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漩渦一族的血
伊之誠一向喜歡孤身一人，隻是跟伊勢和扶桑提了一下最近不回家了，就一頭栽進了大長老的秘密實驗室，全然與外界隔絕了聯係。
秘密基地。
大長老已經準備好了一台顯微鏡，甚至還抓了兩個年輕漩渦一族的族人，利用大腦封印術將他們心神封印，關押了起來，作為實驗體。
隻不過這台顯微鏡倍數低的可憐，隻有區區的五十倍，頂多算個放大鏡。
“來吧，為我研究永生之道！”大長老已經憧憬著接下來的一切。
“在此之前，我想問一下老師，你經常給自己注射的東西是怎麽回事？”伊之誠明顯注意到了，大長老每每變得虛弱的時候，都會給自己注射一針紅色液體，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血了。
“嗬嗬嗬……難道作為漩渦一族的人，你都不知道我們的血有什麽用嗎？難道你都不知道我們為什麽會隱居在這個島上，而不參與忍界紛爭嗎？”大長老用幹巴巴的手捋了捋胡子，戲謔的笑道。
“我聽人說過，我們的血很香甜。”伊之誠想起了水星號上的水手長鬼助和奴隸主肉林，他們都吃了船員的血。
但是就因為血香甜，會有人會捕獵漩渦族人來吃？沒這麽變態吧？
“香甜？沒錯沒錯，或許我們自己天天生活在一起，早就已經習慣了，但是在外人身邊就會體現出來，越是血統純正的漩渦族人，就會散發出一股生命的香味，你可以想象一下鳥語花香的花圃。”大長老自戀的閉上眼睛，緩緩的深呼吸。
伊之誠想了想古明，老東西身上除了一股腳臭味，酒味雪茄味，哪有什麽生機的香味？
“那還是戰國時代了，別說醫療忍者了，醫師都是幾個村子都見不到一個，水平還差的要死，重一點的傷基本就隻能等死了……但是忍界還流傳著一個傳說，就是喝了漩渦一族的血，什麽傷都能治愈。”大長老麵露緬懷之色。
老人都喜歡緬懷過去，伊之誠並沒有打斷，他知道這是真的，比如香燐。
“這是真的，不過其實也沒這麽誇張，要達到治愈所有傷勢這種效果，高純度血統才能做到，哈哈哈，比如我，像你這種恐怕喝完一個人的血才能治個中級傷勢。”大長老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還挺自豪。”伊之誠麵無表情，他從來就不是血統論者，他更相信勝天半子。
“所以經常有人會帶著傷者來我們族地請求治療，要麽就是母子情深，要麽就是戀人殉情，不然就是賣身救母，總有一種辦法感動你……”
“哎，我們那個時候人也單純心善，見到傷者於心不忍，還真的有人放血救人，全然沒有察覺到後果。”
“那些重傷而來，痊愈而歸的人可不會幫你保守秘密，於是漩渦一族的血能治愈一切傷勢的秘密越傳越廣，甚至因為在那個人均壽命45歲的世界，我們一族經常出現100歲的老者，所以有謠言說喝了我們的血可以長生不老……哈哈哈！你說可笑不可笑？”
“隨後的日子就不太好過了，經常有浪人成群結隊跑到我們族地劫人，大人打不過，就偷小孩，那個時候小孩子白天都鎖在屋子裏不敢出門。”
“再後來就演變成了經常有強大的家族，宇智波，日向，輝夜……這些人直接以勢壓人，逼著我們治療傷勢，雖然我們一族實力不差，但是碰上這些同樣的頂級家族，也漸漸扛不住壓力……特別是那群宇智波瘋子，動不動就扛著棺材過來，要麽治好棺材裏的弟弟，要麽就把他一起埋了……”
“那時候老夫已經是族長了，於是做了一個決定，與當時最強的千手一族聯姻結下永久的盟約，這件事情才漸漸平息……”
