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蕭慕白沒有再說話,對於一個瘋子來說,他聽不進任何話了,只陷入自己的幻想當中。
有人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你不可能叫醒一個裝睡的人,就像現在,蕭慕白也不可能阻止一個瘋子繼續發瘋。
的士默默開著,瘋子司機還在喋喋不休地廢話,直到的士開拐過一個拐角。
車門突然被打開,走上來兩個中年大漢,大漢坐上車來,一左一右挾持住蕭慕白,同時兩把手槍抵在腰間,蕭慕白感到冰冷的觸感,面無表情看了一眼前面的瘋子司機。
的士重新啟動,緊接著,一個黑色頭套被拿出來,戴在蕭慕白頭上,然後兩個人開始捆綁,拿著繩子綁住蕭慕白的手,然後進行搜身。
蕭慕白隻身帶了一個手提箱,其他的什麼都沒帶,這會兒兩個人摸去那個手提箱,其他的什麼都沒有摸到。
當然,手提箱里現在也是空的,他們什麼也找不到。
「他的手提箱是空的,身上什麼東西也沒有。」
果然,什麼都沒發現,兩個人對視一眼,然後才對前面的瘋子司機說。
瘋子司機狐疑地看一眼,他不相信一個華人身上會什麼也沒有帶,手提箱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他很想問一句這個華人,但是這個華人戴著黑頭套,他又懶得開口了。
繼續發動的士,的士七拐八拐開著,不知道轉了多少彎,最後終於停下來。
蕭慕白聽到一聲刺耳的拉卷閘門的聲音,的士開進去門重新被關上,知道是進入一個封閉的倉庫,顯然目的地也就到此了。
「好了,小夥子,你該下來了。」
蕭慕白不置可否,被兩人拉著從車上下來,然而這還不算完,一直沒有停止。
腳下比較平坦,應該是水泥地面,還有一些遺留的水,腳上能感到液體的觸覺。即使戴著黑頭套,能感覺到光線,應該就是在室內了。
大約走了半個多小時,然後才停下來。
緊接著蕭慕白就被綁起來,手腳被捆綁在一個椅子上,渾身不能動彈地地步,然後頭套依然沒有打開。
蕭慕白耳朵很靈敏,他聽到一種別的聲音,是一種輕微的抽泣聲,顯然距離比較遠。
直覺告訴蕭慕白,這裡就是這些人集中關押肉票的地方,那十五個人顯然都在這裡,這就是這些瘋子的老巢了。
蕭慕白聽到一陣腳步聲,然後還有人交談的聲音,就是那個剛才的司機瘋子,還有其他的一個人。
他們說的語言是什麼蕭慕白並不清楚,不是已知範圍內的任何一種語言,應該是塞爾維亞語之類的,或者是黑山語。
蕭慕白能感覺到某種目光,那種目光就看著他,顯然兩個人是在說他。
然後,又是一陣腳步聲傳來,由遠及近,目標就是綁在這邊的蕭慕白。頭套被取下,耀眼的光刺過來,蕭慕白慢慢睜開眼才看清眼前。
眼前一個絡腮鬍的人,拿著手機正在拍蕭慕白的臉,咔嚓一聲一陣光芒之後,蕭慕白看清楚眼前。
很可笑的,蕭慕白看清楚眼前的這部手機,國產華為產的哪種P幾,那個人已經拍完照,在盯著他看著。
眼前的人穿著一身迷彩,迷彩有很多種,但是這一種蕭慕白從未見過,或許會是克羅埃西亞政府軍的軍裝,也有可能是黑山反政府軍的。
他臉上是似笑非笑的笑容,年紀有點大,但要比瘋子司機小一點。
「年輕人,你來克羅埃西亞做什麼?」突然,這個應該是頭領的傢伙開口,一出口並沒有說克羅埃西亞語,或者是華語,而說的是英語。
蕭慕白盯著他,沒有看其他的人,也沒有看旁邊,就這樣目光炯炯地盯著他,然後冰冷的聲音開口。
「我不是華人,也不是克羅埃西亞人,我是法國人,一個法國人,如果你敢動我你就死定了。」
蕭慕白表現的很狂妄,但是這個傢伙反而依舊笑著,似乎並不感覺到什麼。蕭慕白這句話是用法語說的,他應該聽不懂,但蕭慕白也沒想著去解釋。
「法國人也沒關係,只要你是華人就對了。」
蕭慕白緊盯著他,看著他眼神里沒有一絲波動,就知道他並沒有撒謊,他並不是膽小鬼,也沒有為法國人的身份感到棘手。
突兀地,當他嘴裡吐出這句法語的時候,蕭慕白愣了一下,然後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眼前的傢伙已經重新走了。
蕭慕白這才有時間看一下旁邊,這一看之下大吃一驚,剛才放下的心猛然提回,觸目驚心。
眼前竟然有人死了,就死在不遠處,是一個華人。
……
眼前的人穿著一身迷彩,迷彩有很多種,但是這一種蕭慕白從未見過,或許會是克羅埃西亞政府軍的軍裝,也有可能是黑山反政府軍的。他臉上是似笑非笑的笑容,年紀有點大,但要比瘋子司機小一點。「年輕人,你來克羅埃西亞做什麼?」突然,這個應該是頭領的傢伙開口,一出口並沒有說克羅埃西亞語,或者是華語,而說的是英語。蕭慕白盯著他,沒有看其他的人,也沒有看旁邊,就這樣目光炯炯地盯著他,然後冰冷的聲音開口。「我不是華人,也不是克羅埃西亞人,我是法國人,一個法國人,如果你敢動我你就死定了。」蕭慕白表現的很狂妄,但是這個傢伙反而依舊笑著,似乎並不感覺到什麼。蕭慕白這句話是用法語說的,他應該聽不懂,但蕭慕白也沒想著去解釋。「法國人也沒關係,只要你是華人就對了。」蕭慕白緊盯著他,看著他眼神里沒有一絲波動,就知道他並沒有撒謊,他並不是膽小鬼,也沒有為法國人的身份感到棘手。突兀地,當他嘴裡吐出這句法語的時候,蕭慕白愣了一下,然後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眼前的傢伙已經重新走了。蕭慕白這才有時間看一下旁邊,這一看之下大吃一驚,剛才放下的心猛然提回,觸目驚心。眼前竟然有人死了,就死在不遠處,是一個華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