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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街道吵鬧

  沛藍走後,唐瑛坐在床邊,望著院落內的樹葉,久久不語。


  “小姐,這沛藍不會告訴雲姨娘嗎?”白芍在身後疑問道。


  “是呀小姐,這沛藍既然先前背叛了夫人,難保不再背叛小姐”半夏應聲道。


  “不會,她如此惜命,斷不會以此犯險”,唐瑛說道,“這背叛主子之人自然不可信,但卻自有她的用處,此時,她叛不得我。”


  唐瑛先前讓那王四除了押上祖宅,還提點著鴇母押上沛藍的賣身契。沛藍此人,若是那王四輸掉的僅僅隻有祖宅,她肩頭擔上的隻是父母哥哥食居不得衣不果腹,她不會如此果斷地反了雲姨娘,隻有事關自己的人生未來,關乎自己的自由名分,甚至危及到自己的性命,她的心裏才不會有任何的猶疑不定。


  唐瑛今日才感覺到自己前生的悲慘是有多麽地合乎情理,前生自己蠢笨無知,全然不知身邊危機起伏。而那雲姨娘卻是謹慎小心,不放過任何細微的地方,懸差分明,自己哪能敵得過八麵玲瓏的雲姨娘。


  唐瑛閉眼緩了片刻,便開口道,“玉竹、半夏和白芍,你們三個今日也看好這院子,玉竹便尋下碧雁姐姐,讓他那哥哥遣會兒偏門的人,茯苓等會隨我出府”。


  半夏一臉生無可戀,小姐今日又要去過那狗洞了。


  唐瑛和茯苓出了偏門便前往葉府,今日便是一月之約。二人走在街道上,看到前方行人擁堵且人聲不斷,唐瑛見狀隻欲繞過人群。


  “我沒偷!”


  唐瑛聽見這聲音,便停下了腳步,抬腳便往人群處走,茯苓忙跟上前去。


  隻見一肉餅攤前一男子和一婦人對峙,似是婦人是這攤主,說那男子偷了她祖傳的玉石吊墜。


  “你這人,分明偷了我的墜子偏生還不承認,快還給我”婦人蠻橫地說道。


  “說了我沒偷,這是我的墜子,怎成了你祖傳的?你,你,你,你無恥”男子羞憤地說著,黝黑的麵色上泛上一抹血色。


  “你的?我無恥?你才真真無恥,瞧瞧你這樣子,穿成這樣怎會有這樣的玉石在身上?”,婦人高聲喊著,“大夥兒瞧瞧他身上穿的這樣寒酸,若是這玉墜是他的,怎的不換身像樣的衣物穿上,分明是偷得我的墜子,一個大男子竟然偷我這婦人的墜子,我這小本生意本就不容易,嗚,這光天白日的,讓人怎麽活呀”


  “這,這墜子是我娘的遺物,我斷斷不會當了它!”男子憤憤地說道。


  “你就是在狡辯,這分明是我祖傳的墜子,你這人快且還給我,不然送你去見官府說道,這官府大老爺定會還我一個公道,走,隨我見官府”夫人一如既往地蠻橫,便要拉著男子去官府。


  身邊的人不由點頭,“是呀,這小夥子這樣寒酸,身上怎生會有玉,我瞧著就是偷了老板娘的”。


  “可不是,我剛才便看到這小夥子偷偷摸摸地,好像翻了翻老板娘收銅錢的盒子”旁邊煎餅鋪子的攤主附和道。


  “這小夥子看上去倒挺老實的,怎的偷人東西,快快還給別人罷”。


  “便去官府說道說道,這墜子是誰的不就一清二楚了?”


  一時之間,多數人都偏向了老板娘那邊,紛紛在指責男子,男子麵色更添血色,正要開口,邊聽到一聲稚嫩的聲線:“二位不必去叨擾官府老爺,我便可替二位檢測這玉墜到底是哪個的。”


  眾人望向聲音的來處,一時討笑聲四起。


  “我說小公子,你可別開下海口”。


  “是啊,這小娃娃,你能瞧出個什麽什麽出來,快且回去吧”。


  “這小公子,你別開玩笑了,這我們都沒瞧出個什麽門道,你怎麽能瞧出來?”


  唐瑛笑了笑,向著那肉餅老板娘說道:“您說這是您傳家的玉墜,您可告訴我先前是放在哪的?”


  那老板娘愣了愣,急忙應道:“自然,自然是在我放銅錢的盒子了,這人剛才偷偷摸摸地肯定是翻了我的盒子發現了這玉墜才心生歹念,你這小娃娃,別這個搗亂了”,說著仍要拉著男子去官府。


  “老板娘別急,我定能替您分個明白,是您的墜子自然是您的”不是你的,便永遠也不可能是了。那老板娘看著唐瑛,以為是偏幫自己的,便改口道:“那你這小娃娃便分辨一二吧,我且等會兒”。


  “是您一直放在銅錢盒裏的?”


  “自然,一直都是,因是祖傳的,我便想著放在錢盒子裏,幫著生生財運,一直如此。”


  “大夥兒可聽見了,老板娘說著墜子是放在銅錢盒子裏的”,說著轉向男子說道:“大哥哥可將玉墜借我看上一看”。


  男子聽罷,望著唐瑛撲閃的眼神,便將玉墜遞給了他。


  “這可奇怪了,既然墜子是長久放在銅錢盒裏的,應該有一股銅錢的味道才是,怎生我聞不到銅錢味,反倒是,有一股汗味?”


  唐瑛將墜子遞給茯苓,傳給周圍幾人聞了聞。


  “還真是,一股汗味”。


  “這老板娘莫不是框我們?”


  “老板娘,這你又如何說?”


  那肉餅老板娘一看便急忙說道:“是一直放在銅錢盒裏的,隻今日我帶了片刻,我帶了片刻。”


  “那老板娘不妨再帶上次我們瞧瞧。”唐瑛笑著說道。


  老板娘接過,卻不知如何戴上,比劃了半天,那繩長已經打了結,生生不夠她的脖圍。老板娘尷尬地垂下了手,唐瑛走上前拿過玉墜。周圍眾人一片議論。


  “那便更奇怪了,單說這玉墜的繩長”,唐瑛拉直了墜子比劃道,“老板娘便是怎的也帶不上去了,況且老板娘脖子上也沒有什麽痕跡”,唐瑛轉向了那男子,“可這哥哥,脖子上確是有個長年佩戴曬下的印子。”


  眾人望去,果然男子撥了撥衣襟,脖子上留著一道印記,正好與玉墜相吻合。


  這樣,一切便一目了然,這玉佩,自然是這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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