“後來千手一族居然和宇智波一族和解，要建立統一的勢力，還甘於火之國大名之下，老夫一氣之下幹脆帶人跑到這個島上建立自己的國家，豈不美哉？”大長老再次放聲大笑。
“所以……你注射的是自己族人的血？”伊之誠好像明白了什麽。
“沒錯，老夫的身體已經日暮西山，如果沒有注入新的血液，恐怕前幾年就已經歸於冥界淨土。”大長老怪笑著，指著角落裏籠中幾個虛弱的族人。
“你怎麽能區分血型？”伊之誠有些好奇。
“血型？”大長老露出來迷茫的眼神。
伊之誠無奈又隻能解釋了一下血型的含義。
“沒有這個說法，就算是在戰國時代，我們的血也都是直接可以互輸的，從來沒有血型排斥一說。”大長老直接搖頭。
伊之誠愣了愣，旋即明白了，這個世界已經不是自己的世界，漩渦一族向來都是族內通婚，外嫁和外娶在以前都是絕對禁止的，也就這些年稍稍放鬆了一些。
或許在千百年的族內通婚中，漩渦一族的血型早就統一了。
“你問這個幹什麽？你應該研究器官移植。”大長老皺起了眉頭。
“續命的辦法很多，器官移植這條路，或許不是對的。”伊之誠還是比較明白的，也許大蛇丸幾年換一次身體的辦法才是最好的。
不過最好配合克隆技術，還需要很強的靈魂忍術，所以暫時沒有可能實現。
“那你覺得什麽路能永生？”大長老皺起了眉頭。
“血肉苦弱，機械飛升；不死不滅，亡靈永生；靈魂永恒，移花接木；血統養成，追尋極致……總有一款適合老師。”伊之誠露出來笑容。
大長老有些聽不懂：“先搞器官移植再說。”
“……話題太高端，人心太浮躁。”伊之誠搖了搖頭，走向了試驗台。
首先他幾乎可以確定，漩渦一族的旺盛生命力是源於漩渦一族的血。
那麽就是要研究這個血到底有什麽不同。
取三份樣本對照，一份高級血統，一份是自己的初級血統，還有一份是普通人的血。
普通人的血這裏沒有，還是勞煩大長老出去抽了一管。
三份樣本放在顯微鏡下，礙於倍數太低，視界裏隻是一團模糊的影子，非常吃力才找到了其中的不同之處。
一群紅色的細胞，在懶洋洋的細胞群中顯得異常活躍，尤其是高級血統中，它的數量更是龐大，而自己的初級血統就顯得比較少，平民完全沒有。
伊之誠暫時將它命名為：X-紅細胞。
接下來就是這種細胞的工作，簡而言之，它是幹什麽的！
然而，這個實驗才剛剛開始，伊之誠隨即就撂擔子了。
為什麽？
本來外科醫生就不是研究人員，已經是趕鴨子上架，還不給一個好工具！
“老師，給你一根樹枝，你能織出錦緞嗎？”
“一鍋白米怎麽做出美味佳肴？”
“這麽低級放大鏡，怎麽研究細胞？”
“……”大長老皺了皺眉頭：“器官移植不都是直接接上去就用嗎？為什麽一定要研究這個……細胞？”
“器官移植之所以總是失敗，就是因為自身的免疫細胞，對外來的器官排斥，認定它們是異物然後進行攻擊。”
“看不到免疫細胞，怎麽研究抗排斥的辦法？”
“沒有高倍顯微鏡絕對沒辦法研究下去。”伊之誠直接就攤牌了。
“你知道哪裏有？”大長老雖然聽的雲裏霧裏，但是覺得這個徒弟說的對，更加眉頭緊鎖。
“木葉都不知道有沒有，或許更應該自己製作，你看顯微鏡的輪廓已經有了，隻需要調整鏡片，隻要能打磨出更加精細純淨的鏡片，就能放大更多的倍數，200倍足夠了。”伊之誠想了想。
“那你會打磨嗎？”
“再好的廚子他也不會打造鍋子啊。”伊之誠從來沒有這麽無語過。
“這個我會想辦法的。”大長老終於下定決心一般點了點頭。
“那麽……老師，這段時間教我點封印術吧？”伊之誠坦露出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