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 尋找王家軍
“快去跟著他。”吉書桃說道。王雨薇點了點頭,便跟著消失在了那拐彎處,等王雨薇走後,我們就隻剩下了三個人,吉書桃說到:“要不要去二樓看看什麽這個地方?”
“竟然還有二樓,這麽大的嗎?”吉書桃用十分不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說道:“我怎麽會跟你這樣的土狗做朋友?”說完之後,他就朝著我身後的樓梯那邊走了過去,我和王小虎對視了一眼,就跟了上去。
與一樓相比較,二樓安靜多了,它分為了一個個的包廂,每個包廂的門都緊閉著,讓人看不清裏麵的情況。
吉書桃甩了甩手,說道:“等著我去想辦法。”
過了好一會兒,我和王小虎就在樓梯口看到了已經喬裝打扮過的吉書桃,此刻,她穿著一身服務生的衣服,手裏端著幾杯紅酒,就這樣走到了我們的麵前,我摸著下巴看了看吉書桃,對她說道:“這就對了,不過你還缺一樣東西。”
說著我就上前,在她的口袋裏放了一支筆,說道:“這兒的服務生都訓練有素,他們記住每一個客戶的需求都是必修課,所以這支筆很有必要,好了,現在去吧。”
說完之後,吉書桃就點頭微笑,隨即轉頭朝著最裏麵的一個包廂走了過去,我和王小虎不放心,一直在門外等著,過了好一會兒,吉書桃終於從裏麵出來,可是他剛一出來就趴在旁邊的垃圾桶上吐個不停。
我見狀,一邊拍打著她的背,一邊問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等吉書桃吐得差不多了,他才說道:“這裏麵有一個男的被打得酸水都吐出來了,還有一些人拿著手裏的酒杯,不停地砸在那男的臉上,血還有酒讓人十分反胃。”
原來如此,我咽了口唾沫,看來這個地方遠比我們在外麵看到的要亂的多,我對吉書桃說道:“要不還是想其他的辦法吧,實在不行我們就去找其他人幫忙。”
吉書桃皺著眉頭,搖了搖頭,說道:“不行,不能半途而廢,況且王雨薇那邊不知道會不會成功,我得堅持下去,放心吧,如果我有危險的話,會向你們發射信號的。”
說完之後,她便去樓下換了一個托盤,端了幾瓶酒又鑽進了另一個包廂,這一次倒是比較安全。
她安然無恙的走了出來,緊接著又是下一個,就這樣吉書桃浪費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徘徊在各個包廂裏,因為之前看過王家軍照片的緣故,所以吉書桃說隻要他見過那個人,便一定會有印象的。
但是一下午過去了,還是什麽線索都沒有,吉書桃問道:“王雨薇那邊怎麽樣了?有沒有派人跟著?”
王小虎這時說道:“你放心吧吉書桃姑娘,我們找到了白宇山,讓他跟在王雨薇身邊了,隻要王雨薇有什麽閃失,他便會第一時間通知我們的。”
“那就好,隻要能保證她的安全就好。”吉書桃說完之後又衝進了下一個包廂,然而,這一次吉書桃久久不出來,我和王小虎在外麵等了大概20分鍾之後,實在忍不住了,我下樓在一樓將一個服務生打暈,換上了他的衣服,並且拿了兩杯就急匆匆的趕到了二樓。
我對王小虎說道:“如果我們兩個人都被扣下的,記得去找白宇山,他做事比你要方便的多。”
說完之後,我便敲響了那扇門,門裏麵傳來了一個十分油膩的聲音。
“進來。”
我推門而入,就發現這個屋子裏麵堪比大型刑場,因為打架的緣故,屋子裏所有的東西全都被掃在了地上,髒亂不堪。
而其中一個男人跟個二大爺一樣,坐在主位之上,手裏拿著兩個核桃不停的摩擦著他,閉著眼睛,但卻給人一種無法忽視的壓迫感。
我小聲對他說道:“不好意思,我是來打掃衛生的。”說完之後,我便將那紅酒放在桌子上,拿著掃帚開始裝模作樣的掃了起來,同時,眼神四下裏漂著尋找著吉書桃的身影。
這裏麵的服務生一共有七個左右,而吉書桃混跡在其中,她強忍著惡心一下又一下的掃著地麵。
我借機靠近了她,小聲的問道:“怎麽樣?你沒事兒吧?”
吉書桃搖了搖頭,臉色蒼白的厲害,我點了點頭,準備去找其他的地方的時候,吉書桃突然大叫了一聲,拉著我的胳膊不停的顫抖著,我轉過頭去,發現被打倒在地上的一個男人,此刻竟然伸出手抓住了吉書桃的腳腕?嘴裏還在不停的說著,救我。
我下意識的想要去幫吉書桃,偏巧這個時候我聽到了一陣冷哼聲,轉過頭去發現坐在主位上的男人竟然醒了過來,他半眯著眼睛,說道:“竟然還有活著的人,你們是怎麽辦事兒的?”
他歪著腦袋說了這一句話之後,其中一個保鏢立馬跪在了這個男人的麵前,不停地求饒認錯。
“罷了,去把他拖出去,不要髒了這幹淨的地麵。”說完之後,那保鏢便連拖帶拽的將那半死不活的男人拉了出去,至於之後會去哪裏。我不得而知。
我們將整房間打掃幹淨之後,便埋著腦袋準備離開,在準備邁出門的那一刻,我和吉書桃竟然好巧不巧的被叫住了。
“你們兩個過來。”我不想回頭,但是他的保鏢已經上前將我和吉書桃一左一右控製住了,我無奈,隻能陪著笑臉說道:“先生,還有別的事情要吩咐嗎?”
那男人扔了一把鈔票,說道:“今天晚上你們兩個陪我喝酒。”說完之後,他就將一瓶紅酒放在了我和吉書桃的麵前,我們二人對視了一眼,紛紛表示不理解他的行為。
那男人皺著眉頭說:“我表現的意思還不夠明顯嗎?今天晚上你們兩個服務生陪我喝酒,把我哄好了,明天給你們的服務費,可就不止這些了。”
他說著手裏的核桃摸的也更加勤快了起來。我對他說道:“實在不好意思,我的這個朋友她不善於飲酒,而且對酒精過敏,所以能不能放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