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還沒起義就死了
搶了他們的寶貝。
還不讓他們追。
這天地下哪裏有這樣的道理。
然而,這三人是憤憤不平,卻是真的沒有追過來。
豪華之地。
也就是這座非常華麗的高塔,此塔上麵的二人就是灰城白蓮教的幕後者。
“大王,這座城市即將成為你的勢力板塊之一。”
那黑衣者也是非常滿意自己的傑作。
那中年人聞言滿臉激動:“你真的是我的好國師啊。”
“你們兩個叫什麽名字。”陡然,一個聲音突兀的響了起來。
二人都驚悚起來,這裏居然有其他人,而他們一無所知。
須知,二人中最弱的中年人也有化靈前期的境界,這等武道境界在大乾各起義之頭目中也是佼佼者了。
這黑衣者實力更強達到了化靈後期。
二人轉動視線,散開神念卻也都是沒有發現這個聲音的主人在哪裏。
一直到吳宇親自現身。
嘩。
那中年人手裏麵顯露出來了一把劍,這把劍呈赤紅顏色,看起來也是非常的霸氣。
“你是何人,朝廷的走狗?”
這中年人儼然已經是覺得吳宇定然是大乾當朝之人。
“你過來,告訴我,你們這種以假亂真的手段是如何修煉的。”
吳宇自然直接忽視了此人,他最關心的就是自稱白蓮教的這些人表現出來了的這種手段。
他直接開口要。
黑衣人愣住了。
此人是當他傻,還是自己傻。
以假亂真的手段可不就是他們的真傳之法,這等真傳之法也隻有他會一點皮毛,下方那三個白蓮教中人,白蓮大師也隻是會禦使而已,根本不懂此法。
驀然,黑衣人抬起了頭,一直戴在頭上的帽子也沒有了,露出了一張年輕的臉,此人竟然未隻有三十歲左右。
“我的國師居然這樣年輕。”那中年人心中道了一聲。
黑衣青年瞳孔收縮,語氣森然,說道:“我的東西怎麽在你的手上。”
“回答我。”吳宇已經不耐煩了,魔尊的氣勢浩浩蕩蕩展開了。
卻見這黑衣青年除了剛開始流露出來的一絲震動外,他的表情很快鎮定下來,而且還泛起了冷笑。
“你知道我最覺得可笑的是你們這裏的人的哪一方麵嗎。”
“就是以勢壓人。”
“越用氣勢壓我,越能說明你的心虛。”
黑衣青年說道。
“國師,殺這樣的人太丟你的臉了,你幫了我這麽多,就讓我為你代勞。”
那中年人自告奮勇,覺得這是一個向合作者證明自己的機會,他不能讓合作者看扁,而且展露自己的實力,也能獲得更大的屬於個人的利益。
一抹赤紅色的光芒劃破天際,然後那柄劍就停在吳宇前麵。
這個中年人眉心露出了一個血洞,然後倒在了地上。
“閣下想要我門真傳之法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此法本身我也就懂一點皮毛而已。”
那黑衣人臉色頓時正經起來,非常嚴肅的說道。
開玩笑。
他都沒有看清楚吳宇是怎麽出手的,中年人就倒下了。
“皮毛也說。”
過了一會兒,吳宇略微有些失望的走了,至於白蓮教是不是壞的,他一清二楚,但是記住他是反派。
隻不過走之前,他悄然的給了這個叫楊茂的人一個記號,這記號的作用就是他隨時能找到此人,隻要此人離開大乾,就會為他傳去提示。
所謂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大乾爛到根了。
就和他所知的朝代末期一樣,甚至由於這裏是武道世界,大乾的爛尤勝於其百倍。
吳宇看了都想直接滅掉大乾皇帝,換一個皇帝,然而他又知道用他那個時代的詞語來解釋,這已經是階級問題,不是換個皇帝就能完成的。
換句話說,吳宇想要一個新的大乾,或者今後會改名成其他,而不想要現在的大乾,但他又不想做覆滅舊大乾的人,隻想要做一個收獲者。
抬起手,豐碩的果實就到手了。
所以有時候他還會推波助瀾。
至於無盡海那邊人的插手,吳宇就算立刻殺了此人,也隻是斬去了其指甲,指甲是能重新長出來的。
吳宇想要永絕後患。
那麽隻能拉長線釣大魚了。
等他走後,楊茂心情難過極了,籌劃了整整一年的計劃完蛋了,而且他親自選擇的起義頭目就這樣死了。
“蠢貨,連我都不敢輕易動手,你竟然如此膽大包天,死的一點都不可惜。”
隨即他又暗暗警告自己,在大乾地界小心再小心,說不定就會遇到某個多管閑事的高手。
“此人也是傻子,僅憑這一點皮毛又怎麽能知道真傳之法的真諦,真是妄圖褻瀆真傳之法的凡人。”
楊茂沉吟自語:“看來隻能扶持這支起義之軍的副手了,而且我需要更多的幫手。”
……
大乾皇宮極盡奢華,大乾立朝有幾千年了,有過最巔峰,也有過低潮,起起伏伏,最終發展成屹立幾千年的王朝。
當代乾皇是出了名的昏君,早將大乾這座本來就要傾覆的大廈折騰的隨時崩塌,不過再破的房子,也有很多人心甘情願的當補牆者,而且前仆後繼,哪怕付出生命。
也正是因為這些人,大乾才能依然存在,今天乾皇難得的開了早朝,這對王朝的大臣們來說,簡直比太陽從東邊升起來還要稀奇一點。
已經比乾皇祖定下來早朝時間晚了兩個小時了。
“我們這個陛下不會已經忘記了吧。”出聲者是大乾的兵部尚書,他顯而易見是帶有嘲諷的。
敢嘲諷乾皇,而且還是喜怒無常的昏君,這個兵部尚書不能不說不強大。
沒有一個敢回話的,雖然乾皇聽不到,但誰能和當今皇後的親老子相提並論,須知前不久乾皇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下,還要廢皇後,而且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可最後失敗了。
畢竟兵部尚書是大乾最強的實權派人物,大乾六成的軍隊都在他手裏捏著,並且都是那種在皇帝和他之間毫不猶豫選擇他的。
兵部尚書也沒想著其他人給他回答,他的目光投向前方那個身影。
眼中的不屑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