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野外考核
四階的源獸對於任自生而言算不上什麽強大的敵人,隻是威脅程度最低的絕望森林外圍就出現了四階源獸,這個發現讓任自生瞬間淡定不起來了。
每次的獸潮的襲擊都是由一隻源獸首領帶領襲擊的,首領源獸都是在源獸大軍徹底聚集成型的同時才會出現。若是絕望森林外圍就已經出現了四階的源獸,那麽這次獸潮的規模無疑是非常巨大的,首領源獸等級絕對不會低於四階,甚至還會高出四階不少!
“不正常!若真是獸潮的話,如今距離上次發展獸潮的時間才七年而已,絕望森林中絕對不會出現源獸繁衍過多,缺少居住領土的現象出現,而且若楚城近百年也從未發生過這種情況,而且為何是試煉大會期間出現這種事情?巧合麽?”任自生頓時皺起眉頭,感覺這次的事情並不簡單。
看著自言自語的城主大人,陸雲飛低聲詢問道:“城主大人,那我們該如何行事?”
“這是我的手令,你拿著這個去軍部找蕭風行,讓其提領城內半數城衛前往絕望森林,沿途中將靠近絕望森林的所有村落居民轉移到離若楚城最近的木林鎮中去。然後再去清掃絕望森林外圍的源獸,這次你也隨隊前去,盡量降低獸潮的威脅。”
任自生雖然感覺這次獸潮有些蹊蹺,但是卻又想不到何處奇怪,隻能先行布置獸潮可能來襲的準備了。
“遵命!”收到城主大人的命令後,陸雲飛抱拳一禮後便直接去軍區提領軍士,親自帶隊去絕望森林清除威脅了。
思慮了片刻,任自生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好似想到了某種可能性。
“來人,讓顏亂將軍到府上來一趟!”任自生沉聲對門口的護衛說道。
“是!”護衛行禮後,立刻便朝著府外跑去。
“希望是我想差了,不然.……”走到窗口眺望夜景的任自生,雙眸中閃過一絲厲色。
……
夜晚很快就過去了,第二天的試煉大會也終於要開始了。
浩浩蕩蕩的試煉者們跟隨著華安來到了若楚城外的一處野外曆練地,荒岩山。
在人類生活的領土中,每個地區都會有曆練地,為了保證禦獸師這個群體的久遠發展,人們都會有目的的保持幾個野外源獸活動區域。有些區域是自然就有的,有些區域則是人為製造的,兩者共同的點便是這個區域內的源獸充滿野性和多樣性,大多數曆練地的源獸等級和危險程度都有人為評估,也是按照等級製度來評估曆練地區的等級。
從一級曆練地到最為高級的十級曆練地,當然這是指人類生活區域內的野外區,若是像絕望森林那樣的野外區,就是遠超過十級的極危野外區域。
絕望森林目前就算是朝廷對其的探索進度也不過一半左右,好在外圍區域的源獸威脅比較小,往往稍加控製並不會出現什麽特別強大的源獸,隻要不要過度深入便不會有什麽太大的危險。
走到荒岩山的山腳處,華安轉身看向了眼前這些自信滿滿的少年們,張口說道:“這裏是屬於若楚城的一處曆練地,也就是三級的曆練地罷了,裏麵生存的源獸多是一些實力比較弱小的源獸,普遍在二階以下的戰鬥等級。”
聽到這裏,底下的一部分曆練者紛紛起了一絲輕視之意,感覺這次的野外生存考核著實是過於的簡單。、
不過更多的聰明人都知道這次的曆練難度絕不止於此,都在等待著華安的下文。
“不過,荒岩山中也是存在著少數三階的源獸,若是以現在你們的水準遇到的話,基本就是秒殺的下場。給你們個忠告,若是遇到三階源獸的話,立刻拉響待會分配到你們手中的求救信號彈,我們軍隊的人會趕過去救援。這樣做雖然會喪失資格,但是總比失去性命要好。”華安冷冷掃過那幾個露出輕視目光的少年說道。
被華安視線掃過的那些人,頓時感覺脖頸一涼,紛紛擺正了自己的態度,不再輕視這次的考核了。
“待會我們會給你們發放分數牌,上麵會記載你們目前的得分,昨日的文考分數也都劃到你們各自木牌之中了。本次考核的要點隻有兩個,一個是野外生存,一個是獵殺源獸。”
“野外生存這個要點很簡單,野外生存考核為期三十天,你隻要能夠在其中多呆一天,便可以得到一百積分,一個月滿期便是三千積分。”
“獵殺源獸,顧名思義,就是按照你們獵殺的源獸強度來獲取獵殺積分。獵殺平民級源獸統一都是10積分,無論是任何等級。獵殺士卒級源獸從低到高三個品級分別是,50積分,150積分,以及500積分。你們的積分牌是特製的,隻需要你們和積分牌源力連接,獵殺源獸的積分就會自動劃分到你們的積分牌中,以此來避免交易等作弊情況出現。”
下麵聽著的試煉者們不由地竊竊私語了起來,對於這次野外生存考核他們又有了新的認識。
“要想要獲取高積分,單單隻是在荒岩山待上一個月是沒用的,還必須要去獵殺高品質的源獸來獲取積分,難怪陸大哥說這野外生存考核是最容易拉開分數差的環節了。”高毅心中想到。
“啪啪!!”華安拍了拍手掌,示意低下的試煉者保持安靜。
看了眼逐漸安靜下來的試煉者隊伍後,華安繼續說道:“這次考核是存在淘汰機製的,我們會直接從500人中淘汰出去分數低的450人,隻留下50人繼續參加第三場的試煉大會考核。”
“什麽?!通過率居然隻有一成!”
“那豈不是大多數人都參加不了最後的考核?就要在試煉大會未結束前邊提前退場?!”
底下的試煉者瞬間就像是炸了鍋一樣,一種莫名的緊迫感在他們的心底盤旋不去。隻有少數幾個人依舊淡定地站在原地,好似早就知道會是這麽回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