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想太多
文秀掏錢請人準備的二百桌坐的滿滿的,桌上的盆裏全是肉,雞鴨魚肉,芳香四溢,比自家過年還吃得好,大夥兒一邊吃一邊點讚。
文秀和宋曉月幾人坐了一桌,都是熟識的人,圍著桌子吃飯,既熱鬧又高興,大夥兒吃的也是不亦樂乎。
開心弟弟手舞足蹈,大眼睛盯著盆裏的肉,咿咿呀呀的,口水流的浸濕了衣領。宋曉月連忙把圍兜給他圍上,但效果卻不佳。
文秀笑著給他擦了嘴,笑著道:“我瞧著這小子以後跟桐桐有的一拚,見到好吃的就嘴饞。”能吃是福。
宋曉月也知道桐桐的“消食”能力,不得不說,牙好腸胃好的人真的是吃嘛嘛香,完全不用擔心吃了不消化。她倒是希望兒子能和桐桐一樣,無論吃什麽,吃多少,自己根本就不用費心他能不能消化得了。
“小孩子能吃好啊,就怕不吃。”
張氏瞧著小開心也樂嗬,瞧著兒媳婦圓滾滾的肚子,笑的更樂嗬了。
一桌人都不是幾個月沒沾葷腥的人,倒也沒吃多少,幾盆菜,不過才吃了五分之二而已。而且,盆裏剩的最多的還是肉菜。
張氏幾人原本不好意思打包拿走,但文秀告知明早就回永安城了,這些菜不被帶走,就會被倒掉。幾人都是過過苦日子的人,一聽“倒掉”,瞬間就心疼了,忙著將菜分了分,一人端了一些。
文秀見狀,偷偷的笑,張氏幾人還是依舊老實,自己隨便扯個謊,她們就信了。即便張氏幾人不打包帶走,這裏這麽多人,隻會瞬間一搶而空,哪兒有倒了的理兒?
文秀她們這一桌剩下很多肉,其他桌就是滿桌狼藉了,盆裏的肉菜都被挑光了,一個個把肉搶進自己碗裏狼吞虎咽,生怕動作慢了就吃了虧。
是以,飯後,盆裏大都剩下配菜或者連配菜都吃的幹幹淨淨。
肉沒了,菜沒了,但照樣不影響大家夥兒打包。這種油湯的油水,比他們平日裏放菜裏的油都多,倒了可就可惜了。
很多舍不得吃穿,日子也才漸漸好轉的人家,連著油湯一並倒回去了,回去煉出油,留著以後炒菜吃。
二百桌的鍋碗瓢盆清洗起來是一個大工程,清理歸還桌椅板凳同樣是一個大工程,女人和男人們分工合作,一直忙到天黑才把東西歸還完畢。
這一日,村裏的人樂嗬極了!
文秀雖然沒做什麽,但還是覺得累,再加上明天要回永安城,所以睡的格外早。
李俊忙了幾日也累了,洗漱好,爬上炕也睡了。
李家那邊,卻是一直都惴惴不安,一家人躺在各自屋裏各有所思,在炕上烙餅似的翻來覆去。
文秀和李俊,怎麽就沒有半點動作呢?
不僅沒有動作,他們今兒一大家人都去吃吃喝喝,還白拿了這麽多的東西,他們夫妻倆怎麽就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不正常,這太不正常了!
李福原本是不打算去的,可早上起來架不住趙氏又哭又鬧,大過年的,哭鬧不吉利,他也就忍了氣,沒跟女人一般見識。要是換做平時,他早一巴掌過去了。若是換做往日,趙氏也不敢這麽哭鬧,她拿捏的不就是新年麽?
周氏帶著兒女吃了一頓,還私藏了肉回來。她是不打算拿出來給李家的人吃的,回家後便悄悄放好了,等什麽時候家裏的人不在家,她在拿出來給兒女吃。
那些個賤人,壓榨她就算了,她是不能讓他們壓榨自己的兒女的。
周氏的小算盤撥打成功,在炕上忐忑了一個時辰,便心安理得的睡過去了。她現在已經不想著占文秀便宜,也不想著去招惹她了。
今晚趙氏伺候李祿,兩人顛鸞倒鳳一番後,擁著在炕上說話。
李祿雖然被文秀診治的最慘,但死性不改,私下對文秀的稱呼也是輕浮,“賤人”、“婊子”“騷娘們兒”什麽的,信口拈來,完全沒有見到文秀和李俊時的老實模樣。
李家除了他今兒個碰見過文秀和李俊,其他人都沒能與二人打照麵。
“騷娘們兒比以前更水嫩了,若是能睡上一晚,死而無憾。”李祿想起文秀那張水嫩的臉,就露出一副淫蕩之色。
趙氏鄙夷的白了他一眼,想睡文秀?真是白日做夢。隻怕沒碰到人家一根手指,就被李俊把命根子廢了,蠢貨。
她懶得跟李祿討論這種問題,微微皺著眉頭道:“文秀和李俊沒來找我們麻煩,你說,是不是藏著更大的陰謀啊?”
李祿真的是佩服趙氏和李福,很簡單的問題,兩人卻想的十分複雜。文秀和李俊如今眼裏根本沒有他們,哪兒會跑來找茬?
這兩人,想太多了!
“我昨兒說什麽來著?你起初還不信,現在還不信?”
趙氏聞言,歪著頭看著他,陷入了沉默,久久之後才道:“真的?可是,我心裏總發毛。”
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門。
趙氏做了太多虧心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別人不動手,不但不感恩,反倒各種懷疑起來,十足的小人。
李祿沒法跟她溝通了,累了一場,拉過被子蒙住頭睡覺。
時間能證明一切,更何況,那二人明日就離開了,到時候,趙氏這個傻婆娘就信自己說的話了。
趙氏瞥見蒙頭呼呼大睡的李祿,真有一種捂死他的衝動。
沒用的男人,除了床上那點滿足不了自己的功夫外,他還能幹什麽?
趙氏胃口大,李祿遠遠滿足不了她,欲壑難填,沒法紓解,隻能憤憤的披了件衣服,開門去找李福。那方麵,李福比李祿要強一些,但是,比起她以前接觸過的男人,也就湊合著用吧!
李福剛想通一些事,也算領悟到了李祿那句“想太多”,剛打算吹燈睡覺,卻見趙氏扭著豐腴的腰肢推門而入。
她裏麵,什麽都沒穿!
李福看著看著,眼珠子就從她身上挪不開了,喉結一陣滑動,腹下騰起了一陣燥熱。等趙氏一靠近,便將人推到,翻身壓了上去。
騷狼的婊子,真是太大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