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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烙 一切都聚集到一起

  南宮睿愣著說道:“你在跟我開玩笑吧。”


  夏蘭芝搖了搖頭說道:“我是認真的,我想過了如果我不反抗我就永遠離不開那個地方,但是我一個人是不可


  能辦到的,所以我需要一個人幫我。


  南宮睿問道:“為什麽是我?”


  夏蘭芝笑著說道:“因為你與眾不同,我從小跟著他接觸了各式各樣的人,那一次第一次見你,我就知道你不一樣。”


  南宮睿卻還是帶著幾分的警惕便戲謔的說了一句:“大小姐,我可先說明,我是一個有女朋友的人,我這個人呢雖然看上去花心,可是實際上可是專一不二。”


  夏蘭芝隻覺得被秀了一把恩愛,便鄙視的跟他說道:“你那個女朋友有什麽好的。不如選我。”說著不懷好意的向著南宮睿走了過來。


  南宮睿哪裏受得了這種調戲,接連往後退,夏蘭芝這才放過他說道:“你放心我也不會為難你做什麽殺人放火的事情,隻是需要你幫助我離開那裏,這就夠了。”


  南宮睿心想著自己本還想著怎麽接近那個地方,夏蘭芝突然這麽說雖然讓他有了接近那邊的理由,但是越靠近卻又暴露,但是現在他卻沒有辦法,隻能鋌而走險,便答應了夏蘭芝的請求。


  夏蘭芝二話不說便對他說道:“那好,你跟我走。”


  南宮睿渾渾噩噩的便被帶到了一個地方,南宮睿看著那個府邸,疑惑的看著她。


  夏蘭芝說道:“我家,準確的說是我跟他住的地方。”


  南宮睿在門口愣住,走進去就不知道是深淵還是地獄了。


  夏蘭芝剛進門卻發現不對勁似乎來了客人,便對南宮睿說道:“你待會兒隨機應變。”


  南宮睿點了點頭。


  南宮睿剛進那個門,就跟南宮霖和吳子儀麵麵相覷。


  南宮霖厲聲嗬斥道:“臭小子你怎麽在這裏?”


  山口太郎看著南宮睿想起了他是之前的小夥子,又看到南宮霖的反應隻覺得有趣有趣。


  南宮霖看著山口太郎狐疑的樣子,便解釋道:“這是犬子,讓先生見笑了。”


  山口太郎看著夏蘭芝跟他親密的樣子,隻覺得有一股醋意,但還是壓著怒火說道:“看來您兒子跟我女兒關係不錯。”


  山口太郎狠狠的看了一眼夏蘭芝,夏蘭芝嚇得往後麵退了退。


  南宮睿隻覺得他的那個眼神可怕的嚇人。


  南宮睿隻覺得現在這種情況雖然是夏蘭芝把自己卷進來的,可是現在這種情況下,大概也理解為何夏蘭芝突然會說出那番話,這個人就像一隻披著皮的狼,你不剝掉他的外皮就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就會在不經意間將你吞沒。


  南宮霖卻以為他早就懷疑他在上海偷偷談戀愛,現在看來原來是山口先生的女兒嗎,頓時喜笑顏開。


  南宮睿跟山口先生說道:“我跟小姐隻是最近才又偶然遇見,因為之前的交情,我最近正好在某差事,所以才有了那次宴會的荒唐事,不關小姐的事情都是我擅自找到小姐幫忙,所以我今天才過來請罪的,希望先生不要生小姐的氣。”


  山口太郎聽了這話臉上的情緒才和煦了幾分,在一邊嚇得發抖的夏蘭芝鬆了一口氣,也慶幸自己沒有看錯人。


  山口太郎笑著對夏蘭芝說:“我就說我的女兒怎麽可能這麽不懂事。”


  吳子儀看在眼裏卻覺得人為什麽永遠都要活在虛偽的麵具之下。


  南宮霖責怪的對南宮睿問道:“混賬東西,虧你還知道要找工作,可是怎麽能麻煩人家山口先生。”


  南宮睿看著自己的爹這幅溜須拍馬的樣子,卻聽到山口先生這四個字突然反應過來爹在過年的時候說的話,南宮睿苦笑著想著自己最擔心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南宮家還是卷進了這無限的漩渦之中。


