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約定
孟陛不解的說道:「我怎麼糊塗了?」
時遷嘆了口氣說道:「哥哥,干我們這行的,下手之前都得踩盤子的。這西門慶的大小關係我雖然不能說全都清楚,但是也是七七八八了。他平日里和縣老爺就稱兄道弟的,這衙門裡不給他面子的人,還真的很少見。他既然報了官,你覺得這事兒能就這麼了了?」
孟陛瞪眼道:「就憑他們還想反了天了?一個縣老爺,屁大的官,還敢胡亂定罪?他們都沒有罪證,憑什麼定我的罪。頂多用自己的之前讓我吃點苦頭而已。你別想的那麼黑暗好不好。」
時遷皇帝不急太監急的說道:「你這麼想,就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這官場上的人,我也認識一些,但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啊。他們在這縣城了,那就是土皇帝,還有什麼是他們干不出來的。栽贓陷害這種事兒,那就是家常便飯。我知道,他這麼做,無非就是想逼你那嫂子就煩,但是,你那幾個兄弟都不是善茬,他們是肯定不會答應的。如果他們不答應,西門慶是絕對饒不了你的,你要是這麼想的話,那就活不久矣!」
說到這兒,時遷不自己的摸了摸身上被孫悟空踢的地方,現在還隱隱作痛呢。他見過不講理的,但是真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說起來,如果不是孟陛攔著的話,自己真的有可能成為第一個被人踢死的。
孟陛一聽,想了想,覺得確實是這麼回事兒。他想起了林沖的經歷,那不就是被人陰了才落草的嘛。
他潛意識裡覺得西門慶就是一個精蟲上腦的富二代,書里還真沒說西門慶平時都是幹什麼,就知道他每天拿錢不當錢,就喜歡尋花問柳。不少作家都給他開過專場呢。
現在看來,他能這麼作,也確實不應該是一個酒囊飯袋。想到這兒,孟陛真後悔自己當初裝這麼個大屁眼子了。
但是現在自己都已經進來了,說什麼也沒用了啊。現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隊友了,如果隊友都是豬的話,到時候自己死了都是小事兒,沒準兒得一死死一窩呢,按武松的性格,要是知道自己被人辦了,肯定得殺過來不可啊。
「哥哥,你還在嘛?」
見孟陛好久沒說話,時遷試探的問道。
孟陛此時正在思考,聽到了時遷的問話之後,簡單的嗯了一下。
時遷繼續說道:「哥哥,這件事兒都是我引起的,所以救你出去是我的責任,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孟陛搖頭苦笑道:「你怎麼救我,難不成你還打算劫獄啊?我承認,你輕功確實很強,但是你能輕而易舉的進來,不代表你能把兩個大活人也輕輕鬆鬆的帶出啊。行了,這事兒聽天由命吧,你在幫我個忙,回去找到我兄弟他們,告訴他們,一定不要輕舉妄動。我要是真的遇害了,告訴他們別想著報仇什麼的,讓他們帶上錢,換個地方好好生活吧。」
孟陛說完之後,等了很久,也不見外面給出什麼回應,以為時遷已經聽了自己的話走了,沖著王琳招了招手,又坐回來原來的位置。
王琳很乖巧的重新躺倒了孟陛的腿上。
孟陛看著王琳的側臉,一臉苦笑的說道:「這次說不好咱們就得死在這兒了,你後悔了沒有?」
王琳動也不動的說道:「後悔!」
孟陛聽完之後,一臉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啊。」
哪知,王琳突然坐了起來,轉身看著孟陛說道:「我後悔當初沒和你圓房。我後悔當初求我爹把你給放回來了。不然現在一定過的很幸福!」
孟陛聽完后,直接懵逼了。這都什麼時候,這小妮子怎麼說的出這種話來。他知道王琳說話很直。但也不能這樣吧。就在不久前自己還無恥的把她給弄哭了。這才過去多久啊就開始真情告白了。這節奏變得也太快了吧。
還沒等孟陛想出來要怎麼說呢,王琳繼續說道:「要不,咱們現在把放圓了吧!我不想到死了還沒和自己的男人……」
說完,王琳嬌羞的低下了頭。
孟陛聽完之後,徹底石化了。這孩子的思想,比非主流還非主流啊。這辦事兒怎麼連場合都不考慮啊!這四周就一面牆,什麼都遮擋不住,在這兒辦事兒,那不就是現場直播了嘛。
還沒等孟陛做出反應,王琳直接小鳥依人般靠到了孟陛的身側,抱住了他的胳膊,依偎在了他的身邊。
孟陛連忙把手抽了回來,尷尬的說道:「你能不能冷靜點,那種事兒,就算是要辦,也得在洞房裡啊。哪有在牢房裡辦事兒的。」
王琳卻不以為然的說道:「怕什麼,咱們都快要死了,你還考慮這些?反正,現在對於我來說,這是我最大的一個,也是唯一能夠彌補的遺憾了。」
說完,王琳又靠了過來。
孟陛彷彿被狗咬了一般,噌的站了起來,慌忙的說道:「冷靜!冷靜!人活一張臉,這事兒現在真不能做。要說急,我比你還急呢,我活這麼大,連個女人都沒碰過呢。但是,我剛剛只是說咱們可能要死了,又沒說一定會死。這要是被人看到了,以後出去還怎麼活啊!」
王琳似乎對於圓房這件事的痴念,要比生死重要的多,聽到孟陛這麼一說,認真的思索了一下,最後開心的說道:「行!咱們這次可說好了,如果出去的話,咱們就第一時間圓房!如果就這麼死了,我也認了,但是如果死不了,你必須答應我!不能找借口!不然的話,我就殺了你!然後再自殺!」
聽完之後,孟陛感覺自己的后脖頸一陣發寒啊。好在王琳說的不是先殺后jian啊。不然,他真就嚇尿了。
這小丫頭片子,對這事兒的執念勁兒,哪像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孩子啊。明明就是一個閱人無數的老手啊,葷素不忌了。
但是轉念一想,他也釋然了,自己從跟她拜堂開始就一直放她鴿子。不管是從證明自我的心理分析還是從驗證自己取向來分析,她這麼做都無可厚非啊。
孟陛咽了口唾沫,咬牙道:「行!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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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兒兄弟們有沒有遇到過?我隱約大概好像貌似遇到過。那時候我還是個學生,有個喜歡我的女同學,一直接近我不成,最後就想色誘我。我估計,她是想證明自己的魅力,可見,女人的嫉妒心,有的時候是不需要有真人對比的,假想敵就足夠了。
我當時是有多**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