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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我三叔的腿是誰捏的!

  【今天有點耽擱,就這一章三千字的,大家見諒,最後謝謝『腐朽的骷髏』筒子的打賞】


  見賊人遠去,張三丰顧及武當如今局勢,也不好追,看著沈魚懷裡抱著張無忌,擔心之下,走到了沈魚身旁。


  「青書,如何了?」


  張三丰走近一看,便看到沈魚懷中的容貌清秀,與張翠山依稀有些相似的張無忌,只不過這孩子此時卻是昏迷了,見到他的模樣,張三丰微露擔憂神情。


  張無忌之所以昏迷,卻是因為身體本就虛弱,加上連日來的經歷,以及身上中了玄冥神掌,身體有些受不了。


  這一點,也只有抱著他的沈魚知道,因此沈魚便對著張三丰搖了搖頭:「只是身體虛弱,一時暈過去了,沒什麼大礙,不過他身體內有一股陰寒真氣,現下卻是不好解決。」


  他卻是將張無忌的情況說了個清楚。


  張三丰聞言,眉頭微皺,仔細看了看,旋即伸手給張無忌探了探脈,以他的見識,倒也很快就弄清了張無身體的情況。


  「確實有一股陰寒真氣,好在這股真氣只是蟄伏,還未爆發,青書,你先帶這孩子下去吧,你有九陽真氣在身,這寒氣也能先做些壓制,待今日之事結束之後,再做計較。」


  張三丰知道此時也不是治療張無忌的時候,當下做了決斷。


  沈魚聞言,點了點頭,當下就要帶著張無忌離開。


  卻在這時,有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內堂傳來。


  「無忌,你回來了?」聲音響起,只見一道頗顯狼狽的身影,忽從殿內奔出。


  這人不是別人,乃是之前沒有現身的張翠山,他本來為昨日之事打擊,沒有參加壽宴,卻還是念著對張三丰的感情,不想錯了師傅壽宴,在內堂候著,只是因為宋遠橋等人的囑咐,一直沒出來罷了。


