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三五章 搗毀基地
實戰的結果很快就出來了,最後站在君離面前的除了狼狽不堪的夢軒柯和二十三星將之外,還有一百名收穫頗豐的弟子。
這個時候,他們臉上個個洋溢著勝利的微笑,雖然過程很痛苦也很難熬,甚至每個人都掛了彩,但現在能得到主子的獎賞和誇讚,再辛苦也值得啊。
君離點點頭,「很好。你們能站在這裡,足以說明了你們的能力。所以,你們一百人,是率先進入終極考核的弟子!」
對於最後的戰鬥,君離早已想好,而且她也立刻就要動身,前往那個地方。這樣其他人的訓練也不會耽擱了。
「二十三星將聽命。」
二十三星將單膝跪地看向君離,聽候吩咐。
「你們在副樓主夢軒柯的帶領下,保衛好夢家和塔樓,然後等我回來。」
「你要走?」夢軒柯擦了把臉上的血跡,目光驚異的看向君離,這才回來幾天,怎麼又要走?
「不會很久的,主要是帶他們去完成一些任務。」
夢軒柯張了張嘴,挽留的話到底是沒說出口,的確,現在大敵當前,他們必須留下守護塔樓和夢家,以防有人乘虛而入,至於君離,她定然也是有什麼不得不做的事情。
「無憂若是回來,幫我轉告他,就說我去了四方大陸。」
四方大陸?夢軒柯在腦海中搜尋了一番,發現沒有任何關於這個地方的信息,妹妹去這個地方,又是要做什麼?
安頓好了一切,這一次,君離隻身一人,輕裝上陣,很快便到達了目的地。
四方大陸原本沒有人,一向是一片荒蕪,正是因為這樣的荒蕪,被東方看上,然後四方大陸就變成了他的一個偌大的養兵基地。
現在的四方大陸,除了零星的住房,就是大片的荒野和偶爾幾顆綠樹,在這樣的環境下行動,對於他們來說十分不利,因為沒有躲避的地方,更沒有能夠讓他們伏擊敵人的地方。
但四方大陸畢竟是一片大陸,怎麼會只有眼前的這麼點地方?君離感知了一下,決定挑最好下手的地方下手。
日暮黃昏,君離挑出十人來將他們扔在一片叢林里,「這叢林里的所有人,都是你們的獵物。在明天天亮之前,我要看到你們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裡,而所有的獵物都已經消失。」
十人面色凝重,這一次,可不是演習,而是實打實的戰鬥,所以,必須打起一萬分的精神來,否則,自己將從獵人變為獵物。
像是有些不放心,君離將一個信號彈交給為首的弟子,「若是實在有應付不了的情況,就用這個通知我,不要硬抗,命最重要。」
交待完之後,君離又陸陸續續的前往七個地方,同樣扔下十個人和捕獵的任務。
最後二十人的任務最為艱巨,他們的目標不是別的,而是這片基地為首的將領和守衛的士兵!
也就是基地的中心。
看著戒備森嚴的基地中心,君離眉頭微蹙,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對於這些人,必須悄無聲息,一擊必殺。否則,將很可能萬劫不復。
所以,現在要做的,只有等。等夜色漸漸濃郁。
終於,守門的士兵開始打哈欠,君離在火堆上丟了一節樹枝,發出點點青煙,緊接著,派出兩人,迅速消滅了守門的士兵。
那兩人消滅之後,沒有立即離開,而是換上了守門的衣服,還不忘將兩具屍體給隱藏起來,然後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基地。
君離嘴上帶笑,真是孺子可教啊,要的就是這樣乾淨利落,又不乏頭腦的弟子。
解決了守衛的麻煩,君離立刻分批將人派進去,悄無聲息的將一路的守衛解決掉之後,派了十五人去後面的營地,將其餘的士兵給制服了。
這個時候,總不可能把所有人都給殺了,君離交給了他們一些奇特的藥物,她保證有了這個,東方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到解決的方法。
一想到東方氣急敗壞的模樣,君離心中就莫名的舒服,既然不能立刻開展,那就先玩一些小遊戲好了,也免得你們無聊不是?
帶著最後的五個人,君離大踏步的朝著主帥的營帳走去。
跟在後面的弟子一個踉蹌,大小姐就是大小姐,誰敢這樣大搖大擺的走在敵營?像是逛自家的後花園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他們的地盤呢。
見營帳的燈滅了,君離朝著旁邊的弟子使了個眼色,弟子意會,壓低了聲音上前到,「啟稟主帥,屬下有要事相告。」
郎朗的聲音在夜空中,只有淡淡的微風呼應他,主帥的營帳中多出了點點光亮,還隱約聽得到裡邊的將軍邊穿衣服邊不耐煩的嚷嚷的聲音,「什麼事情,大晚上的,懂不懂規矩?」
聽這聲音,君離有些訝異,因為聲音剛勁有力,明顯是個年輕人的聲音,四方大陸這麼重要的地方,東方怎麼會如此草率,讓一個經驗不足,頭腦也不太好的人來當主帥?
不過不要緊,先進營帳再說。
朝著旁邊點點頭,弟子們掀開營帳魚貫而入,裡面立刻傳出氣急敗壞的叫罵聲,「你們還懂不懂規矩?信不信我現在就把要了你們的命!」
聽到這麼不客氣的話,君離的眉頭深深蹙起,看來不但年輕,還是個蠢貨啊。
都到這時候了,還看不出自己的處境,不知道他是真蠢呢還是愚笨。
君離緩緩走進營帳中,穿著中衣的男子目光遲滯了一下,先是因為君離的容貌而遲遲回不了神,看著他就要流口水的樣子,旁邊的弟子心中一陣氣憤,就這個豬頭樣,也敢對大小姐動不該動的心思?
君離的目光錯過男子,停留在身後的一張床榻上,「你是誰?來這裡幹什麼?」
話音剛落,一巴掌呼過去,將男子打翻在地,君離盯著床榻上裹在被褥里瑟瑟發抖,楚楚可憐的女子,女子抬起頭,淚眼瑩瑩的看著君離,彷彿她只是一個無辜的侍寢的女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