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金逸城?為什麽是你!
“啊——”聽到金媛媛的叫聲,歐陽沫也忍不住叫了起來。
但她話音剛落下,身邊的金媛媛就雙眼一翻,承受不住打擊的癱軟了下去。
“媛媛,媛媛……你怎麽了,媛媛,你醒醒,醒醒……”歐陽沫聽到砰的一聲,金媛媛倒下了,才回過神來,手忙腳亂的去扶她。
屋子裏的金逸城和呂寧,聽到聲音也清醒了過來,兩人從床上坐起來,神色有些迷茫的看著門外,在看到金媛媛倒下的時候,金逸城起身,衣服也顧不得穿就要出去,卻被身後的呂寧拉住了。
“金逸城,是你?”呂寧醒來的那一刻,發現身邊有個男人,還以為自己終於達成所願,跟顧銘瑄在做了該做的事兒。可是,當她扭頭,卻看到一張陌生而又熟悉的臉的時候,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為什麽會是你?金逸城,你,你怎麽會在這裏?這,不可能,不可能……”呂寧的手緊緊的抓住了金逸城的手臂,不讓他離開,那張冷豔的臉,此時一臉的猙獰和痛苦。
不,這不是真的,一定都是假的,昨晚她明明是跟顧銘瑄在一起的,雖然,顧銘瑄中途離開過,可是,她堅信,顧銘瑄在看到蘇瑤兒跟金逸城搞在一起之後,他一定會回來找自己的。
如她所願,後來,顧銘瑄確實是回來了,還跟她共度了春宵,可是,為什麽一早上醒來,身邊的人就變了?
這一定不是真的,她不接受!
呂寧看著也眼前那張略顯疲憊和蒼老的臉,身體劇烈的顫抖了起來,她昨晚是跟顧銘瑄在一起的,是顧銘瑄,是顧銘瑄,不是金逸城,絕對不是,她絕對不要接受這樣的事實。
“你問為什麽是我?嗬,呂寧,昨晚你做了什麽,你自己心裏沒數嗎?”金逸城冷哼一聲,猛地推開了呂寧,扯過一邊的睡袍披上,就要下床去看門口的金媛媛。
但呂寧還沒弄清楚情況呢,怎麽可能就這麽放過金逸城了?
她顧不得裹住自己的身子,一把拉住了金逸城的手,咬牙道,“金逸城,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昨晚我分明是在蘇瑤兒的房間裏的,這裏可不是昨晚那個房間,你對我做了這種事,還想賴賬我身上?”
金逸城轉身,眯起雙眼,目光有些陰沉的落在了呂寧赤果而又布滿了青紫痕跡的身體上,冷笑一聲,“嗬,你的意思是,是我將你帶到這裏來的?我的目的是誰,你難道不知道?就你這樣的女人,要不是因為那些藥,脫光了送我床上我都不會上。”
金逸城的話,讓呂寧一陣難受,她咬著嘴唇,臉色蒼白的看著金逸城,身體抖的更加厲害了,“金逸城,你不要以為跟我發生過關係,你就可以羞辱我,你以為我真的會怕你?”
“那麽我會怕你嗎?”金逸城冷笑一聲,再次推來了呂寧,“你想要知道真相,可以,我一會兒就給你看真相,但是在那之前,鬆開你的手,我要去看我女兒。”
說完,金逸城就大步來到了門口,一把將暈倒在地上的金媛媛抱了起來,看著因為歐陽沫的叫喊聲而急急忙忙的跑上來的傭人們,金逸城低聲命令,“叫醫生過來看看,四小姐暈倒了。”
傭人不敢怠慢,急忙下樓打電話去了。
而歐陽沫,還愣在門口,看著渾身赤果坐在床前,眼神有些空洞,像是被丟棄的洋娃娃一般的呂寧,久久的都回不過神來。
許久,呂寧猛地抬起頭,如刀子一般的目光落在了門口的歐陽沫身上,歐陽沫才感覺渾身一陣顫抖,退後了兩步,然後猛地跑走了。
金媛媛的房間,金逸城小心翼翼掐著金媛媛的人中,似乎想要將她喚醒。
歐陽沫過來的時候,金媛媛剛好醒來,她睜開眼睛,看到眼前那張熟悉的臉,眼神還是有些空洞,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眨了眨眼睛,咬著嘴唇,一出聲,眼眶就紅了,“爸爸……”
“我在,沒事了,媛媛,醫生一會兒就到了,嗯?”金逸城依舊是那溫柔的表情,紳士而又禮貌體貼的樣子,曾一度讓金媛媛依戀。
可是,看著眼前這男人穿著一身睡袍,短發淩亂的樣子,金媛媛就想起了剛剛在金逸城房間裏看到的畫麵,眼淚就模糊了視線,久久的都回不過神來。
“怎麽哭了?沒事了,爸爸在這裏,昨晚是爸爸不好,媛媛最乖了,別哭了,好不好?”金逸城柔聲的安慰著,那樣子,跟往日裏的陰沉,完全判若兩人。
然而,金媛媛卻哭得更凶了,她的手緊緊抓住了金逸城的衣服,一邊哭一邊問,“爸爸,那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對不對?為什麽呂寧會在你床上?為什麽那麽會……不,我不接受!”
“我不相信,爸爸,你跟呂寧什麽都沒有發生,對不對?嗚嗚……你是我的,我不許任何女人把你搶走,我不要……”金媛媛不住的搖頭,大聲的叫了起來。
金逸城隻是淡淡的坐在那裏,沒有吭聲。
金媛媛看到金逸城這樣,更慌了,咬著嘴唇道,“我寧願是蘇瑤兒,也不要是呂寧啊,為什麽是她?爸爸,為什麽是她?昨晚你們明明說好了,你跟蘇瑤兒,她跟沫沫舅舅的,為什麽最後會變成這樣?是不是呂寧那個賤人勾引你?是不是她故意的?”
“夠了,媛媛,你還小,大人的事,你不懂,這件事我會處理好,你身體不好,就在房間裏好好休息,沒事不許亂跑。”金逸城說完,拉開了金媛媛的手,起身就要離開,卻被金媛媛拉住了。
“爸爸,不要走,嗚嗚……不要走,媛媛不是想管你的事,隻是,隻是那個呂寧不是好人,要是真的讓她嫁過來,我,我一定會被她欺負死的……”金媛媛死死的拉著金逸城的手,不肯鬆開。
嫁過來?金逸城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眼底閃過了一抹陰沉。他怎麽沒想過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