃的夜色中。
“小兄弟,剛才那是怎麽了?”
麵前的男子臉上露出了些許驚恐的神色,抓著我的胳膊問道。
“我可以幫助你,不過你要如實的告訴我,你的媳婦究竟是怎麽死的!”
聽我這麽說,那男子的臉變得有些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