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 三個霸道之吻
第三百四十八章 三個霸道之吻
他修長身姿站起,直接闊步走到她麵前,手臂一撐,將她壁咚到她身後的牆上。
那雙無比漆黑宛若暗夜之狼的眸子鎖著她,薄唇緊抿:
“曾經怕鬼穿著吊帶往我懷裏躲、背上爬時,怎麽不說無關的人?”
那晚……
蘭溪溪的確有那樣做!
想到那畫麵,她臉色一紅,尷尬局促:
“我……九爺你也知道我怕鬼,做出的行為可以忽略不計。”
“是麽?”薄戰夜幽深反問,下一秒,他挑起她的下巴狠狠堵住她的唇。
“唔!”蘭溪溪黑眸睜大兩倍,全身緊繃成一條線。
他做什麽!
她試著拚命推他,打他雙肩。
薄戰夜扣住她受傷的手,不讓她動彈,肆無忌憚懲罰。
直到她呼吸喘不過去,他才鬆開她,望著弱小無助的她:
“剛剛情緒不受控製,做出的行為應該也可以忽略不計?是這個道理吧?嗯?”
蘭溪溪:“!!!”
她……他無恥!
她抬手,拉過他大手,低頭狠狠咬上去!
很重很用力!
‘嗯……’薄戰夜唇角溢出一聲痛哼,眉宇擰成川字,倒是沒有將她推開,任由她咬。
蘭溪溪咬了很久,直到血液漫入喉嚨,她才將他鬆開,眼眶緋紅,滿嘴緋紅的望著他:
“這是你對我非禮的教訓,再有下次,絕對不是這麽簡單!”
警告完,她轉身就走。
薄戰夜抬手,握住她的手腕,手腕用力,一把將她拉回懷裏,抬手扣住她的頭,再次親上去。
這次,比之前更霸道,更強勢。
蘭溪溪和之前一樣用力推他,打他,可結果還是和之前一樣,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在他的霸道下,她隻是一隻擱淺的魚,任人刀俎。
可,兔子惹急了也會炸毛。
她抬腿,就要蹬他。
薄戰夜如若洞悉,壓製住她,鬆開她,然後深深問:
“這次,又有什麽教訓?想咬哪裏?”
暗沉的嗓音,明明是很殘忍的事情,從他嘴裏說出來,莫名有幾分別樣的意思!
好似她想咬他一樣!
蘭溪溪又氣又惱,抬手……
‘啪!’一巴掌打在他臉上。
始料未及。
又重又狠。
薄戰夜脊背微怔,感覺著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用舌抵了抵。
真特麽疼!
他目光太過漆黑,看不出神色的落在她小臉上,十分可怕。
蘭溪溪被他複雜的眼神嚇到,心裏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他無禮在先,她咬牙: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不是你隨隨便便可以親的女人!
你要再這樣,我會告訴老夫人,曝光你!”
很好。
打了他,還敢在他麵前叫囂的女人,她絕對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
薄戰夜抬手,雙手控製住她的雙手,壓在牆上,然後——
再一次封緘住她的唇。
已經是第三次!
蘭溪溪整個人怔住。
他……他到底要做什麽?
瘋了嗎!
而現在,她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咬也咬了,打了打了,更不知道要怎麽對他。
薄戰夜發泄完心裏的怒火,終於鬆開她,鎖著楚楚可憐的女人,足足五秒,他薄唇掀開:
“這段時間對我那麽冷?給我個理由。”
以前的她,即使抗拒,但可愛,靈動,最近的她,像帶刺的刺蝟,對他如同掘了她祖墳。
他很不喜歡這種滋味!
“別跟我說因為薄西朗。”他不會信,曾經的唐時深也沒讓她如此。
蘭溪溪聽到他的問題,很好笑。
親她三次,就問這個嗎?
她不知道為什麽,一點都不憤怒了,隻有冷涼:
“沒有為什麽,隻是看清了一些人,一些事。”
“你看清什麽了?”他到現在還沒弄清楚她到底為何!
蘭溪溪鼻尖兒發酸,說:
“九爺,有些事沒必要問的這麽徹底,咱們心知肚明就好。”
她也不想問他,為什麽不高抬貴手救她,自找嫌棄。
她這種‘殺人犯’,哪兒值得他幫忙呢?
薄戰夜被她這幅姿態氣到:“什麽叫心知肚明?說清楚!”
“我累了,今晚的事我不想計較,但有下次,我真的會告訴老夫人,你不畏懼任何,總要畏懼老夫人的生死吧?”
蘭溪溪說完,推開他直接上樓。
薄戰夜修長的身姿立於原地,氣息冷到極致!
該死,因為這個女人,他真要氣炸了!
盛世人間。
帝城最大的娛樂中心,有錢人的銷金窟,同時也是盛琛旗下的產業。
此刻。
盛琛和肖子與走進包廂,瞧見薄戰夜黑冷的身姿坐在沙發上喝悶酒,走過去。
“大半夜來喝酒?什麽事惹你這麽不高興?”
“天!九哥,你臉怎麽腫了?手也受傷了!靠,誰敢對我們高高在上的九哥動手?我去宰了他!”
“安靜點會死?”男人冷冷掀唇,氣息比他的傷還可怕!
肖子與意識到事情不妙,連忙閉嘴:“我去車裏拿醫藥箱。”
他快速跑下去,不到幾分鍾,提著醫藥箱上來,坐過去給薄戰夜處理傷口,待血清洗幹淨,才看到是牙印。
牙印?
“小祖宗咬的?小祖宗又發病了?不對啊,這牙印也不像小祖宗的?”
盛琛掃了一眼,視線落在薄戰夜冷沉冰冷的臉上,推測道:
“蘭溪溪?”
男人沒有說話。
所以,默認?
一時間,肖子與鬱悶:
“九哥你真是瘋了麽,蘭溪溪哪兒有蘭嬌好了?為什麽非要和她糾纏?搞得自己皮肉受傷?”
盛琛更不用說,臉色比冰塊還冷。
之前跳車,現在把薄九咬成這樣,還敢打薄九巴掌,那女人分明有暴躁症。
“老太太那個樣子,你還有心思和她糾纏?到底在想些什麽?”
薄戰夜喝下一口酒,掃他們一眼,起身:
“走了。”
“誒!走什麽啊?我不說她壞話還不行麽?”肖子與拉薄戰夜坐下:
“你跟我們說說情況啊,現在這情況,到底是什麽情況?”
盛琛高貴掀唇:“叫我們來,就這樣走?”
看著兩人期待又誠懇的眼神,薄戰夜倒沒再走。
隻不過,他沒有說話,隻是一杯杯喝著悶酒。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