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八章 臆想症患者
說完之後,他便不停地往前走,而我以白宇山的視角看過去,卻是什麽都沒有發現,後花園是由一個木頭門鎖著的,因為常年失修,所以剛剛白宇山輕輕的一推,他就倒在了地上。
白宇山當即就慌了,轉過頭來對王小虎說道:“你可看見了,他是自己倒的,我什麽都沒有做,這年頭怎麽連個門都要與我碰瓷?”
王小虎懶得與白宇山廢話,什麽都沒有說,轉頭朝著裏麵走去,此刻,有白宇山陪著王小虎,王小虎似乎看起來膽子大了許多。
花園裏有各種各樣的花圃,還有一個戲台子,這些台子看起來有些年頭了,上麵的土不止一層。
除此之外,就有一口枯井,那井裏麵一片漆黑,什麽都沒有看見,根據王小虎所說,他們院子裏麵的監控室就在這下麵,隻不過因因為過於危險,所以他和他哥哥別放棄了從這兒下去,一探究竟的想法。
聽到這兒,白宇山就炸毛了:“你的意思是說你們這個院子裏麵竟然有監控?”
王小虎撇了撇嘴,說道:“大驚小怪,隻不過這監控不是我和我哥哥搞的,是上一戶人家早就安裝好的,我們現在都不知道那些監控好著沒。”
說著,他就指了指角落裏的一個攝像頭,白宇山竟然在看到攝像頭的那一刻下意識的往王小虎的身後躲。
王小虎不明所以,但到底是什麽都沒有問,從花園裏出來的時候,白宇山都有些不解,他轉頭看著身後一片諾大的花園,自言自語的說道:“不應該呀,這麽大個地方,怎麽什麽都沒有呢?況且王小虎看的就是這兒,難道我們的調查方向錯了?”
說完之後,他便搖了搖頭,跟上了王小虎的步伐,在後麵的時間裏,他們將這個很大的古宅子轉了個遍。
當然,除了柴房等其他地方,用白宇山的話來說,他這麽高貴的軀體,可不會去那種肮髒的地方。
他們一人一鬼從這宅子裏出來的時候罵罵咧咧的,白宇山高昂著頭顱對王小虎說道:“我早就說了,你這兒地方什麽都沒有,雖然說擺設還有其他方麵看起來都很古怪,但沒有鬼魂就是沒有鬼魂,你這個男人怎麽撒謊呢?”
王小虎更是急了眼,他的眼睛裏麵已經有一大片的充血,而此刻,正瞪著兩隻眼睛看著白宇山,說道:“我沒有騙你們,我也沒有臆想症,就有鬼,他估計今天躲起來了,不信的話,我就帶你去我們的監控室。”
“誰要去那個破地方啊?裏麵什麽都沒有看到,萬一下去上不來了怎麽辦?”
“嘿,你一個鬼魂竟然怕這玩意兒,我看你就是個膽小鬼吧!”
我和吉書桃從樹上跳下去之後,白宇山便立馬開口說道:“我早就說過了,這個人有問題,這地方可幹淨的很,你們偏不信我,剛剛我又重新檢查了一遍,確實什麽都沒有嘛。”
看著白宇山無辜的眼神,我冷笑了一聲,對他們一人一鬼,說道:“你們吵夠了沒有?”
許是因為我的氣場太強大了,他們立馬停止了爭吵,乖乖的站在我的麵前,我背著手來回轉了兩圈之後,說道:“這個宅子裏麵雖說現在什麽都沒有看出來,但是究竟如何,我們還得進去才能知曉,走吧。”
說完之後,我和吉書桃便走在了最前麵,後麵留下白宇山與王小虎罵罵咧咧的,白宇山說道:“不是說了讓我打頭陣,看看裏麵有沒有什麽東西嗎?我看完了,什麽都沒有,你們又要進去,這不是侮辱我嗎?”
話是這麽說,但他還是毫不猶豫的跟上了我吉書桃,王小虎更不用說了,他從最後麵跑到了前麵來,不停的給我們介紹這個屋子的構造。
我將自己的陰陽眼使出來四下查看,愣是什麽都沒有盯出來,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那口枯井旁邊。
我看著下麵漆黑一片的枯井,或許這兒會是一個突破口,這樣想著,我便找來了一根又細又長的繩子,現在看來,不得不從這兒下去了。
我拉好繩子,剛邁出去第一步,王小虎便死死的拉住了我的胳膊,說道:“那個房屋中介千叮嚀萬囑咐,如果沒有非常嚴重的事情,讓我們千萬不能去監控室,不然的話會亂了什麽氣運的。”
我冷笑了一聲,對王小虎說道:“你信我還是信他?氣運這東西我一個陰陽刺繡師說了好像比他管用吧。”
說完之後,我便毫不猶豫的拉著繩子往下挪,我也不知道這口井深度有多少,但是要在下麵修建一個監控,使得話我想這口井的深度不會特別離譜的。
見到我有了動作,吉書桃也沒有猶豫,收拾好東西之後,便拉著那繩子一步一步的跳了下去。
白宇山一個鬼魂,他就那樣輕飄飄的從緊裏麵跳了進來,與我站在了一道,我看著麵無表情的白宇山,心裏罵了一句髒話。
大概幾十秒鍾的時間,我就到達了這口枯井的底部,剛從上麵跳下來,就聽見哢嚓一聲,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我的腿骨折了?
這時白宇山也停在了我的旁邊,他私下看了一圈之後。對我說道:“先生,你要不先將腳抬一抬,你踩到人家的手了。”
我心驚膽戰,拿著煤油燈往下一看,發現我此刻竟然踩著一個屍體的胳膊,因為他去世的時間太長了,所以此刻隻留下了一身骨架。
就這骨頭而言,這個人生前的身材絕對不錯,不過現在不是看這些的時候,我連忙收回了自己的腳之後,吉書桃大喊了一聲讓開,隨即也跳在了這個骨架之上。
隨著哢嚓一聲,肋骨那邊出現了一條縫,吉書桃撓著腦袋,一臉尷尬的從上麵走了下來,說道:“剛剛太心急了,沒有清底下是什麽東西,對了,你們沒事兒吧?”
白宇山傲嬌的抬起頭來對吉書桃說道:“問這個弱雞就行了,我從來沒有不行的時候。”我看著他這傲嬌的嘴臉,真想上去給他撕碎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