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霸道的冰屬性
王家家主王禹風,聽著炎家和胡家兩個家主說的話,麵上還是一派的冷靜,但是心裏怎麽想的,就沒有知道了。
在場的人雖然不多,但是也不在少數,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在這個時候說話。
三大家主說的那個人,他們在場的人都清楚說的是誰,什麽散修,明明就是王家家主那個天才兒子的遺孤。
王岩清的名號誰不知道?當初歸岩城的第一天才,娶妻的時候鬧的那些事,他們都知道,本來覺得,天才娶了一個普通沒有靈根的女人,倒是讓他們另外兩家鬆了一口氣,不然的話,這娶了一個同樣的人,生出來一個驚才豔豔的孩子,他們兩家不還是要一直被壓著嗎?
隻能說幸好啊,娶了那樣的一個女人,生了一個廢物兒子。如果真的是一直這樣,那該多好,昨天他們每個人手裏,都收到了通過第一場測試的名單,王一鶴這個名字,就算這幾年沒有人聽過,但是他們手裏還是有一份記錄的。
如果說是同名同姓,天下哪有那麽巧的事情?隻不過他們從來沒想過,那個被斷言的,這輩子都不能成為煉器師的孩子,竟然已經是四階煉器師了。
這怎麽可能不讓人注意呢?如果真的隻是一個比較有天賦的,十幾歲的四階煉器師,他們每家都不缺這樣的人,隻不過是因為這個人太特殊了,特殊到,讓他們知道實情的每個人,都不得不去注意。
王禹風心裏有氣,這兩個老家夥,明明知道他們家什麽情況,更知道王一鶴是什麽人的,但是就是在這揣著明白裝糊塗,故意拿話氣他,偏偏他現在還沒法反駁。
他能說什麽?他們自家的小輩,沒有跟著家裏的人一起報名,而是偷偷的,瞞著所有人將名字報上去了,這也就算了,重要的是,這個孩子,在他們家的地位,或者說在他們三大世家所有人的眼中,都是很另類的存在,真真的是讓他有苦說不出。
“這要是要恭喜王老哥,你們王家今年,又多了一個少年天才。”炎家家主炎銘,依舊說著恭維的話,這人他們收不了,但是不妨礙他說幾句話解解氣。
王家的那個廢物,從他靈根測試之後,基本沒有人關注他了,這幾年更是一點消息都沒有,為人也是很低調,而且他們那麽大的家族,事情那麽多,誰有時間去關心這麽一個沒有什麽價值的人?
但是怎麽都沒想到啊,就這這麽一個人,在這次的煉器測試上,給了他們多大的一個驚喜啊。
不聲不響的,從一個廢靈根,成了四階煉器師,如果靈根再好點,是不是會比王岩清當年的成就更高?他們都不是沒有腦子的人,自然不會將王一鶴跟其他人相比,就算比也比不過啊。
王家這些年對王一鶴都是不管不問的,就這樣,他都能成為四階煉器師,如果稍加培養,現在說不定已經是六階煉器師了。
十四歲的六階煉器師是什麽概念?就算他們炎家的炎奕,也是在二十歲的時候,升到了五階煉器師,這根本沒有可比性。
王禹風一直沒有開口說話,他怕他會直接罵出來。他們王家怎麽做的事,怎麽也輪不到其他人來管,尤其是這種,揣著明白裝糊塗惡心人的,實在是太可惡了。
炎銘見沒有人離他,就連胡筆遊都不說話了,其他人更是大氣都不敢出,他自己也覺得沒意思,也將目光放在了正在比賽的眾人身上。
王一鶴現在有些緊張,他雖然修為不高,但是還能很明顯的感受到,來自四麵八方的視線,就算他專心的進行礦石融合,還是能感覺到,因為實在是太有壓迫性了。
將手中剛剛融合好的礦石放下,他要緩一緩,火屬性實在是太難控製了,他好不容易才頂著那些壓力,將火屬性礦石融合進去,期間發生了一些小的靈力風暴,都被他控製住了,沒有什麽大的問題。這也是萬幸了。
王一鶴不知道為設麽會有那麽多的人注意到他,但是後麵他就更要小心了。
屬性礦石融合的越多,後麵就越危險,四下看了看,已經有不少的人,因為靈力風暴,融合失敗了,場上的人剩下的也越來越少。
王一鶴慢慢的平複了自己的靈力,他的靈力其實很稀少,用來融合屬性礦石已經很難了,更何況是那麽多的屬性礦石。
不過這次的屬性礦石,裏麵的靈力都不算多,也勉強能夠支撐這融合兩個屬性礦石。
不過還好,雖然他的靈根很廢,但是怎麽說,恢複的也快,尤其是在這個靈力充足的地方,恢複靈力也不過是幾息的時間。
王一鶴恢複好靈力之後,就拿起來冰屬性礦石,他想接著這個火屬性的餘熱,直接將冰屬性也給融入進去,這樣也能讓整個屬性更穩定一些。
又不是人已經注意到了王一鶴,那些觀看的人,也看到了這個拿生命冒險的少年,這可是會形成靈力風暴的,這樣下去,剛才火屬性的時候,已經讓很多人都捏把汗了,但是怎麽也沒想到,其他比較穩定的人,都會發生了靈力風暴,但是這個少年的火屬性礦石,隻是有些小小的暴動,其他的倒是沒有問題,這怎麽可能讓觀看的人不注意呢。
冰屬性礦石,入手就是一陣刺骨的冰涼,讓王王一鶴都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這還真是霸道啊,怎麽說也是跟水屬性同根同源的屬性,但是它卻不是水屬性能夠比擬的。
水可以容納萬物,是最穩定的屬性靈力,也是煉器師們最喜歡的屬性,因為隻要不是特別倒黴的人,遇到水屬性,都是安全的。
但是也不能因為它是安全的,就全都選它進行煉器,畢竟其他的屬性靈力還是有很多的。
冰屬性礦石,在跟那個已經融合了三個屬性礦石的圓疙瘩遇到一起的時候,就有些暴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