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女總統的想法,忍辱負重!(求收藏!求追讀!求推薦!)
拉斐爾並沒有到審判現場湊熱鬧,而是照常待在彭格列莊園裏修行。
在有足夠的自保能力之前,他不打算隨便出現在公眾視野麵前。
直到午夜時分將至,他才離開莊園前往會麵地點,旺達、皮特羅還有喬治都與他同行。
雖然安娜·亨利葉塔答應會獨自前來會麵,但拉斐爾可不會就此放鬆警惕。
會麵是他和安娜兩個人不假,可會麵地點周圍的防禦就得讓彭格列家族來負責。
拉斐爾不相信安娜短短幾天就能聚集到一批可用的手下,他也不可能一一去確認這些人的可信度。
因此他才嚴格要求澤莫,必須確保女總統是一個人來的。
憑澤莫的反偵察能力,沒人能在跟蹤他的情況下隱瞞自己。
拉斐爾選擇的會麵地點位於廢棄教堂,修建在一座高山上,以教堂為中心方圓十裏之內都沒有另外的建築物。
拉斐爾讓三人各自尋找掩護點,務必要將教堂無死角地保護起來。
喬尼直接爬到了製高點的鍾樓頂上,架起了一把狙擊槍,這槍來自於索科維亞的軍火庫。
澤莫這幾天的工作可不是單純的傳遞消息,他真正的職責是安撫軍隊。
可以說在這段時間裏,澤莫就是索科維亞的軍方第一人,為家族提供一些武器支援再簡單不過了。
旺達和皮特羅分別埋伏在教堂的屋頂兩側,分別隱藏在一座雕像後麵。
拉斐爾自顧自走進教堂中央,做最後的布置。
過了一陣,一輛黑色轎車緩緩駛來,停在了教堂的門口。
喬尼立刻將瞄準鏡指向轎車的方向。
轎車兩邊的車門打開,一男一女兩個人從車上下來。
男的正是澤莫,而他身邊的女人隻可能是女總統安娜·亨利葉塔了。
安娜有著一頭橘色的長發,按照古典貴族的發型打扮,一米七二的身高在女性當中相當少見,在穿上一雙高跟鞋,整個人看上去都快比澤莫還高了。
幹練的女式西裝使得安娜渾身上下充斥著一股知性的美感。
雖然安娜已經三十九歲了,但柔和的麵孔和細膩的皮膚讓她看上去遠比實際年齡要小。
這樣的外貌本應讓安娜成為無數人的夢中情人,可她眉宇之間卻始終透露著冷漠之意,雙眼之中滿是冰寒,讓人不敢與之對視。
必須得說,這個年紀當總統實在是太過年輕了,尤其還是一個女性,放在任何一個國家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但現在偏偏就在索科維亞發生了。
隻見這位年紀輕輕便已身居高位的女性與澤莫並肩而站,她目光平靜地掃視著周圍的環境。
“這就是你身後的那個人選擇的會麵地點?我本以為會是一棟秘密別墅之類的。”
“這裏很隱秘,而且安全。”
澤莫淡淡道。
“首領在裏麵等你。”
“我知道,不過在進去之前,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他的名字?”
拉斐爾說過不希望澤莫向安娜透露太多關於他身份的信息,澤莫很好的做到了。
安娜等待著澤莫的回答,“我知道你們掌握著不為人知的可怕力量,但這不是讓我向你們稱臣的理由,我不會用首領來稱呼你的幕後老板。”
澤莫鎮定自若,用非常自然的語氣道:“你可以稱呼他為——教父!”
說完,他立刻用眼角餘光觀察安娜的反應,一旦安娜做出什麽不對勁的舉動或表情,那澤莫就會第一時間製服住她,鍾樓上的喬尼也會掩護他。
結果是——安娜並沒有什麽反常的舉動,除了“教父”這個有點占人便宜的稱號讓她眉頭微微一蹙外,並沒有特別奇怪的反應。
澤莫讓安娜獨自走進教堂,而他自己則守在了教堂門口。
安娜輕輕地點了點頭,邁開一雙大長腿,徑直朝教堂走去。
推開年久失修的大門,安娜無視掉鋪天蓋地的灰塵繼續往裏麵走。
直到她來到教堂中央。
一道人影坐在最前方的椅子上,背對著她。
椅子的靠背很高,完全遮擋住了這個人,安娜能認定椅子上坐著人完全是因為椅子旁那道狹長的影子。
在安娜的麵前不遠,一張空椅子擺在那裏,與前麵的椅子遙相對應。
“我聽說你對索科維亞步入國際化很有想法,總統女士,告訴我你打算如何讓聯合國承認你的政府的合法性?”
一道低沉的聲音從最前方的椅子處傳來。
“想見閣下一麵可真難,甚至就連率先提出問題的人也是您。”
安娜大大方方地坐下。
“所以,我也想反問您一句,為什麽聯合國會不承認我們的政府?”
拉斐爾聞言一愣,他還真沒想過這一層。
“人體實驗無論在任何一個國家都是被嚴令禁止的行為,尤其是政府牽頭進行的大規模人體實驗更是能被直接定性為反人類,所以我們推翻前政府是絕對正確的。”
安娜將自己的想法娓娓道來。
“一個多月前,聯邦接受前政府的求援轟炸了索科維亞,這是無可辯駁的事實,一個處理不好就很可能被認定為索科維亞前政府的包庇者。”
“聯邦是個非常喜歡美化自己的國家,正義和自由整天被他們掛在嘴邊,所以聯邦絕對不會容忍自己跟人體實驗扯上關係。”
“《號角日報》極力宣揚聯邦受到索科維亞前政府的欺騙,就是為了將自己撇開,而真相則是他們根本不關心索科維亞的死活。”
說到這裏,安娜眼中的寒光更冷了,她其實非常不願意采取這個方法,但她還是選擇繼續說下去,因為她必須取得拉斐爾的支持。
“我們可以跟聯邦達成交易,向世界宣布聯邦是被欺騙的受害者,承認聯邦和索科維亞友誼長存,這樣一來,聯邦既挽回了世界和平大使的形象,又能得到一個新的支持者,他們一定不會吝嗇幫我們這點舉手之勞。”
拉斐爾閉目沉思,如果徹底遺忘掉聯邦以前的所作所為,安娜的想法不可謂不好。
不!
甚至可能隻有這一條路能行得通。
拉斐爾能感受到身後的安娜心中有多麽的不忿和屈辱,明明聯邦根本沒把他們當人看,可為了讓國家能有一線希望變得富強,索科維亞必須討好聯邦。
他們隻能忍辱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