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零五章 封印魔性
將小姑娘平放在一塊平整的玉石上,夢魔隨手一劃,將幾人包裹在了一?32??小小的空間里。
「要怎麼做?」夢看了看那小姑娘,又看了眼夢魔。
夢魔卻沒有看她,反而笑眯眯的看著白媚,那笑容,比白媚看起來更像一隻狐狸。
「你···你像幹嘛?」白媚緊張地後退了幾步,一看這貨就沒安好心,不知道打的什麼鬼主意,就知道跟進來沒好事!
「放血。」夢魔依舊笑眯眯的說了兩個字,這個狐狸的血可是寶貝,今天要是沒她,他還真拿這小惡魔沒辦法。
白媚打了個寒顫,雙手抱著胳膊,「放血?」
「不用太多,一碗就夠了。」夢魔扔給她一個碗,好像也沒打算勸她,徑直走到了夢的旁邊。
「等下你是主體。」夢魔沉聲說到,「待會兒狐狸的血拿過來之後,配上這個。」拿出一碗淡綠色散發著清香的液體。
「這個···這是從小蓮那裡拿來的?」夢聞著那味道詫異的反問了一句。
「是啊,我可是把她欺負的哭了好久才弄滿這一碗呢。」夢魔嘴角向上揚了揚。
無語的撇了撇嘴,這貨真是拉仇恨,敢吼她,還放狐狸的血,整天還跑著欺負小蓮,哼哼,有他被欺負的一天呢!
狐狸一臉委屈的坐在旁邊,放人家的血,居然連聲安慰都沒有?沒有安慰就算了,都不帶搭理的?真是太欺負人了!
「狐狸,你要是不想放就算了。」夢突然開口,看向狐狸。
「啊?」白媚懵了一下,不用放了?那敢情好啊,她巴不得她的血少用一點呢。
「但以後這個小惡魔你得帶著,走到哪帶到哪怎麼樣?」夢壞笑著,眼神壞壞地盯著白媚。
「那···我還是放血吧。」委屈的說了一句,要是領著那小惡魔,指不定哪天她就沒命了,沒命和放血相比,好像還是放血比較輕鬆一點······
手腕上割開一個小口,紅中帶紫的血液從皓腕處流下來,剛開始是一滴一滴,流到後面,幾乎成了一條線···
夢眼中閃過一絲心疼,那隻小碗剛剛滿,她便上前用木屬性迅速覆上白媚的手腕,血跡如冰雪消融,很快不見,皓腕處連傷口都不見,白媚的臉色卻蒼白了不少,看的夢又是一陣心疼。
將一枚丹藥塞到她口中,「好好休息。」
這才端起那碗散發著奇異色彩的血液,走到玉床的旁邊。
夢魔看了她一眼,「我把封印的筋脈圖傳給你,等下你先用水屬性在筋脈中走一遍,把這些穴位和筋脈凈化一下,然後再用木屬性,讓她身體的機能恢復。」
夢魔頓了頓,「然後,用陰陽之力將小蓮的眼淚順著路線走一遍,最後一道工序是狐狸的血。等這些做完,她體內的魔性基本上就被壓制了,但是有一點·····」
看了眼白凈得幾乎透明的小姑娘,夢魔開口,「筋脈的路線會在身上留下痕迹,雖然不明顯,但肯定不可能像現在這樣。」
夢慎重的點點頭,再怎樣,也比看著這麼個小孩變成惡魔好吧?
「那現在就開始?」反問一句站在玉床旁邊,目光從玉床上安靜而又瘦小的身體上掃過,這個過程肯定不是夢魔輕描淡寫的那麼簡單那麼容易,她有些擔心,這麼一個瘦瘦小小的身體,能不能承受得了巨大的能量。
「別擔心,她比你想象的堅強太多了。」夢魔拍拍夢的肩膀,將筋脈圖傳給她,嘆了口氣。
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夢將受到的圖在腦海中細細過了一遍,同時鬆了口氣,還好,基本上在身體上,有幾條在胳膊上,至少···脖子和臉上沒有,不然這麼可愛的小姑娘,她可不忍心讓她一臉的紋路密布。
將水屬性從身體里調動出來,在指尖上跳躍著,然後從丹田處出發,從丹田處一直網上,到心脈,然後從心脈再到四肢······
夢氣喘吁吁的將小姑娘體內的筋脈清理了一遍,奇怪的是,那些魔氣居然在她清理時蹤跡全無,倒把她累個半死···
「不能停,繼續!」夢魔厲聲喝了一句,夢趕緊調動出體內的木屬性,再次按照原來的路線走了起來····
一旁的白媚看的心驚肉跳,吃了顆丹藥原本虧空的氣血已經補的差不多了,倒是君離現在的情況,真是太嚇人了····
頭髮被汗水汗濕,幾根秀髮垂落在臉旁,臉色蒼白的厲害,似乎內里的能量都要被掏空了一般。
終於第二圈走完,夢不敢歇,因為此時,小姑娘體內的魔氣已經開始外泄了!
「快快快!」夢魔催促著,可惜他幫不上忙,這裡只能靠她一個人!
夢絲毫沒有遲疑將小蓮的眼淚蘸在指尖,形成一條亮白的曲線,直奔小姑娘的丹田之處!
當這股能量和那黑色的魔氣相撞時,空氣中發出嗤嗤的響聲,小姑娘光潔雪白的皮膚,被灼燒出一個個通紅的血泡,整個人像是一個被血泡撐起的怪物,一點點的膨脹著。
咬著牙,將能量從起點運行到終點,囂張的魔氣終於收斂了一下,體表的血泡漸漸變小,可不等夢鬆一口氣,那翻湧的黑氣就有再次沸騰的趨勢!
不敢停留,狐狸的血作為封印的最後一道工序,在夢的指尖遊走著,進入小姑娘的身體,壓制著沸騰的魔氣,去之前不同,當狐狸的血進入之後,魔氣居然如老鼠見了貓一樣步步後退!
所過之處留下了淡淡的紫色印記,可正是這一道道紫色的印記,讓魔氣十分懼怕,甚至不敢往前一步。
魔氣被壓制到小腹處,漸漸形成一個黑色的內核,夢將殘餘的血敷在手掌上朝著丹田之處壓下,魔氣縮成一團,夢強撐著最後的一點力量,拼盡全力朝著小姑娘的小腹覆蓋而下。
血色漸漸消失,周圍的魔氣也消失不見,夢這才敢鬆一口氣,軟軟的坐在了地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