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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惡業惡果

  丁春秋荷荷而呼,哪裡還有什麼考慮,聽得沈魚這話,就像是沙漠中遇到了水,慌忙張大了口,沈魚見此,手指輕彈,半粒藥丸飛將過去,送入他喉嚨。藥力一時未能行到,丁春秋仍是癢得滿地打滾。


  而與此同時,蘇星河見眾人沒有離去的意思,知道眾人想法,也沒多說,告罪一聲,當下轉身去找無崖子了。


  過了半晌,藥效見用,丁春秋慢慢定下呼和,這才踉蹌站起身來。


  沈魚見他好轉,怕他不管不顧又要逃跑,平添麻煩,當下道:「這半粒止癢只可止三日之癢,你若聰明,便好好待著。」


  丁春秋神智始終不失,聽得此話,知道再也不能反抗,也不敢有其他動作,心中雖然懼死,卻知道若不能真箇解毒,自家性命終究還是掌控在別人手裡,也沒了其他辦法,落魄站著,只等無崖子來處置自己了。


  便在此時,無崖子也被蘇星河請了出來。


  眾人轉眼瞧去,只見得一個臉如冠玉,風度閑雅的中年男子,被人扶坐在一張椅子上,雖身子癱軟,卻也風姿卓著。


  這便是蘇先生和丁春秋的師尊?怎的看上去比他連個徒弟還年輕?


  似虛竹這般看不太明白的,自看不出其中關竅,難免有此想法。


  但在鳩摩智、玄難、段延慶等人看來,心裡卻是驚異非常,以他們的見識,即確定無崖子是蘇星河與丁春秋的師傅,他們自然知道無崖子的年紀不會小了。


  而無崖子之所以看上去這般年輕,分明是功力進至化境,功參造化的緣故。


  「師伯!」


  沈魚見無崖子出來,當下也迎了過去。


  無崖子此時面上帶笑,顯得心情不錯,他掃了一眼在場諸人,旋即對著沈魚點了點頭,卻也沒立即理會在場眾人,只是吩咐蘇星河扶他到丁春秋面前。


  蘇星河點頭,當下吩咐兩個門人將無崖子往丁春秋方向帶去。


  丁春秋自然也看到了無崖子,他想著以前拜在無崖子門下時,師傅厲害之處,眼中不由閃過几絲戒懼。


  若不是受制於生死符,只怕他此時已經有了逃走的心思。


  「師、師傅!您老人家近來還好?」


  丁春秋張了張嘴,憋出了這麼一句話。加上他此時狼狽模樣,顯得十分畏縮。


  無崖子只盯著他,默然半晌,眼眸中先是閃過幾分復冷意,隨後全都化為了複雜,他淡淡道:「逆徒,你現在倒還知我是你師傅了?」


  「師、師傅,徒兒頑劣,先前只是狂妄之語,還請師傅饒徒兒一命。」


  丁春秋見無崖子並沒有顯得太過憤怒,心下升起幾分希望,竟直接告饒起來,想他這麼大年紀了,卻還稱自己頑劣,如此不要麵皮,也是難得一見了。


  「你當年暗算與我之時,也不曾想過今日罷?」


  無崖子沒回答丁春秋的話,反而問道。


  丁春秋聞得此話,臉色一干,不過他反應倒也快,忙道:「師傅,弟子當年不曉事,害得師傅如此,還請師傅寬宏,放弟子一馬。」


  他只顧告饒,卻是想求得一線生機。畢竟依他現在的處境,若沒有無崖子開口,他不認為沈魚或者是蘇星河之中,有哪一個會留他性命。


  「師傅!」


  一旁蘇星河見此,卻怕無崖子老來心軟,當下出聲輕喚。


  無崖子知道蘇星河的意思,當下微微搖頭,道:「坦之,先將他武功廢了罷,如何處置,也不急於一時。」


  「師傅!師傅饒命啊!弟子改過自新。再不會做這等事了,還請師傅放弟子一馬。」


  聽得無崖子此話,沈魚還沒有動作,丁春秋面色卻是大變,慌忙的撲到無崖子的身前,不住求饒起來。


  他一身武功對他來說,和性命也沒什麼差別了,若是被廢了去,便是日後不死,卻又有什麼意義。


  只是無崖子卻不再理會他。


  無崖子沒有立即將他性命取掉,已然是心性平和了,又哪裡會理會他的求饒。


  沈魚見此,當下上前,一掌拍在丁春秋肩頭。


  丁春秋正要反抗,身體卻因為生死符的緣故,本就虛弱,此時哪裡能反應及時,霎時間便被擊中。


  當下一口鮮血噴出,面色變得煞白,跟著癱軟在地,一身功力,已然是被廢了。


  丁春秋經此一擊,頓時萎靡,嘴巴微張,想要說些什麼,卻已然說不出話了。


  蘇星河當下照著無崖子吩咐,命門人將之帶了下去。


  無崖子也沒再看他,轉而將注意力放到了在場眾人身上。


  眾人見得此幕,心下多少也有些感慨,畢竟丁春秋也是個凶名赫赫的人物,如今落得如此境地,難免讓人感嘆。


  「老朽無崖子,便是布下這珍瓏棋局之人,今日諸位能到此赴會,對老朽來說,也是件幸事,只可惜因為我這逆徒的緣故,壞了棋會,卻是遺憾。」


  無崖子打量了眾人一眼,旋即出聲道。


  無崖子說這話,也是為了調和以下氣氛,畢竟逍遙派是這棋會的諸人,如今棋會有此變故,卻也不好不說些什麼。


  「阿彌陀佛,老先生不必如此,老先生棋力莫測,竟能擺出這等棋局,實非我等所及,今日便是無有此番變故,只怕這棋局也難有人破去。」


  說話的卻是鳩摩智,鳩摩智自與慕容復對弈之後,便少有說話,此時見了無崖子,卻是不知為何先一步站了出來。


  見得鳩摩智說話,無崖子微微一愣。


  蘇星河見此,當即在無崖子耳畔低語幾聲,無崖子聽了,這才笑道:「原來是吐蕃國師,老朽失禮了,國師所言,卻是差矣,在場諸位,均是武林俊傑,老朽這棋局雖有些變化,卻也是人力所布,又哪裡破不得。」


  便在兩人說話之時,一旁眾人之中,卻有一人一直在打量著無崖子。


  這人不是別人,卻是在無量山得了李秋水傳承的段譽,段譽先前聽沈魚說逍遙派的時候,便覺著自家所學與擂鼓山關係莫大。


  如今見得無崖子,聽了他的名字,卻是更為驚異。


  他可是還記得無量玉洞中,石璧上的那幾句話,其中不正是提到了無崖子這個名字?

  念及於此,自然便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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