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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章 孩子已經打了

  第四百一十章 孩子已經打了

  問出口的聲音是顫抖的,震驚的。


  他……他居然要打掉‘孩子’?

  薄戰夜看到她眼睛裏的光轟然倒塌,不想告訴她一輩子無法擁有孩子的事情。


  抬手,握住她的手,柔聲安慰:

  “小溪,這個孩子不是時候。


  留著他,對你身體,名譽,以及現在的情況都不利。


  所以,別難過,我們理智點?嗯?”


  蘭溪溪看他沉穩而雲淡風輕的姿態,像是工作,區分利弊,心裏冷涼到極點。


  追問:


  “不是時候?那什麽時候是時候?”


  薄戰夜嘴角微抽。


  她有凝血障礙,永遠無法生育……


  縱使他想擁有屬於他們的孩子,但,不可能拿她生命開玩笑。


  “小溪,其實你有丫丫,我有小墨,不一定非要往孩子這方麵想。我們……”


  “打住!”


  蘭溪溪再也聽不下去。


  他的意思,是永遠不可能有孩子,不會要她為他生孩子。


  換言之,他根本沒想過未來,隻是當下。


  他對她的喜歡,僅次於喜歡,不是深愛不移的愛情。


  心,一陣一陣抽搐。


  她開口:“薄戰夜,我想靜靜。”


  她看似很冷靜,又看似很崩潰。


  薄戰夜知道這種感受。


  因為麵對失去這個孩子,他又何嚐能坦然?

  他相信她是理智堅強的人:

  “好,你好好想想,冷靜處理,五點我早下班陪你。”


  說完,他轉身離開。


  ‘嗒嗒’腳步聲遠去。


  如一錘又一錘千斤重石,敲在蘭溪溪心上。


  敲得粉身碎骨,震裂劇痛。


  雖然,這個孩子是假的。


  但他的絕情是她沒有想到的。


  這個時候他還能去工作,丟下她一個人,更是超出她想象範圍。


  可,從一開始不就知道他對她不是愛,不是真心?

  為什麽此刻還是那麽痛?


  蘭溪溪漫無目的走出私院。


  朝北苑走去。


  助理走了上來:“怎麽樣?得到九爺的回答了?”


  得到了。


  也心死了。


  是她自己的錯,從一開始她就不該抱有想法。


  沒有想法,就不會有絕望。


  沒有動心,就不會有難過。


  心動,則痛。


  也好,好在是她還沒有邁出去時看透這一切,現在還能抽離。


  以後,才是萬劫不複。


  蘭溪溪深吸一口氣:“我輸了。


  願賭服輸,你製造一份假手術病曆吧。”


  助理目光深了深:“好。”


  然後走出去。


  他不會讓蘭溪溪知道,他製假她凝血障礙一事,薄戰夜的選擇,其實是保護她。


  ……


  公司。


  薄戰夜今天心情甚差。


  “推掉所有行程會議,任何人不準進辦公室。”


  莫南西怔住。


  今天的行程都是很重要的……


  而且九爺那沉重嚴肅的姿態,怎麽像發生了很不好的事情?


  縱然不敢多問,他道:“是。”快速退出。


  空氣安靜下來。


  薄戰夜揉揉眉心,坐到辦公桌前,打開電腦,搜索凝血障礙資料。


  如醫生所說,患有凝血障礙的人,一旦大出血,生命不保。


  他忽然意識到,再大的權利,再多的金錢,都無法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這種無奈,三十年來,第一次。


  他坐在辦公室裏,抽了一支又一支煙。


  從昨晚到今早,整整一包煙,20支,一支沒剩。


  ‘咳咳!’喉嚨甚至已經感覺到不適。


  下午四點。


  薄戰夜在休息室洗澡,換上幹淨西裝,回老宅。


  意外的,私院沒有蘭溪溪身影。


  他不是讓她好好在這裏待著靜靜?


  難道她一時想不開?想和孩子一起離開?

  被這個想法嚇到,薄戰夜連忙拿出手機撥打蘭溪溪電話。


  “小溪?你在哪兒?”


  天生磁性暗啞的聲音帶著焦急在意。


  蘭溪溪聽著,心裏越發難過。


  很多時候,他的言行、舉動,都給她很在意他的感覺。


  正是這種錯覺,讓她心開始漂浮,以為可以邁出……


  可最後,換來的是遍體鱗傷。


  她不說話,讓薄戰夜愈發篤定心中的想法,心緊起,極其溫柔的說:

  “小溪,聽我說,你現在別想太多。


  有的時候,有些生命再重要,但對世間來說,它也是一樣東西,會消失。


  我們做不到改變,隻能坦然接受,試著敞開心懷,不讓自己陷進去。”就如曾經那女孩兒的死……


  他喉嚨哽了哽,繼續道:


  “乖,告訴我在哪兒?

  站在那裏別動,我馬上過去找你。”


  他柔聲細哄,溫聲細語。


  完全稱得上世界上最溫柔的人。


  可在蘭溪溪聽來,隻有冷笑,痛心。


  都什麽時候了,他為什麽還能大是大非的說出那些大道理?

  好似他不是‘孩子’的父親?隻是一個局外人。


  果然,男人的心,是北極的冰。


  一旦他們認定不想要的,便可狠心。


  就如同那個女秘書一樣,他不要了,不但可以拋開,還可以送到薄西朗床上。


  蘭溪溪忽然覺得自己很可笑。


  為什麽要因為一個這麽無情的男人難過?

  她唇瓣抿了抿,在他焦急之時,開口:


  “我沒事。


  我已經把孩子打了。


  現在在休息。”


  薄戰夜一怔。


  打了?


  縱使這是正確的決定,也是他希望她看開的,可這麽快?

  這在他的意料之外,同時心裏又有些莫名的不悅。


  對待他的孩子,她能做到如此決絕?是不是側麵說明著她對他……


  罷了,她人沒事就好。


  薄戰夜調整氣息,不去想那些事情:

  “你在哪間醫院?病房號?”


  蘭溪溪回答:“沒事,醫生說需要臥床三天,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懷疑和猜疑,我術後就回北苑休息了。


  薄戰夜,我有點累,你照顧好奶奶,過了這段時間再說吧。”


  電話直接掛斷。


  薄戰夜眉心擰起。


  一個人打掉她孩子,還不讓他過去看望?怎麽感覺有點問題?


  第一次,他看不透一個人的想法。


  說她不願意邁出來,她今早和他解釋是有原因,以及告訴他懷孕。


  說她喜歡他,她現在態度有點一言難盡。


  但不管如何,不能否認她因他懷孕,為他手術。


  他拿出手機撥打莫南西電話:


  “買點利於女人氣血調養的食材來私院,別讓人發現。”


  接到電話的莫南西一臉懵逼,

  女人氣血調養的食材?

  還不讓人發現?


  這到底是發生什麽事了?

  很想問,但電話已經掛斷。


  無奈,他隻能苦兮兮百度,搜索食譜,然後去超市購買。


  隻是。


  到達私院後……


  讓莫南西更為之驚訝的一幕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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