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密謀
俗話說,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這裏外行的人並不少,他們看著這樣具有戲劇性的轉折,都是激動的,畢竟這樣的情況,可是很少見的。尤其是在這樣大型的賽場上。
之前的比試雖然看著也是可圈可點的,但是總歸是少了一些激情,現在驚險的場麵,是他們最喜歡的,看著就讓人熱血沸騰。
可以說,王一鶴的表現,算是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也讓整個比試場上,也活躍了不少。
現在場上已經沒有剩下多少人了,加上王一鶴,也不過十個人。
很多人都因為靈力風暴而被迫下場,還有的人是半途而廢的,還沒有形成靈力風暴,就嚇的不敢繼續了,這樣的人,是直接淘汰的。
剩下的人裏麵,基本上都是已經融合了四塊,有兩個人,是已經在融合第五塊了,就是炎家的炎奕,另一個,應該是一個散修,很多人都不認識。
但是這不妨礙他們的熱情,那麽多人,隻注意看著十個人,比之前那烏泱泱一大堆的人要好很多了,這樣起碼還能多看看這些人的表現。
王一鶴現在正在努力恢複自己的靈力,他剛才用了丹藥,靈力都跟不上,加上他本身儲存的靈力就很少,能夠堅持到將這個冰屬性礦石成功融合,已經很不容易了。
他身上的經脈,都有些刺痛,這是靈力枯竭造成的。他手裏還有一顆丹藥,現在用的話,他後麵更堅持不下去了,現在他最缺的,就是時間。
因為一個冰屬性礦石,讓他現在陷入了艱難的境地,他不能再使用最後一顆丹藥了,冰屬性礦石出了問題,誰知道其他的有沒有問題,還是小心為好。
王一鶴開始專心恢複靈力,他還要注意自己的經脈,本來就很差的靈根,經脈如果再廢了,那他就真的完了。王一鶴對於這些,還是很小心的,他不能不注意。
“王老哥,這個天才,相比就是你們王家的了。”炎銘看著台下正在恢複靈力的王一鶴,感歎的說道,那語氣,像是被王禹風撿到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王禹風生氣,但是麵上不能表現出來,誰不知道炎銘就是故意裏氣他的,怎麽就是他們王家撿便宜了?那本來就是他們王家的人,這個炎銘,真的是抓住你的小辮子,就往死裏損你。
炎銘樂嗬嗬的,他就是樂意揣著明白當糊塗,憑什麽天才都是他們王家的,之前的王岩清也就算了了,那孩子,讓他們這些老人都不得不服,但是這個呢?
不是說是個廢物嗎?天才和普通人的兒子,幸好是個廢物,不然他們該多嫉妒。
之前他們還能用這損損王家,但是現在呢,廢物都成了天才了,不說靈根怎麽樣,在他們歸岩城,煉器才是最主要的,就算你沒有靈根,能煉器也有人捧著你。
更何況是這樣的人,王一鶴從一開始的表現,就很穩定,就算不突出,那也是不錯的了。
結果,第二場可真的是大放異彩了,靈力風暴是他們所有煉器師都懼怕的東西,在這個小子麵前,那都不算什麽。就算靈力失控了,人也能給你掰回來,受點小傷根本不值得一提。讓他看著都很嫉妒。
這小子隻是靈根差,他現在能夠煉器了,靈根的問題,王家一定會替他解決的。當時王一鶴會被放棄,也是因為他的靈根,根本無法成為煉器師。
真是天算不如人算,王家的一個廢物都比他們精心培養的人還要厲害,讓他們心裏怎麽能過得去?就算他用話損損王禹風,但是回去了,王家多了個少年天才,他們還是高興的。真是想想都覺得過不去。
胡筆遊依舊是在旁邊看熱鬧,也不知道炎銘是怎麽回事,就是跟王禹風過不去,隻要他們兩個在一塊,這樣的事情,幾乎都會上演一遍,都是炎銘再說,王禹風根本不搭理他。
炎家家主也是個妙人,這樣鍥而不舍的,旁人還真沒有這樣的毅力,一個人唱著獨角戲。
“今天這也快結束了,明天就是最後一場了,你們準備好了沒有?”炎銘見王禹風不搭理他,也覺得無趣,轉而說起了其他的事情。
“這個炎家主放心,這件事我們都不會馬虎的。”胡筆遊說起這個,也來了興致,畢竟這可是關乎著,他們三大家族的大事,他們身為家主,自然是要重視的。
“這消息,今天也該放出去了吧,不然那明天一結束,人都走了怎麽辦?”他們之前也商量過這個事,但是一直沒有具體的時間,就拖到了現在。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已經不能在浪費時間了,他們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也是時候安排了,時間確實有些緊迫,不過還好,後麵還有一個煉器大會。”王禹風也拿得多開口了,畢竟牽扯到這件事,他們不能不注意。
他們三大家族,也是冒險做這件事的,昨天就因為煉器比試的事情,招來了一些閑言碎語,好在當時都控製住了,也不至於出現什麽難以控製的事情。
不過後麵他們就要小心了,三大家族雖說在歸岩城是當家的,但也不排除有什麽小心思的人,他們不能不防,三大家族現在算是相對平和的,誰知道後麵會發生什麽事?
炎奕將手中已經融合好的礦石放下,剛才外麵好像有些騷亂,但是他正專心的融合第五塊礦石,沒有分心去觀察,現在看過去,場上剩下的人,已經不多了,而且隻有一個人是更跟他相提並論的,那人的速度跟他一樣,也是剛剛融合了第五塊礦石。
至於其他融合到第四塊的,還不足為據,第五塊礦石的融合,可不是什麽人都能做到的,到時候,也不知道這場上能剩下幾個人。因為沒有看到之前王一鶴的表現,所以炎奕並沒有將他放在對手的位置上。
炎奕看著那個散修,眼神中滿是戰意,現在,就是他們兩個人的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