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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偷窺是病得治

  “小然,還滿意嗎?”


  “是你不喜歡她吧,何必拿我做借口。”


  趙寂然走到阿福身邊,指著他對著趙沐言,


  “你的喜好,是這種。”


  “那個女人,不是你的風格。”


  順水推舟,當她真的傻嗎?

  趙沐言讚賞的點點頭,衝著阿福一揮手,


  “去準備酒菜和房間。”


  阿福立刻點頭離去,趙寂然卻不敢進門。


  “我不會再給你下藥的。放心好了。”


  趙沐言的話要是能相信,母豬都能上樹了。趙沐言見趙寂然不信,


  “我剛才給你下藥,是因為我要擺脫青木,青木不是一般人,我怕我告訴你你會露出馬腳。”


  “那你就能給我下藥了?”


  “那我能怎麽辦?”


  趙寂然一怒,這三言兩語下來,反倒是她的錯了,趙沐言迷暈她純粹是被逼的啊。


  “你以後還給不給我下藥?”


  趙沐言低頭認真思考了起來。趙寂然更怒了,這還要思考?意味著以後她被下藥的日子還多的事。


  趙寂然抬腳就要走,趙沐言一點也不著急,

  “你去哪兒?”


  “要你管!”


  “大不了我以後下藥之前通知你一聲。”


  趙寂然停下腳步,回頭看著趙沐言。趙沐言看著她微笑。


  “你有銀子嗎?”


  趙沐言的一句話,就把趙寂然打回原形了。她沒錢啊,她沒帶錢出門啊。


  站在原地,回去不是,走也不是。走沒錢,回去太丟麵子。


  阿福從客棧裏出來,“主子,都準備好了。”


  “小然,吃飯了。”


  趙沐言佇立原地,白衣飄飄,對著趙寂然伸出手,突然讓她心裏一陣溫暖。趙沐言站在那裏,像一個依靠,一個港灣。


  “吃飯了。”


  趙沐言的雙眼像是有著魔力,趙寂然不自覺的就邁開步子向他走過去,牽過他的手。


  趙沐言的眼睛像是落入了滿天的星辰,那麽明亮,那麽攝人心魄。頭一次,趙寂然覺得趙沐言比言之更具吸引力。


  趙沐言牽著趙寂然,走進客棧。


  這次吃飯是在一個專門的廂房,裏麵的擺設都像是私人的物品。


  剛才那個女子和阿福叫趙沐言好像是主子。


  “沐之客棧跟你有什麽關係?”


  趙寂然坐下來,看著滿桌子各色精致的菜肴,遲疑的問趙沐言。


  “你以為是我經營的?”


  趙沐言哈哈大笑,坐下來,給趙寂然擺好筷子,

  “你以為你相公有那麽大能耐嗎?”


  “你少亂認親戚。”


  相公?


  “不好意思了?”


  趙寂然已經拿起筷子狼吞虎咽起來。沒空理趙沐言。


  不好意思?她可不知道不好意是什麽意思。


  趙沐言和趙寂然的吃相簡直是天壤之別,看的見過大世麵的阿福都忍不住抖了抖。


  趙寂然那吃相就跟幾輩子沒吃過飯的餓死鬼投胎再世,吃的滿桌滿嘴滿手都是。而再看他家主子,吃的溫文爾雅,一看就是有修養的人。


  他們家主子啊,怎麽會跟那樣的女子有姻緣啊。


  吃飽喝足,看著滿桌子的狼藉,趙寂然打了個飽嗝,開始解答她的疑惑。


  “為什麽要躲青木呢?”


  “青木的身份我查不到。”


  趙寂然無語,什麽邏輯。


  “查不到別人的身份就要防著青木啊。”


  阿福給趙沐言端來一盞茶,趙沐言端起來淑了淑口,阿福又端走了。


  “這麽世界上,身份不明的人是最危險的。因為你沒有秘密就不會掩藏自己。”


  這個道理還有有點道理。


  阿福又端了同樣的茶來給趙寂然,趙寂然在口裏轉了一圈,咕嘟一聲,喝進了肚子了,咧嘴對著阿福一笑。


  阿福手一抖,顫顫巍巍的看著他主子。


  趙沐言手一揮,阿福立刻端著東西逃似的下去了。


  “那我們不見了,他們不會找我們嗎?”


  碧荷跟在後麵那趟馬車,也不知道那丫頭,會不會擔心她。


  “我留了字條,非要知道我們在哪兒的人,除了青木也就是你那個小丫頭了碧荷了。”


  “恩。”


  碧荷。。。。。。趙寂然一下子坐直了身子。趙沐言白了她一眼,

  “你那丫頭,從她到我身邊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她是易容的,查到她身份也不是什麽難事。”


  “何況,跟你在一起時間久了,跟你一樣傻。根本不需要我費心。”


  趙沐言總是變著法子罵她,趙寂然站起來,揉了揉滾圓的肚子,該回房睡覺了。


  “你不想知道碧荷為什麽要易容到我身邊嗎?她背後是誰,你不想知道嗎?”


  “不想。”


  趙寂然回答的斬釘截鐵。趙沐言饒有趣味的看著她。


  “為什麽?”


  “你有秘密嗎?”


  趙沐言臉色一沉,趙寂然視而不見。


  “你也有秘密,你也不希望別人知道你的秘密。那你為什麽要想知道別人的秘密呢?”


  這些個人,都喜歡自己的事情永遠不會被別人知道,而別人的事情最好自己都知道。


  躺在雕花大床上,趙寂然才有空想青木。


  趙沐言對青木的懷疑是推測,而趙寂然對青木的身份則是基本可以肯定的。


  青木在扶她下馬車的時候,趙寂然從青木的身上聞到一股淡淡的異香,那股香味正是趙寂然出宮前放在她枕邊的那朵青密花的味道。


  這種味道,似乎隻有聞過青密花香味的人才會知道。趙沐言似乎並不知道。


  想著想著,趙寂然就睡著了。


  真累。


  睡了一覺,神清氣爽。趙寂然精神飽滿的跑到趙沐言房門口敲他門,


  “趙沐言,快開門。”


  “幹嘛?”


  趙沐言原來早就起來了,不知道從哪兒回來,站在趙寂然的身後。


  “你去哪兒了?”


  “晨練。”


  “我們今天去哪兒?”


  “我們今天繼續往南走。”


  “好嘞!”


  阿福看著神經兮兮的趙寂然,再次為他的主子感到悲哀。


  吃完早飯,阿福已經準備好馬車在門口等著他們。


  馬車裏的細軟和幹糧,還有一些旅行必備的東西,一一俱全。而他們離開大部隊的時候,什麽東西都沒帶。


  “這些都是阿福準備的?”


  趙寂然左翻翻又翻翻,一臉吃驚。這個阿福,真是不能小看啊。辦事效率很高啊。


  “阿福!”


  趕馬車的阿福拿著韁繩的手,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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