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淩霜花族徽
就算陸易深把她丟了出去,但至少陸易深也看到了那個女明星隻穿著浴巾的樣子吧?
一想到那樣的畫麵,她心裏就說不出來的難受。
陸景陽見她仍舊不鬆口,又極為惋惜的歎了口氣,“行吧,這樣都勸不動你,我放棄了!”
他撐著沙發扶手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剛好老子也餓了,吃飯去,唉,等我到了京都,可得去周市長家裏好好吃一頓,聽說周伯伯還邀請七叔去周府小住兩日,七叔答應了,就是不知道他那侄女是不是也會去,畢竟那麽好的機會,近水樓台先.……”
蘇橙壓抑的深吸了一口氣,“訂票吧。”
陸景陽正往餐廳走的步子一頓,打了個響指,“得嘞!”
……
因為航班在第二天早上七點,陸景陽懶得再回去收拾,當晚就在落雪山莊住了下來。
第二天一大早,兩人就上了飛機。
蘇橙直到上了飛機,才後知後覺感到自己的行為有些衝動,畢竟她身後還有那麽大一個公司,她二話不說就走,雖然昨晚也交代了大半晚的工作,但陡然還是給小董和初九增添了不少壓力。
心裏默默的愧疚了一番後,蘇橙安慰自己,工作重要,老公更重要,想老公了,想去看看他,也是人之常情。
六個小時的航班很快落地,京都不比江城,氣候陰寒,一下飛機,蘇橙就被刮麵而來的凜冽寒風凍的渾身哆嗦了一下。
她前段時間才發過燒,當然不想再生病,趕緊攏緊了身上的大衣,京都雖然是F國首都,但可能居於內陸,又靠近沙漠的原因,視野裏是漫天的黃沙,和江城山清水秀的江南景致簡直千差萬別。
兩人剛走出機場通道,就見大廳出口處圍了不少黑衣保鏢,個個神情肅穆,像是在等人。
蘇橙剛踏出出口的腳步登時頓住,猛的轉了回去,看向身後差點撞上來的陸景陽,“陸景陽,你沒和你七叔說我來京都的事吧?”
那些人應該不是陸易深派來等她的吧?
本來是想給他個驚喜,要是他提前知道了,那還有什麽驚喜。
“我當然沒說啊,我是那樣的人嗎?”
陸景陽搖頭,同時看到了那些保鏢,皺了皺眉,“放心,那些不是陸家的保鏢,他們手臂上沒有陸氏族徽,應該是等別的大人物的。”
蘇橙將信將疑的再次望過去一眼,果然沒在他們右手臂上看見陸氏淩霜花族徽標記,才微微鬆了口氣。
與此同時,身後的機艙通道,響起一陣沉穩且淩厲的腳步聲。
蘇橙和陸景陽幾乎同時回過頭去,就看到一個麵容英俊,身材修長的男人從他們身邊經過,徑直朝著大廳出口走去。
那些保鏢們見到他,紛紛挺直了腰杆,恭敬的敬禮。
陸景陽呆呆的看著那個男人挺拔的背影,“臥槽”了一聲,“我原來以為七叔已經是這世上長得最帥的男人了,沒想到,居然還有人長得和七叔一樣好看,他媽的,我是個男的我都看的心動了是怎麽回事?槽!我這撲通撲通的小心髒要爆了!”
蘇橙無語的白他一眼,“有點出息行嗎?跟沒見過男人一樣。”
陸景陽不服,“我和你能一樣嗎?你天天能抱著全世界最帥的男人在被窩裏溫存,再看別的男人當然跟看大白菜一樣,老子身邊連個雌性生物都沒有,性取向有點偏差怎麽了,過分嗎?”
蘇橙:“.……”
兩人邊懟邊往出口走去,按照飛機上臨時商量出來的計劃,蘇橙先去陸景陽下榻的酒店落腳,等晚上陸易深在互聯網國際合作論壇上的交流項目結束,再去會場大門口等他,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沒有人接,兩人隻好往機場大廳指示的出租車等候區域走去,恰巧先前那隊保鏢和他們同一方向,本來沒什麽,蘇橙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按下鎖屏的刹那,眼角餘光卻突然瞥見前麵離她隻有一米之遙的保鏢手上寒光一閃!
那是柄匕首!
蘇橙眼皮狠狠一跳,耳畔忽然有人吹了聲尖哨!
“給我上!殺了薄鶴眠,懸賞一百億!”
場麵瞬間爆亂,殺氣衝天,原本還氣氛肅穆的隊伍一下子亂了!
蘇橙和陸景陽就走在**隊伍不遠處,差點被殃及,趕緊往邊上躲了一躲。
而先頭那個極英俊的男人,瞬間被擁上來的保鏢們包圍!
“臥槽,原本以為是來接機的,沒想到是場刺殺啊!這男的也太倒黴了吧!”
男人被一眾拿著武器的保鏢們包圍,俊顏拂上層層陰霾,黑色風衣包裹著他頎長挺拔的身姿,周身都散著一股不容人侵犯的凜冽氣勢,他的眼神太冷,幾分淩厲,幾分冷然,但哪怕是像這樣被圍困著,他眼底皆是波瀾不驚的冷漠,看不出絲毫的慌亂之色。
蘇橙幾乎可以篤定,這個男人身份一定非同尋常。
畢竟能讓別人花百億買一顆人頭,背景肯定不簡單。
“不關我們的事,別惹麻煩,我們走吧。”
陸景陽難得正色的讚同,護著蘇橙要從廊柱後麵溜走,剛跑出兩步,身後猛然一陣怒喝,“那邊還有兩個!別讓他們跑了!”
蘇橙脊背一僵,這人喊的是他們?
來不及作何反應,陸景陽一聲痛呼,腦袋被飛來的匕首柄狠狠撞了一下!
“槽!他娘的!來真的!”
蘇橙心裏一沉,還好飛來的是匕首的刀柄,這要是刀尖朝前,陸景陽現在腦袋上就是一個血窟窿了!
“沒事吧?”
她話音剛落,眼角餘光又見兩道寒光飛來。
“小心!”
她驟然將陸景陽狠狠往後一推,匕首擦著她的臉頰飛過!
“我們快走!”
她拉住趔趄的陸景陽往反方向跑,這些人連過路人都不放過,簡直喪心病狂,多留一秒死的可能性就多一分。
他們在機場大廳狂奔,身後緊跟著四五個凶神惡煞的保鏢,兩人再怎麽跑,也不可能跑得過這些人,慢慢距離就被拉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