  山口太郎心中盤算著的確是另外的事,山口太郎其實在之前的時候就很欣賞南宮睿,但是他也一直存在著擔憂,擔憂著南宮睿這個人動機不純,所以之前會麵的時候自己也沒有露麵,但是現在知道了他是南宮家的公子,他卻覺得或許這個人才他可以作為己用,因為他現在跟南宮家的關係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


  便對南宮睿說道:“年輕人有想法想出來闖也是可以理解的,既然我跟南宮家的交情現在也不淺,南宮公子不嫌棄倒是可以到我身邊來謀個差事。”


  南宮睿心想著對於自己來說這確實是自己想要的,但是現在他卻在思索著這個計劃該不該進行。


  南宮霖卻覺得自己的兒子這是個不錯的機會。


  便搶在南宮睿之前說道:“多謝山口先生的抬愛,那小兒就拜托山口先生了。”


  南宮睿在這種騎虎難下的情況下,沒有辦法隻能答應下來。


  這奇妙的相遇並不在南宮睿的預料當中,或者說卻讓他措手不及,打亂了原本的計劃。


  所以在南宮睿回去的路上都是蒙圈的,但是卻也在思索著怎樣才能讓自己爹迷途知返,因為他知道南宮家跟他合作必定隻是跳入火坑。


  當然同樣思慮的還有南宮昱,在那個場合看到南宮家卷入這混亂之中,他思考著還是寫了一封信給南宮洵。


  南宮潯收到來信的時候,南宮潯正在看著南宮家那一堆頭疼的賬,之前的時候因為買那批軍火原料挪用了南宮家的不少資金。雖然南宮潯也盡力的補上這窟窿,但是終究是杯水車薪,因為莫青初的懷孕之後的開支越來越大,南宮潯漸漸的用本來應該提供給機構的資金來填補莫青初那永無止境的缺,漸漸的他開始發現這比缺實際上是不小的收入,一開始的時候答應給南宮昱的他會扣下一點點,逐漸的他突然發現自己所謂的理想事業其實是一個無底洞的投資,更何況在這樣的亂世,誰也不知道最後的贏家是誰,那如果這樣還不如先給自己多做點打算。


  他知道莫家一直瞧不起自己,所以一直默默想做出一番事業,所以暗中,南宮潯暗自進軍股市,買入股票,這股票的走勢是誰也無法預料的,所以一開始的時候南宮潯癡迷了,大筆的投入在股市上麵,以至於加上之前的虧空越來越嚴重,後續的時候南宮潯想收手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那隻股票崩盤,南宮潯血本無歸,隻能用一個窟窿堵上另一個窟窿。


  南宮潯對於南宮昱是羞愧的,他知道自己違背了當初三個人的誓言,南宮潯把那封信放在一邊不敢去看它,就像那封信是一把刀,把它打開就會一刀割到他的心上。


  南宮昱遲遲沒有等到南宮潯的回信,心中的思慮難免又多了幾分,思來想去覺得玉瑤跟大哥的聯係大概比自己要密切一些,便去了百樂門找玉瑤。


  去百樂門的時候正好曾安之在百樂門收租,見南宮昱過來竟然覺得幾日不見他憔悴了許多,便開玩笑的說道:“南宮兄,你最近是思慮過多嗎,看看你這個黑眼圈,這幾天沒睡的樣子。”


  南宮昱沒有理他問道:“玉瑤呢?”


  正好這個時候蝶夢走了過來,看到南宮昱開玩笑的說著:“呦,南宮公子又來找玉瑤姑娘啊,可惜啊這襄王有情神女無意啊。”


  南宮昱卻也沒有理會她隻是問她:“玉瑤呢。”


  蝶夢指著一個地方說道:“那兒呢。”


  南宮昱連忙走了過去,蝶夢看著南宮昱對曾安之說道:“你說他們兩個什麽關係啊?”


