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 奇怪的道觀
白宇山說道:“氣味到這裏就終止了,我不太確定,但是我記得他的臉,或許在裏麵轉上一圈,我大概就有方向了。”
於是我便連忙拉著白宇山的手,一頭衝向了道觀道觀,門口有守著門的童子,他看到我之後伸手攔住,說道:“這位先生想要進去的話,須得等我通傳一聲。”
現在還哪裏有時間等他來耗這個時間,我一把將那童子的手拉起來,對他說道:“浪費老子的時間,非得跟你拚命不可。”
這童子顯然被我嚇到了,連連躲在了一旁,我帶著白宇山便一頭紮了進去,道觀裏麵很大四處收拾的都十分幹淨。
我們一人一鬼在裏麵轉悠了老半天都不見有人,這時那個童子跟個鬼一樣,又出現在了我們的身後,我轉過頭去嚇了一大跳,他突然陰森森的說道:“我們觀主有請。”說著就朝著我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連忙向四周看了一圈,嚴重懷疑這個地方是不是有什麽攝像頭,帶著這樣的疑惑,走了一路,到頭來卻發現是自己多疑了。
我被請進了一處十分幹淨的房子,那童子將我帶進去之後便突然消失了,我被嚇了一跳,轉過頭去,卻發現無論如何也打不開,好家夥,這小子不會將我關在這裏了吧?
因為那童子看不見白宇山的緣故,所以此刻白宇山十分淡定,他從門口飄了出去,直接將門打開,把我放了出去,那童子估計怎麽也不會想到我就這樣逃而皇之的逃了。
從道觀出來,正巧遇到了一個從這兒路過的女人,他看到我從裏麵出來,便十分驚訝的說道:“這個地方,十幾年前,便因為種種事由已經關門了,你怎麽會從裏裏麵出來呢?”
我瞪大了眼睛,問他到:“你確定這個地方是被遺棄了的嗎?”
那女人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十幾年前,這道觀裏麵有一個男的飯了色戒,於是便被除了名,也因此,那道觀道長覺得這個地方已經髒了,便換了另外一個地方,帶著他的弟子們全部離開,這個地方便被留了下來。”
得知真相的我大為驚訝,那裏麵呆著的那個人是誰呢?莫非就是那個犯了色戒的道長?
這樣想著,我和白宇山便再一次走了進去,道觀裏麵大的離譜,我們兩個想要找到那個人的話,就得想點法子,我眼珠子轉了轉,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一張符咒,快速的刻出了一個小人,並且將它扔了出去,讓他尋著人的蹤跡去找。
不需要一會兒,他便折了回來,並且帶著我和白宇山往那個地方走去。我們二人小心翼翼地來到一處泉水旁邊的時候,就見一個男人穿著道士服,背對著我們正在打坐。
他看起來也不像是會犯色戒的人了,光背影看,估計會長得很俊俏。
這樣想著我和白宇山便偷偷的繞到了泉水的對麵,而看到那臉的同一時刻,我轉過頭來,感覺極為惡心的就嘔吐了起來。
白宇山也好不到哪裏去,她連忙跳了起來,對我說道:“對,就是那個人,是她告訴我說讓我找一個女人懷鬼胎。”
我看著那人的臉,他的臉又黑又黃,而且沒有幾兩肉,偏偏嘴角那邊有一個又大又黑的痣,而此刻雖說他閉著眼睛,但是也足以看得出來,他的眼睛又小又狹長,是一臉十分刻薄的模樣。
嘴巴也緊緊抿著,但是嘴唇又厚,泛著黑氣,看起來讓人莫名的惡心。
我咽了一口唾沫,對白宇山說道:“你確定是他?”
白宇山再三向我保證:“我絕對不會騙你的。這件事情關乎著宋小花的性命,我不敢撒謊。”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上去與他嘮嘮嗑吧。”說完之後,我就一個飛撲直直的衝著那道士撲了過去,還好這一身功夫沒有白費,這樣想著我就直挺挺的跪在了那道士的麵前,就還挺尷尬的。
於是我便輕咳了一聲,掙紮著站起來,巨大的動靜引得那倒是睜開了眼睛,他看到我之後第一反應就是遮住了自己的臉。
而我注意到他將袖子拿起來的那一刻,竟然翹起了蘭花指,聲音也是說不出的陰柔,他說道:“什麽人,竟然敢擅闖道觀?”
我撓了撓後腦勺,對他說道:“實在不好意思哈,剛剛沒有發揮好。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朋友說你蠱惑他去找女人生鬼胎,這個事情你是不是該解決一下?”
聽到這兒,我明顯的看到麵前的男人有一瞬間的僵硬,隨即便一臉刻薄的說道:“誰,是誰?我可從來沒說過這樣的話,有本事讓他出來見我。”
我看他死不承認,便拿出了一張符咒,二話不說貼在了他的身後,這張符咒讓他短暫地擁有了陰陽眼,而當他看到白宇山的那一刻,便心生恐懼,轉過頭就要逃。
白宇山一把抓住了他的後衣領,說道:“幹了壞事就想跑,誰教你這麽幹的?”
那道士轉過頭來,一臉尷尬的對白宇山說道:“實在是誤會啊,兄弟,我可從來沒有想過要騙你,我之前告訴你的都是真的,你一定要信我啊,至於你旁邊的這個假道士,你可千萬不要相信他的話,他就是來挑撥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
很明顯,他嘴裏的那個假道士說的就是我,我冷笑了聲,上前將他打量了一番,那種惡心的感覺又上來了,怎麽辦?我一把放開了他的衣領,背對著他說道:“你倒是會狡辯。我還沒有說我是誰呢,你就一口咬定我是假道士,看來害的宋小花懷上鬼胎這件事情,你是脫不了幹係了。”
這假道士死到臨頭了,嘴還挺硬的:“那你說你不是假道士,你有什麽證據能夠證明?”
我伸出手做了一個聳肩的動作,這是什麽意思?這就好比我說我是男的,你非得理直氣壯的讓我拿出證據來證明我是男的,簡直無理可講。