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五章 荔盡一生,枝愛一人
第七百二十五章 荔盡一生,枝愛一人
【不是璀璨耀眼的玫瑰,也不是驚豔奪目的寶石,隻是小小的荔枝。
但我願意——荔盡一生,枝愛一人@薄戰夜。】
下方配圖,她和他今日在床上拍的8張高清合照,以及1張她手捧一大束荔枝花束的照片。
每一支荔枝,都是手工毛線製作,包裝精致,唯美浪漫。
發布時間:11點11分。
下方網友已經炸裂:
‘原來不是不發,而是等時間!’
‘這時間,這照片,我愛了!’
‘好獨特浪漫的表白語!嗑起來!’
‘隻有我注意到手工荔枝嗎?好逼真!好有心!’
‘還以為我等不到今天的九三cp表白,晚睡果然有驚喜。’
‘等到了等到了!’
‘祝99。’
一句句囑咐豔羨的評論,如同海浪此起彼伏。
薄戰夜瞳孔收縮,嘴角忽地一勾。
小姑娘,還挺有心。
他所有的低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風清朗月推開門出去。
剛打開門,就看到包廂裏關著燈,大家的手機手電筒亮著,而光束聚焦下,蘭溪溪抱著那捧花束,目光盈盈望著他:
“夜哥,我沒有太大的能力給你驚喜,也不是很會玩浪漫,隻能送你我的想法,我的心意。”
她聲音清甜,臉蛋幹淨,簡簡單單站在那裏,沒有過多點綴,卻如純潔神聖的天使,美好舒服。
薄戰夜深邃迷人的眼睛變得越發柔和瀲灩,邁步走到蘭溪溪身邊:
“我的乖女孩兒,這就夠了。”
話落,他抱住她的腰,低頭深深吻上去,熱烈而又溫柔。
大家知道,這時候已經不再需要他們。
肖子與拉著江朵兒離開包廂:“你住哪兒?我送你回去?”
江朵兒沒想到肖子與會主動送她,快速回複道:“我和嫣然一起住,嫣然有車。”
話音剛落,看到盛琛和江嫣然從包廂走出來,盛琛視線直直落在她身上,帶著某種明顯的警告。
她立即會意:“不過我今天要回一趟民宅,溪溪說明天開始拍攝,我得過去做準備。麻煩肖少了。”
說完,便拉著肖子與快速離開。
江嫣然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就看著兩人離開。
她無奈歎一口氣,帶著盛琛走到地下停車場後,說:“明天要忙,我也有車,就不麻煩盛爺送我了。”
盛琛輕嗯一聲,拉開她的車門,直接坐進去,一本正經道:
“我沒車,麻煩送一下,或者帶去你家也行。”
江嫣然看了眼旁邊等候的某助理:“那不是你秘書嗎?車明明在那裏。”
剛說完,助理‘哎喲~~’一聲,抬起腿捂住:“夫人,我剛剛在車裏不小心把刹車踩壞了,這會兒不僅車壞了,腳也疼。就麻煩夫人送一下。”
“嗬。腳疼捂住膝蓋做什麽?”江嫣然一眼拆穿,然後冷冷看向車內高貴冷漠的男人:
“盛爺,我們不順路,盛爺的車如果實在壞了,我出錢幫忙打車也行。”
盛琛抬手,修長如玉的大手抓住她細腕,眸光眯起:
“又怎麽了?之前都不是態度。”
雖說沒答應和他和好,但也不是這麽冷漠相對,無情趕人。
江嫣然淡淡一笑。
能什麽呢?她不過是想到之前他對她的所作所為,不需要時,把她羞辱成毫無尊嚴的賤貨,現在喜歡,又厚顏無恥靠近,覺得有些可笑。
她對他而言,就像一個水杯,他高興,他拿在手心,可以是盛滿任何昂貴液體的杯子,他不喜歡時,一鬆手,‘砰咚’一聲落地,摔得支離破碎,什麽都不是。
這樣得感覺,她不喜歡。
“沒什麽,你也看到了,溪溪接下來有更大的工作量,我需要回去做準備,也是真的不順路。盛爺要用這輛車就用吧,我改天再來開。”
說完,她走出去,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就上車離開。
盛琛高冷的身姿僵在車位上,麵色驟冷。
他不是不知道,那隻是她的借口,也不是感覺不出來,她的疏離。
讓他想不明白的是,又有哪裏招惹到他?
“盛、盛爺,我們開哪輛車回去?”秘書在這時走過來詢問。
盛琛回眸,異常冰冷犀利的視線射向他:“滾,說句話都要說錯,要你有何用?”
秘書滿臉慘白委屈:“……”
為什麽受傷的總是他?
兩輛車開遠。
角落裏的一輛低調轎車也恰好停止晃動,車內熱氣縈繞,氣氛愛昧。
許宴北看著發絲打濕,臉上都是細汗的秦千洛,如同一朵被暴風雨摧殘的花朵,小心翼翼道:
“秦姐姐,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我去給你買藥。”
“不用。”然,秦千洛冷冷開口,推開許宴北起身,清冷淡然穿衣服:
“之前一時醉意,以為是九爺,不過你放心,我不是不負責的人,你需要多少錢,或什麽,都可以聯係我的秘書。我就先走了。”
她推開車門下車。
許宴北好看的眼睛裏浮過一抹落寞。
他知道,她剛才叫的都是九爺名字,隻是一時意、亂情、迷,但他不介意讓她擁有快樂,哪怕很短暫。
他正想說什麽,秦千洛‘啊’一聲,因為腿麻摔倒在地。
“秦姐姐!”他嚇得連忙下車,心疼將她抱回車內:“秦姐姐,我不要錢,也不要任何物質,你放心,我更不會纏著你,我送你回去,等你安全到家,就離開。”
許宴北沒給秦千洛拒絕機會,坐到前座,鎖上車門,徑直發動車子。
之後,將秦千洛放在她家床上,他一字沒說,一秒沒留,轉身離開。
隻不過,又買了醒酒藥和消炎藥,掛在她家的門上……
……
蘭溪溪今晚到底沒能回去。
最開始薄戰夜擁吻著她,在包廂裏差點情不自控,她清醒過來推脫,他卻以‘不碰她可以,今晚陪在他身邊’為由,將他留下。
無奈,她隻能答應他,和他睡在酒店房間裏。
外麵是半個帝城的燈火闌珊,璀璨夜景,裏麵安靜奢華,隻有兩人。
薄戰夜身上滿是沐浴後的香味和他獨有的清冽氣息,他擁著她,問:
“小溪,怕不怕?”
暗啞,低沉,溫柔。
蘭溪溪感覺到兩人緊貼的身子,他某處的火焰,全身緊繃成一條線。
不怕是不可能的。
但:“我相信你會克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