  曾安之說道:“據我所知他們兩個是好朋友。”


  蝶夢嘖了一聲說道:“男女之間怎麽可能有純友誼,騙三歲小孩子呢。可惜啊,人家已經有主了,對了那個小清呢,感覺已經好久沒有看到她了。”


  曾安之聽到蝶夢突然問到吳子清卻不知道怎麽回答便支支吾吾的說道:“她大概是有事吧,我是聽說她馬上要去日本留學了,也好,她從小到大的夢想就是去留學,算是圓了心願了。”


  卻不知道為何聽到曾安之在自己麵前談論起別的女人,蝶夢覺得非常的不爽,便嘲諷的說道:“看來你的紅顏知己也不少。”


  曾安之一時的竟然聽不出她這話裏有話便說道:“是啊,不過我跟她是發小,從小一起長大,她家跟我家也是世家。”


  蝶夢聽到這話醋意更濃了便說道:“那我呢,在你的心裏我算什麽。”


  曾安之卻因為這個提問突然的愣住,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對蝶夢有一種特別的感覺,這種感覺說不上來,就是見不到她會想念,見到了她更掛念,但曾安之這個人從來都是一個直話直說的人,他對蝶夢認真的說道:“你對我來說是一個特別的人,很特別的人。”


  蝶夢聽到他這話卻害羞的轉過身去,卻小聲的嘟囔了一句:“我也是。”


  玉瑤正在那邊排練新的歌曲,看到南宮昱來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南宮昱對玉瑤說道:“怎麽,有煩心事?”


  玉瑤卻笑了笑說道:“我看是你有煩心事才對,你一般也不會主動來找我,我太了解你,說吧最近又有什麽難以啟齒的事情。”


  南宮昱聽到她這話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已經把玉瑤當成了一個傾訴的導師,但是除了玉瑤他也想不出其他的人去訴說。


  於是他說道:“我覺得最近大哥變了。”


  許久沒聽南宮昱說起南宮潯,突然聽到南宮昱這麽說,玉瑤沉思了一會兒對他說道:“其實有些話我早就想跟你說。”


  南宮昱卻好奇了起來。


  玉瑤說道:“之前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你跟潯是兩個世界的人,怎麽說呢他就像一個出生在溫室內的花朵,即使想與眾不同想去探究外麵的世界,但是他接觸到外麵的世界就會死掉,而你不一樣,你就像一顆長在溫室外的雜草,看似對那溫室充滿著向往,實際上你卻對那溫室嗤之以鼻,你會想著往更高更高的地方發展。”


  南宮昱卻被她弄糊塗了。


  玉瑤看著他那個懵懂的樣子說道:“我是在誇你,你本就做事仔細細心又不拘泥於常態,跟應景一樣,但是潯做事是小心翼翼萬分,他有自己把握的度,他也知道超過那個度就不可以了,所以他跟你跟應景都不是一路人,所以你最要小心的人實際上在你身邊哦,小心哦會有兄弟反目的一天。”


  南宮昱聽到這話沉默了,從小到大大哥就是他心中的神,實際上連加入應景的那個計劃他們的所謂的理想,一開始他也隻是因為大哥才有興趣去做這件事,但是現在他漸漸的覺得大哥離自己越來越遠,或許大嫂的懷孕隻是一個契機,大哥的身份南宮家的長子,莫家的女婿就注定了和他們殊途同歸。


  但是南宮昱希望至少大哥有一天不會跟爹一樣站在自己的對立麵。


  玉瑤語重心長的說道:“你總要接受這個現實,他不會跟你一樣什麽都不在乎,什麽都不想要,因為他是南宮潯,從出生到現在就注定的命運。”


  說著那邊催著她上台她便走了,隻留下南宮昱愣在那裏。


  蝶夢看著南宮昱發呆的樣子說道:“你被我們的冰水美人拒絕啦?”


  南宮昱卻並沒有聽到她說話。


  蝶夢看著玉瑤卻想起那夜看到她和那個男人,打量了一下南宮昱說道:“你嘛比起他是差了點,相貌持平,家世他勝,不過再好有什麽用,再怎麽樣在世人的眼裏他也是個死人罷了,不對現在是個殘廢的活死人。”


  南宮昱卻因為蝶夢的這番話突然的醒了過來,追著蝶夢問:“你說的殘廢的活死人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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