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哪種臟法?
姜知阮急,沈時野看到簡訊也急。
回復姜知阮:【洗洗?】
姜知阮:「.……」
可真有你的啊沈少爺。
姜知阮敲字:【你行不行啊?我墊墊紙出來買都比你速度。】
沈時野:「.……」
【馬上,看導航呢,別搗亂。】
姜知阮腦袋上緩緩冒出一個問號:「.……?」
導航?!
姜知阮:【少爺牛逼。】
讓少爺去買這個,或許確實很為難他。 ……
沈時野最後找到,買給了姜知阮。
姜知阮從廁所出來,腿都是麻的。
他伸手去扶姜知阮,她撐著男人結實的手臂:「你路痴么?」
沈時野單手插兜,單手扶著姜知阮,皺著眉頭:「我他媽又不是行走的地圖。」
姜知阮:「.……」
他看著姜知阮手上還拎著包,伸手過去幫她拿了包。
她死死的抓著沈時野的手,腳麻木得不行,細小的腰就那麼弓著。
從沈時野這個角度,基本上看得已經大差不差了。
姜知阮:「再看挖你狗眼。」
男人薄唇微翹,眸底的壞意痞氣:「我想看看,真的風乾了么?」
姜知阮一把推開沈時野:「滾。」
「有多遠滾多遠。」
沈時野微微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別介啊,開個玩笑。」
他舔了舔唇瓣:「我扶你。」
「不服我服誰?」姜知阮:「我變成這種人人都恨的局面有你一份功勞。」
沈時野慵懶的笑,嗓音也是漫不經心的:「恨姜知阮的人,也不少。」
姜知阮:「.……」
上輩子殺人,這輩子做沈時野老婆。
作孽!
姜知阮:「我是會跟你離婚的。」
「嗯。」沈時野從喉結里哼出一個單音節,情緒微微有所變化,他知道,她若是不喜歡自己,婚是肯定要離的。
而他這段時間的努力似乎都白費了。
忙到最後,就好像是大夢一場空,什麼也沒有擁有。
可是那又怎樣。
沈時野做事情就是目的性很強,他要做什麼就是一定會去做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也不惜任何代價,只要是他想要的,他就有的是辦法得到。
聽著沈時野這麼痛快的就嗯了一聲,姜知阮的眉梢就微微的挑了挑,「你就這麼痛快的答應了?」
沈時野手裡漫不經心的玩兒姜知阮的包,一副弔兒郎當又玩世不恭的模樣。
看上去格外的痞壞,流里流氣的,一雙桃花眼盯著姜知阮,眸底夾雜著細碎的笑意:「我要是不想離婚,我有千百種方法讓我們離不了這個婚。」
他的語氣輕飄飄的,但不會有人懷疑他話里的真實性。
她冷嘲熱諷:「是啊,你的方法就是讓我再死一次?」
沈時野的腳步頓住,垂眸,目光灼灼的看著姜知阮:「那麼你是想再死一次,還是要和我離婚?」
姜知阮仰頭看著沈時野:「你現在就在開始威脅我了?」
「我只是給伱選擇。」沈時野的聲音淡淡的,聽上去似乎很理所當然。
燈光格外的璀璨,打照在沈時野的臉上,把他眸底深濃的佔有慾照得無處可藏。
而沈時野似乎從來也不屑於去掩藏這樣的情緒。
姜知阮直接鬆開了沈時野的手:「你這樣的選擇,你去問問法律,看看合理嗎?」
「我只問你。」
男人的眼底帶著淺淡的笑意:「就算你現在的腦子裡沒有記憶,你也應該能猜的出來我的性子是怎樣的,只有我想做的,沒有什麼能夠阻止,任何代價和後果我都可以承受。」
他一邊說著話,手裡一邊玩兒著姜知阮的包包。
她的眼睛不自覺的就跟著沈時野玩兒包的手轉動。
似乎一下就陷入進去了他的話題陷阱。
他漫不經心的,很會引導人的思路與話題,姜知阮倒吸一口冷氣,一把搶過沈時野手裡的包:「你給我玩兒壞了。」
「我給你玩兒壞了?」男人的語氣起伏上挑,眉眼裡藏著壞壞的笑意:「我其實很溫柔,要不然你試試看?」
姜知阮勾勾紅唇,呵呵一笑:「那我直接給你表演一手當場去世。」
沈時野:「你也能有演技?」
這個話里充滿了質疑和不相信,相當毒舌。
姜知阮:「你看不起誰呢?」
男人微微一笑:「看不起姜知阮的演技,但看的起姜知阮這個人。」
他的聲線很是好聽,慵懶又帶有磁性,漫不經心的說話時,有一種天然的撩。
說話間,那雙深情醉人的眼神還望著她笑。
姜知阮差點兒就醉在了這狗東西的眼神里。
「我需要你看得起?你看得起我跟一條狗看得起我有什麼區別?」
女人抬著下巴,清傲明艷,一身傲骨,渾身都是刺。
偏偏沈時野就是喜歡。
「來例假了脾氣就不要這麼暴躁。」沈時野:「會長痘會變老。」
姜知阮拿著包包,踩著高跟鞋走在前面,語氣格外的清傲:「關你鳥事兒?」
男人微微歪頭,看著姜知阮走姿搖曳,步步生蓮。
他薄唇微微的翹起,忽的步伐加快,朝著姜知阮而去。
姜知阮正走著,忽然後面一股力道衝過來,把她輕鬆的攔腰抱了起來。
「啊!」姜知阮驚叫了一聲,手不斷的拍著他的背:「沈時野你媽!你幹嘛!」
女人實在是太輕,這點兒重量,對於沈時野來說,就是輕輕鬆鬆的。
他唇角勾著野性壞氣的笑意:「幹嘛?老子搶姜知阮回家做老婆啊。」
說著,他還加快了步伐跑了起來。
張揚、野性、恣意無邊。
沈時野就像是自由的風,無拘無束。
姜知阮是被他抱著上車的。
讓她坐在了副駕駛,男人的手撐著門框問:「爽不爽?」
姜知阮抬起眼皮看他:「大姨媽差點兒側漏算爽嗎?」
「.……」沈時野:「小心點兒,別弄髒我的車。」
姜知阮:「那我走?」
沈時野笑著起身,給姜知阮把副駕駛的門給關上了:「走哪兒?床上走?」
姜知阮:「你這人真的很奇怪,弄髒你的車不行,弄髒你的床就行?」
「看是哪種臟法兒?」
「流氓。」
沈時野淡淡的點頭:「希望你能深刻的記住這一點,並且用心的提防。」
男人繞過車頭,坐上了駕駛位,明明可以讓司機開,沈時野偏偏要自己開。
他繫上安全帶,起步掛擋的時候,大手順手就劃過了姜知阮細嫩的腿——
姜知阮縮了縮腿,渾身都顫了顫,酥酥麻麻的。
她只見沈時野目視前方,薄唇緩緩勾起,語氣野壞:「瞧瞧,沒長記性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