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五章 死了一個人
「什麼事,如此慌張?」
邢鐵抖了抖袖子,不悅的看著眼前滿頭大汗的人,一個個遇到事就知道向他彙報,要是能自己解決了,他該多省心?
只是,若真的出了事都沒人向他彙報,說明他已經被徹底架空了,到時候,可不是一個麻煩可以形容的了。
「大哥,沈氏死了一個人。」
「呵呵,沈氏死了人,也要向我來彙報?難不成還認為是我殺的?」
邢鐵冷笑,這個鍋,他可不想背!
「死的人是沈氏的三長老。」
「那有怎樣···」邢鐵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三長老?」
「對,三長老沈萬青。那個和族長有些恩怨的三長老。」
「死了好啊。呵呵,這就叫做報應!」邢鐵嘴角浮起一絲冷冷的笑意,讓人有些不寒而慄。果然,被這樣的人盯上,可真是如跗骨之蛆,人死燈滅,卻被他說成罪有應得。
「可是···族長,他們說是你暗算三長老,三長老是喝了你送過去的水之後才口吐白沫,不治而亡的。」
「什麼!」
邢鐵瞪大了眼睛,藏在袖中的手微微有些顫抖,若是這沈萬青直接死了,或者被魔獸給殺了,自然與他無關,沈氏部落就是說破天也沒理由把事情往他身上扯,但是偏偏是喝了水之後死的!
可是··君離那小子不是說,第一次送去的水,絕對沒問題嘛,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邢鐵心思稍稍鎮定了一下,「其他部落有沒有什麼情況?」
「暫時還沒有,我們的探子還在探著。」
邢鐵緊張的在屋中走來走去,不知在想些什麼,就在邢進和邢奇準備開口時,邢鐵突然停下了腳步。
「走,去找君離,他一定有辦法!」
邢鐵袖子一揮,打定主意,二話不說就出門朝著君離那邊走去,在他看來,如果有人能夠輕輕鬆鬆不動聲色,甚至不費口舌的解決這個問題,那麼這個人,只有君離。
沒有為什麼,這個人,就是能夠給人一種莫名的自信,覺得他無所不能,這是一種超乎實力的力量,有時候,有很多東西,比實力,更重要。
幾人急急忙忙的跟著出了門,似乎君離是現在唯一的希望,若是沈氏真的以此為借口,朝著邢氏發起攻擊,他們可真沒有多少還手之力,畢竟,自家族長和那三長老有舊怨·····
匆忙的幾人沒有發覺,在這邢氏部落中,大家遇到事情,第一個想到的人,已經不是實力高深的族長,而是一二初出茅廬的小子君離,這樣的變化,讓人有些驚訝,同時又覺得,這樣的事情發生在君離身上,是理所當然的····
「君離,君離!」
邢鐵剛進院門就焦急的呼喊著,夢心中詫異,趕忙提起一口氣,咳嗽了幾聲,粉白的面色立即變得蒼白無比,當邢鐵推門而入時,已經恢復了那副病怏怏的樣子。
邢鐵看著如此虛弱的君離,心中一軟,人家都這樣了,讓他處理事情,將他推出去,是不是不太好?
「君小兄弟,你身體恢復的怎麼樣?」
夢撫了撫胸口,「多謝族長關心,外傷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只是這內傷,還需要些時日。」
「哦,那就好。」邢鐵鬆了口氣,「大哥急急忙忙的來,是有要事和小兄弟相商。」
「哦?」夢眨了眨眼,「有什麼事族長儘管吩咐就是,不必和君某客氣。」
邢鐵的眸光熾熱,暗地裡卻帶著幾分試探,停頓了一下,沉聲道,「沈氏的三長老沈萬青死了。」
「沈氏三長老?」夢撓了撓頭髮,「不認識啊,族長不會認為這事和我有關吧。」
「不不不,那自然不會。」邢鐵心中笑了笑,這傢伙這點實力,要是真能把沈氏三長老給解決了,可真是個奇迹了。
「他是喝了我們送過去的水,才不治而亡的。」
夢淡淡的掃了邢鐵一眼,「大哥不會是不相信我的本事吧?其他部落怎麼沒事?偏偏就沈氏的三長老出事了?這說明他平時作惡太多,惡人自有天收。」
最後一句話說出口的時候,夢的目光,若有若無的看著物資中虎視眈眈的幾人,心中卻早已把他們此行的目的想的通徹。
「可是,現在沈氏準備就此時來威脅我們,說不定還會趁機開展,君小兄弟作為邢氏部落的一員,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邢氏部落覆滅吧?覆巢之下豈有完卵,小兄弟,這可是生死存亡的大事啊!」
邢鐵一臉苦澀,心中卻是在想,怎樣兵不血刃的解決了這件事,讓那三長老死也死不安穩。
「哦?」夢眼神輕輕一瞟,看著邢氏部落覆滅?呵呵,還真是個不錯的主意。
「族長,我這裡有一個辦法,你可以一試。若是成了,不但對我們的賣水計劃沒影響,反而會讓生意更上一層樓。」
邢鐵眼睛亮了亮,要真有這辦法,沈氏可真是吃了啞巴虧,就是心裡有苦,也沒地兒說出,當下面露喜色,急切的看著夢,恨不得將他要說的每一個字都熟記於心。
夢沖著邢鐵招招手,示意他過去,邢鐵忙不迭的走到床邊,俯身側耳聽著。
可是···這表情似乎有些不對啊?
邢鐵聽完夢說話,臉上出現少有的獃滯,這君離果然不是一般人,想的辦法也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可是他有些懷疑,這傢伙說的這麼肯定,難道不擔心會有什麼變故嗎?
「可是····無雙二老會答應嗎?他們可是不太理會這些事情的。」
邢鐵十分百分的擔心,對於這兩個巨頭級的人物,從心底里存在著一種敬畏,不敢輕易去冒犯。
夢狡黠一笑,眼睛彎彎,「族長,我相信,無雙二老不是空口說白話的人,他們一定會按照事實說話。咱們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說了,這沈氏部落都打算朝咱們進攻了,為了保證泥沼之境的平衡,他也必須出面啊,你說,是不是?」
邢鐵深思著,但很明顯,眉頭再漸漸舒展,不得不說,他被這小子給說服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