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 熱搜

……  很快,車子就抵達了古世博物館。

  博物館外恢弘大氣,裝修古色古香。

  今日的太陽有些大,哪怕是秋天,在太陽底下曬著,也是有些熱的。

  姜知阮是和江杏一起下車,的,姜月月看的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她拚命的往江杏旁邊湊,江杏都不理會,憑什麼那傅歲寧什麼都不做,就能和江杏一起。

  要知道,站在江杏的旁邊,鏡頭是會有很多的。

  前方有一位老人站著等待,這應該就是帶著他們的大師。

  老人已經白髮蒼蒼,留著鬍子,鬍子也是白花花的,他的聲音沉沉的開口:「你們好,我叫薄啟,是你們的帶教老師,很高興你們能一起來了解我國的歷史文化,我也希望我們的歷史文化能夠被廣大的觀眾知道,得到好的傳承。」

  老先生帶著大家進了博物館裡面。

  這裡面的擺放的東西有的很精緻,有的卻談不上精緻。

  其中茶具最為多。

  「薄老師,這裡主要擺放的都是茶具,是要了解茶具的歷史文化嗎?」

  薄啟微微的笑了一下說:「茶具在歷史以來,都是不可或缺的用具。」

  「現在有些茶具能賣到幾十萬的價格,你們覺得那些茶具,真的能值得那麼多的價錢么?」

  姜月月:「我覺得是值得的,一個商品只要能明碼標價,那麼就一定是有它的價值的,不然價格標註在那兒,也沒有人買,也是無用的。」

  薄啟:「其他人還有什麼見解嗎?」

  姜知阮:「有收藏價值的自然是值得那個價錢,怕的就是有很多的贗品,邁出了正品的價格。」

  可有些有錢人,就是虛榮心作祟,只要你的贗品做的很真實,那麼就算是知道是贗品,他們也是會出高價買的。

  「這位小姑娘說得挺正確的,任何物品,只有人賦予了它價值,它才會變得有價值。」薄啟聲音很是平淡沉穩:「茶具也很有說法,一套好的茶具,離不開好的師傅,火候和手法,一點兒掌握不好,都不會有好的茶具能燒出來。」

  「一批送去燒的茶具,成品率很低,有百分之九十的失敗率,所以好的茶具更會讓人珍惜。」

  薄啟講解了許多茶具的來歷和文明,他們都聽得津津有味,對於這歷史文化,感受頗深,也對古人的智慧又有了新一步的認知。

  在博物館的裡面,有一套茶具格外的精緻,表面看著光滑,花紋栩栩如生,引起了在場許多人的注意。

  姜知阮看著這茶具,也陷入了沉思,一直盯著它,目不轉睛。

  就好像似曾相識,在哪兒見過一樣。

  薄啟說:「這是一套收藏品,也是非賣品,是保存的最好的一套文物。大家今天可以體驗自製茶具燒窯。」

  「也有專門的師傅帶大家一起製作,我希望能看到你們作品之中的含義。」

  關於茶具這一套,姜知阮只有理論知識,至於實踐的知識是沒有的。

  一行人跟著薄啟到了製作茶具的地方。

  並且給每個人都安排到了位置,開始講解製作。

  姜知阮看的仔細細心。

  只覺得這些步驟,每一個都格外的熟悉,似乎在靈魂的深處,這些本身就是存在的。

  一開始需要給茶具塑形,姜知阮做的很是熟練。

  薄啟看著:「你是之前做過這個?」

  「沒有。」姜知阮說:「看著師傅這麼做的,有樣學樣。」

  姜月月看到薄啟在和姜知阮說話,心裡不痛快,直接找借口把薄啟叫到了她那邊去,假裝有很多的問題要請教。

  江杏看向姜知阮:「你和姜月月認識嗎,她對你的敵意好像很大。」

  「不認識,可能因為我這張臉的緣故。」姜知阮語氣淡淡的說著。

  江杏恍然大悟的點點頭:「雖然問這個問題可能不太禮貌,但我還是想要問你一下,為什麼要照著姜知阮這張臉整,一個已經死去的人,難道你不覺得晦氣和害怕嗎?」

  姜知阮微微的頓了頓,模稜兩可的說:「我就是我,為什麼要害怕?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因為這張臉好看。」

  江杏:「因為好看,就佔為己用,這確實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的。」

  這句話好像是誇獎,又好像是嘲諷。

  姜知阮臉上笑眯眯的看向江杏:「我做什麼其實也不需要別人來評判,我的人生,任何人都沒有資格評判和插手,除非是我自己允許的。」

  不輕不淡的一句話,讓江杏的臉色有些變了,沒有想到她看上去這麼明媚嬌艷的一個小姑娘,嘴巴說話會這麼的毒。

  從一開始接觸,就依稀能夠感覺得到她說話就是有稜有角,淺淺的帶著刺的。

  一旦有人觸及到她,她就是渾身是刺,看著好接近,實際上又接近不了。

  江杏:「確實是這樣,我以為我們之間是朋友,所以就多嘴問了幾句。」

  姜知阮面不改色:「是朋友也應該要懂得分寸不是么?」

  簡單的一句話,給江杏堵得無話可說。

  江杏實在是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如此的不給面子,不給她台階下。

  臉色已經難看到了一個點。

  姜知阮的分寸感拿捏的就很好,在江杏即將要爆發的臨界時,又不輕不淡的加了一句:「不過能夠得到江杏姐姐這樣的前輩指點,我是感到很榮幸的。」

  這又一下給要燃燒起來的火苗澆滅,叫人生氣也不是,不生氣也不是。

  只能在心底里窩火著。

  在座的人都把這些看在眼裡,心底里也都知道了這傅歲寧不是一個好惹的人。

  此刻的彈幕。

  【我覺得傅歲寧多少有點兒不識好歹了。】

  【但是我覺得傅歲寧說的沒有錯,本來就是避諱的問題,江杏非要情商低的去問,真以為自己是一個前輩了不起,前輩就能逮人的痛楚戳?】

  【痛楚?傅歲寧要是不整容,不作妖,誰能逮住她這些說?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她既然做了,就要接受有人問,以及有人說!】

  這些彈幕,不光沈時野看的一清二楚,穆斯承也看的一清二楚。

  穆斯承緊了緊自己手裡的手機:「這些輿論不能操控?」

  助理回答說:「是可以的。」

  一夜之間,關於傅歲寧天賦好情商高的詞條上了熱搜。

  【這熱搜一看就是買的,這營銷能不能不要噁心人?】

  【傅歲寧越是這樣買熱搜,我就越是討厭!】

  【這熱搜買得,尷尬嗎?哪兒有什麼天賦?哪兒有什麼才藝和情商?這是找不到優點就尬吹?】

  姜知阮那邊,對此是一點兒不知道,正在把做好的模型放入窯內,裡面的火勢還正旺。

  正要往裡面放的時候,後面不知道哪裡來的一股什麼力道,猛地推了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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