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章 和好,重新甜蜜蜜!
第四百五十章 和好,重新甜蜜蜜!
一句不可能,那般斬釘截鐵。
薄戰夜心尖被什麽狠狠刺痛,鎖著她緋紅的眼眶:
“什麽叫我不當回事?
我若是不當回事,就不會讓她用藥,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
他從不是會像人展現傷口的,但此刻,他直接解開西裝和襯衣,露出胸膛上的傷口。
蘭溪溪本來以為他要耍流 氓的,結果下一秒,就看到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小臉兒一白:
“怎麽回事?你怎麽受這麽多傷?”
薄戰夜:“腿上更嚴重,要不要也給你看看?”
更嚴重?
蘭溪溪喉嚨一哽,想到昨晚坐在他腿上,他悶哼的畫麵。
不知自己怎麽了,明明不該理他,可看到他受這麽嚴重的傷,還是像吃了苦蓮,心痛難忍:
“不要,我問你傷口怎麽弄得?讓蘭嬌用什麽藥?”
她焦急,心痛,還有眼淚流出。
薄戰夜想,她還是很在意他的,心情微微好受了點,解釋:
“她提出之前那個條件我沒答應,後來改成若我在服藥的情況下還能不和她發生關係,便和我離婚。
藥是她買的,帶幻性,她在那種情況下,裝作你,我好幾次差點失控。”
所以,他就用自殘的辦法保持清醒!
他碰蘭嬌,也是因為藥,和蘭嬌假扮她的原因!
蘭溪溪驚住,怎麽都沒想到事情是這樣。
原本的滿腔怒火,生氣決絕,一時間像被一直大手壓住,怎麽都發不出來。
這時候,薄戰夜又道:
“我不知她跟你說了什麽,看了什麽,我是有幾次把她當做你,差點碰了她。
但事實是,沒有,腿上那道最深的傷口便是證明。
至於那晚不回複你,是想在回國前解決,也是顧及到她是小墨母親,給她最後的尊重。
這件事本來沒打算瞞你,隻是還沒來得及告訴你,你就從她那裏知道。”
字字句句,沉斂沉穩,臉上沒有絲毫別的表情。
他沒說謊。
蘭溪溪更知道,他沒必要說謊騙她。
現在想來,當時蘭嬌給的視頻,他的確都是穿著衣服的!
而如果他真的和蘭嬌發生真正關係,蘭嬌也應該拿最直接的視頻,不是那樣斷章取義。
更沒必要拿錄音視頻,火上添油。
因此……事實是:在那樣的情況下,他寧願傷害自己,也沒睡蘭嬌。
瞬間,蘭溪溪的心,徹底被打散。
裏麵生氣的情緒、憤怒的不甘、絕望的崩潰、痛苦的難受……全都一消而散。
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心痛。
“對不起,我當時一心給你準備生日禮物,蘭嬌突然出現,拿那些照片和視頻給我看,之後我跟你打電話,你還沒有直接否認,我就氣糊塗了,以為那是事實。
對不起。”
她很真誠道歉,煩躁自己為什麽每次都那麽衝動。
薄戰夜倒是笑了笑,抬起她低下去的小臉兒:
“你生起氣來又是說分手,又是玩消失,的確挺讓人吃不消。
不過……你若是不生氣,我才該哭。”
他聲音無奈的,磁冽的。還有點無奈的。
蘭溪溪想到自己折磨他一整晚,真的過意不去:
“真的對不起嘛,誰讓你不早點說清楚的。”
薄戰夜目光暗了暗,足足五秒,才說:
“小溪,我比你更看重男女的關係,雖然我是沒和她發生實際性關係,但好歹碰了她,那是事實。
因此當時我沒理由否認。”
蘭溪溪小臉兒一緊:“哪兒有你這樣的!那分明不一樣,一個是誤會,一個是原則問題。”
“所以?”薄戰夜眸光微閃,有些許忐忑又帶著期望問:
“你不生氣了?嗯?”
往上的尾音太過溫柔,迷人。
蘭溪溪哪兒還生得起氣!
他為了與蘭嬌離婚,經曆生死一夜,她卻那麽誤會他。
他昨晚也沒時間換藥,在外麵待一晚,還抽煙,對傷口影響多大。
想到這些,蘭溪溪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抬手整理他的襯衣和西裝,道:
“我陪你去醫院上藥。”
“額?還沒回答我。”薄戰夜追問。
蘭溪溪嬌嗔一聲:“我要是還生氣,就不管你了,人家道歉都說了,非要表明的那麽明白嗎?”
小姑娘,脾氣真的挺大。
薄戰夜俊美的容顏終於露出一笑,似冰雪融化,春暖花開。
他勾住她的下巴,將她壓在牆壁上,低頭,鎖住她的唇。
失而複得的東西永遠最美好。
何況是她。
薄戰夜一點點親著她,品嚐她的氣息。
溫柔極致。
蘭溪溪沒反抗,在他懷裏比小貓兒還乖。
直到感受到他的不可克製,她才臉紅心跳推開他:
“好啦,回去上藥。”
薄戰夜看著她嬌滴滴的可人模樣,真恨不得把她融入他的骨血,讓她徹底屬於他。
可惜,現在不是時候,這個地方也不適合。
他調整呼吸:“你先去外麵等我。”
“嗯,我幫你扣好扣子的。”蘭溪溪小手給他扣精致的水晶紐扣。
靈巧的一雙小手,精致皙白,嫩如蔥白。
薄戰夜喉結滾動:“我更希望你幫我脫下去。”
‘轟’的一聲,蘭溪溪小臉炸紅,飛快鬆開他的衣服:
“你自己扣!”
然後,就匆匆忙忙跑人。
那速度快的堪比狡兔。
薄戰夜唇角一笑。
給男朋友脫衣服,不是理所當然?總有一天會發生,她那麽害羞做什麽?
外麵。
蘭溪溪小臉兒緋紅,呼吸發熱。
她抬手扇風,一顆心怎麽都穩定不下來。
她覺得自己真的中毒了,傷心的時候,傷心欲絕,老死不相往來。
誤會解除以後,對他的喜歡,心動,完全無法壓抑。
就是罌粟,已經沾惹上,再想割舍:不可能。
“溪溪?”薄西朗走了過來,看一眼周圍:
“站在這兒做什麽?裏麵有你需要的食材嗎?”
裏麵不僅有蘭溪溪需要的食材,還有薄戰夜!
她心底一陣心虛,搖頭:
“沒有,我今天中午想做生蝦,適合炎熱的天氣。
我去超市買點,回來做午飯應該差不多。
我先去了哈。”
生怕薄西朗攔著,她一溜煙就開跑。
薄西朗覺得奇怪,她對為他做飯那麽上心?怎麽不像她的風格?
不過他和她的時間不多,她應該是想這段時日做最後的還恩?
這樣的意識,讓薄西朗心裏微微不悅,轉身去工地。
他走後不久,薄戰夜矜貴高冷的身姿從廚房出來,朝外走去。
沒看到蘭溪溪身影,他很快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
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