  如今聽到張無忌的呼喚,驚喜交加之下,卻是沒耐住衝動,沖了出來。


  搶步出廳,當下便被眾人看了個清楚,張翠山雖然失蹤十餘年,但是容貌還真沒什麼變化,加上他當年行走江湖,頗為豪義,認識他的人不少,這一露面,立即被人認了出來。


  巫山派和神拳門各有一人站在大廳門口,也是認出了張翠山,他們只道張翠山要逃走,齊聲叫道:「往哪裡逃?」伸手便抓。


  張翠山思子心切,雙臂一振,將兩人摔得分跌左右丈余,奔到長窗之外。


  殷素素此時卻也是在紫霄宮左近,她是個聰明人,隱隱對擄走張無忌的人有些猜測,知道他們擄走張無忌只怕還是為了屠龍刀。


  而以她兒子的性格,必然不會說出謝遜的下落,擄走張無忌的人很有可能今日也會來武當,如此想著,她雖然不好露面,卻也在紫霄宮附近探查情況。


  這時忽聽得張翠山大叫「無忌」,心下一顫,也是急忙跑來了,顫聲叫道:「無忌回來了?」


  「無忌!」


  張翠山夫婦此時均以到了沈魚面前,卻是令人有些猝不及防。


  見得張無忌昏迷的模樣,兩人哪裡還忍得,當下都是往張無忌撲去。


  只是張翠山正要抱住自家兒子之時,卻忽的看到殷素素,隨即便是一愣,沒有繼續動作,只愣愣看著自家妻子抱著兒子悲呼,一時沒有反應。


  「五叔,五嬸,無忌師弟只是昏迷了,沒什麼大礙,你們不要擔心。」


  沈魚見兩人激動模樣,忍不出聲道。


  殷素素聞言,微微一愣,好好的看了自家兒子一眼,稍稍鬆了口氣。


  而張翠山經沈魚之話驚醒,也是看了看殷素素懷裡的張無忌,鬆了口氣,旋即又不知想到了什麼,複雜的看了看殷素素,最後搖搖頭,卻沒有說話。


  只是他如今回過神來,也明白自己貿然出來,怕是得面對來找他麻煩的這些江湖人了,當下轉眼看向了殿內。


  張三丰也沒料到這樣的情況,看著這一家三口,一時也是微微嘆了口氣。


  當然,他也不會因為張翠山貿然跑出來就責怪與他,他尋子心切,此番作為也是能理解。


  不過他看了看抱著張無忌的殷素素,卻也明白殷素素母子還是早些退下為好,不然會添出更多的波折來。


  當下又對著殷素素道:「殷丫頭,你還是帶著孩子下去吧,其他的,待今日過後再說。」


  殷素素自然不會聽不懂張三丰話中的意思,之前衝動,也不過是因為心焦兒子罷了,如今緩過神來,也點了點頭,沒說什麼,當下抱著張無忌離開了。


  而在場眾人見此,還不太明白情況,倒是沒有出手阻攔,讓殷素素母子順利離開了。


  見到這種情況,沈魚也是鬆了口氣,他之前也沒想到張翠山和殷素素會這麼衝動,明明吩咐人看著了,卻還是跑到了這裡,顯然又添了不少麻煩。


  好在張翠山雖然已經不能直接離開,但殷素素母子退去也還算好的。


  「五叔,既如此,您還得去見過這些人了。」


  沈魚轉而對著張翠山道。


  張翠山聞言,點了點頭,既然出來了,他也就要有面對的勇氣,該說什麼該做什麼,終究還是要親自面對。


  當下,他長出了一口氣,轉而隨著張三丰回到了大廳。


  此地眾人,以少林為尊,他自是先是見過少林眾人,隨即又對著在場的武林人做了一禮。


  眾人面面相覷,倒也沒預料到張翠山會忽然出現,不過這對他們來說也有好處,倒也沒人覺得不好。


  張翠山也不管眾人如何反應,隨後向主事的空聞行了一禮,道:「方才之事,晚輩思念犬子,致有失禮,請大師見諒。」


  空智說道:「善哉,善哉!張五俠思念愛子,如痴如狂,只是張五俠先前躲到一旁,不願露面,倒是讓我等不解,難道謝遜所害那許許多多人,便無父母妻兒么?」


  說罷,空聞方丈又向張三丰道:「張真人,今日之事如何了斷,還請張真人示下。」


  還未等張三丰說話,張翠山卻是先出聲了:「空聞大師,在座諸位同道,張某雖然不敢當大俠之稱,但也自認為行事光明磊落,敢作敢當,之前我四哥也曾替我說了,龍門鏢局之事,確實不是張某所做,再有,便是義兄謝遜之事,既有結義之情,諸位也不用再想從張某嘴中得到他的消息,哪怕眾位要拿我性命,亦是如此。」


  他這話和之前張松溪說的並無什麼分別,倒是聽得眾人又是一愣。


  而等他說完,張三丰也是點頭道:「我這小徒雖無他長,卻還不敢欺師,諒他也不敢欺誑三位少林高僧。龍門鏢局的人命和貴派弟子,不是他傷的。謝遜的下落,他是不肯說的。」


  空智聽到這,卻是冷笑道:「但有人親眼瞧見張五俠殺害我門下弟子,難道武當弟子不敢打誑,少林門人便會打誑么?」左手一揮,他身後走出三名中年僧人。


  三名僧人各眇右目,正是在臨安府西湖邊被殷素素用銀針打瞎的少林僧圓心、圓音、圓業。


  這三僧隨著在少林陣中,張翠山拜見空聞三人之時,感受著對方惡意的目光,便早已發現,心知定要對質西湖邊上的斗殺之事,果然空智大師沒說幾句話,便將三僧叫了出來。


  張翠山心中為難之極,西湖之畔行兇殺人,確實不是他下的手,可是真正下手之人,這時已成了他的妻子。雖然兩人如今有了隔閡,但他們現在也還是夫妻,以他的心性,殷素素再是有錯,他又如何不加庇護?然而當此情勢,卻又如何庇護?


  「圓」字輩三僧之中,圓業的脾氣最是暴躁,依他的心性,一見張翠山便要動手拚命,礙於師伯、師叔在前,這才強自壓抑,這時師父將他叫了出來,當即大聲說道:「張翠山,你在臨安西湖之旁,用毒針自慧風口中射入,傷他性命,是我親眼目睹,難道冤枉你了?我們三人的右眼被你用毒針射瞎,難道你還想混賴么?」


  張翠山這時只好辯一分便是一分,說道:「我武當門下,所學暗器雖也不少,但均是鋼鏢袖箭的大件暗器。我同門七人,在江湖上行走已久,可有人見到武當弟子使過金針、銀針之類么?至於針上喂毒,更加不必提起。」


  武當七俠出手向來光明正大,武林中眾所周知,若說張翠山用毒針傷人,上山來的那些武林人物確是難以相信。圓業怒道:「事到如今,你還在狡辯?那日針斃慧風,我和圓音師兄瞧得明明白白。倘若不是你,那麼是誰?」


  張翠山道:「貴派有人受傷被害,便要著落武當派告知貴派傷人者是誰,天下可有這等規矩?」他之前與沈魚說話時,便做好了辯駁的準備,此時也算是口齒伶俐,能言善辯。


  圓業在狂怒之下,說話越來越是不成章法,將少林派一件本來大為有理之事,竟說成了強辭奪理一般。


  沈魚見此,暗自點頭,隨即卻是介面道:「圓業大師,到底那幾位少林僧人傷在何人手下,一時也辯不明白。可是敝師叔俞岱岩,卻明明是為少林派的金剛指力所傷。各位來得正好,我們正要請問,用金剛指力傷我三叔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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