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老婆,我想你
熟悉的氣息侵襲而來,屬於顧銘瑄特有的味道,讓蘇瑤兒的心瘋狂的跳動了起來。
蘇瑤兒心中一喜,明亮的雙眼,綻放出了明媚的光芒,抬眸,閃亮的眼睛裏,映出了顧銘瑄那張帥氣逼人的俊臉。
是他,是顧銘瑄!
蘇瑤兒的手緊緊的抓住了他的肩膀,明媚的雙眸裏,盛滿了淚水,一顆心,也在為他瘋狂的顫抖著,恨不得從胸口跳出來。
“噓——”顧銘瑄看著蘇瑤兒眼裏的激動,一顆心也早已經抑製不住的顫抖了起來。但,想起門外還有人,他隻能忍住,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帶著她往裏麵走。
蘇瑤兒很配合的點點頭,跟著顧銘瑄往裏麵,來到了洗手間。
洗手間的門關上,顧銘瑄隨手打開了水龍頭,浴室裏發出了一陣嘩啦啦的水聲。
而就在蘇瑤兒想要開口說話的時候,顧銘瑄熾熱的雙唇,已經貼了上來,熟悉的溫度,帶著淡淡的香味,急促而又瘋狂的貼上了她的,開始肆意的糾纏和親吻起來。
蘇瑤兒閉上眼睛,緊緊抱住了顧銘瑄的脖子,微微揚起下巴,熱情的回應著他,跟他瘋狂的擁吻了起來。
“唔——”情到深處,顧銘瑄將蘇瑤兒按在了洗手間的牆壁上,手緊緊的摟著她的腰,熾熱的吻,幾乎恨不得將她整個吃掉一般,緊緊的擁抱,抱得蘇瑤兒都覺得疼了。
可她卻沒有推開顧銘瑄,而是像八爪魚一般的掛在他的身上,揚起下巴,癡迷的跟他擁吻著。
不過是短短兩天沒見,他們卻像是相隔幾年不見了一般,身體和心髒傳來的思念,那麽的濃烈,幾乎將他們淹沒。
纏綿的吻,持續了整整十多分鍾之久,等一切停止,蘇瑤兒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顧銘瑄扯亂,他的手穿過了她的裙子,落在她嬌柔的身子上,正肆意的遊走著。
“蘇瑤兒……”他喘息著,雙手捧著蘇瑤兒的臉,深邃的雙眼,與她對視著,磁性的聲音,打在了蘇瑤兒的心頭,讓蘇瑤兒的靈魂也跟著顫抖了起來。
蘇瑤兒的手也落在了顧銘瑄的臉上,不過兩天沒見,他的下巴上居然長出了胡渣,可見,這兩天他是有多麽難熬。
“顧銘瑄……”蘇瑤兒張嘴,聲音卻不受控製的帶上了哭腔,而下一句,眼淚已經掉落了下來,“我好想你……”
滾燙的淚水,打在了顧銘瑄的手背上,把他的心,也灼傷了。
“有多想?”顧銘瑄的心顫抖了一下,拇指輕輕的劃過她的臉頰,抹去了她眼眶落下的淚。
蘇瑤兒吸了吸鼻子,喘息著,有些哽咽的回答,“你還沒說你想我呢。難道,你不想嗎?”
顧銘瑄微微眯起雙眼,看著她的眼淚又流了下來,他的心一陣抽痛,俯身,輕輕的吻去她臉上的淚痕,鹹鹹的,苦苦的味道,讓顧銘瑄的心不停的顫抖起來。
“想……”顧銘瑄低聲回答,手卻托起了蘇瑤兒的小屁股,身體蹭了上去,“不僅是我的心,我的人,我的身體,也都想你了。”
蘇瑤兒的臉色一陣通紅,嬌嗔的瞪著顧銘瑄,“現在,不行。”
“什麽不行?”顧銘瑄挑眉一笑,看著蘇瑤兒麵紅耳赤的樣子,低頭咬了咬她的小耳朵,“你想哪兒去了?敏感的小丫頭,莫非是想要了?”
蘇瑤兒的小臉當即漲紅了起來,手拍打了顧銘瑄幾下,最後卻將他抱得更緊,縮在了他的懷裏,咬著嘴唇道,“就知道欺負我,討厭。”
“可是,我想要了,老婆,我想你。”顧銘瑄說著,蹭了蹭蘇瑤兒的身體,某處的堅挺,讓蘇瑤兒渾身顫抖了一下,紅著臉,縮在顧銘瑄的懷裏,動也不敢動。
“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你還是快點想辦法出去吧,不能被金逸城看到。”蘇瑤兒咬著嘴唇,低聲開口。
顧銘瑄下巴抵在蘇瑤兒的頭頂上,雙手緊緊的將她抱在懷裏,“放心,這裏是我的地盤,他奈何不了我們。”
聞言,蘇瑤兒疑惑的抬起了頭,“那,我們要怎麽辦?我,我不想再跟他回去那種地方了。”
顧銘瑄的手指抵在蘇瑤兒的紅唇上,低聲道,“別擔心,我不會再讓你回去那種地方的,一會兒你隻要好好表演就可以了,嗯?”
蘇瑤兒眼前一亮,“真的嗎?你有辦法了嗎?”
顧銘瑄輕笑,“當然,我怎麽能讓你繼續回到那種危險的地方去呢?”
顧銘瑄說著,眯起雙眼,緊張的問,“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麽?”
“沒有。”蘇瑤兒紅著臉搖頭,“我跟他不過第一次見麵,他能對我做什麽?”
“不是都承認自己是他未婚妻了麽?”顧銘瑄酸溜溜的開口。
蘇瑤兒抿嘴一笑,“吃醋呢?”
顧銘瑄挑眉,語氣霸道至極,“你是我老婆,蘇瑤兒,這輩子,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蘇瑤兒心中一暖,抬眸看著顧銘瑄那認真的樣子,笑道,“可是,我都沒聽你說過愛我。”
蘇瑤兒這一會是豁出去了,當初墜崖的時候,她就決定要跟顧銘瑄坦白一切了,可是後來因為藍若溪,一切都被耽擱了,雖然,她曾以開玩笑的方式跟他說過這話,但她現在更想聽顧銘瑄說。
顧銘瑄捏了捏她的小臉,“今晚在床上,我會讓你知道,我有多愛你。”
蘇瑤兒聞言,咯咯的笑了起來,“你不說拉倒……”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傳來了一陣敲門聲,嚇得蘇瑤兒抓緊了顧銘瑄的手,臉色有些蒼白起來。
顧銘瑄握緊了她的手,示意她別擔心,他在浴室裏躲著,她出去看看什麽情況。
蘇瑤兒點點頭,出來的時候,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間,發現這房間是有窗的,當即,眼珠子轉了轉,又重新回到了浴室。
好一會兒,蘇瑤兒再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頭發是濕的,身上隻裹著浴巾,臉上的淡妝,早已經卸掉了。她急急忙忙的跑到門口,低聲道,“來了,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