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假老公?
「小爺命都在你手裡都沒怕——」
「.……」老娘也不想把你的命握在手裡啊啊啊啊!
要不要上來就玩兒一把這麼大尺度的。
姜知阮的小心肝兒真的有些遭不住。
她頭一次感受到這手不是自己的手的感覺。
就硬生生的在原地,什麼也不敢動。
她不動,不代表沈時野不會動。
一隻手按著姜知阮的手,另外一隻手,也會在別的地方作亂。
另外一隻手,輕輕的,挑開了姜知阮肩頭的衣物,露出一半圓滑的香肩。
肩膀上一涼,姜知阮心都驚了。
「沈時野,淡定,淡定……」
姜知阮的聲線是偏軟的。
她這樣好聽的聲線叫著他的名字。
姜知阮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手按著的東西,壯大了。
「別說話,軟軟。」他的氣息就近在咫尺:「寶貝,你越是說話,我就越是不會放過你.……」
姜知阮一呼一吸之間都是透著緊張的。
沈時野這男人的危險程度實在是太高。
這個男人是野氣不可控的,就像是草原上最野的狼,他有他的想法。
狼是冷血的動物,也有天生的傲性,是永遠都不會屈從於人的。
這樣的場景太可怕,姜知阮有些招架不來。
這個時候要是再不想辦法阻止的話,這場面將會不可收拾。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手上忽的一下用力。
「嘶——」男人吃痛的輕哼一聲。
姜知阮就是趁著這個時候,猛地推開沈時野。
急匆匆的從房間里跑出去了。
沈時野看著姜知阮落荒而逃的背影,薄唇舔了舔唇瓣,聲音弔兒郎當又很是酥氣:「寶貝兒跑起來的樣子也美極了。」
姜知阮聽到這麼騷氣的一句,差點兒沒一下被自己給絆摔了。
她一路到了外面。
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姜知阮不斷的在緩和自己的情緒。
她是一個軟硬不吃的人,只要她不想的,軟的硬的都不行。
可她是一個抵不住蘇撩的人。
沈時野那般的有魅力,那樣的野性勾人。
他身上的性張力比任何一個男人都要勾人。
姜知阮的腦子裡還是有理智的。
在沒有弄清楚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兒之前,她是不會和沈時野發生任何的關係的。
姜知阮離開了以後。
男人站在原地,微微的理了理自己衣服。
轉頭看向了床上的痕迹。
還有那破碎的玻璃。
今天晚上的一切,都來的蹊蹺。
從窗戶外進來的,是子彈。
是做過了消音處理的。
沈時野找到了子彈。
子彈是特殊的材料做的,上面也有神秘標誌的刻畫。
而這樣的子彈,沈時野不是第一次見了。
他眸色危險的眯了眯。
那些人.……還是聞訊找上門來了……
不論姜知阮換成什麼樣的身份,他們就是容不得姜知阮的存在。
可不得不說。
姜知阮的確是……太值錢了,太有價值了。
知道的人都知道,只有姜家的蠢貨不知道。
在幾百年前,就有古董世家,藏品無數,更是會識人算命。
而姜知阮,就是這世家的傳人。
背後蝴蝶骨上那明麗的紅色蝴蝶,妖艷鎖魂,栩栩如生。
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她有她絕大的價值。有些藏品只有姜知阮知道。
而那些不為人知的東西,被人家稱之為迷信。
可不管信不信,宇宙之大,總歸是有一些東西你要允許它的存在。
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不能說它完全沒用。
現在在某些家族裡流傳的轉運珠、五帝錢、硃砂等等的東西,百用百靈。
只要出自於那家人,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差池。
姜知阮若是嘴上不說,那便剔骨挑筋,她的身體做的指南針以及一切東西,自然會說那些東西在哪兒。
沈時野當然知道這些。
可他從來不是沖著這些。
他只衝著姜知阮這個人。
可有記憶的姜知阮,生性冷漠,表面上跟你笑臉相迎。
實際上已經冷到了骨子裡。
你想要真的走近她,了解她,就好像隔著萬千的溝壑,怎麼也踏不過去。
她是京城的絕世妖姬,卻也像是不入凡塵的仙子,冷漠又殘忍。
相同的人,總是會互相吸引的,沈時野能看出她冷漠背後的孤寂和落寞。
以前的姜知阮就是因為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她對所有人,都是冷漠的。
她總會覺得,所有接近她,都是有目的的。
沈時野捏緊了手裡的子彈。
眼神陰狠的看向外面子彈掃射過來的方向。
手背上的青筋凸起。
既然如此的窮追不捨。
那麼他也就奉陪到底! ……
在外面透氣的姜知阮緩過來以後,想起剛剛的事件。
再回去的時候,沈時野已經把屋子裡都收拾好了。
床單都另外鋪了,只不過床的位置換了一個方向。
她走到門口,就看到沈時野翹著二郎腿坐在房間的沙發上抽煙。
手指尖的星火點點,煙氣繚繞。
看到姜知阮回來。
他懶淡的看著她,吐了一口煙圈兒,好聽磁性的嗓音帶著調侃的壞氣:「害羞完了?」
姜知阮:「.……」
「我只是出去躲一躲流氓。」
被煙暈染過的嗓子格外的沙啞,他低低的笑:「長本事了,說你老公是流氓?」
姜知阮的心被這句話敲中,酥麻了一下。
不得不說,這壞氣懶散的男人,真的很能一下就撩中她的心。
他越野越壞,就越是能戳中姜知阮的心。
這世上男人千千萬萬種。
姜知阮就是喜歡這種野性難訓的欲。
女人嬌媚柔軟,身上帶著一股子靈氣,那氣場就區別於任何人,清傲又高貴。
她微微的舔了舔唇瓣,「我哪兒曾想假老公也會耍流氓。」
沈時野撣了一下煙灰,眼神迷離又醉人的看著她:「可是寶貝,假老公也有慾望啊.……」
薄唇輕微的勾挑著一絲壞氣的笑,似有若無的,聲音尾調勾帶著纏綿的撩。
姜知阮真的有些遭不住沈時野這男妖精故意的撩,故意的放電。
她輕咳一聲,轉了話題:「今天晚上的事兒是怎麼回事?」
殊不知,男人就是腹黑又野壞的,她轉開話題,他就非要得到一個答案似的,把話題給轉回來。
「所以你答應我嗎?」他看著姜知阮:「你撩起來,你解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