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章 陰冷之氣
再將注意力集中到我們麵前的屏幕之上,自從他的哥哥去世之後,王小虎變過的昏昏噩噩,他幾乎一整天都在歪著腦袋看起對別人說著什麽大,實際上,他的身邊什麽人都沒有。
看到這裏,王小虎立馬摸著自己的胳膊,說道:“怎麽會這個樣子?我沒記得我這樣做過呀,況且在遇到怪事之後,我就一直躲在外麵,根本沒有回去,怎麽會?”
“有一種解釋,其實你一直在這個宅子裏,沒有出去,所謂的去找工友都才隻是你的臆想罷了。”我解釋完之後,王小虎竟然往後一個趔趄倒在了地上。
將目標鎖定在祠堂之後,看完監控我們這些人沒有絲毫的猶豫,立馬從這個監控室裏衝了出去,既然現在目標已經確定在了祠堂那邊,那就要去捉鬼了。
這樣想著我心裏莫名的激動,反觀王小虎,則一直往我們的身後躲,可以看得出來,他對這種東西有一種很強烈的恐懼感。
我們按照監控裏麵的方位來到了祠堂,這祠堂修的真是漂亮,外觀宏偉大氣,從正門裏麵進去,還有個個小門,看起來就像是普通人家的套裝房屋一般,我來不及感歎,就被吉書桃拉著一頭衝了進去。
剛從正廳進去就感覺到了一股陰氣,令人膽戰心驚,我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然後在裏麵搜索了起來,其他的人和鬼魂也一樣,開始幫我四下尋找。
不過王小虎就是個例外了,他躲在祠堂外麵,連進都不敢進來,我們將祠堂搜索了一圈之後,什麽東西都沒有發現,倒是我的腦袋,卻莫名的出現了刺痛的現象,我總感覺有一種十分尖銳的聲音在往我腦子裏麵鑽。
可是那種聲音具體是什麽樣的,我又形容不上來。無奈之下,我隻能帶著吉書桃和白宇山從這個祠堂裏麵衝了出去,到外麵之後,我扶著自己的額頭,頭痛瞬間減輕了許多。
這是怎麽回事兒?祠堂裏麵到底有什麽東西,竟然能讓我一個陰陽刺繡師產生這樣的感覺。
我還沒有來得及抱怨,隻見吉書桃說道:“這個祠堂裏麵什麽東西都沒有,他到底藏到哪去了?莫非祠堂底下還有什麽東西?”
說著他就要往裏麵衝,我知道,我剛剛的症狀就是正氣在減少的緣故,所以我一把拉住了吉書桃的手臂,對她說道:“除非讓他自己出來,不然的話,我們這個樣子往裏麵衝,遲早會耗盡自身的正氣的。”
“怪不得我剛剛感覺自己手腳發麻,竟然是正氣在往外麵跑?看來這次的鬼魂不一般,既如此,那不如到讓白宇山跑一趟吧。”
說著,我們二人便把目光都聚集到了白宇山的臉上,此刻,白宇山往後退了兩步,一臉正經的說:“你們看著我幹什麽?我可不想進去招人那玩意兒,況且我剛剛進去的時候確實也有一種頭痛發麻的感覺,估計我的陰氣也在不停的往外跑,也許他是一個沒有成型的鬼魂,急需要借助別人的力量來使自己變得強大,要不咱還是躲躲吧。”
說完之後,他就快步跑開去找王小虎了,我和吉書桃對視了一眼,紛紛搖了搖頭,看來現在得找其他的辦法了。
我們回到王小虎的房子裏,便開始製作符咒,這種鎮壓強大的鬼魂的符咒製作起來十分麻煩,因為原材料不夠的緣故,所以我們隻能讓王小虎不停的往外麵跑去買我們需要的東西。
王小虎也十分的給力,不需要一會兒便將我們需要的全部都聚集在了一起。
我拿著書,一邊對照一邊不停地加快手底下的動作,吉書桃也是。
這時外麵傳來了嬰兒的哭啼聲,而且聲音越來越大,我瞬間頭痛不已,連忙讓王小虎和白宇山兩個人出去看一看,於是他們二人便拉著小手一起,一步一步的往外麵挪。
吉書桃抱著自己的頭,說道:“我還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東西,你說這鬼魂不會就是個小孩兒吧?”
我點了點頭,對他說道:“也不是沒有可能,現在隻希望白宇山能夠準確的找到那玩意兒的位置吧。”
說完之後,我們便相視一笑,又繼續了手底下的動作,過了一會兒,白宇山灰頭土臉的氣衝衝的走了進來,他甩了一下手之後,說道:“你們兩個也太過分了,竟然把我給坑出去了,我就說普通的嬰兒怎麽聲音會那麽大?原來是藏在這個宅子裏麵的髒東西,你們兩個倒好,因為害怕正氣被毀,所以在這裏淡定的坐著,我差一點兒在外麵丟了命,你知道嗎?”
說完之後,他就喝了一口水,我冷笑了一聲,說道:“你一個鬼魂,還怕丟掉性命嗎?說來聽聽,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麽?”
這時,王小虎躲在角落裏目光渙散,看起來剛剛的事情對他衝擊挺大的,白宇山說起了他們剛剛遇到的事情。
他們一人一鬼出去之後便直接衝著祠堂那邊走了過去,因為嬰兒的啼哭聲就是從那邊傳過來的,剛開始,白宇山也懷疑是不是髒東西在作祟?
但是王小虎說,他每次見到的鬼魂都是一個女人,或許是哪家不要的,剛出生的孩子放在了他們的房子裏,他們將信將疑地往前走了幾步之後,王小虎卻突然一個踩空,感覺像是跌入了萬丈深淵。
而白宇山則有同樣的感覺,他像是在天上和地下隨意穿梭著,就在自己被整的感覺頭暈目眩的時候。
突然,一陣笑聲又傳了出來,是那個嬰兒,白宇山瞬間感覺自己的心中出現了窒息感,他大聲地吼叫著:“誰,是誰在裝神弄鬼,給我出來。”
大吼了幾遍沒有什麽東西回應他之後,白宇山便開始掙紮著想要從他所呆的那個地方離開,可是周圍一片霧,什麽也看不清,他就像是做了一個彈簧一樣,一遍又一遍地將他扔起來,再將他接住。
白宇山緩緩地閉上了眼睛,不停地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不需要一會兒,周圍的景象卻突然發生了變化,他置身於水深火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